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情yin夢】(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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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04-20 字數:10808 [第三十章] 當我從睡眠中醒來的時候,太陽不過剛到頭頂。但是我已經不想再睡覺了。 我并非恐懼黑暗,只是這段時間以來,我實在是睡了太久了。當今天山里出現了 難得一見的艷陽天時,我突然很想從床上爬起來,然后好好的洗一個澡。 這里沒有浴缸,陳菲不知道是從哪里弄來了個很多年前才有人使用的那種大 浴桶,然后將我整個人都放了進去。對我來說,這水溫有些燙了,但小丫頭覺堅 持說這樣可以幫我活絡體內的血脈,于是我只好等泡的身體就像一只剛烤好的乳 豬一樣紅潤時,才從浴桶里面爬起來。 不過經過這樣的熱水一泡,我身上那種壓抑的感覺確實好了許多。換上了一 身浴袍的我一邊在后院的草坪上享受著難得的陽光,一邊享受著小丫頭在我足底 的按摩。 「爺,你看了那么久的日記本,有沒有發現什么有用的東西?」陳菲跟陳鳳 性格不同,心里想到什么就說什么,不會像陳鳳那樣,總是擔心引起我內心的痛 苦而一直回避著這個話題。 「嗯,有一點有趣的事情,但還沒有進入到正題?!刮覐囊慌缘淖雷由嫌心?/br> 起了那個日記本說道:「不過這個叫雪琳的小姑娘,確實是挺有趣的?!?/br> 借著正午的陽光,我繼續著昨天到的那個地方。隨著小真的離開,關于 梁永斌的話題也慢慢地從雪琳的日記里消失了。反倒是關于小展那兩個小混混的 事情,在幾天之后突然有了進展。 「七月十一日,晴。 今天坤哥打電話給我說,他已經找到了那兩個小混混,并讓人私下把他們教 訓一頓了。其實聽了這件事情我一開始時是挺開心的,但開心之后反而有些后怕。 以這兩個人的性格,他們會不會因此而報復我,或者是我身邊的人,我很難說不 回。 我講這個想法告訴了坤哥,雖然坤哥一直要我安心,而我對他的話自然也不 會懷疑,但我想,這種事情還是要小心一點。我提醒了寢室的同學,最近不要單 獨在晚上處學校。對了,還有出院之后只打過一次招呼的丁伯,我明天也應該把 這個事情告訴他?!?/br> 七月十一日的內容很簡短,也沒有任何的意義。但到了七月十二日,我卻一 下子有些傻眼了。這一天,不光日記寫了密密麻麻的一大篇,而且,句話就 讓我驚訝了。 「七月十二日,陰。 我在想,我是不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我竟然背著坤哥,做了那種事情。 今天因為圖書館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于是晚上我回來的有些晚。等到寢室樓 下的時候,已經過了熄燈的時候。 按照學校的規定,這個時候回宿舍是需要登記的。本來我還在慶幸的是,我 發現丁伯還沒有來得及鎖門,而且好像他的值班室也黑燈瞎火的。因為如果晚歸 太多,宿管還要周知老師的。所以以往遇到這些事情,大家是能躲就躲。但今天 我卻想主動去找下丁伯,順便告訴他最近要小展那兩人找他報復。 我看著值班室黑燈瞎火的,本以為那里面沒人有人。但沒想到的是,此時丁 伯里屋的房間卻是開著燈的。還是跟上次一樣,外面的值班室門并未上鎖,但里 屋的房門卻是門鎖緊閉。 