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自拍性愛視頻
白可馨的父親是S市的礦場老板,說不上書香門第,頂多就是個暴發戶。她跟陳謙文是酒友關系,只是睡過一兩次,也根本談不上喜歡或者不喜歡。兩家聯姻,讓她去酒會就去了。 陳謙文的母親拉著她聊天,她也一臉陪笑地應和著。 她是真的沒想到林舟越會來搭訕。 那個人年少有為不說,年紀輕輕就繼承了他父親的衣缽,在藝術上的天賦在圈內可謂是人人稱贊。至于家產更是富可敵國,誰人不知遍布全國的五星級酒店集團董事長蔣文倩就是林舟越的母親。 更何況林舟越本人,打小就漂亮得跟個瓷娃娃似的,長大之后更加濃顏艷麗,走哪都有人前赴后繼頂禮膜拜。 白可馨做夢都沒想到,林舟越手拈著盛滿香檳的高腳杯,款款地朝自己走過來,眉目如畫 “可以跟你聊聊天么?” 女孩一時間嚇得不知所措,旁邊跟她正在聊著的富家女瞪了她一眼,隨后憤憤走開。 “可,可以啊……我叫——” “我知道,你叫白可馨?!?/br> “你居然知道我的名字……”白可馨眼睛亮了亮。 林舟越瞧她慌亂的模樣,不覺可笑。這種女孩想要弄到手簡直易如反掌。 “我叫林舟越?!?/br> 女孩扭捏了兩下,粉撲撲的娃娃臉微紅;“我也知道你的名字。你……” 林舟越從身邊的香檳塔上給女孩遞了一杯酒;“我其實關注你很久了,剛剛從樓梯上下來的時候我就看到你了?!?/br> 女人們很難拒絕一個異性的溫柔,尤其是一個豐神俊朗的男人,他成年不久,說話談吐之間已然退卻了少年的青澀。 “你這是什么意思……” “意思啊——”林舟越看似漫不經心,眼睛在白可馨的臉上流連了兩圈。 男人抬手將少女發間快要掉落下來的珍珠扣別好,身上愛馬仕男士香水的味道仿佛是一股強力荷爾蒙混合劑,僅僅湊近就能讓人暈頭轉向不知所以。 男人笑道;“酒會之后愿意跟我一起去約會么?” “約會……可是,陳——”白可馨知道她的婚事已經跟陳謙文的母親談得差不多了。 女孩抿著杯子,鮮艷的口紅印在玻璃上。 “噓,陳謙文不知道?!绷种墼降皖^,白可馨身高一米六,僅僅只到他的胸口。 嬌小的女孩在他身前,被男人高大的陰影籠罩著,嬌羞地咬了兩下杯口,點頭答應。 “只有我們兩個,xx酒店,105房間?!?/br> 男人笑了笑,多情的眼眸里似乎含著一汪春水,修長的睫毛忽閃兩下,將少女的一顆心都給勾走了。 女孩兩只手在胸前扭捏著,跟誰訂婚都不重要了。只要是能跟面前的這個男人春宵一刻,怎么樣都無所謂。 “好……”女孩最后答應的聲音小如蚊聲。 林舟越知道,自己得逞了。 陳謙文在陽臺的簾子后面舉著香檳杯子喝著,看得一愣一愣的。 等到林舟越凱旋歸來的時候他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只看到那男人臉上帶著全然的自心。手上拿著類似于手帕似的東西,再仔細一瞧,這白手帕怎么越看越像白可馨的物件兒。 陳謙文心頭一陣無語,映著房間亮如白晝的燈光看了看自己的香檳杯,玻璃上倒影出自己的臉。 這也不差啊,怎么三句話自己未婚妻就跟哥們跑了? “嘿,越,你是不是作弊????”陳謙文這會兒明顯已經喝到上頭了,看到林舟越走到陽臺這邊,用力地挎著林舟越的脖子,在他胸口一頓錘。 “作什么弊?” 陳謙文不服;“你都跟那女的說什么了?怎么就……就跟你走了?” 林舟越跟個沒事人似的,從西裝褲兜里掏出了白可馨的手帕;“沒說什么,就說想睡她而已?!?/br> 陳謙文模棱模棱自己腦袋;“靠,那這女的我肯定不能要。當初也是一起喝酒就睡了一兩次,這次你一撩撥,她又跟你跑了?!?/br> 林舟越這一招叫做禍水東引,他才懶得對付陳謙文的未婚妻,當下就說道;“別,我懶得跟你對付她。