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債女償,被逼賣身(露出/虐身/排泄不喜勿入)
壯漢給路小純灌進去兩升灌腸液,塞上塞子就開始收拾現場,把他留下的痕跡都清理了一遍。 路小純被折磨到精疲力盡,精神一放松直接昏了過去。當 她再次睜眼的時候已經坐在了一輛車上,手和腳分別被捆起來,M字開腿坐在車上,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 屁股里還塞著肛塞,肚子比之前更鼓。她剛睜眼的時候沒有感覺,所有知覺都回籠的時候就覺得肚子漲疼,想要排泄。 嘴上的膠帶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去掉了,她臉上仿佛還能感覺到那一巴掌的疼痛感。 前面的壯漢開著車聽到聲音知道路小純醒了,回頭咧嘴一笑?!靶ao逼醒了?剛剛可流了不少水呢,哥哥用大jiba喂你點水?” 路小純皺緊眉頭“快把我放了,我不知道我爸媽去哪了,你這是綁架!犯法了!” 她嘴動的比腦子快,剛說出這些話就后悔了,她還沒蠢到覺得前面這個人會被威脅到。 壯漢聽了果然笑出聲。 “犯法?你覺得我老虎干了這行會怕犯法?你也不用那么害怕,我們這是正經生意?!薄≌f完又不懷好意地看了看她?!笆俏依习逭夷阏匋c事?!?/br> 路小純被他看得一身惡寒,撇過頭不再理他。 車一路開過市中心,路小純羞憤交加。她一絲不掛,下面光溜溜的正對著車前的玻璃,旁邊的車窗開了條縫隙,正好可以讓人看到車內的情況,隨便路過一個人都能看到她的模樣。 還好一路上都沒人特意往車里看,路小純心里稍微松了口氣。但這時自稱老虎的壯漢卻停了車,徑直去了路邊的便利店,路小純心里又是一緊。 這時剛好是傍晚,路上的人漸漸多了起來,她不知道會不會有人不經意間發現她這副模樣坐在車里。 想著她下面就開始濕潤起來,肚子里摻了春藥的潤滑液起作用,她感覺越來越熱,水止不住地流。 一個拿著公文包的上班族剛好從車旁路過,只是瞥了一眼車窗便停住了腳步,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見一個女孩子,挺著像是懷孕一般的肚子,全裸被固定在座椅上。 路小純當然也發現了他在看,她瞬間羞得臉漲紅,下面更是發了洪水。她想起要求救的時候,老虎已經從便利店里大步走出來,一把扯開他。 那個人看老虎的樣子就知道不好惹,自知理虧,彎腰掩飾著鼓起來的褲襠匆匆離開了。 老虎上了車又沖著路小純壞笑,露出一嘴黃牙,“被人看都能出這么多水,真tm是天生的sao貨?!庇謷吡搜郾徽礉竦淖鴫|?!袄献舆t早要cao爛你個sao逼?!?/br> 路小純軟了聲音求他 “老虎,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爸媽欠的錢我會想辦法還的,只要你放了我怎么著都行?!?/br> “老虎是你配叫的?你tm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東西?”說著那個蒲扇一樣的大手已經扇到了路小純的奶子上,那對奶子倒是嬌小可憐,這一扇就把一邊扇腫了,鼓起了巴掌印。 路小純被扇地痛呼出聲,又因為用力擠壓到了肚子,又是一陣辛苦的忍耐??蛇@次那些灌腸液因為壓力太大,絲絲縷縷從肛塞的周圍漏了出來。 老虎眼睛一瞪,又接連扇了幾巴掌她的奶子,這下一邊大一邊小更明顯,很是滑稽。