我覺得當時丁伯可能有什么不方便的事情,敲門會有些不禮貌,于是本來就 像離開的。然而就在此時,我突然從門縫里面看到里屋里的一片片光亮,心中一 下想起了那日看到丁伯在他的房間里看到他擦拭銀器的事情。而這一次,我又忍 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透過門縫看了看里面的情景。 而這次我才知道,原來上次看到的那件丁伯擦拭的那個銀器,其實只是某種 更加復雜的銀器的一個組成部分而已。在他的桌子上,竟然足足有上百片大小不 一的東西,整齊的擺在丁伯的面前,亮閃閃的成了一片。別的不說,雖然我不懂 銀器,但就這些碎片的工藝來說,換成現銀的話少說也夠他過很多年衣食無憂的 日子了。為什么明明私藏著這樣珍貴東西的丁伯,會跑來當一個辛苦又沒多少收 入的宿舍管理員? 當然,更讓我好奇的是丁伯為什么會將這些東西都擺在桌上。因為他是后背 側對著我的,所以我并不能看到他的表情。但我卻看的出,他很在意那些銀器, 他就像撫摸自己的戀人一樣,撫摸著那些碎片。而身體,竟然也在發出有節奏微 微的顫抖。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會對這樣的畫面十分的好奇。但是一直到后來,當丁 伯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之后,我才明白他到底在做什么……其實,跟了坤哥這 么久,我已經看得出丁伯在里面干什么。也許從一開始,他身體顫抖的節奏就已 經足夠讓我明白了,但我當時,真的就沒有離開,在他的門口,我竟然就這樣站 了十幾分鐘。直到他顫抖過后站起來,讓我看到他那只一直在黑暗中的手上,到 底有什么東西。 那是一件內衣,一件墨綠色的女人的小衣……而且,這件小衣……竟然是我 的。 上個月起大風,幾件陽臺上沒有來得及收進來的衣服被吹落到了樓下。當時 的其他的衣服已經找了回來,只有這件小衣,我也不好大張旗鼓的去找。只是沒 想到…… 算了,丁伯也是個可憐人。我前幾天聽坤哥說,丁伯光棍了大半輩子,而且 自從成為了宿管之后,他對大家一直很好。也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什么不規矩的行 為。我就當自己的這個衣服丟了吧,也無所謂了。 只是想起自己穿過的東西被丁伯拿來那個,尤其是上面被弄傷一片片白花花 的白漿的時候,我…我竟然只是覺得臉上發燙而已,甚至…甚至在我心里還有些 同情他,哎,只希望這件事情就當永遠沒有發生過吧,我…我真是個壞女人?!?/br> 我突然覺得有些口干舌燥,這是我次讀這個年紀的少女的私密日記,也 是次知道,原來女人也會將自己內心的悸動,如此直白的用文字表達出來。 在此之前,雪琳的日記里面曾經也寫過小真跟梁永斌的初次激情,也寫過自己跟 未婚夫之間的溫存,但那也只是簡單的一帶而過。但今天的日記中雖然關于丁伯 自慰的描寫依然很含蓄,但少女內心的變化,卻讓我感受得很清晰。難倒…… 我的內心很回避這樣的猜測,雨筠跟我之間的事情,隱約間竟然就像是雪琳 的故事的翻。同樣的純真無邪的女人,同樣的悸動,我只是好奇,為什么那些 本來已經有了未婚夫的女人,會有著這種莫名其妙的沖動。 按照檔案的記錄,這個雪琳在當時的女子學校中算得上是?;墑e的人物。 這一點通過那日舞會上只是見了她一眼,就不惜鋌而走險的兩個年輕人的舉動就 可以佐證。但這個丁伯在年紀上,已經足足可以當雪琳的爺爺了,這兩人之間發 生這種妄念倫理行為,竟然讓我的內心隱隱約約之間也有了一種異樣好奇受。 