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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開車?!?/br> 邁巴赫在男人簡短的命令下平緩地駛出,司機轉動方向盤,輕輕旋鈕打開車載音樂。 是晏邢宇聽慣了的古典協奏曲。 十分鐘前接到少爺的電話,他還有些意外,畢竟在晚上向來獨來獨往的晏少爺鮮少有讓司機緊急到位的情況。 更令人意外的是,晏邢宇上車的時候,懷里擁著個男人。 司機是一名beta,因此沒有聞到車門打開的一瞬間,如失控的蜂群般涌入的濃烈信息素味道。 在那之后,yaphet于眾目睽睽之下將即將發情的beta擄走了。 白曦晨和林栩俱是目瞪口呆,沒有人預料到事情竟然會有這樣的反轉。yaphet很明顯是一個高級別的alpha,他甚至不需要釋放出信息素的氣味,僅僅靠精神力的威壓,就能讓酒吧里的所有人動彈不得,甚至已經有一些低級的alpha趴在吧臺邊劇烈地嘔吐。 曾郁只覺得渾身上下都像躺在火焰里的一條柴,鋪天蓋地的情潮使他幾乎無法感知周圍所發生的所有事,他甚至不知道小澤早已“消失”了。愈發猛烈的guntang中,似乎有一雙冰涼的手臂貼上他的臉頰。 “不……”他本能地想要躲開這雙手的碰觸,記憶還停留在酒吧里一浪高過一浪的起哄聲,“不要碰我……” 晏邢宇摘下面具,將它放在儲物箱里。面具下的肌膚有些蒼白,因此也襯得左頰上的指印越發刺眼。 現在,已經沒有任何人可以打擾他們了。 幽寂的車廂內,曾郁滿臉通紅,雙眼緊閉,瑟縮在寬敞皮椅的角落,身體微微發抖,有過度濃郁的桂花香味從他的腺體里涌出,不費吹灰之力便充斥了整個密閉空間。 從來干澀的后xue突然像有了流水的孔洞一般,異樣的溫熱液體開始源源不絕地從那里流下來,淌在xue口四周,被衣服的布料氳濕,緊貼在皮膚上。 “唔……” 晏邢宇默不作聲為坐得歪七八扭的曾郁系好安全帶,使他整個人猶如一條被綁縛在砧板上的滑稽的魷魚。晏家的司機向來熟悉晏邢宇的脾性,但即使一開始忍住沒問這個陌生的男孩是從何而來,也慢慢被曾郁異常的表現吸引了注意力。 接近九點的街道逐漸擁擠起來,他們的車子陷在一眼望不到頭的車龍中,隨著時間的流逝,曾郁掙扎的幅度越來越大。 “呼……唔呃……好熱……” 司機一邊開車一邊驚訝而不失理所當然地想:少爺也是時候長大了。 作為為晏家勤勤懇懇服務了十幾年的專業司機,他也算是看著晏邢宇長大的,這個無論做什么事都像從來不帶太多感情的少年,面對情欲想必也會顯露人的本色。 他正入神地想七想八,忽聽得后座傳來聲音:“空調打低?!?/br> “啊……是!”司機連忙將空調的溫度調低,驚訝地瞄向后視鏡,只見晏邢宇在車后的儲物箱中翻了翻,掏出來一支抑制劑。 與此同時,曾郁的喘息也愈發劇烈,可憐的嗚咽聲不停地從他的口中溢出,很快變得像接受凌遲一般的慘叫。如果是普通的alpha,想必馬上就會迫不及待地與他在車內熱火朝天地干起來。 然而,晏邢宇卻面無表情地拆開抑制劑,表情甚至沒有一絲波紋,慢條斯理地將抑制劑扎入左臂的血管中。 叫喊聲戛然而止。 *** 鋪天蓋地的曇花香味肆無忌憚地闖入曾郁混沌的大腦。 春藥的力度比他想象中更加強勁,渾身都像被放在高熱的火爐旁熾熱地接受灼燒,連面皮都像要被烤化。 第一次,他產生了強烈的,想要被標記的沖動。 不僅僅是被進入,被抽插,他還渴望那種被獠牙徹底刺穿的快感。 這種感覺,只有alpha可以給他。 他有性癮,但是不重。在被性癮凌駕的時候,他覺得zuoai是緩解寂寞的方式。然而在真正體會到omega獨特的發情期時,他才意識到,真正的性癮不是你想要獲得性愛的快樂,而是陷入一望無際的深海時極速脫水的恐懼。 醒過來的時候,曾郁發現他的雙手被鎖起來了。 眼前是明亮的燈光,和瑩白的天花板,他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 他的屁眼還在源源不絕地往外流水,甜膩的腥味充斥著鼻腔,就像有一千條蟲子在后xue里爬,癢,麻,空虛。他根本無暇顧及自己身處何處,強烈的yuhuo逼迫他不得不哭著哀求:“上我……標記我……求求……誰都好……嗚……” 眼淚順著他的臉頰落下,正在這時,耳邊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響聲,曾郁嚇了一跳,轉頭看去,晏邢宇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端坐,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曾郁一下子愣住了,他猛然意識到那股熟悉的曇花香味是從哪里傳來的,可是呆鈍的腦子卻沒法分析之后自己應該作出的反應。就在這時,晏邢宇突然站起來,一步一步向曾郁靠近,他完美無暇的五官在白熾燈下如同罩著一層朦朧的光圈,墨綠色的眸子像波斯貓一般神秘。 曾郁的心跳從來沒有如此激烈過,他想要說話,卻無論如何說不出來,只能瞪大眼睛看著晏邢宇的一舉一動。 “想被插?”曾郁聽見晏邢宇這樣問他。 他張張嘴巴,感覺有些不對勁,卻不知為何,最終十分遲緩地點了一下頭。 “想被標記?無論誰都可以?”晏邢宇又問。 曾郁開始有些慌了,但他還是猶豫著點點頭。 晏邢宇在床邊停駐,彎下腰,輕柔地摸了摸曾郁的頭發,臉上竟帶著一絲笑意:“別怕,我會一樣一樣……” 曾郁下意識屏住呼吸,與神秘地笑著的晏邢宇對視。 接著,他聽到這個男人用愉悅的音調說道:“……幫你治好?!?/br> 吐出來的卻是惡魔般的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