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被魔尊按著乳jiao,顏she,強灌大量清水后被艸失禁。
冥塵的手指捻著青玹胸前艷紅的兩點,膏脂讓那處幾乎勃成條狀,不用費什么力氣就能隨意拉扯。乳孔漲大一圈,也比平常更明顯,魔尊的指甲卡在縫隙處,印出月牙狀的彎痕,更是增添了幾分惹人玩弄的yin糜。 與他的興致高昂不同,石壁上拷著的人倒是逐漸平靜下來。 青玹垂下眼簾,漠然地盯著石青的地板,捱過最初的一陣,麻癢已不能逼出他特殊的反應,雖是被魔尊折磨的一方,他卻漸漸擺出一副置身事外的態度。 魔尊自是注意到了對方的變化,眼神暗了幾分,指甲也狠勁往乳rou里掐,嫩rou上見了血也不停止,抵著溢血的傷口泄憤似地廝磨。待怒火消了大半,冥塵才稍稍松了手,改從袖子里摸出一包銀針,將針尖往青玹胸口特殊的xue道上扎。 “這針上涂了催乳漲奶的藥,不出半炷香的時間,青玹掌門就會有一對傲人的椒乳了?!?/br> 經過他這么一番改造,青玹再穿回往日的長袍,胸前也會明顯地鼓脹兩團,rutou不可避免地一直頂起布料,甚至連輕微地走動,也會磨得下身直流水。饒是青玹再冷淡出塵,也得每日學女子一般用布將那處裹緊,動作大些還得擔憂布條開散,蘸著奶水的一團從衣擺處滑出去。 魔尊想象著在正道人士面前扒光青玹的場景,最后那點惱怒也煙消云散了,好整以暇地抽動起夾在對方下身的木質男型,撞著內壁脆弱的一點。 “青玹掌門可知道,我是怎么得到這豐乳充奶的法子的嗎?” 青玹的胸部幾乎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漲大,在等待藥性完全發揮出來的這段時間,魔尊還有閑情戲謔對方幾句。 囚在石壁上的人感受著上身的腫脹堵塞,顯然沒有回答的意愿。冥塵沒在意他的冷淡,陰惻一笑,眼神晦暗不明,大體是想起了些不愉快的往事,但不管青玹有沒有興趣了解,他還是自顧自地講了起來。 “我們萬魔窟跟你們名門正派不一樣,沒有什么拜師授徒的門門道道。你若想從我這兒學些什么,就得拿我感興趣的東西跟我換?!?/br> “那個人是我在閆桉鎮郊外抓回來的,是個青樓娼妓的兒子,為了討我歡心,他主動把自己改造成了乳肥臀豐的sao貨。夜夜在我榻間服侍。我玩膩了,他就去找教里其他宗主當著我的面玩他,調教他,一起插他,為我表演取樂?!?/br> “你們正道雖一口一個魔尊叫著我,但我也并非嗜血殘殺之人。這萬魔窟里一半是自己前來投奔我的,一半是被我綁來后,為了不被做成傀儡,甘愿成為我的狗為我差役。被我抓著的人,武力不及我,計謀不及我,若是連放下尊嚴曲意逢迎都不愿意,被我殺了不也是他們應得的下場嗎?!?/br> 對方的歪理令青玹唾棄,若沒被魔尊抓著,他們也不過是蕓蕓眾生中的一芥子,是衣蔽體,食果腹,就能安穩活下去的普通人。冥塵把他們逼入絕境,讓他們必須乞尾求憐才能活下去,又哪來的資格怪他們自己不愛惜生命。 “照魔尊這么說,把游魚往天上拋,把飛鳥往水里按,還得怪它們自己適應不了,自尋死路了?!?/br> “正是?!?/br> 冥塵不屑地扯動嘴角,一掌將青玹胸前的銀針全逼了出來。 “人非魚鳥,既能御劍升空,也能屏吸潛游,學不會的廢物也可以借助蠱蟲改造自己的體質,讓自己摔不殘,淹不死。我從那萬丈懸崖墜下去,不也好端端地站在這里。