我不知道我我的感受是否真實,但我知道我日記的速度開始加快。我迫 切的想要從少女的字里行間里,看到她跟丁伯接下來的發展。而很快,在一周后 的一篇日記里,雪琳跟丁伯之間更加過火的事情,也終于發生了?!?/br> 「七月二十日,陰?!?/br> 「今天坤哥又來了學校,他還是昨天那樣神神秘秘的?!寡┝照f的事情,是 昨日張海坤突然來他們學校要找梁永斌的事情。也就是說從那時開始,關于梁永 斌的調查就已經開始了。按理說,這樣重要的信息我定然會仔細思考,但此時我 卻更加關心另外一件事情,就是當張海坤在晚飯后,將一個資料袋專門給了黎欣 欣,要她幫忙送到教室樓三樓的一個信箱時,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因為本來按照雪琳所說的,張海坤時讓黎欣欣把那個資料袋給二樓的趙老師, 而自己,則是要幫張海坤帶東西去校醫室。結果就在教師樓下,黎欣欣一次意外 的崴腳,卻讓這件事情陰差陽錯的走向了另外一個結局。 「因為天色已晚,所以教師樓早已經沒有人了,只有昏黃燈光下幾乎看不清 的一條走廊。而就在這時…我突然又遇到了那天同樣的事情,而且,比起上次那 兩個小流氓的襲擊,要來得更加的突然?!寡┝盏奈淖趾芎唵?,但她卻交待的很 清楚。這個美貌的少女,又遇到了陌生人的凌辱。 「如果…如果不是后來從這個用黑布包著臉的陌生人嘴里聽到的聲音,如果 不是我從他身上聞到的那種特別的味道,還有慌亂掙扎中看到的他腿上的那一道 傷疤。我恐怕到現在還以為是上次那兩個小混混在作怪。但偏偏這一切,就是丁 伯做的,為什么是他,他明明是當時就過我的人?!?/br> 筆記很潦草,顯然書寫的少女心緒很亂。但幾乎是跟少女的思緒同步的時間, 我卻注意到了一個問題。顯然,本來應該在宿舍里值班的丁伯,不會無緣無故的 跑到這里來。用這種幾乎是守株待兔的方式,等待著女學生的上鉤。而且從時間 上來說,雪琳出現的時間本來應該是一個完全的巧合……除非…… 「我的腦中,有一個很可怕的想法。今天晚上回來的路上,坤哥好像是在刻 意的拖延時間。而偏偏也是在分開的時候,坤哥才把兩個東西給了我,還特地叮 囑給趙老師的這個東西要欣欣自己去。倘若這個安排不是巧合的話,那……難道 說,丁伯的出現,也是事先安排好的?」雪琳的想法跟我一樣,顯然這個事情是 有預謀的。 「一定是的,」雪琳的日記里,肯定著自己的想法:「丁伯定然是坤哥指使 的,也只有對丁伯有大恩的他,才能要求丁伯干這種違法的事情。從后來丁伯看 清我臉后慌亂逃走的表情,我可以肯定,丁伯本來襲擊的對象,應該是欣欣才對。 我不知道坤哥最近到底接手的那個委托是什么,但我真的想知道他到底在搞什么 鬼。誰能告訴我,我到底該怎么辦?」 我當然能明白少女此時的彷徨,沒有女人是生來yin蕩的。她選擇對這個事情 緘口不言,當然不是因為自己也享受這種侵犯行為。一頭是自己的同學閨蜜,一 頭又是自己的未婚夫,他們之間的事情,自己作為其中最敏感的角色卻又必須要 假裝不知道的忐忑心情,我當然能夠體會。 而在另外一方面,我的內心也隱隱多了一種情緒,我希望面對這樣完全混亂 的情況,這個叫雪琳的少女能夠再勇敢一些。因為現在我就像是她體內的一個靈 魂一樣,只能透過她的眼睛,卻了解當時發生的事情。如果對于這件事情她才去 了避讓的態度,那我亦無法還原當時的真相。 所以接下來的幾天的日記,我看得很仔細。我并沒有因為少女的心緒不寧而 有任何的焦躁,反而我一字一句的耐心了解了接下來的幾天發生的事情。終于, 在過了半個月之后,關于那天的事情,有了新的進展。 