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抱歉
25抱歉 據說綠林魔學院所在地存在某種古老而特殊的魔力,這讓整座綠林市的植物都生長的異常繁茂,而越接近綠林魔學院,植物就也是瘋長,一棵樹苗種下只需要幾年就可以長成參天大樹,其他地方一年開一季的鮮花在綠林常開不敗,一些地方甚至形成了畫風詭異的小型原始森林——也有學生信誓旦旦表示這是魔理院的瘋子們搞出來的試驗場,誤入的路人都會被魔理院拖去喂食人柳,他親眼看見的! 不過這些事目前和亞沙安倫沒有關系,安倫只是用發著抖的手指轉動方向盤,按照亞沙的指示將車開進了樹蔭繁密的小路,小路上有些敗破的路面堆滿枯葉,這里離學院不遠,和大道也只隔了一叢茂密高大的樹籬,路口卻很隱蔽,繁密的樹葉和扭曲枝條擁擠在一起,幾乎遮擋住所有光線,外面根本看不出來里面還有一條路,但大路上來往車輛的轟鳴聲汽笛聲卻可以清晰地透過來。 “你想在車上,還是下去?”亞沙曲起手指敲了敲車窗,他轉頭看向安倫,決定這次征詢下安倫的意見。 安倫手指抖了下,他想到亞沙準備做什么了,但是還抱著點天真的希冀,他用發抖的嘴唇哀求道:“學長,我知道錯了,我保證以后再也不去打擾你了,求你——” “那就下去吧?!眮喩炒驍喟矀?,他調出安倫的屬性面板看了眼,好感度-16(畏懼),馴化度35(需要恐嚇),想了想,又耐著性子重復了一遍:“下車?!?/br> “你不想那些照片出現在你家人面前吧?” 他在家人兩個字上加重讀音……真是卑劣的手段,亞沙在心里自嘲了一聲。 安倫平時作風張揚跋扈,然而誰都看得出來他只是虛張聲勢,除了一些為了錢圍著他吹捧奉承的狗腿,安倫在學校里的人緣可能也就比我行我素的亞沙好上一點,而即使是亞沙,也有意無意的聽到過其他人私底下嘲笑安倫的各種傳聞。 顯而易見的貴族出身卻沒有姓氏,也從不出現在貴族出身的學生圈子里,一個找不到父親或者母親的私生子,還是被家族放棄的廢物?無論實際上哪種傳聞是對的,或者都是錯的,安倫那個神秘的家族顯然都只給了他隨意揮霍的金錢,卻沒有給他貴族子弟應有的重視和權力,而從安倫突然煞白的臉色來看,和躥升到42的馴化度來看,這些照片和亞沙的威脅對他非常有效。 “……”安倫漂亮的臉上徹底沒了血色,眼眶發紅似乎隨時會哭出來,他點點頭,乖乖跟著亞沙下了車,腳下踉蹌著被車門絆倒,摔在地上。 看著安倫兩腿發軟,掙扎著想要起身卻又摔回去的狼狽樣子,亞沙忍不住無聲嘆了口氣……安倫這家伙是怎么在綠林魔學院待到現在還沒被退學的,論實力好歹也踏進了烈風的門檻……如果自己是異鬼,他大概已經被吃的只剩rou渣了。 “起來吧?!眮喩匙哌^去,向安倫伸手說道。安倫猶猶豫豫,手伸在半空,遲疑著停頓了下,卻被耐心并不多的亞沙扣住手腕,一把拉起,順勢將他整個人抵在了車前蓋上。 亞沙沒有再說廢話,雙手扣住安倫的腰,靈活的手指迅速撥開褲子拉鏈,將安倫的褲子向下一扯褪到膝蓋,露出被淺藍色內褲包裹的下體,在亞沙的注視下畏縮著瑟瑟發抖。 原本想要速戰速決的亞沙猶豫了下,手在安倫看不到的角度朝空氣伸手一抓,一瓶潤滑劑出現在他手中,他打開瓶蓋,倒了一些在手上,黑巧克力的氣味溢散開,聞起來味道似乎還不錯。 