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寢室(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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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陋破舊的房屋內。 老漢癡迷的撫摸著男孩朝氣蓬勃的軀體,他迷信于吸食童精可養生祛病,所以用手段誘惑哄騙男孩,稱這么做可以讓他活得更久,沒病沒災。 天真的孩童難辨是非,善良的桐桐一如既往地相信著他,供其瘋狂猥褻摧殘,時間已達兩年之久。正值發育階段的桐桐相比同齡人顯得蒼白矮小,瘦骨嶙峋,經常腰酸腿軟。 明天是周末,他今天要陪著爺爺一起睡。 老漢在人前是個慈眉善目的老人,兒女都在外地打工,不太管他。老伴在早些年就已經去世,孤寡一個,從垃圾堆里撿了個小孩就一直養到現在。 看著可真是個大好人。 老漢俯下身,用嘴開始給他灌烈性米酒。強行掰開他的嘴,硬灌下去,嗆得桐桐眼淚鼻涕都流出來。 “爺爺,你給我喝的什么?一點也不好喝?!?/br> 今天的爺爺讓他有些害怕。 老漢渾濁泛黃的眼球微瞇著看向他,口中用詭異的語調說道:“桐桐,爺爺今天帶你玩點不同的游戲好不好?” 桐桐愣愣地點點頭,其實他有點想逃跑,但又怕爺爺傷心。 今天的老漢不知為何異常的粗魯,一點也不像平日里哄著他的,一團和氣的爺爺,更像是一個動畫片里經常出現的暗黑反派。 老漢征得同意后立即強行脫去桐桐的衣物,瘋狂粗暴地用嘴將桐桐下面包裹了進去,直到吸得流出血來,才慌忙停下,并找出一些藥物給桐桐服食。 桐桐痛的哭出聲來,很快便被老漢捂住了嘴,“桐桐乖,把這個藥吃了就不痛了,爺爺給你呼呼?!笔稚虾杖荒玫氖侵委熅袷叩陌裁咚幬?,直接倒出幾顆就往桐桐嘴里塞去,又灌了一口米酒進去。 強勁的藥效和著烈酒的酒勁,很快就讓男孩睡昏過去。 “對不起啊,桐桐,爺爺快死了...爺爺不想死?!?/br> 說完,便想繼續動作。只要吸干男孩,他就能長命百歲。 突然,一聲悠遠的嘆息傳至近處。 干登本不想插手域外世界的命運軌跡,但既然已經改變白及黑調的人生,那再多一個也無妨。 墨黑色的邪靈從老漢體內抽出,他的身體瞬間垮塌下去,附帶有癡呆的癥狀,只知道在原地手沖,直到身體極限暈死過去。 * 夏桐在干登家中醒來時,神思不屬。 他原來是個積極活潑的人,發生這件事情后,好像一夜間長大不少,變得穩重起來,只是不太愛說話。 可能那段恐怖的記憶需要長時間來消除吧。 有時命運就是那么莫名其妙,他抬頭輕輕瞥了干登一眼,對上她那雙平淡無波的眼睛,從此便賴上了她。 干登在這個世界的性格是孤僻的,她喜歡在不同的世界體驗各色的人生。剛開始兩人的相處過程確實很艱難,男孩悶著不說話,這具身體的性格也不愛說話,兩人就這么相對無言的坐在那里。 老漢在十天之后便在家里不怎么體面地離世,那家人也仿佛忘了有夏桐這個人,無形中扔掉一個拖油瓶。象征性地處理完老漢的后事,把房子掛在中介后便離開了這里,從此所有人和事都與他們再無瓜葛。 沒有喜悅,或者悲傷,也許只是一個熟悉的人去世,男孩的表情讓人看不真切。 男孩自從老漢去世后便住到干登家里,所有東西都被那家人清理干凈,沒有換洗衣服,只有一個書包。 干登帶他去商場買了些日用品和衣物,那天晚上又給他收拾出來一個小房間,換上剛買來洗過烘干的四件套。 “你睡吧?!蹦泻⒐怨缘靥闪诉M去,身上穿著她給新買的棉質卡通睡衣。 床頭的小夜燈發出的柔和燈光照在他瘦弱的臉上,他眨巴著眼睛專注地看著干登,卻在目光與她交匯的瞬間緊閉眼睛裝睡。 干登打算裝作沒看見,卻還是在猶豫半天后問道:“想不想跟我一起睡?”幾乎是在她拋出問題的瞬間,他就從被窩里蹦了出來,生怕她反悔。 干登哭笑不得。 說實話,她并不喜歡養孩子,以往的世界里她都是轉手送給別人撫養。也不喜歡與人過度親密,每次交歡完畢后便直接離開。 像是現在這樣拱進她被窩,貼在她身邊,暖暖的身子靠著她,以這具身體的性格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一整個晚上她幾乎徹夜難眠,孩童溫暖的鼻息不斷撲在她背上。她在想,這具身體是個男人,他能養育好一個男孩嗎?況且他還在上大學。 早晨六點,生物鐘自動將她喚醒。她盡量放輕聲音,從床上爬起,這具身體的作息生活很規律,她出門晨跑,回來后精心搭配好營養早餐。 “桐桐,出來吃飯?!彼恢肋@樣稱呼男孩會不會過于直接。 