這是次,雪琳在日記里寫出了黎欣欣的秘密。原來讓我想不到的是,黎 欣欣在此之前竟然被人凌辱過。時間是在自己的父親黎楚雄五十一歲的生日當晚, 而人物竟然是…… 「當時欣欣給我說起此時的時候,她的語氣異常的平靜。然而我卻怎么也想 象不到的是,那個將欣欣劫持到后院綁起來,然后扒光了欣欣的衣服,對著欣欣 自瀆的人,竟然……就是欣欣自己的父親。那個用銀質面具掩蓋自己罪惡獸性行 為的男人,竟然就是將自己從小養大的父親?!?/br> 我反復著這一段簡短的文字,但我能想象得到當時雪琳的心情。通過之 前的日記,我了解到張海坤負責調查的事情,是跟黎欣欣父女有關?,F在按照雪 琳的推測,張海坤接受的委托中,我聞到了一股強烈的不倫氣息…… 「然而今天,我想寫的事情還不止是這一件?!狗_下一頁,雪琳的筆記更 加凌亂道:「今天,丁伯找到了我,他跟我坦白了一切。那天晚上的事情,竟然 真的是坤哥叫他去做的。坤哥要他裝扮成蒙面人,九點的時候守在教室樓二樓。 倘若這個時候有個女生來往趙老師的郵箱里投遞資料,就要他立即從身后,用那 種方式襲擊這個女生,然后將女生的反應一五一十的告訴他?!?/br> 「我真的……我真的不敢相信這一切。雖然那天晚上,當丁伯發現是我后立 即選擇了離開,但倘若沒有欣欣的那一次崴腳,那丁伯是不是又會想那個惡心的 面具男一樣,再次傷害到欣欣。 我質問過丁伯,問他為什么要答應坤哥的要求。但我也知道,丁伯沒有辦法 拒絕坤哥。我不希望坤哥再這么錯下去了,丁伯也一樣。就算他自己不斷跟我道 歉,我也覺得錯了就是錯了。當然,這件事情還沒有到丁伯自己所說那樣干完這 個月就一定要走人的地步。我告訴丁伯不必這樣做,卻也告誡他不可再替坤哥做 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我現在寫這些文字的時候,我很想去找坤哥,告訴他他現在所做的事情,會 對欣欣產生多大的傷害。然而,從認識他開始,他工作上的事情我就從未過問過 一次。而事實上,他一次次向我證明過他的正確。這一次,我又要如何跟他開口 呢?還是靠自己,從欣欣跟丁伯那里多了解一點東西再說吧?!?/br>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發布頁⒉∪⒉∪⒉∪點¢○㎡ 看起來,那種與生俱來天生的同情心跟好奇感,真的會讓這些身處漩渦之中 的女人們失去理智。明明是自己被占了便宜,但卻好像是對對方的一種包容。這 種簡直是圣母的爛好心,讓多少純真的女人被那些骯臟的男人們玷污。 同樣作為男人,我甚至都會認為這是丁伯面對這種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以退 為進的策略。只是后來,當雪琳的日記里越來越多的提到丁伯,提到她對丁伯的 憐憫,已經隨著張海坤越陷越深后雪琳對那些銀器的越來越強的好奇心。我終于 意識到,原來每個入魔的人,都是在這樣的不知不覺之中完成的。 看起來,那兩人之間,也有太多我不知道的事情。 「七月三十日,雨。 我今天跟丁伯攤牌了,我直接的問了他,那個他珍藏的東西到底是什么。是 不是跟梁永斌老師的那個東西有關,而坤哥要調查的事情,是不是也跟這個有關。 丁伯一開始,當然是很抗拒我的質問。我也知道,在那種情況下,就算是以 那天晚上在教室樓里面發生的事情來要挾,也沒有辦法讓他輕易開口。但是,我 告訴了丁伯,我是真的很想知道這一切到底是因為什么,我又是如何像當初擔心 小真一樣擔心欣欣的時候。也許,丁伯最后終于被我說動,他終于告訴了我一些 事情,而這些事情,聽上去又是如此的光怪陸離。 