她那樣子我不想cao,謝謝?!?/br> 陳謙文看他那張自視甚高的臉就來氣。 按照他們富二代的圈子里,最人模狗樣的真的要數林舟越了。 陳謙文對著夜晚的茶園,遼闊無際的茶園在漆黑的月夜里散發出幽幽的清香,正直五月底,飽滿肥碩的茶葉吸收著前日的雨露,生長得旺盛又迅速。 黑夜的寂靜與別墅內明亮且喧鬧的景色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少年梳著蓬松的頭發,倚靠在陽臺的欄桿上,一張精雕細琢的臉尤為俊朗。熱風拂過他的臉,勾勒出最美好的弧線。 陳謙文不禁問道;“哥們,你也是真有意思。你能跟我說說你這個審美眼光么?怎么就看不上白可馨了,還有之前那個超?!?/br> 林舟越聽到這話,腦子里突然想起了一個人。 那張冷冰冰的禁欲臉從腦海里一閃而過,勾得少年舔了舔嘴唇。 “你不懂,我會相骨?!?/br> 陳謙文全當這人瞎找個理由糊弄自己;“怎么?蔣姨給你弄魔怔了?還相骨呢……你怎么不說你會風水啊~嘁?!?/br> “我說的相骨不是算命,我瞧得上的人骨頭得好看,像我之前看上的那個……絕非凡品?!?/br> “還骨頭好看呢,美麗的皮囊都滿足不了你了?” 陳謙文聽著好笑,從褲兜里摸索出來打火機,抽了根煙。 裊裊的白霧升起,林舟越瞇著一雙婆娑的美目,笑了笑,似乎在冥想著什么。 “那你就要怪我這做雕塑的傲人天賦了?!?/br> “唾?!?/br> 倆人正說著,曹煜琛從房間里出來,指頭尖上也夾了根煙,皺著眉頭踢著步子。 “聊什么呢?” 陳謙文瞥一眼林舟越;“聊他的維納斯呢?!?/br> 曹煜琛一驚;“誒對,之前越的那個石膏作品有下文沒?我記得叫‘維納斯’對吧?” 林舟越雖然沒想提,但是被曹煜琛這么一說,陳謙文的八卦心也上來了。這兩個人都打算看不可一世的林大少爺吃癟,怎么可能放過這個好機會? 陳謙文首當其沖,從兜里摸索出來手機,興奮地用力吸了一口煙之后把煙頭在腳底下碾了碾。男人從手機里拿出來了那張男人的照片。 “dai域,是叫這名兒吧?” 曹煜琛在旁邊起哄;“越,怎么樣?追到手沒?” 倆人都呲牙笑著,誰都不可能憑著一張照片找到人。 但是林舟越卻不慌不忙地也從兜里掏出了手機,他一個冷笑,臉上卻全然是自心和不屑。 男人在手機上劃拉了兩下,隨即便拉著二人走到了陽臺的窗簾后面。 陳謙文和曹煜琛還有點疑惑,直到兩人聽到了從手機里傳來的呻吟聲。 “啊……舟越,好舒服,cao我……” 兩人瞬間怔住了。 手機視頻中的畫面有些昏暗,僅僅能看到兩具糾纏在一起的身體。大概是在一個臥室里拍的,所有的家具和床品都是簡潔的素色。從臥室外透過的水族箱的白光映襯出畫面中的人。 畫面中兩個人用后入式體位,雙雙側躺在床上。身材十分結實的少年拉起男人的一條腿,赤紅飽漲的欲望在隱秘的后xue里不斷抽插。 男人看似意識不清醒,哼哼唧唧地蜷縮著上半身,但這樣微弱的抵抗根本不起作用,身后人力量十分強悍,又把他的腿給抬高了一些,粗大的jiba插在他的小洞里,弄得yin水連連。 “啊……嗯,舟越……” “哥哥,再叫叫我?!?/br> “舟越,cao我……爽,啊啊……” 那少年將床頭燈打開,又映著燈,將手機拿到了他們兩人交合的地方拍個清楚。 從未被異物侵入過的xiaoxue是粉色的,被他的jiba插得已經泛著鮮紅,每每抽出來都帶著jingye和血絲。粗長的陽具一下一下深入,頂弄到男人的腹部,在他平坦白皙的小腹上頂起一個小包。 “嗯……啊啊,太深了……” 林舟越得逞似地把手機鏡頭翻轉過來,對著自己。一雙情欲迷離的眼睛,口里喘著粗氣。 他又把手機對準了代彧的臉。 男人被干暈過一次,第二次被插射已經耗盡了力氣。他那張冷若冰霜的臉帶著緋色,涼薄的嘴唇帶著愛欲過后的白濁。