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之床(微H)
神情淡漠的青年背著劍走進小鎮深處,耳畔響起老杰克醉醺醺對他說的話。 “每次受傷啊逢年過節的都來找我拿藥也不是辦法。要我說,你這個病要不就跑進魔獸森林殺兩天怪物,要不就去酒館找幾個漂亮姑娘,去床上解決。每次殺氣騰騰地過來拿藥,不知道的以為來尋仇呢,真是的……嗯……好酒、好酒?!?/br> 獵魔劍圣諾斯,眾人向往的大獵魔師,為人淡漠冷酷。實際上,卻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纏繞在他骨血之中的魅魔血脈。每逢圓月或受傷時,骨子里的欲望就會拉扯著他的理智。 諾斯藍色的眸子中閃過不易察覺的猩紅色。 夜晚密林中女人說的話,他一個字,也不信。他聞到了,魔物的味道,和他那一半的血液一樣骯臟的魔物的味道,不止一種。 而現在,他來屠魔了。 背后的劍發出一聲不明顯的嗡鳴,宣顯出主人此刻進發的欲望與斗志。 走進了一間門被緊緊鎖起的精致小屋。 諾斯劈開門鎖,一步一步走進安靜溫馨的小屋。一樓沒有人,但他已經聞到了十分吸引人的、異于尋常的味道。 不是他曾經聞到過的魔物身上骯臟作嘔的腐爛味道。 這股彌漫在精致小屋中的味道,帶著六月薔薇飲露的淡淡芬芳,又有些紅酒的香醇,讓從不飲酒的他有些不知不覺醉了。 諾斯走上樓,二樓只有一件房間,房門上是開著白色小花的藤蔓裝飾。 他打開門的手,帶著一絲莫名興奮的微顫。有種殺欲變質的棋逢對手的激動與破壞欲控制著他全身血液的流向。 他打開門,握緊身后的劍,想象著魔物是狡詐陰險還是丑陋可怖,可是都沒有。 少女微卷的長發沐浴著床邊斜斜灑進來的光,瓷白的雪膚帶著近乎透明的圣潔,她平靜地躺在少女心的羽絨床鋪與長毯之中,枕邊還有一只巨大毛絨的兔子。 諾斯緩緩走近打量,卻在距離少女之床一米之處站住腳。 她不是魔物。 她不可能是魔物。 不僅僅是目力所見的,比人類少女更為柔軟嬌嫩的肢體,更是諾斯從滿室少女馨香之中,沒有聞到一絲屬于少女本身的惡心的魔物味道。 她實在太香了,香得諾斯神情怔愣,都有些醉了?;蛟S不止因為香氣襲人,更因為少女誘人的睡容。 少女被羽絨長毯遮擋的軀體依舊顯出玲瓏有致的身材,胸前凸現的那處鼓脹得厲害,有些讓人想要撥開織物探究一番構造的誘惑。穿著吊帶睡衣而露出的肩頸和修長細嫩的手臂,白嫩透亮,關節處還隱隱泛紅,勾引著觸碰與品嘗。少女的長睫打下一片恬靜的陰影,挺翹的鼻尖發出一聲夢里的輕哼,唇形如櫻,微微張開,帶著一絲水色。 諾斯越發感覺到自己的失控,他克制著讓自己一動不動,可也只是克制著。 少女輾轉肢體,轉向他站立的一側,微微蜷起身體而使得胸前的白嫩與幽深的乳溝在諾斯面前展開大半,諾斯幾乎能想象到雙手如若揉捏時的彈性??諝庵械南阄对桨l濃郁,他體內的血液也愈加沸騰。他只覺快要支持不住,肩側昨夜與人比斗時自虐般劃開的傷口此刻因著種種原因崩裂開來。 少女鼻尖微微翕動,她也聞到了絕佳的香味——血香,她的喉間溢出醒來時迷蒙的嬌吟:“嗯……”帶著百轉千回的膩軟與撒嬌。 她睜開琥珀紅色的眼睛,在陽光下趨于琥珀黑,清靈透亮。天真而好奇地看著面前站在她床頭微微俯身似乎要對她做些什么的凌冽而英俊的背劍青年。 