丁伯果然知道梁老師手中的那件銀器的來歷。之前從半瘋狀態的梁老師嘴里, 我知道了這銀器叫煙云十一式,是一種十分yin邪的玩意兒。而丁伯則告訴了我, 他是清朝末年能工巧匠打造的一種很特別的男女之間行房用的東西。而之前無意 中見到的那一堆的碎片,也是其中的一件。 我問過丁伯,為什么這件東西看上去這么邪性,但他卻緘口不言,只說要我 不要在追究這個問題。因為一旦被卷入進來,就會讓自己身邊的人陷入危險。聽 了他的這話的時候,我的內心十分緊張。我知道,他說的不是假話,但同時,對 于最近的事情,我真的希望得到一個答案。 三番兩次,我執意要丁伯告訴我這煙云十一式的秘密是什么,但丁伯卻一直 是諱莫如深。但在我的堅持下,他說要解開煙云十一式的秘密,必須要將他手中 的這些殘片重組在一起才行。但他不打算做,而且也做不到。他手中的東西一共 有一百零八個碎片,而在當今,已經沒有人有能力重組這件東西了?!?/br> 我閉上眼睛嘆了口氣,腦海中,卻不斷的出現著一個特別的畫面。一個身穿 藍色校服的少女,跟一個精神矍鑠的老年宿管,正端坐在宿管值班室最里面的屋 子里,討論著男女之間床第行房用的東西。不用我猜測,那個過程中的雪琳的臉 上一定充滿了紅潤的嬌羞,也不用我猜測,當時丁伯看到這個樣子的雪琳,也會 有著原始的沖動。 忘年的禁忌,就像是流毒一樣在少女的日記里不斷發酵。當我看到雪琳的日 記里關于丁伯的撰寫越來越多的時候,我也知道,這個少女離深淵也越來越近。 我不住掉后來發生的事情,到底對于這兩人是發乎于情,還是發乎于欲,但少女 沉淪的速度,竟然比起我想象中還要快。 「八月十五日,中秋。 沒想到,今天竟然是丁伯的生辰。這一段時間,我一直刻意回避著他,但偏 偏對于這個老頭的好奇,我越來越重。這個人深邃的眼神中,似乎總有很多讓人 聽不懂的故事。 我是從今天傍晚看到隔壁樓的張阿姨給丁伯送來了的那碗壽面,知道了今天 是什么日子。出于禮貌吧,我也跟他送上了生日的祝福。 今天是中秋,宿舍的同學都回家過節了,包括欣欣也難得的回家去了一趟。 坤哥不知道跑哪兒去了,電話一直是打不通的。我一個人呆在寢室里無聊,竟然 又冒出來了那個找丁伯聊天的想法。然而…當我鼓起勇氣偷偷跑到一樓的時候, 卻發現丁伯又是在里屋,只是這一次,里面還有好幾個人?!?/br> 「我偷偷湊上去看了下,才發現里面其實有好幾個宿管的老師,男的女的都 有。他們帶著酒菜在丁伯的房間里吃喝,應該是在用這種方式過中秋節吧。我本 來打算要離開的,結果隔壁樓那個叫衛大嬸的宿管的一番話,卻讓我停住了。 可能因為酒很多了,那個大嬸竟然用半開玩笑的語氣嘲諷丁伯一輩子娶不到 老婆,還說丁伯只能窩在女生樓里當個宿管,有賊心沒賊膽的看著這些女子們。 衛大嬸說這句話的時候,丁伯笑瞇瞇的看著她,也沒有說什么。倒是門外的 我,突然覺得有點可憐。倘若這番話是其他的宿管樓的大叔們說的,那我還可以 勉強認為這是男人間的玩笑。因為就算是平時一本正經的坤哥,在跟兄弟喝酒之 后也會相互開這種葷段子玩笑。 但是這樣的話從一個女人的嘴里說出來,設身處地的為丁伯想一下,我也覺 得如果是我,定然受不了衛大嬸的這種嘲諷的語氣。但是,這又能怎么辦呢?丁 伯年事已高,又沒有能夠有足夠的錢財來娶個老婆。當時的情況下,估計也只能 苦水往自己的肚子里咽下去。 而也在那個時候……我……我竟然產生了一個連我自己都想不到的念頭,我 ……打算幫幫丁伯,至少,讓他能在朋友面前有面子一點?!?/br> 我迫不及待的將日記翻到了下一頁,也就是八月十六日休假期的那一頁。