彩蛋12-13被打扮成圣潔的祭司帶到大街上,敏感點夾滿東西,遭問話后被懲罰
12. 久違地沐浴在陽光下,伊希嵐卻沒有感到絲毫喜悅。他全神貫注地夾緊后xue里冰涼的玻璃小球,時刻擔心著被旁人察覺白色長袍下隱藏的秘密。 把他鎖在地牢里只是最下乘的威脅手段,不斷加強yin紋的效果讓他精神崩潰更是與審訊的初衷背道而馳。越是高強的魔法師,精神壁壘就越是牢固,越不容易被暗示和誘導,阿斯莫德所要的做的,是一次次突破他的底線,讓絕望消磨他的意志,最后自甘墮落,被灌輸進一套全新的認知觀念。 這不是一個簡單的過程,可阿斯莫德的老師有令他花費大量時間去調教的價值。 經過國王的同意后,阿斯莫德將伊希嵐精心“打扮”了一番,沿著灰敗的石階,他將“心愛”的老師帶到了法切爾的大街上。 伊希嵐被套上了一件燦金紋飾的寬大白袍,立式的領口將脖子的每一寸肌膚都隱藏起來,臉上蒙著綴有珠鏈的白巾,標志性的銀發被染成墨黑,束在銀質的高冠里。他每走過一條街道,兩側的路人都會停下腳步,向他恭敬地彎腰行禮,贊頌他“尊貴的祭司大人”,伊希嵐卻只能僵直著身體,無法給出任何回應,只有他自己知道,這身標準的祭司服下是怎樣不堪入目的景象。 純潔神圣的長袍是伊希嵐身上唯一一件衣服,他的下身完全赤裸著,走動的過程中揚起細微的冷風,直激得皮膚泛起雞皮疙瘩。禁錮力量的鎖鏈被縮小數倍,扣在手腕腳裸上,像戴著裝飾的銀鏈。他的乳珠被一根纖細的紅絲連在一起,摩擦與勒痕讓rutou一直保持挺立著,魔法師必須微傾著身體,防止那胸前的兩點過于博人眼球。顯眼的還有他耳垂上墜著的一對紅寶石耳釘,離得近些,還能看見釘針周圍隱隱的血痂,那是阿斯莫德離開前才扎進去的,左邊連著他自己領口的銀扣,將他隱忍不適的喘息聲放大好幾倍,清晰地傳入他的耳蝸里,就好像在大街上聽著自己yin喘一般羞恥。右邊則連著阿斯莫德領口的扣子,能將阿斯莫德嘲諷的低語傳達得一清二楚。 最影響伊希嵐行走的,還是分身和后xue的東西。分身的頂端被插入透明的玻璃棒,睪丸則被皮革緊勒,禁錮在小腹上,每走一步,大腿內側的軟rou都會蹭到皮革,激起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他想把大腿分開一些,便又會因為后xue的內容物而有所顧忌。 魔法師后xue夾著的,是他法杖頂端鑲嵌的魔法石,阿斯莫德將它硬生生扣了下來,縮小一半,堵進后方的甬道里。那是塊罕見的頂級冰系魔法石,以高凝聚力和易碎而聞名,他找了幾百年才在遠古的雪山下偶然挖出一塊。伊希嵐的后xue不像法杖一樣建起了保護它的屏障。只要他的肌rou環一松,魔法石滑出xue口,就注定難逃破碎的命運。理所當然,魔法師寧愿忍受皮革擦刮腿rou的鈍痛,也死死繃緊了后xue。重見陽光并不是一種救贖,相反在陽光下,他需要加倍小心,防止自己漏出破綻。 腹部的yin紋又亮起了腥粉的光芒,伊希嵐越是忍耐,體內的瘙癢就越是海浪般淹沒他的神經。他漸漸感覺到蜜液流出了xue口,而阿斯莫德所要帶他前往的目的地是哪里,他還一無所知。在這未知盡頭的折磨里,能幫助他的只有他自己。伊希嵐掐了一下掌心,用疼痛強迫自己保持注意力。在“那個”有所回應之前,他絕不讓自己輸給體內的快感。 13. 比敏感點夾著東西、下身中空地走在街上,行進途中被他人打斷更令伊希嵐難以接受。