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蒙眼,被咬遍全身,鎖精,強制后xue高潮
青玹再次睜眼,入目的仍是一片漆黑,察覺到自己的雙眼被結實的布條蒙上,他索性闔上眼簾,用其他的器官來感知周圍的狀況。 周遭的溫度與昨日相比沒太大的改變,應當還是在自己的房間里。 他的雙手又被綁在了身后,那股被喂下藥丸后的熱流幾乎從體內消失,雖然仍不能調動真氣,但摸索著移動身體還是不成問題。 青玹的雙腿從床邊滑下,挨了地,隨意走動幾步,正靠著窗邊的方桌想尋找自己的佩劍,洺遠的腳步聲就又出現在了屋子里。 他沒躲,洺遠也未上前。他們保持著一段距離,無聲地對峙著。 “為什么是洺遠?!?/br> 先出聲的青玹。比起擺脫現在的困境,他其實更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雖然不知道會不會得到回應,他還是試探著問了出來。 “沒有人與世上的其他人毫無牽連,若想成仙,不僅要渡己,還要渡人?!被卮鹚氖菦尺h也是魔障。青玹這一瞬沒有弄清,是魔障借了洺遠的身體開口相答,還是洺遠理解了魔障的意思代為轉述。 “師尊一生遠離情愛,可不代表旁人沒對師尊起過欲念。只不過平常束縛于人倫禮教,少了付諸行動的楔子罷了?!?/br> 青玹啞然。 魔障這番話,是在暗示自己,不是它選擇幻化成洺遠,而是洺遠的妄念促成了那場荒唐的交歡。 之前之后發生的一切,都源自他那大弟子不可說的欲望。 若是旁人聽見這番說辭,大抵會謾罵魔障的無恥,竟然造謠自己的弟子,憑白污其名聲。 但是青玹信了。 旁人皆非自己,弟子有什么雜念,跟他本人毫無瓜葛。他們是師徒,他教他們劍術仙法,教他們正道清規,但實際上成為什么樣的人,是每個弟子自身的選擇。別說是肖想自己,就算是墜入了魔道,他會惋惜,但不會動搖。魔障沒必要在這種事上騙他。 而且昨晚種種,他最疑惑的,反而是魔障模仿地過于逼真。有好些時候,他幾乎快忘記了自己身處魔障的事實。若那是基于洺遠本身的幻想,以假亂真倒是可以接受。 “若是師尊解了惑,可否也回答弟子一個問題?!?/br> “何……” 事字未能出口,因為洺遠的手指正翻攪著他的口腔,防止他把藥丸吐出來。 青玹氣得臉都青了,他沒想到他的大弟子竟然用這種方式誆他開口,然后在真氣的輔助下,瞬間欺近,故技重施地把捏著藥丸的手指塞入他口中。 可惜怒火無法阻止詭異的熱流在身體里蔓延,再不情愿,他也軟了身子,倒在洺遠的手臂上。 “多謝師尊配合?!?/br> 洺遠特意壓在他耳邊道了聲謝,才把他帶回木床上。 捆仙繩從手腕處脫離,卻并沒有收到一邊,依然耷拉在青玹腿間,繩上的細毛帶來一陣微癢的觸感。雖然眼睛無法視物,青玹卻直覺感到一陣不妙。這根仙器可不會平白無故落在這里。 果不其然,洺遠又重新往捆仙繩里注入了真氣,不一會兒,整根繩子開始變小變細,縮到一定程度,便騰空而起,竟是纏上了青玹玉莖的底部。 脆弱的柱體猛得被細繩勒緊,青玹不自覺的蹭了蹭并攏的大腿,想要擺脫那股不適,洺遠卻將那兩條大長腿一把掰開,拉到自己兩側,自己的身子卡在中間,幾乎與青玹面對面地貼在了一起。 兩人相隔不到一指的距離,呼出的鼻息都能撒到對方臉上。 “昨天師尊對著鏡子看了許久,今天便歇歇眼,用其他地方來感受一二。這前面的孽根,弟子也幫你束住了,師尊可得多努力些,學著用后面的xue兒高潮?!?/br> 隔著黑布,洺遠摸了摸青玹的眼睛,感受著睫毛微顫帶來的起伏,他忍不住將吻落了上去,炙熱的氣息透過布條,落上了輕闔的眼皮。 似乎要讓青玹仔細感知每一次觸碰,洺遠貼著布料緩緩下移,吻上更多的地方。 他用嘴唇輕觸師尊的鼻尖,唇峰,像蜻蜓彈動水面,引發一圈圈酥癢的漣漪。待滑到下巴與咽喉,則改為用牙齒廝磨、啃咬,仿佛野獸在捕食自己的獵物。靈活的軟舌不久流連于鎖骨,那柔軟的一線上啜出濡濕的紅印。比起昨日突破后xue的強硬粗暴,今天的挑逗更像在一點點勾起青玹身體里隱秘的欲望。洺遠將師尊被抱進了舒適的溫水里,讓他慢慢淪陷于升高的欲焰。 若是前面的愛撫還算溫柔,等牙齒叼上乳尖,便是痛癢交錯著向青玹襲來。 乳rou被含進濕熱的口腔,舌面打著圈繞起微硬的一點刮舔,胸前便泛起一陣酥麻。而當齒縫卡著乳粒向外拉扯,整片乳暈被吸得啾啾作響,則會有絲絲痛感卷來新的麻癢。明明在洺遠改玩另一邊rutou時能讓之前的一邊休息片刻,然而裸露的空氣中的嫩乳卻微微顫抖的,像是在不滿自己被冷落,想要被狠狠揪扯,被掐大掐腫,蹂躪到即使松手也無法復原。 