而 果然,在第二天里,雪琳兌現了她的想法,一個連我都覺得有些瞠目結舌的行為。 「我想畫張我自己的畫給丁伯,盡量暴露一點的那種?!?/br> 雪琳的想法很瘋狂,也很讓人興奮。 「我想了一晚上,既然丁伯的朋友嘲笑他沒有女人看得上他,那我就畫一張 自己的畫像然后偷偷送給丁伯。只要我把臉改一下,讓他認不出是我就行了。到 時候,他可以拿著我的畫像,去跟自己的朋友們炫耀。我想……我真的是瘋了… …」 雪琳的字跡在顫抖,顯然,她是在一種十分亢奮的狀態下寫下這些文字的。 「早上一大早我去找丁伯借用平時放在一樓的那一面穿衣鏡的時候,丁伯還 不知我要干什么。但當我寫下這些文字的時候,我已經將自己反鎖在宿舍里一整 天了。我也沒想到,我最后竟然畫了這樣的一幅畫。 其實一開始,我本來只想是畫一個坐在鏡子前的自己,穿著別人一眼就能認 出身份的校服,用一種那種外面舞女們才會用的輕薄的坐姿。然而……當我把第 一份線稿畫完時,當我幻想著丁伯看到這張畫作的時候,我卻覺得,如果只是這 樣的話,男人恐怕很難覺得這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吧。 我想我一定是入魔了,我竟然,我竟然覺得自己應該再暴露一點。當領口的 鴛鴦扣被我解開了一粒之后,我突然覺得,也許每個男人都一樣。就像是次 給坤哥看到我身體的那個晚上一樣,男人應該都是得隴望蜀那個樣子。 我的腦子里一片空白,等我恢復知覺的時候,我……我竟然已經將自己的前 襟完全解開。還……還將我的小衣拉開到了一邊。 是的,我瘋了,我竟然想要給丁伯看一眼連坤哥都很少能看到胸部。雖然我 也知道,丁伯并不會知道這畫上的人是誰,但我還是覺得,丁伯就像是在鏡子里 盯著我一樣,盯著我將本來只屬于坤哥的地方,給他看。不光給他看了,我竟然 還把這個樣子的自己畫了下來…… 坤哥,原諒我好嗎?你的未婚妻,真的已經瘋了?!?/br> 「爺,這個小丫頭好瘋啊?!共恢朗裁磿r候,陳菲已經悄悄溜到了我的背 后,跟我一起讀著雪琳的日記。而當她看到這篇文字的時候,就算是一向活潑的 少女,此時臉上也是一臉嬌紅。反倒是正站在我面前擺弄著吃飯碗筷的jiejie陳鳳, 不知道我們到底看到了什么。 此時的陳鳳,換上了一聲藍色的西洋樣式的長裙。不知道為什么,她的打扮 反而更讓我想起了雪琳的樣子。一種許久沒有過的沖動,讓我腦中的神經一下懵 了。而等到陳鳳從驚呼中安靜下來的時候,這一對姐妹花已經被我強行拉到胯下, 讓她們姐妹兩一起用口舌給我服務起腫脹的下體來。 「爺,你今天怎么這么硬了……」陳菲貪婪的用自己的舌頭舔舐著我下體的 一側。少女的唾液已經順著我的下體將胯下的兩顆rou丸浸濕。而此時聽到meimei的 話后,一旁正在用香舌靈巧的挑逗著兩顆rou丸的陳鳳停下了自己的動作,責備似 的白了陳菲一眼。 我正兀自享受著少女的服務,并沒有去理會陳鳳這樣做的原因。但此時我的 腦海中,卻是另外一個畫面。門窗緊閉的房間里,一個少女正坐在鏡子對面的畫 板前,仔細的描繪著鏡子中的自己。 她的長發烏黑,她的雙眸深邃,她的鼻梁高挺,她的雙唇嫣紅。她有著超出 周圍其他女生的完美身體曲線,她也有著這個年齡的女子身上才有的青春活力。 然而,這一切加到一起,都應該無法引起你的注意力。因為此時在她的畫面里只 有一個焦點,那一只被少女主動暴露在空氣中的rufang。 我喜歡女人的rufang,尤其是那種完美的女人的rufang。劉忻媛,雨筠,還有林 茵夢,她們每個人胸前的春光都是我最流連忘返的。因此我想,雪琳胸前的春光, 也應該是同樣的完美。碩大而白皙的rufang,有著屬于這個青春年華的堅挺。