一旦停下腳步,方才活動間因摩擦激起的快感就在腦內變得愈發清晰起來。伊希嵐雙眼迷懵,回味著快感的余韻,只有阿斯莫德直視著來者,從容應對。 “日安,黑袍閣下,祭司閣下。能在下城區看見二位實屬稀罕。這里出了什么事嗎,竟然勞煩閣下們親自來一趟?!?/br> 巡邏的騎士停在他們面前,在為首隊長的帶領下,一眾士兵翻身下馬,恭敬地向他們行了一禮。伊希嵐聽清了這句,暗自皺眉。國王公開了阿斯莫德的存在、給予他一定身份地位的事暫且不提,更要緊的是,伊希嵐認識站在最前方的騎士隊長。幾個月前,冰系大魔導師帶學生查看法切爾南部村落被不明魔獸襲擊的事件,全程參與陪同的正是這位騎士。對方是個機警的人,表面上維持著恭敬的態度,私下卻將目光在兩人之間逡巡,似乎在心底懷疑著什么。 “如果二位有空的話,可以來騎士的營地休息一下,這位祭司也好些面生,之前似乎沒有在皇宮見過您,有機會的話也想跟您認識一下?!?/br> 阿斯莫德簇著他的袍子攔在騎士和伊希嵐之間,擋住騎士遞出邀請的右手。 “伊蓮祭司和我受國王所托處理要事,出現在此處只是無意路過。伊蓮祭司身體不太舒服,安德爾卿還是為我們準備一輛馬車吧,這樣也能讓祭司閣下早些回圣殿休息?!?/br> 顯然,像阿斯莫德這樣的大人物,如果真的需要馬車搭載身體不適的祭司,肯定也不該拜托巡邏的衛兵替他們準備。但他祭出了國王的名號,騎士隊長就算再疑心其中的不合理之處,也只能乖乖照辦。 進到車廂里,遮擋住旁人的視線,對伊希嵐來說倒是個好事情。但他還沒來得及慶幸,反而先困在踏板旁邊左右為難。 他的后xue正夾著光滑圓潤的魔法石,為了在走路期間不使它掉出來,伊希嵐耗盡了心力,緊繃著臀部肌rou,把泌出的yin水都一齊錮在了濕熱的甬道里。 現在,他需要抬腿邁上踏板,可一將腿分開,難保xue口不會放松。要是脆硬的物件裹著粘液,嘭得在地上摔碎,魔法師不知道他和圍觀的騎士誰的臉色會更難看,他身上的異常之處,也會悉數暴露出來。 正當他被安德爾的目光盯得猶豫不決,考慮要不要放棄乘車時,阿斯莫德重新從車上跳了下來,對方的十指卡著他的腰,將他舉上了踏板。阿斯莫德也跟著踩了上來,環住他外袍下空無一物的腰肢,體貼地用旁人剛好能聽見的聲音耳語:”伊蓮祭司,不用害羞,若是下身的‘傷勢’還妨礙您行動,可以跟我說一聲,我幫您一下就是了,舉手之勞?!?/br> 直到將伊希嵐塞進車箱內,黑魔法師才露出原本的爪牙。他隔著衣服扯動乳尖上的紅線,將那凸起的兩點又壓又按,給予伊希嵐疼痛和歡愉的雙重體驗。 “老師站了那么久,就是想讓下賤的身子被別人多看幾眼吧,把sao奶子綁住還不讓你滿足嗎?” 伊希嵐無瑕回話。坐在墊子上后,腸道里的魔法石也沒那么容易滑落了,他忍不住放松了xue口,微微分開些大腿。 禁錮一松,之前憋著的sao水爭先恐后地溢了出來,禮袍下擺和坐墊很快被暈染一片。為了不讓yin亂的氣味被趕車的馬夫察覺,阿斯莫德摸出一塊方巾,用二指抻著,堵住了對方的肛口,退出前還不忘下流地刮了刮內壁,直蹭得媚rou饑渴地蠕動收縮。 感受到鄉鎮小路因遍布石子而引起的車身顛簸,他又冒出了新的想法。刷得一下扯出方巾,伊希嵐的xiaoxue感受到一片猛烈的酥麻,痙攣個不停,而趁著軟rou顫抖的空隙,他掏出一只肛塞,堵死了收縮的肛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