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雞不成蝕把米
“要吃什么?”他問。 我巴拉巴拉說了幾個,還有的是這家店沒有的。 柯竹升看我的臉色一下子黑得很,但還是妥協出了門。 趁他出去的空檔,我叫來服務員上了幾瓶酒。 又趕忙把所有瓶蓋兒起開,一瓶不留。 要是柯竹升在場,肯定不會同意我喝酒。但先斬后奏的事情,他不能奈我如何。 當然,這次喝酒的目的也比上次單純得多,我純粹只是需要酒精來壯壯膽。 我想確認一件事情。 意料之中,柯竹升回來見著桌上的酒瓶,顯然動了怒氣。 他沉聲道,“你要想那條腿廢了,就使勁折騰,但最好是等我走以后?!?/br> “我就喝點,又不會發瘋?!?/br> 我笑意盈盈地看著他,從第一次見著柯竹升,我就忒喜歡觀察他臉上的情緒,比起他每次對別人例行公事的笑容,我更喜歡他現在這么真實地惱火,為了我。 相比前些日子,這段時間,柯竹升和我都有些不大對勁。 他太過沉默,而我則是過分執著。 自從扒開他的“新面孔”后,柯竹升三四天不理我都很正常,但我卻越來越感興趣對這個人的深入探究。 如果說當初只是為了管住老二的性癮不得已才跟柯竹升上床,那他現在不理我,不正合了我原本“床伴之交”的意圖嗎? 可我為什么對柯竹升這么好奇呢,還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不高興他的眼睛沒有我呢。 現在想想,老二能對男人硬起,都是由柯竹升而起。 如今我倆的關系變得這么奇怪,肯定也跟柯竹升脫不了干系。 我抿下一口酒,看著柯竹升一言不發地拿過面前剩余的酒瓶,也沒阻攔。 一股熱意涌上心頭,不知名的奇怪感覺在腦袋里叫囂盤旋。 它說,我喜歡他。 我有點喜歡柯竹升了,好像,這次是真的。 回去的路上,柯竹升沉著臉只顧往前走,我卻在他耳邊絮絮叨叨地呼著酒氣。 我不知道他有沒有在聽,所以一把揪住他的耳朵,逼得他停下來扭頭看我。 然后,笑著說了一句,“哥,我喜歡你?!?/br> 他本來帶著怒意的眼睛,在聽完這句后,徹底怔住了。 我沒有喝醉,他知道的。我說喜歡他,他聽到了。 但也只是愣了一兩秒,便又轉頭走了。 波瀾不驚是他的本領,興風作浪也是我的手藝。 我摟著他的脖頸,細細親吻他的耳尖,不時用下身磨蹭他的背脊,感受著他逐漸僵硬的身體,呢喃道:“哥,不回去了,我們做吧?!?/br> “做吧,哥?!?/br> “我想要你,哥?!?/br> 這碎碎的低語,如同毒蛇勸食禁果,凡人難免不沉溺進去。 我如此,柯竹升亦是如此。 他沒有轉頭,我看不見他臉上的表情。 隨后,略微沙啞的嗓音帶出來的話卻讓我過分心動。 “王承曦,你說過,你不會發瘋?!?/br> 我呵呵一笑,身體又纏得他更緊,低語道:“你怎么能相信一個神經病的話呢……” 還沒到晚上,就來了生意,酒館的老板娘自然高興。 她濃妝艷抹,涂著紅色指甲油,滿目風情地望著一對兄弟上了樓梯。 不禁感嘆歲月易老,人走茶涼,及時行樂方才最重要。 我躺在吱呀吱呀的小床鋪上,腿勾著柯竹升的腰肌,看著他的眸子倒映出我的身影。 滿心歡喜,因為這是第一次,他肯看著我做快樂的事情。 只是柯竹升眼里充斥著隱忍,和一種我猜不透的情緒。 是喜歡吧,我主動貼上去索吻。 柯竹升沒有拒絕,眼睫像蝴蝶的翅膀煽動得飛快,目光很沉,眸子卻如水般干凈透徹,有種讓人想溺死在這汪秋水的沖動。 我一寸一寸順著他的皮膚親吻,比起前幾次的莽撞和輕浮,現在則虔誠地如同教徒。 我一向做事原則就是遵從自己內心,而我心之所向,正是柯竹升。 伸手去扯他的褲子,輕車熟路地摸到了“黑森林”里正待覺醒的長物,我低下頭,在柯竹升琢磨不透的眼神中,含住了它。 幾乎是一瞬,它就硬挺地戳在了我柔軟的腔壁上。 如同第一次為他做一般,嘴里腥膻的味道并不好受,但柯竹升的表情卻值得我繼續下去。 他臉上升騰一層薄粉,即使無法判斷是害羞還是激動之色,但這樣子的柯竹升,非常誘人。 我把他推上了床,一邊咂吮,一邊摩挲,手沿著他的背脊滑向后面滾圓的丘壑。 抬頭瞧見他憋紅的臉,心里突然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我愈發賣力地在他的yinjing上舔弄,看著他水光朦朧的眼睛,手指悄悄地往他的后xue鉆去。 “我來?!彼嫔奔t,卻反應極快地捉住了我做壞的手,攔腰一抱一壓。 頃刻,反客為主。 我戲虐看著他笑了笑,心里有點遺憾,被他發現的這么早。 “你知不知道,你每次做的技術有多不好,我都痛得要死?!?/br> 我軟軟對著他耳旁吹氣,聽著他加重的呼吸,后xue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他用手指開了一個通道。 感受著下面緊實酸澀的觸感,我忍痛把他的手指往里深了幾分,又添上一句話。 “但是,哥,我好喜歡?!?/br> 我還沒撩撥夠,柯竹升就直挺挺地沖了進來,猝不及防,我也被這充盈感刺激地頂起了腰。 想必,已經忍得十分辛苦。 我的悶哼聲被他撞成好幾節沒在床褥里,緊扣著床單的指尖,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但也抵不過,柯竹升死命地沖撞我。 快速地抽插,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聲音太大。 交合處不僅有roubang帶出腸液發出的“噗嗤噗嗤”的水聲,還有臀瓣被腹肌拍打的清脆聲,都蓋過了我忍在喉嚨里的叫聲。 即使渾身的快意,讓我忍不住想要叫出來,可柯竹升的鐵臂就框在我嘴邊,溢出來的聲音支離破碎,嘴角潺潺而下的津液,一時間,我都不知道是要不好意思還是所要更多快感。 “啊……啊嗯……哥……我……想……??!” 我想說,我想看著他的臉做,卻被他越加瘋狂的插弄把聲音都一齊頂了回去。 我只能聽見他在我耳旁喘息,卻不能看到他臉上的表情,陷入狂熱的情潮之余,心里難免失落。 原本還溫柔的一個人到了床上就是另一副模樣。 我想要他溫柔一點,他卻粗暴地像瘋了一樣。 “哥……啊……疼啊……”我低低抽氣,身子恨不得要被他拱出去。 他的動作稍稍輕了些,速度卻未減,打在我股間上微微得顫。 我胡亂挺著腰,想要讓他插在體內的敏感點,那樣我也能好受些。 他卻用手又拘緊了我,讓我動彈不得,碩大的yinjing占滿了緊致的甬道,向我宣誓著它的主權,一個攻進,擠出了亮晶晶的液體,流在xue口,滿目猙獰。 我不敢亂叫了,因為柯竹升的怪癖無法掌控的,我叫得越慘他插得越歡。 看來在性事這方面,我還真沒他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