細膩 嫣紅的乳首,又有著這個年紀才有的敏感。 不知道微風吹過,前胸的涼意有沒有讓少女感受到一種異樣的刺激。不知道 她手中的畫筆,是否被變成了她挑逗自己情欲的工具。如果有,那少女握著畫筆 時,腦中幻想的到底這是自己未婚夫的愛撫,還是樓下那個離自己咫尺之遙的老 頭,粗糙的手指。 我同時捧著兩個少女的腦袋,瘋狂的扭動著自己的下體。然而整個過程中, 我卻一直緊閉著眼睛。我腦中的幻想的女人,已經不知道到底是雪琳,還是那個 背叛了我的女人。同樣是處女,同樣是未婚妻,同樣,她們將自己的情欲給了別 人。 想到這一幕,這一個本來該讓每個男人覺得無比屈辱的場景。我竟然會覺得 異常的興奮,在兩個少女的一起努力下,我的下體已經在半個小時了連續泄身兩 次了,然而我還是依然不滿足的扭動著自己的胯部,在陳鳳的體內來回馳騁著。 午后的陽光下,山野間的草地上,男女之間的yin行放肆而激烈。而此時在山 城的另外一邊,同樣的行為也正在發生,男人抽插女人的動作依然瘋狂,只是身 下的女人的臉上,有憤怒,有屈辱,也有惡狠狠的凝視。只是沒有的,是那種男 女在激情時本來有的享受。 當門板被踹開的時候,鐘琪已經意識到這是最近第二次在跟男人發生性行為 時,被劉家人破門而入了。只是這一次,當她踹開房門的是以三叔為首的劉家老 一輩成員而不是劉憲中的時候。原本已經準備好的張皇失措的求救,竟然一句也 說不出口。 按照原本以來的計劃,今天她負責將劉才叫到房間里,然后再色誘劉才跟他 發生關系。而接下來,劉憲中就會帶著人出現,撞破了正在「jianyin」故主遺孀的 劉才。而那之后,逼迫劉才交出金庫鑰匙,再脅迫林茵夢就范,就成為了順理成 章的事情。 然而此時,出現的人卻并非劉憲中,就連鐘琪也一下子慌了。雖說三叔最近 很保劉憲中的事情家里都知道,但畢竟他是上一輩的人。更何況,在三叔背后還 有很多家里的其他長輩。就算她構陷劉才的說法能搪塞過去,但其中難免有多舌 之徒將她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傳言出去。到時候,自己在劉家的名聲恐怕也就毀了。 「這么說來,劉才是見色起意,因此jian污了你?」三叔看著衣衫邋遢,一臉 哭喪的鐘琪問道:「如果劉才有意于你,那為何一直到今日,才對你有次行為。 據我聽說,自從三子失蹤之后,劉才多次到你那打點照顧,在此之前,你就沒能 看出什么跡象嗎?」 鐘琪搖了搖頭,只能支支吾吾的將原先跟劉憲中之間串通好的供詞,用來回 答三叔的問題道:「這段時間,劉管家確實是經常往我那里跑。我見他對我,還 有對我們婁兒都挺好的,于是一直很感激他。因此他今天突然跟我說起,說自己 肝上已經身患絕癥,很快就要撒手人寰的時候,我一度還十分憐惜,也……也答 應了他想要聽我唱曲兒的要求?!圭娪窦殉錾鎴@名門,從小也是有一副好嗓子, 劉家上下喜歡聽他唱曲的人,也不在少數。 「然而沒想到,沒唱兩句,結果他就開始對我毛手毛腳的……再后來,竟然 ……竟然」說到這里,鐘琪臉上委屈的淚水如同豆大般開始掉落。其實她此時心 中,哪里有會半分委屈。但眼下的形勢下,她就算是用頭砸地,也要讓自己哭出 來。只要自己這一哭,在劉家的名聲也就算保住了,自己跟孩子未來也就保住了。 而就在鐘琪發現,三叔的臉上表情有所松弛,以為自己轉危為安的時候。突 然從隔壁審問劉才的房間里,傳來了一陣驚訝的喧鬧。一個中年仆人急匆匆的從 門外撞門進來說道:「三爺……不好了……劉才這廝自殺了?!?/br> 「劉才自殺了?」這個消息,讓鐘琪一下子欣喜若狂。然而很快,女人又立 即冷靜下來想到,在他自殺之前這段時間里,他又說了什么。