連廢物都不如的家伙,死了不是活該嗎?“ 他并不需要得到青玹的認同,與他講這樁舊事也不過是等到藥針改造身體的時間無聊罷了。青玹就算對自己的做法嗤之以鼻,現在還不是得乖乖在自己手掌下顫栗。 “不過你們這群正道君子倒的確是連廢物都不如,你們當年能堵著我,還是多虧那個sao貨泄露了我的行蹤,隱風樓,隱風樓的謝樓主,呵呵,我看該叫sao樓主才對?!?/br> 冥塵大力抓握著青玹變成了饅頭似的兩團乳rou,既在仔細欣賞自己改造的成果,又似乎透過那飽滿的rou堆窺到了別的什么。但他很快甩了甩頭,擺脫那無望的虛影,青玹是不同的,他可不會發出那么動聽的叫聲,嗓子里溢出幾聲干澀的悶哼已是極限。冥塵繼續用修長的十指擠弄著rou團,指腹不經意間擦磨幾下乳尖。擴張后的乳孔十分敏感,不一會兒就讓奶汁滴滴答答地往外泌。青玹被他揉得面色愈加潮紅,胸部劇烈起伏著,下身也一挺一挺,被男型塞得難受。 囚在石壁上總歸限制諸多,冥塵卸了腳銬,把青玹扔在了冰冷的地磚上。一聲鈍鳴在空中響起,青玹的肩胛骨猛磕上青灰的硬石,即使本人面色如常,左肩的肩頭也淤出青紫。 魔尊刻意狠摁了傷口幾下,才把青玹的身體擺正,平放到地面上。他隨手一拉,解開自己的衣帶,把微硬的陽物往青玹兩乳中間塞。 此時此刻,玩弄青玹才是他的樂子。 青玹的胸部在鞭打,抹藥、針扎后,像成熟的蜜桃一樣紅嫩誘人。冥塵的陽物才一插進兩峰之間的窄道,就立刻被腫脹豐滿的熟rou裹了進去,還未插動,柱身就有了酥麻的快感。他滿意地拍了兩下,把乳rou攏得更緊,roubang開始前后擦動,像是把雙乳當成rou壁在臠cao。 為了讓青玹更清楚地記住被cao乳的感覺,今后caoxue的時候胸乳也會發癢,魔尊打開了男型底部的機關。兩根木質的巨物徹底蘇醒,開始以不同的方式在xue內律動。 上身被當成泄欲的物件,下身也被不知疲倦的木具沖撞著,青玹被混亂的感覺擺布著,仿佛沉入沼澤一般難受,指尖扣著地面上的凹坑,泛起一片青白。 最令他難以接受的是,他竟然也能從磨乳的過程中感受到快慰。魔尊每次不快不慢地擦過去,胸側的軟rou都能感受到一絲異樣的火花,那火花漸積,竟讓他覺出了酥麻的爽感。 魔尊自然把對方的羞憤看在眼里,不僅加快了律動的頻率,出精時還死摳青玹的乳孔,緊緊把兩坨奶子壓在一起,讓對方也顫抖著噴出兩股奶水。待他的陽物抽離,青玹胸前混在了一片黃白,有的粘稠,有的稀薄。些微體液還濺上了他銀色的長發,將那處徹底玷污,原本清雅脫俗的纖絲yin亂得不堪入目。 魔尊卻還不知饜足,他趁著孽根沒有徹底軟下去,對著青玹的臉上下捋動,用力地刺激著guitou。rou柱果然很快又挺立起來,白濁的陽精噴涌而出,直灑在青玹暈紅的臉上。冥塵蹲下身,近距離地欣賞著對方被自己射了一臉的yin糜模樣。他的手指沿著青玹面部的曲線上下滑動,把jingye細致地抹去了更多的地方,中途還強打開對方的嘴角,逼對方嘗下自己濁液的味道。青玹被嗆得直咳嗽,然而一張嘴,又有很多的jingye從眼瞼上滑進了嘴里。他一邊擋住上唇一邊往外吐,豐滿的胸rou也隨著口腔的震動上下顛伏。 魔尊冷眼看著這一切,看著昔日意氣風發的銀發劍士,現在在他身下丑態畢出。 胸部的開發初見成效,冥塵的視線自是轉向了青玹下身的甬道。那濕熱的內腔水潤緊致,他可得好好褻玩一番。 拔出男型的過程不怎么順利,xue口緊絞著木棒表面凹凸不平的花紋,露在體外的一小節又被yin水沾得濕滑。