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夜】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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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安似乎是做了一個很長的噩夢。夢里有關睿山、有修涵,還有許許多多熟悉的面孔,他們一個個面帶譏笑環繞著自己。 等他們都湊上自己了,程安才意識到自己正全身赤裸著。無數雙手摸上自己的身體,他扭動著身體想躲開,卻被好幾巴掌打回去。打他的那人嘴里還罵他sao。不僅又sao又賤,還骯臟下流,男人jingye里泡大的。 他哭著抓住修涵,求修涵救他。修涵卻插著手臂,冷冷地看著他。 這個陌生的修涵被他的哭聲吵得沒有耐心,跟著其他人一起玩弄他的身體,然后罵他sao浪。 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哭,不停地哭,哭到從夢里醒過來。 “少爺……”醒來時他才發現自己真的拽著修涵的手臂。修涵也注意到了他的異樣,將他抱在懷里安慰著,“做噩夢了?” 程安將頭埋進程安的懷抱里——和之前的許多次一樣,修涵的懷抱溫暖,帶著清新的味道,讓程安覺得安全又可靠。 只是這回他只要一動,下身的撕裂傷就開始隱隱作痛,提醒著他昨天發生的事。 ……關睿山。 程安趕緊松開修涵,警惕地看著外面:“……他,他不在嗎?” “您是說關先生?”修涵無奈地安慰著,“關先生不想打擾您休息,已經先離開了?!?/br> 程安這才放下心來。 “他……我……”直覺告訴程安,被丈夫酒后強jian并不是什么能對心上人傾訴的事。他猶疑著,卻越想越覺得自己無辜,說不出的話最后都變成了歇斯底里的大哭。 修涵猜出了一半。他輕輕攬著他的小少爺,拍著顫抖著的小肩膀:“對不起,對不起?!?/br> 程安哭得更兇了。 “回家吧?!?/br> 果然如不靠譜小醫生所說,程安的燒當天就退了。在家躺了兩天,身上的傷也好了許多。 這幾天里,修涵都無微不至地在小少爺身邊忙前忙后。程安也乖巧了許多,沒有提無理的要求。除了飯仍未好好吃,但由于借口是為了更順利地回歸他的模特事業,修涵就勉強接受了。 關睿山如他所說的,再未曾回過家。程安可以毫無坐姿可言地趴在地毯上看他的漫畫,或者是將書帶到餐桌上,一邊吃修涵烹煮的美食,一邊啃食他讀不懂的書。 網絡節目的錄制他去了。和他預想的不一樣,并沒有太多問題是直奔向他的。主持人的每句話都平均地提到各個嘉賓。 或許是關睿山夫人的光圈消失了的緣故。程安想。 他每天從修涵床上醒來,并且睡姿越來越放肆。從以前的鉆懷抱,到現在,整個人都能緊緊地扒在修涵的身上。 因為關瑞山的缺席,程安對修涵更是毫不避諱。光著雙腿盤在修涵身上,有意或者無意地,勾引著修涵。 多翻撩撥之下,修管家也不如往常堅定。無奈之下,修管家又開始了每晚睡前鎖門,并和小少爺保持合理的距離。 程安平坦的小腹一點點鼓了起來。新生命的存在逐漸奪去程安的活力,他變得嗜睡,無精打采,并且過分敏感。精神和rou體上的。 有時候哭著哭著就發現自己在對著靠枕發情,白液與yin水沾在枕頭上,帶著淡淡的氣味。怎么變得這么yin蕩了…… 孕期四個多月的某一天,程安醒來感覺胸口鼓脹,用手一摸,乳首濕濕答答的有液體往下滴。 眼淚抑制不住地往下落,他又號啕大哭起來。聲音大到連修涵都被驚動了。 修涵用著隨身攜帶的手帕為程安擦著胸口:“是溢奶了,別緊張?!?/br> “好可怕……”程安用手臂遮住了臉。 光是被修涵摸著乳首,小程安就已經高高地立起來。上身下身都在溢水……太糟糕了。 奶水止不住地往外流,冰冰涼涼地流過胸前稚嫩的皮膚。淡淡的奶香迅速在房間里彌漫開來。 