他瞇著眼看了看,抓擰幾下另一邊,終于兩邊一樣腫大了。 就是苦了路小純,這一通折騰她又險些昏過去,疼到叫不出聲。 緩了一會她才又虛弱地懇求著,“虎哥,我錯了虎哥,你就放過我吧,我知道你是好人,cao我也行,求求你別打了?!?/br> “放不放可不是我說了算,要看我們老板的意思?!被⒏缧α?,又露出了讓人惡心的參差黃牙。 路小純徹底死了心,垂下頭一言不發。 半個小時后車停在一個富人區的別墅前。 老虎把路小純身上的繩子解開,示意她下車。 路小純遲疑著,卻一下被老虎從車里拽了出來,她沒有防備肚子著地,老虎又一腳踩在塞子上催促她往前爬。 路小純痛苦地抱著肚子縮成一團。 “求你了,我...廁所...” 路小純嘴里反復囁嚅著,老虎湊近了才聽清,又煩躁地踩了兩腳路小純的肚子換來幾聲慘叫。 “逼事這么多,廁所?母狗的廁所就是這,要么拉在這,要么給老子憋著?!薄≌f完就拉著她頭發拖拽到草坪上,把肛塞放了氣,從路小純屁眼里抽了出來。 路小純卻沒了動靜,看樣子是在極力忍耐著不讓肚子里的液體噴出去。 老虎可沒那么多耐心等她做好心理準備,大腳就往她肚子上踩。路小純尖叫一聲屁眼失守。 透明的液體,淡黃的液體,和一些固體一股腦噴了出去,老虎又踩了兩下確保里面的東西都出來了才罷手。 她剛失禁的屁眼還往下滴著液體,松松垮垮地合不攏。 人已經被拉著站起身,連遮擋一下敏感部位都沒有力氣,被老虎一路拉著進了別墅。 不遠處的門衛見怪不怪,叫來清潔工清走一地污穢。 路小純腦袋昏昏沉沉地被拉著走了很遠一段路,最后停在一扇門前。 站在門前連老虎這樣的人都收起了痞氣,禮貌地敲了三下門,“老板,人帶來了?!?/br> 里面隔了一會才有人應聲,一個年輕的聲音,“進來?!?/br> 老虎拽著路小純的胳膊,拖拖拉拉地進了門。一腳踢在路小純的膝蓋彎上,路小純跪在地上發出“咚”的一聲,疼得她齜牙咧嘴又沒力氣反抗。 那個人又說話了,“大虎,辛苦了,先回吧?!?/br> 老虎聽了一點沒遲疑,鞠躬致意,轉身出去還順手關了門。 “路小姐,今天冒昧請你過來其實是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你商議?!蹦莻€人的語氣聽不出一點嚴厲,反而很隨和?!跋茸晕医榻B一下,我叫林恒。你的父親和我有一些生意上的往來,前幾個月我們一起做了一筆生意,但是這筆生意是你父親設的局,讓我損失了一千萬?!绷趾愕恼Z氣沒有變化,但是路小純打起了寒顫。 林恒踱步到路小純身側,拍著她的頭,忽然笑了,“你的父母跑了,帶著我的錢跑了,所以我們請你來還上這筆錢?!?/br> 路小純低頭看著那雙擦得能反光的皮鞋,忽然覺得這個林什么的人比那個老虎還可怕。 她咽了咽口水,“我還是學生...我沒錢啊,等我工作了,工作了一定把錢還上...現在可不可以放我回家...” 林恒忽然俯身捏住她下巴強迫她抬頭對視,力氣大到可以留下淤青,“不用擔心,我給你找了份好工作,你好好干,一定可以盡快還錢的?!?/br> 他臉上明明是笑容,但是說的話讓路小純脊背發涼,想要現在就逃跑可兩條腿早就不聽她使喚。 林恒拿打了一個號碼,沒多久兩個傭人打扮的女人敲門進來,恭敬地和林恒鞠躬行禮。 林恒揮揮手示意她們把路小純帶走清潔身體。 路小純被半攙扶著走出去前,聽到林恒說,“好好加油啊,今天晚上你就可以還我十萬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