手掌握不穩底端,磨蹭間反把柱身推得更深。冥塵一邊罵青玹sao,一邊捶壓著對方的腹部,手指還從rou環的邊緣往內戳,插弄著rou壁讓甬道放松。 如此反復了十數次,男型才終于從xue中落出,因著排出的過程過于漫長,xue口吐出男型后依然張著一個圓洞,即使沒有任何東西塞在里面,它也久久難以正常閉合。 便是在摸索這張口時,魔尊探到了花xue里那個被疏通的小孔。他伸進指腹攪了攪,酸得青玹的腰抽搐個不停。 這倒是個有意思的發現。冥塵一邊想著,一邊把青玹拖去水缸邊。他用金屬的鉗夾撐開青玹的嘴,一碗一碗硬地往青玹的食道里灌。青玹想閉緊嗓子眼,他就用方才拔出的木質男型搗,被迫給男型做了幾次深喉,水流最終還是順利地往體內漫,直到水缸空了一指深,青玹的腹部漲大,冥塵才放開對方。 做完上面的準備,他把青玹反壓在地面上。青玹膨脹的肚子和乳rou都摩擦著冷硬的石面,內腔的空間被進一步擠壓。 冥塵沒讓自己的手閑著,既然對方的臀部挺翹在自己眼前,他自然是順手拍了下去。臀尖的軟rou比別處還敏感些,沒拍幾下就通紅一片,可憐地在空氣中微微顫動。魔尊又摸出了最開始催情的藥膏,細細地抹在了每一寸臀rou上,甚至連兩股之間的縫隙也沒放過。肛口之前因為緊貼著墻壁躲過一劫,現在也被妥帖地照顧周全。 藥膏涂抹均勻,之后的拍打就純粹是帶著羞辱的意味了。魔尊捏起嗓子,模仿著那些名門正派的腔調,一邊打青玹屁股,一邊罵他yin蕩,說他傷風敗俗,丟盡了玄天派的臉。青玹明知是對方詭譎的把戲,卻依舊把巨大的羞恥感籠罩著,仿佛真的被外人發現了自己在魔障里那些yin亂的交合,在被當成孩童一般打屁股教訓著。他含糊地發出囈語,搖晃著想掙脫。但是一開始中的軟香散還未失效,他依舊使不上力氣,屁股還會被冥塵更快更重地幗掌。 冥塵最后的辱虐沒遇到什么阻礙。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魔尊把青玹從地上拉起來,讓他前面壓著水缸,后面為自己敞開。青玹的谷道早就被藥膏催得情動,冥塵沒費什么力氣,第一下就把整根都契了進去。他把青玹的胳膊反剪在身后,箍著青玹的手腕cao動。 被臠了十幾下,青玹就把自己敏感的xue眼暴露給了冥塵,冥塵怎么會放過對方的弱點,開始狠厲地對準那點狂插。魔尊殺人都不眨眼,腦內自然也沒有“憐香惜玉”的概念,青玹被快感激得雙腿打顫,囤積過多水液的膀胱也逐漸不聽使喚。 之前本就被紹風疏通過一次花xue的尿道,玉莖又被銀簪徹底堵死,稚嫩的尿孔便成為那些清水的唯一出路。魔尊還變本加厲,一邊狠臠著,一邊抵在青玹耳邊發出“噓”“噓”的輕響。 象征青玹自制力的那條線在菊xue痙攣著高潮時徹底崩斷,稚嫩的孔道漏出一小汩水柱。隨著身后尚未停息的挺動,排泄的過程被強行延長。 等冥塵拔出時,青玹的女xue依舊沒有平復,時不時地噴出一簇水來。魔尊惡質地抬高對方的左腿,讓青玹剩下的液體混入清澈的水缸。甚至在青玹尿不出來以后,他還用手指去摳挖泌出尿液的孔道。 青玹辟谷多年,排出的清液自然沒什么腥膻的異味,但被cao到失禁仍讓他恥得渾身激顫。他癱軟地倒在水缸邊,余光依舊凜冽地剮向魔尊。 這股不屈的倔勁更加刺激了魔尊的施虐欲。他踩著青玹的玉莖,露出玩味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