見兩處茱萸都盈滿水光,洺遠兀得將師尊推到在床上,握住擱在他身側的小腿肚,驟然抬高,從足尖吻到腿根,欺負布滿神經的大腿內側,激得青玹下身一陣痙攣。 “師尊,被吻遍全身的感覺如何,明明不是用來交合的器官,被舔起來倒是很有感覺,一抖一抖的,煞是可愛?!?/br> 青玹不語,但難耐地蜷起腳趾,顯然這番羞辱的話語讓他更加敏感,洺遠順勢反剪他的雙手,將他壓在榻上,繼續用齒尖刮蹭他不自覺搖晃的臀部。后腰似乎比別處還要不禁挑逗,舌尖一碰便軟了身子,下腹燃其一團烘烤的火苗。青玹凝起全身力氣,掙扎著往前爬了幾步,卻被洺遠一把拉回,封死了躲閃的余地。等洺遠的嘴唇沿著背脊上行時,青玹早已思考遲緩,嘴角控制不住地流下一片涎水。 最后一處被咬的是青玹的后頸rou。與摩挲咽喉的致命感不同,后頸被銜住介于危險與迷離之間。應激讓身體緊繃呈現防備的姿態,精神凝于一線,時輕時重的啃咬便激發出意料之外的酥麻來,消磨著青玹的意志。 青玹知道自己的徒弟想要什么,卻不肯令對方如愿,將一截床單咬進嘴里,堵住可能泄出的呻吟。 洺遠輕笑一聲,也不點破,就著這個壓在師尊身上的姿勢,把滑膩的軟膏涂抹進后xue。 雖然只是第二次被插入,rou壁還沒有習慣異物的存在,依舊給了手指一定的阻力,但因為之前在全身皮膚的撩撥點火,后xue已然情動,悄然分泌了些腸液,方便手指的動作。 青玹被遮住雙眼,開墾后xue的酸麻比昨日更為清晰地傳入了他的腦海里。手指與粘膜每次接觸,都帶出一陣細密的快感,他越是想擺脫,越是下意識地收縮xue口,那酥麻反而越鮮明地涌了上來。 他的聲音可以被堵住,他的意志可以不淪陷,但是他的身體無法堅持cao守,享受著者有悖倫理的交合帶來的羞恥的快意。 那手指在甬道內不安分地翻攪,似乎在尋找著什么事物一般,磨蹭著每一塊媚rou,終于,指腹擦過深處的一點,青玹全身一凜,被束縛的玉莖也在刺激下微微抬頭,比之前激烈百倍的快感鋪天蓋地地涌了上來。 洺遠看著他的反應,自然明白了過來,又加塞進一指,專門對準那塊軟rou戳刮。rou壁被欺負得越狠,反而吸得指節越緊。 “師尊,你可記清楚了,現在可是你的saoxue咬著徒兒不肯放?!?/br> 仿佛為了印證所言非虛,洺遠抽出兩指,驟然失去安撫,sao動的xue口痙攣著,仿佛連空氣也想吞食。洺遠早已硬得發燙的柱身剛一貼進,就被xue口自己吮吸著想往里帶。 青玹修煉多年,現在自然還保留著意識,他卻恨不得自己已經昏厥過去,不用將roubangcao進身體的過程感知的一清二楚,不用注意到自己的腸rou是怎樣食髓知味地吸附著柱身,在對方的性器每次退出時又是怎樣緊緊挽留著。 前戲的玩弄本就開發了青玹身體的yin意,洺遠的現今的抽送讓酸癢與腫脹感更加堆疊。他不像第一日開苞那時粗暴,富有技巧地挺進,每次都必定碾過讓青玹后xue緊縮的sao點,抽插的方式也是九淺一深,不停變換著,讓青玹預知不到下一次摩擦的力度,被意料外的插弄激起層層歡愉。 過量的愉悅讓青玹全身潮紅,聳動的翹臀不只是在迎合還是抗拒。他成了逼進淺淺水坑里的游魚,強力撲騰卻也躍不回水沼,只能在瀕臨窒息的一線絕望掙動。 “師尊?!?/br> “師尊——” 洺遠又執拗地叫起了尊稱,提醒他這是一場背德的情事。侵犯他的不是別人,是他朝夕相處數十年的親傳大弟子。 羞憤交加成了最好的催情劑,他積累了太多歡愉,身子渴求著高潮的發泄,但身前的玉柱被捆仙繩死死鎖住,任它怎么腫脹青紫,怎么在床單上蹭動摩擦,也泄不出一滴jingye來。 洺遠見他弓起腰部,甬道又像剛開苞時那般緊致,便知道他已經逼近發泄的臨界點,沒有再顧慮著技巧,洺遠開始對準sao點狠厲地抽插,又重又深地沖擊著粘膜,逼得快感海浪般層層迭起。 青玹死死一咽口中的布單,柔軟的料子抵進喉嚨深處,嗆得他一陣反胃,在窒息般的干嘔感里,他沒有射出白濁,腦中卻冒過一陣陣白光,儼然是達成了一個無精的雌性高潮。 享受了一陣高潮中媚rou緊致的吸咬,洺遠硬扛著沒射,而是抽離了后xue,把師尊翻了個面,將濁液噴灑在他的臉上,胸上,小腹上。 看著師尊被自己jingye沾染、渾身遍布自己齒印吻痕的污穢模樣,他饜足地彎起了嘴角,而后,卻又仿佛還未滿意一般,伏到師尊身側,對著光裸圓滑的肩頭咬了下去。 “師尊……若這不是鏡花水月的一場虛影該多好?!?/br> 他這聲呢喃太輕,沒能被發暈的青玹捕捉到任何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