她坐起傾身靠近青年肩側,軟糯而純真地問道:“你是誰呀?”說著露出一個讓人放心的笑。 諾斯之間赤裸著肩頸的無知少女睜開絕美的眸子向他貼緊,近到他能看到少女睫毛的生長方向。她極具誘惑的唇在他面前開開合合,他甚至能夠捕捉到少女微涼微溫的氣息。 向來冷靜而驕傲的天才一時間仿佛成了聽不清也說不了話的呆子,只是用那雙蔚藍色的眼睛看著少女,少女伸出白嫩細軟的手摸向他倉促趕路而穿的衣袍,掀開。 他渾身僵硬,不自覺吞咽了一下,喉頭微動。 少女輕軟到像一朵易碎花,此時卻在大膽地解開他的衣服,一層一層,雖然只是扒開了到他的肩側,可他依舊有種少女正為他寬衣解帶,極富邀請的錯覺。 露出左肩沁血的傷口,少女露出微訝的神情:“你受傷了?” 少女的眼睛直直看向青年蔚藍卻帶著血絲的眼睛,她嗅著血香,與青年久久對視著,不自覺地舔了舔唇,唇色濕潤而色氣,帶著又純又欲的魅惑。 青年周身顫抖著,再也忍不住,手掌迅速包裹住少女柔嫩泛紅的肩頭,毫不猶豫地吻住了少女柔嫩溫軟的唇,少女毫無防備地微張著唇,被這新奇體驗引得舒服地瞇起眼睛。 諾斯從來沒有想過,哪怕面對獸潮攻城、摯友背叛、父兄刺殺也能冷笑一聲的向來自制的自己,為何有一天能那么失控。 在踏入少女房間的那一刻,他就該知道,自己必將萬劫不復。 他于是再也忍不住地咬住了少女的唇瓣,企圖放肆地啃咬,卻被少女不滿地咬破了他的唇瓣。 血腥味在唇齒間蔓延,諾斯聞到自己身上屬于魅魔血脈的味道在浸染著少女一塵不染的馨香而皺了皺眉頭,企圖放開少女的唇。不讓自己污染到潔凈的少女??捎钟行╇y言的將潔白染黑的、屬于魔物的興奮。 少女卻開始不管不顧地舔吮著他的唇瓣,將血跡全都舔舐干凈,甚至不住地吞咽著并不算多的血液,渴求著與諾斯的唇舌交纏。 無他,薇薇安只覺得俊秀青年莫不是入她夢中的一頓美餐?她絕對是還在夢中,竟能吃到這樣高品質的混合口味的血液。獵物還一動不動呆呆地放任她的動作、配合她的動作、模仿她的動作、甚至將她壓在床上反客為主地攻占她的唇舌。 薇薇安頓時有些暈乎乎的,被侵略得手腳發軟,不過看在血液的份上,薇薇安并沒有反抗,而是近乎順從地予取予求,無論是在青年便吮吻著她的脖頸并伸手探入衣裙握住她白嫩的rufang時,還是在青年扒拉下她的吊帶裙,裸露出她腰部以上的完美身體時。 諾斯寬大的手掌有節奏地揉捏著少女的rufang,看著頂端粉嫩的紅櫻變得挺脹,看著手指的印記刻在少女純白的雪膚之上。少女的雙乳潔白而豐滿,說一句異常的豐滿也不為過。在他寬大的手中被褻玩著,諾斯垂首時,能夠聞到花香帶著少女細潤的奶香味。 少女此時此刻,卻只專注于用指尖抹著青年肩頭的血液,然后一點點舔吮自己沾著血的指尖。 青年埋頭吮吻少女白嫩蓬勃的rufang,仿佛含著一團柔嫩的棉花一般??汕嗄甏丝痰碾p目完全褪去了蔚藍,他近乎粗暴地啃咬著少女的身體,絲毫沒有注意少女此刻妖異的進食狀態。 他只感覺左肩覆上少女柔軟的唇舌,是十足十的邀請。 所以他舔吻著少女的紅櫻,像在品嘗一道絕佳的美餐,少女的雙峰在青年的唇齒與巨掌中變換各種形狀,一寸寸掐痕在青年所過之處蔓延。青年感受著凌虐帶來的快意,少女感受著飽食帶來的饜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