僅僅是擦拭已經不夠了。修涵為小少爺準備了擠奶器。漏斗形狀的開口正正好卡在尖尖的乳首上,橡膠制的凸起按摩著乳暈周圍的軟rou,模擬著嬰兒吮吸的動作,將奶水擠進瓶子里。 擠奶器嗡嗡地運作著,大股大股的奶水噴進瓶子中。不消多時,就擠滿了一瓶。 程安皮薄得很,最終乳暈還是被擦破了,純白的奶水中混了一絲紅。 修涵趕忙住了手。 程安看出了修涵的慌亂,影響之下哭得更兇了:“是不是會越來越丑……” 修涵納悶程安怎么會想這些,就當他是擔心將來回歸他平面模特的工作,身上會留下些痕跡。 小少爺真是天真得可愛。光是關睿山夫人這個名號,怎么有人敢叫他參加要露點的工作呢。 為避免提到那個人的名字,修涵只好道:“……每個人的身體都是不一樣的……” 他后面說的話程安未能聽完,他只是默默地在心里念著,果然是會變丑…… 想到這里又哭了出來。 修涵為程安擦了身體,安慰著哭得雙眼腫成兩顆桃子的小少爺休息。 程安會產奶這件事出乎修涵的意料。身體檢查得出的結論是程安無法達到產乳所必要的荷爾蒙水平,產乳的概率微乎其微。 沒想到小少爺還是產乳了。 修涵揉著額頭,想著要給小少爺更換飲食計劃。如果小少爺真的要凌晨起來擠奶水,那他的作息順帶著連家里傭人的工作時間都要更改。 修管家忙里忙外,也就沒顧得上小少爺。畢竟每次程安大哭一場之后,反而會安安穩穩地睡上很久,直到胃里空空才能將他自己喚醒。 沒了修涵的監視,程安先溜進了關睿山的房間。 一個月里都沒有人進過這里,連空氣都散發著上個月的味道。 這個連手銬都有的變態,肯定有些什么特效藥。 程安翻找著關睿山的柜子,果然找出了相當多的催情藥與各式的潤滑劑。有些程安還用過。 衣冠禽獸!程安心里笑話關睿山。 “乳首,乳首,乳首……”關睿山大概是個實用型的收集者,這樣善后的東西他怎么會有。 程安不死心,又跑去關睿山的書房里找。 果然在一個不顯眼的抽屜里找到一瓶乳首穿刺修復膏。讀著上面的介紹,他不禁咋舌。關睿山究竟在外面玩得多開……幸好他對自己興致缺缺,不然他可不要真的要在自己的乳首上打洞? 撩開衣服,挖了一勺這罐從未開封過的軟膏敷在腫脹的乳尖上。涼涼的,好像真的有作用。 程安立刻決定將其占為己有。畢竟關睿山總不會來質問自己,“我的乳首穿刺修復膏去哪里了?” 程安將書房恢復成他來之前的模樣,盡力不留下一點點痕跡。 與其他的狗血的發展一樣,程安整理的過程中,毫不意外地在關睿山的書架上看到了一份顯眼的、他不該看到的文件。文件袋上面寫著,物品轉讓協議。 程安也毫不意外地拿起了它,一行一行地仔細讀了起來。 除了品名那一欄,其余下面每一行都是關睿山的洋洋灑灑的親筆。程安努力辨認著:“品種優良,體格嬌小。懷過一次孕。易大出血。聲音很大……” “一經轉讓,物品將完全交由承接方負責,承接方將擁有對物品的處置權。承接方無須告知轉讓方物品的狀態,其中包含,受傷、致殘及死亡。 “轉讓金額:三十萬元整 “轉讓人:關睿山” 程安瞳孔一震。關睿山這是要……賣了我? 他他他……他連黑道都有涉足? 回想起關睿山那夜對自己施暴,這就已經解釋了一切……野獸早已暴露出了獠牙,自己還試圖為他隱瞞。 程安慌了。按照這份協議,自己將孩子生下來,關睿山就會把自己賣掉?;蛟S賣去做娼妓、做奴隸,甚至他只是想看自己死。 怎么辦?程安無意識地后退了兩步。這樣的局面應當先告訴修涵…… 他握著協議的手緊了緊,不行,要沉著。 修涵又有多少權力。跟關睿山一比,胳膊擰不過大腿。怎么辦,怎么辦。 他急得直跺腳。 程父本就不喜歡他這個兒子。在和關睿山聯姻之后,程安更是失去了利用價值。想求著程父救他,想都別想。 程安的腦海中飄過幾個名字,又立刻一一否決。 他想著想著,眼眶就發了酸。他狠狠地眨了幾下眼,淚水才不至于流下來。 怎么辦?去求求關睿山吧。他已經一個多月沒見過他的丈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