如果他說了任何對 自己不利的話語,那豈不是自己連翻供的機會都沒有了? 三叔臉色鐵青的看著倒在血泊中的劉才,周圍的其他劉家人也從慌亂中鎮定 了下來。三叔久經江湖,但從這死亡跡象就能看到劉才是服用了慢性毒藥,這種 毒藥本不容易致死,就算要人性命,也是會經歷一段很長時間的折磨。但對于這 肝上有疾病的人來說,這種毒藥一旦發作起來,就會異常的迅猛。以至于出現按 照剛才其他人所描述的那樣,在劉才身體突然抽搐后就立即奪走了他的性命。 「他交待了什么?」三叔問到審問其他的人。 「三哥,茲事體大,這件事情我看……」一個跟三叔年紀相仿的長輩在三叔 耳朵邊說了幾句,然后將那張劉才的口供遞給了三叔。三叔一連將書信看了三遍, 雖然臉上依然鎮定自若,但心中卻冒出了一萬個疑問。 今天這件事情,本來是劉憲中找他代勞的。劉憲中給他說,他本來利用中期 做好了一個局,要鐘琪設法將劉才手上的鑰匙騙到手。但這個計劃,本來是劉家 發生動蕩之前的事情了。經過了山水莊園的那場夜宴,劉憲中就開始計劃全面接 手家里的財政事務。為此,他的心里構思了一個更大的圈套。 按照劉憲中的計劃,當鐘琪說出了劉才jianyin她的行為后,他會帶著家里的重 要人員親自去搜查劉才的房間。而在劉才的房間里,他們很容易就會找到一封林 茵夢授意劉才將家中那些原本應該在金庫保險柜的財物拿出去變賣的憑信。然而 沒想到的是,劉才這廝竟然當著他們的面自殺了,而且在自殺前,竟然還反咬一 口說,自己是勾結了劉憲中,變賣成千上萬家中財物。日積月累,因為自己對劉 家故主的恩情有愧于心,于是竟然想出了用這樣一個極端的法子將事情公諸于世。 三叔結果那封從劉才房間找到的憑信時,心中的憤怒已經讓他的手有些顫抖 了。果然跟預料中的不錯,劉才房間里的那封原本應該是構陷林茵夢授意的憑信, 筆者已經變成了劉憲中。而且這其中,從偷竊方法,到轉銷的鏈條,竟然跟家中 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扣得嚴絲合縫。當看完了這封憑信的時候,就連三叔也不得 不承認,這個看似狗屁不通的栽贓行為,竟然會被他們圓得跟真的一樣。 「三哥,你看著……」那個長輩何嘗不明白此時三叔的心里在想什么,恐怕 就算是這個問題再被放大十倍,三叔也不會去真正要廢黜這個自己的親兒子。因 此,他順理成章的提出了,是不是這個事情要先密而不發,然后從長計議的一位。 但是此時三叔心中所想的卻是另外一是,按照剛才的情形來看,自己公然帶 著人抓了劉才的jian,關于劉才的死的事情,自然是包不住了。只是為什么這個人 竟然會用這樣極端的方法,來構陷劉憲中。他背后的指使者,到底又是誰?林茵 夢,劉忻媛,還是家里其他覬覦權勢的人,甚至是那些虎視眈眈的山城商圈的人。 如果這件事情只是劉才的個人行為,他有足夠的聲望可以把這個事情壓下去。 但眼下,這件事情恐怕很快就會在家族里不脛而走。在這個時候,自己越是選擇 保護劉憲中,就越是會讓其他人起疑。只有自己盡量做出公平公正的樣子,才能 保住自己現在的地位,也就保證了劉憲中在家中的地位。 「此時雖然不要對外聲張,但畢竟事關者大,我們也必須要調查一番才是,」 三叔說道:「這樣吧,你,我,加上老五,我們今晚約憲中談談話。劉家,經不 起下一場動亂了?!鼓莻€老者點了點頭,如今劉家撤出山城的計劃已經迫在眉睫, 在他們這些人的眼里,就算是再恪守家里的規矩,也知道如今的劉家,只有劉賢 中頂著,才不會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