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謀:冰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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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頭郝富貴密謀家主,那頭被他惦記上的林音兒,正在自家賞月。她這處院子,與她母親的院子又有所不同,雖也是依著山建的,但更加自然,少人工雕飾,往山上走,有處平臺,還能看到山谷里的密林。林音兒在此處鑿了個溫泉池,縫十五十六月圓之時,母女二人便來這里泡上一泡,洗洗乏。 這日林仙兒沒來,林音兒賞月賞得起勁,倒是來了到后山轉轉的興致。 郝富貴帶著酒意從吳家回來時,林音兒正在池子里泡著。 音兒房里的女仆人是個啞的,只能比劃手勢,見郝管事來了,連忙行禮。郝富貴問她,“小姐去哪了?” 女仆人指指后山上,啊啊了幾聲,郝富貴便明白了,“還不去給小姐端些瓜果、茶水去,小姐泡了這么久,沒點進補的,怎么受得了?!闭f著,便往一旁小廂房走去,悄悄兜出一點藥粉融到茶水里,端出來遞給女仆人,“去,給小姐送過去吧。以后可不能這么不傷心了?!?/br> 女仆人一臉感激謝過,接過茶水便往后山平臺走去,根本沒有注意到,一向好好先生形象的郝管事,隱在了黑夜中,一路尾隨她到了平臺前,躲在一塊大石頭后頭,待女仆人送完茶水走后,他也沒有離開,眼中緊緊盯著池子里的少女。 林音兒正覺得渴了,連著喝了好幾口,又覺得頭暈得慌,想是泡得久了,便起身從池子里起來,往平臺上她擱著衣服的巨石那走。 這塊石頭是塊天然的玄武巖,表面被磨得光滑,林仙兒母女經常一起在巨石上賞月下棋,都不覺得狹窄。 月光下的少女一臉純凈,身材纖細,膚如凝脂,尤其是一段柳腰,不足一握,水滴似翹起的乳兒白嫩嫩地,仿佛一口就可以吃下去。都說女兒和父親更像,郝富貴沒見過那個猝死的沒福氣,只覺得這女兒和母親長得各有千秋,一雙眼干凈得如冬日初初的冰雪,一笑更顯出少女清靈高潔的氣質。 林音兒初初只是覺得頭暈,到了巨石上準備穿衣回臥房,不想一坐下,越發暈起來,心里默念著,不如在這暫時歇息會子,漸漸便臥倒在了石頭上。 她以為是歇息會子,哪知道是早已被人算計。郝福貴本是酒勁上頭壯了膽,干脆下手提前試試藥效,沒想到得了這么大一個好機會。 他按捺不住地從藏身的石頭后悄悄往林音兒躺著的地方走去,一邊走,一邊低聲試探著,“小姐?小姐醒醒?小姐,可不能在這休息......” 林音兒毫無反應。 郝富貴終于大著膽子伸手抱住側躺的少女,將她整個翻了過來沐浴在月光下。許是石頭有些涼,林音兒皺著眉嚶嚀了一聲,嚇得郝富貴一哆嗦,又等了等,見她始終沒醒,才終于確信吳勇弄的藥,藥力果然了得,不過幾息,人便沒了知覺。 早年,郝富貴也是念過書考過學的,家境雖不算富裕,但也不賴,后來遇上天災才敗落了,中間隨著流民謀生路,漸漸便混上了不入流的道,但因生了個老實憨厚的臉,總能瞞一瞞。四十來歲了,正事沒成,謀人家財的勾當干得不少。溫柔鄉里滾一滾,來得快,去得也快,輾轉又到了千林鎮,第一日便恰巧遇上林仙兒帶著林音兒到鎮上請教書先生,暗暗窺見了林音兒,便又謀劃上了。 一想到能將這高冷清靈的少女睡個透,便覺得每日對著林仙兒點頭哈腰做小伏低也值了。 機會送到眼前,郝富貴決定先嘗個甜頭,“吳勇這個憨貨,只想著搞個破鞋,哪里知道年紀嫩的好處,等解決了你母親,再給你破了身,林家未來還不得交到我手上?!?/br> 他一把抱住林音兒便揉作了一團,驗起貨來。最先驗的便是那對嫩乳,雖不大,但那嬌嫩的皮膚格外惹人憐愛,一雙大掌襲上軟軟的兩團rou兒不斷揉搓著,時不時逗弄一下峰頂的櫻桃果兒,直繞得小果兒怯怯挺立起來,便張嘴含了進去不斷舔吸,嘖嘖作響。玩夠了椒乳,肥厚的舌頭又順著胸前的嫩rou又一路劃到纖細的柳腰,留下艷情的水痕。耐不住寂寞的雙手趁勢掰開了少女緊閉的、修長的雙腿,再也忍不住一把撫上了少女的陰戶,狠狠揉了揉,力道大得恨不得馬上就要干將進去,直惹得昏睡中的少女不安得皺了皺眉,小嘴微張,發出了個難受的氣音。 巨石上,早已是一副不堪的景象,一個赤裸的少女被一個衣衫不整的中年男人抱在懷里,中年男人正掰開少女的雙腿,一只手揉著上頭的椒乳,一只手插進少女的陰戶,來回滑動著,享受著嫩滑的xue口,少女微微皺著眉,卻始終無法轉醒,沒有多少恥毛的陰戶在月光下無所遁形,正如桃花瓣一樣嬌嬌地綻開,吐出中間粉粉的一點蕊兒,輕輕顫抖,仿佛已經預見到即將經歷的疾風驟雨。 郝富貴看著林音兒的雙腿間那點天堂似的地方,再也忍不住,跪起身急吼吼開始拉扯著解自己身上的衣服褲子,“今個雖還不是直搗黃龍的時候,但這么美妙的身子,且待我的大老二來見見面,打個招呼,好好玩賞玩賞?!?/br> 就在這時,平臺欄桿外的山谷深處,突然傳來一聲滲人的鳥類驚叫,劃破了幽靜的這處夜空,緊接著,簌簌沙沙的枝條亂打的聲音、飛禽走獸奔跑的聲音驟然響起,隱約間,仿佛還能聽到那些聲音正往著平臺的方向襲來。 計劃到了關鍵時刻,郝富貴本就謹慎,突然的動靜嚇得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起身往平臺欄桿處走去。林家院子別處要么依山而建,要么便用圍墻隔開,唯獨這處,因是常見不見人跡的山谷密林,且林音兒舍不得這處美景被擋住,便制了欄桿圍住。 涼風一吹,郝富貴酒醒了一大半,聽著越來越近的聲音,雖然他不愿相信有人真的能在這陡峭的山谷中穿行,但他咬了咬牙,還是決定小心為上,“左右不過一兩天,還怕到嘴的rou能跑了不成,到那時便是新郎官入洞房,順理成章地睡上一睡!” 想到這里,郝富貴整了整衣服,又把巨石上躺著的林音兒調整成側躺的姿勢,便往院子里疾步走去。 隨著他的離去,欄桿外密林中陡峭的山壁上閃出一個黑影來,幽暗的眸子盯著石臺上的少女那玲瓏的曲線,一揮手,打了個呼哨,一只雕梟從不遠處飛來,落在了他的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