男孩還是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從床上爬起,自主洗簌完畢,然后乖乖地坐到餐桌前進食。 大半月過去,學校也沒有發來任何的復學通知,但該有的知識她還是需要繼續復習,用來應對期末考試然后拿到學分。 她想在這個世界體驗生死輪回,年老體衰。 夏桐就靜靜地坐在她旁邊,從來不發出任何聲響,也不玩新買的玩具,整個人都失去了精氣神,像具提線木偶。 她需要讓他發泄出來,那樣的事情擱在心里會把他壓垮的。 她打算帶他出去旅游一趟,趁著她還有時間。 只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就在他們準備出發前一天,干登就被叫回去返校學習。學校給她重新安排了宿舍,不過干登申請了走讀。 京大對黑調宿舍命案的事情秘而不宣,但這樣的事情早就被傳得滿校風雨。明明沒有看見現場狀況,卻也能添油加醋,描繪得活靈活現,于是干登上課的時候免不了被人行注目禮。 干登始終很冷淡,大家也就不好意思問,見面略微有點尷尬起來。最接近真相的當事人不說話,各種各樣的揣測倒是被壓了下去。 一樓的宿舍已經空置出來,還有二樓的寢室也有很多人申請走讀,現在已經很少人住宿,連帶那邊的廁所和浴室也已經人跡罕至。 畢竟就算沒有看到案發現場,也都知道黑調宿舍差不多死了個干凈。 京大校園里每天彌漫著不安與恐怖的氣氛。 學校準備組織一次郊游,地點就在中央水庫。正值初秋,天氣涼爽,很適合戶外燒烤,也能放松師生身心。 正好,干登可以帶上夏桐,就當作是一次旅行吧。 “桐桐,你想去水庫秋游嗎?”他征詢著男孩的意見。 他不語,但他輕輕點了點頭,微亮的眼眸透露出男孩期待的好心情。 事情就這么定了。 * 出發那天,秋高氣肅,很適合郊游。 她帶著夏桐上車時,剛才還歡呼雀躍的氣氛瞬間冷了下來。她便牽著夏桐來到車尾角落坐下,一人一只耳機沉浸在音樂世界里,不去理會他人異樣的眼光。 車子啟動前,沖上來了三個流里流氣的學生,一個學校的生資力量總是參差不齊的。此時,大巴車內已經座無虛席,只有干登身邊還有空著的位置。他們徑直走過來坐下,其中一人的眼神不由得仔細打量起她來。 干登今天穿著綿軟的休閑褲,上身套了件白色短袖,頭發整理得干凈利落,充滿了少年書卷氣。 “聽說你們宿舍都喜歡玩男人?那你是上面那個還是下面那個?”男人的嘴臉帶著促狹的笑意。 干登連一個眼神都沒有施舍他,就算要體驗生老病死,人生疾苦而封閉了靈力,那也不是這個地痞流氓能夠褻瀆的,除非他想體驗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男人見干登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繼續揶揄到,“我也可以讓你爽,怎么樣,想試試嗎?”嘴角慢慢升起一絲笑容,手已經不規矩地伸向干登的跨間。 他的兩個狐朋狗友在一旁動作輕佻,借著座位的遮擋已經滾作一團。 沉默幾秒,干登忽的騰出腳踹了過去,在本就很狹窄的地方,那三人擠到變形。男人的臉忽黑忽白,陰晴不定。 前面的同學都被干登的舉動嚇了一跳,紛紛回頭望向后座。但干登只淡定地坐在那里,仿佛剛才動腳的不是她似的。 男人坐好,胸部劇烈起伏,臉色很不好看。 “你給我等著?!彼麛D出幾個字,聲音壓得很低。 干登還是沒有理他,從始至終捂著夏桐的耳朵,省的讓他聽去這些污言穢語。 車內空氣像是被凝結住了,暖風從敞開的窗戶外傾瀉進來,穿過干登烏黑地發絲,不得不說,干登如果沒有那么寡言少語,想來追求他的人不會少。 男人的眼里也滿是驚艷的亮光,他本就喜歡男人,也有幸觀摩過黑調拍攝的yin穢影片,干登的外貌性格都很符合他的胃口。他攥著勃起的yinjing,又用舌頭摩挲著牙齒,這是他情欲亢進的表現。 他現在就想把他辦了。 窗外的風愈刮愈烈,黑云突襲,竟是下起雨來。車內頓時唏噓一片,開始討論起來,希望到水庫的時候雨已經停止。 他們現在在盤山公路上,大雨連綿,彎直曲折的道路混合著成片的潮濕泥濘,整個外界都暗淡無光。 司機已經盡量小心,放緩速度。只是漸漸地,空氣中散發出一股難聞的臭味,彌漫進車里,揮之不去。 “好臭啊?!痹絹碓蕉嗟泥须s聲開始抱怨,讓本就煩悶的車內更加躁動。 這樣的天氣真讓人難熬。 不知是不是出于臭味的影響,所有人都睡了過去,汽車的轟鳴聲讓車內仿佛超脫世外一般。 “又是一個奇怪的地方?!备傻强粗巴馔娘w葉,大巴車被帶到了不知名的地方。 很快,她也因為氣味的影響陷入了昏迷。外面停滯的飛葉又在時間的流動下落向地面,瞬間枯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