亞沙舔了下嘴角,褪下安倫的內褲,沾著微黑透明膏體的手指探入安倫緊張收縮的入口,亞沙已經盡量放輕了動作,然而在經過他昨天的粗暴對待后,安倫入口處的傷口雖然已經在魔藥的作用下愈合,但是留下的強烈恐懼感卻讓他臀部肌rou不由自主地顫抖著,緊張絞緊xuerou,亞沙的手指被卡住,夾得隱隱生痛,系統給的上好潤滑劑也只能讓他進出稍微輕松一點。 “放松?!眮喩澄⑽櫭?,他拍了拍安倫牛奶凍一般乳白光滑的屁股,留下清晰的手指印痕,這顯然讓安倫更加緊張了。堅硬異物侵入帶來的刺痛讓安倫無法自控地顫抖著,腦中不斷閃過昨天被粗暴cao弄時仿佛要被身體內部撕裂的強烈恐懼,他拼命捂住嘴,努力地想要按照亞沙的話放松,然而最后還是抽泣著哭出了聲。 “別哭?!眮喩吵槌龌伒氖种?,他頓了頓,在又一陣車輛駛過的轟鳴聲里俯身,嘴唇安慰般碰了下安倫濕潤的眼角,“你不想被外面的人聽到吧?” “嗚……”安倫捂著嘴邊哭邊搖頭,但還是忍不住抽噎聲,他天藍色眼睛溢滿淚水,捂著嘴的手下面,滿臉都是潮濕的眼淚。 “你可真是麻煩?!边@樣可不行……亞沙有點頭痛,手再次抓向虛空,取出涂成粉紅色的口球,扒開安倫捂嘴的手指,把口球塞了進去。亞沙一邊調整帶子在他腦后系好,一邊隨著意念放大球體,直到可以完全堵住安倫的嘴,把所有聲音都悶在他的喉嚨里。 系完口球,亞沙想了下,又取出那個玩具手銬,把安倫的雙手拷在胸前,翻過他的身體讓他趴在車前蓋上,同時以恐嚇的語氣警告安倫不許弄壞。 安倫被口球堵得有些喘不過氣,只能懵懵地哭著點頭,手腕乖乖合攏在胸前一點不敢動,他看不見身后亞沙的動作,卻可以清晰感受到亞沙的手指又一次侵入他狹窒的通道,動作意外的輕緩溫和,甚至帶給他一種溫柔的錯覺,慢慢打開他僵硬緊繃的身體。 隨著安倫的逐漸放松,亞沙的手指得以輕松的進出,粘滑的半透明膏體被安倫腸道的溫度融化,隨著亞沙手指的插弄而溢出,在空氣中拉扯出yin糜的透明絲線,緩緩滴落。亞沙耐著性子又擴張了一會,直到安倫粉色的入口足夠柔軟濕潤到不會受傷,才提起自己的性器輕車熟路抵住濕軟xue口。 感受到完全不同于手指的碩大異物的瞬間,安倫身體猛地一僵,但也許是害怕過度,哭花了視線,眼前一片朦朧水霧的安倫斷片般大腦空白,僵硬身體沒有掙扎,反而松弛,或者說癱軟了下去,被侵入深處的異物從身體內部頂住,抵在冰冷堅硬的車前蓋上開始沖撞。 相比用手指擴張時的強忍耐性,粗長異物的沖撞卻近乎蠻橫,身后的人仿佛正拼命壓抑著某種洶涌可怕的巨大情緒,他不由自主地俯身咬住安倫的后頸,光是克制著自己把那塊脆弱的血rou,當成另一個人撕咬扯爛的沖動,就仿佛已經用盡他的理性,叫囂著渴望宣泄的憤怒從每一次不自覺粗暴的侵入中迸發出來,幾乎要撕碎安倫的身體。 安倫哭的肩膀一抽一抽的,身體瑟縮著完全不敢反抗,他仿佛暴風雨下的海中孤舟,默默承受著來自另一個人狂風暴雨,隨時會被狠狠拍擊到粉身碎骨的恐懼攝住他的精神,他的意識隨著異物的每一次沖撞,而在海嘯中顛簸起伏,被卷入狂暴的海浪,被拋向高空,又被席卷著狠狠砸向海面…… “……”安倫原本就緊張了一天沒有休息的疲憊精神不堪重負,逐漸被拍的粉碎,被巨大的海流裹挾,扯入漆黑冰冷的海底。 意識恍惚間,他似乎聽見一聲略微遲疑的“我……抱歉……”,微弱的仿佛是他的又一個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