在喝了帶有春藥的酒后被林舟越強制koujiao,jingye黏黏糊糊地粘在下巴上,他的臉帶著與他氣質毫不相符的情欲氣息。 視頻拍了2分鐘。 林舟越關了視頻,當做什么事都沒發生,將手機揣回了褲兜。 陳謙文跟曹煜琛兩人面面相覷,啞口無言 如果他倆能說句話,肯定第一句就是“我cao”。 林舟越帶著一臉自信,伸手到陳謙文面前;“給我?!?/br> 陳謙文還沒從震撼里面回過神來,嘴巴吭吭哧哧;“什么?” “說好了如果cao到了就買下我的‘維納斯’,全額50萬,明天打到我卡里?!?/br> “得,您厲害,牛逼,我輸得心服口服?!?/br> 這誰看了不說一句牛逼? 陳謙文對林舟越又開始心生敬畏,這絕對是他從林舟越憑本事考上xx美院之后第一次對他這么佩服。 “越,真的,怎么搞到手的?”曹煜琛也佩服。 林舟越攬著兩個兄弟的肩膀,拍了拍,似是傳授經驗;“金城所致,金石為開?!?/br> “cao,說明白點?!?/br> 林舟越嗤鼻,扭了扭自己的袖口,他自是知道這兩周以來受了多少代彧的白眼,那么個冰山似的人,但要是能當長期固炮,還是得順著點。 不能一上來就能用強的,更何況這樣一具誘人的身體,他還沒玩夠呢。 “你倆行了,我就是把他當床伴而已?!?/br> 顯然這么一句話沒辦法滿足陳謙文和曹煜琛的好奇心,倆人又問道;“這人怎么樣?” “爽就完了?!?/br> 這個圈里的玩得雜,他們都是雙,說沒睡過同性都是假的。但兩個人沒見過林舟越對誰這么上心,就多問了幾句。 “我看長得也不錯,看著得有二十多歲吧。公司白領?” “問那么多干嘛?”林舟越看著這兩個人的德行,感覺自己要是把代彧的身份都透露出來,陳謙文得像狗聞著味兒把人給找著。 “喲,還不讓問了?!?/br> 曹煜琛在旁邊幫襯著打哈哈。 “你懂個屁?!?/br> “不過我說句真的……越,你什么時候下??隙ㄔ旄v行業?!标愔t文掃了掃林舟越黑色的西裝領子,瞧著這張人渣臉開始感嘆起來;“什么時候把視頻傳給我一份,今晚我回去擼一發?!?/br> 林舟越不屑;“滾?!?/br> 三個人在陽臺上打打鬧鬧,關于視頻這事曹煜琛和陳謙文也不敢拿林舟越開涮了,只能忍住。 陳夫人把陳謙文兩句話叫走去切生日蛋糕了。 喧鬧的別墅滅了燈之后,方圓十幾里就剩下了通天的黑暗。炎熱的風在陽臺上吹得人心浮氣躁,少年喝了兩口酒,腦子里想起了那個冰山,在哪都能讓人降溫十幾度。 代彧在干嘛? 這會兒大概坐在書房里看醫藥學專業的書吧,或許正穿著他那身絲綢睡衣坐在沙發上喂魚,或許一絲不掛地躺在浴缸里洗澡…… “林少?” 林舟越一睜眼,看到的卻是白可馨。 蛋糕上的蠟燭被吹滅,別墅里的燈全亮了。燈火通明映出少女酒后緋紅的圓臉。女孩從客廳里端了一份蛋糕拿出來送給他。 林舟越欣然接受。 “林少今晚一直在陽臺吹風,是不開心么?” 林舟越思路被打亂,心緒一陣煩躁,但他又不能表現出來,只得接過白可馨的蛋糕,倚靠在護欄上。 “抱歉……” “怎么了?不舒服么?” 林舟越揉了揉太陽xue,他不想對付陳謙文的女人,本來打算晚會兒走的時候給白可馨打個電話,讓她去撲個空,說自己沒空。這樣她既會放棄對陳謙文的糾纏,也會對自己抱有幾許期待。 “抱歉,我有點頭暈,可能是前兩天感冒沒好?!?/br> “沒事吧?”女孩表現得很關切。 “嗯, 我今天可能沒辦法赴約了?!?/br> “沒事,沒事……”白可馨嘆氣,她只能失去這個大好機會了。 突然,身旁的男人竟然低頭,飛速在她嘴唇上落下了一個淺淺的吻。那吻很輕,像羽毛一樣,帶著他身上淺淺的香水味,沁人心脾。 林舟越摸了摸女孩的頭;“下次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