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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泄完欲望以后,晏邢宇沒有將性器拔出,而是松一口氣,整個人趴伏在曾郁的身上,雙手環過曾郁腰間最細的弧線,擁著他緩慢喘息,兩人的肌膚細密貼合,幾乎沒有一絲縫隙,曾郁徹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腦子里一片空白。 熟悉的感覺充盈了緊致的內壁,雖然那根總讓他欲仙欲死的東西還滿滿當當地塞在時常感覺空虛的地方,但心底里他知道,只有guntang的jingye才能讓他感覺到真正的舒適,所有男人的屁眼里除了能被刺激到忘卻一切煩惱的G點,還有渴望被甘霖澆灌甚至進入的生殖腔,一旦被熱液裹挾,曾經盤踞于身邊的孤獨寂寞便再也沒有了影子。 曾郁渴望快樂,可是他更懼怕過度的快樂,所以除了可怕的第一次以外,他從不允許與他zuoai的人無套上陣。 然而失控瘋魔的晏邢宇就這么輕易地將他拉回到了快樂的漩渦當中。 也許是由于主人內心與rou體的雙重激蕩,他yin褻的屁眼竟然不由自主地張合起來,連帶著逗留在里面的陽具也迅猛地開始變硬。覆蓋在他身上的精蟲上腦的男人將鼻尖從腺體的部位抬起,墨綠色的眸子仿佛是閃爍著萬千光點的深邃星河,就這樣凝視著曾郁,張合的嘴巴里懷抱著無限的寵溺:“老婆的saoxue迫不及待等老公cao了?”性感的嗓音像致命春藥,迷倒萬千Omega的帥臉近在咫尺,心智不堅定如曾郁立馬就想繳械投降。 完了完了。 接下來晏邢宇又將曾郁翻來覆去地干了兩回,干得曾郁完全忘記今夕究竟是何夕,整個世界像塔迪斯電話亭在作星際穿越,如夢似幻,小腹好似將要被徹底捅穿,沒有受過多少鍛煉的身體很快就吃不消了,差一點就要再次暈死過去。 好在晏大少還算有良心,在曾郁即將失去意識的前一刻停止了畜生式的交配行為,一個公主抱將曾郁抱下了床。 下一個環節,喂食。 并且由晏大少親自cao刀上陣,喂進嘴里。 用他的嘴。 幾根脆骨香腸下肚,曾郁從和晏邢宇激烈的舌吻中稍稍找回了一些理智,又開始推拒:“嗚嗚嗚……我們不可以這樣子……你……你醒過來之后一定會想弄死我的……” 晏邢宇將兩人唇間耷拉下來的津液舔回去,纏上曾郁聒噪的舌,胯下的欲望不知第幾次蠢蠢欲動,他不費吹灰之力地撐起曾郁的身子,調整了一下兩人的位置,將性器重新插入熱乎乎的后xue里。剛開封的張君雅小meimei在孟浪的擺蕩中到處亂撒,天女散花一般四落于曾郁的胸脯肚腩上。晏邢宇怕親親老婆餓著,一邊在下面不留情面地捅,一邊在上面以靈巧的舌卷起干脆面又哺入曾郁的口中,曾郁根本就沒法好好地吃東西,只能在狂風暴雨里無助地哀叫。晏邢宇忘乎所以地在曾郁的胸脯上叼啊叼,仿佛在玩捏泡泡游戲,卻突然間卡住——有一顆散發著濃烈桂花香的軟糖怎么叼也叼不起來,似乎沾在皮膚上,他伸出舌頭去舔,用力地舔,就是沒法將它完全舔入嘴里。晏邢宇不死心,又上牙齒扯,想要將糖弄下來,隨著他的腦袋的昂起曾郁發出痛苦的慘叫:“嗚啊啊啊我的rutou——”晏邢宇一下子滯住動作,曾郁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右手蓋在胸脯上,護住那顆軟糖,左手拼命推拒身上人的懷抱,“晏邢宇你是個混蛋……嗚……” 晏邢宇在混沌的思想里意識到自己惹老婆生氣了,周身散發出安撫性的信息素,臂彎收緊制住身下的人,清艷的曇花香竟漸漸變得溫馨起來。即使是不適合接受標記的Beta,在遇到高階位Alpha伴侶的信息素時也非常容易被控制或安撫,全看Alpha愿不愿意,這是Alpha無師自通的獨門訣竅,也是他們位居高位的致勝法寶。曾郁的掙扎在晏邢宇的安撫中逐漸平靜,他哭累了。 沒費多少力氣,晏邢宇就將曾郁抗拒自己的手腕攥進掌中,按到自己的胸前,曾郁在抽噎中感到方才還在劇痛的右胸傳來一陣清涼的濕意,低頭一看,晏邢宇又埋首在他的乳尖,將那顆飽受摧殘的軟糖納在舌面輕柔地舔,力道不復先前的大了,曾郁緊閉著疲乏的眼睛,嘴里發出無意識的嚶嚀,掌心被強迫按壓在晏邢宇緊實的胸肌上,有力的心跳從指尖傳到腦神經,震得他頭皮發麻。 晏邢宇舔完左邊的rutou,還嫌不夠,又舔上右邊的,到后來像嬰兒哺乳般地吸,曾郁的乳首小小一個,沒事的時候軟綿綿塌陷下去,一遇到刺激就迫不及待地挺立起來,很適合吮,摸著手感也好。晏邢宇玩上了癮,將曾郁按在椅子上,兩手抱小孩似的按在胸側,只用大拇指褻玩乳珠,下體的交合由始至終沒停過,曾郁舒服得只覺得晏邢宇要了他的命了,雙腿不自覺地纏緊晏邢宇的腰。 兩人做得干柴烈火的時候,一陣悠揚的旋律驀然響起,嚇了曾郁一跳。 xue道環口驟然縮緊,guntang的熱液再一次盡數淋入zigong口——晏邢宇被硬生生夾射了。 “——”晏邢宇重重壓著曾郁的肩膀,腰部一陣顫抖。 這鈴聲,是曾郁還沒來得及換的,專屬于白曦晨。 曾郁轉過腦袋,下意識尋找聲音的源頭,不遠處,手機還躺在桌子上充電,屏幕一閃一閃,來電者堅持不懈地等待著。 白曦晨已經有多久沒有給他打過電話了。曾郁怔愣著,一下子忘記自己尚還在與男人廝纏,推開發泄完后暫時脫力的晏邢宇,踉蹌著腳步走向鈴聲所在的方向。 接電話,接電話,這是曦晨的電話。 他站直了身子,抓起手機湊到眼前,朦朧的霧氣打在屏幕上,讓指尖的點擊都變得困難。 白曦晨清甜的嗓音伴隨著電流游進曾郁的耳膜,【喂,小郁?】 曾郁傻傻地咧開嘴,正想回一聲好,身后被cao得松軟的xue道突然有逐漸變涼的液體像蠕蟲一般爭先恐后地爬出——讓他手腳瞬間僵硬。 【喂,小郁?】似是許久等不來回應,對面的人又問了一句。 ——一雙有力的大手環過曾郁腰間最細的弧度,散發著曇花香氣的男人將鼻尖湊在曾郁頸后已然結痂的腺體間,細細摩挲。他將心愛的情人與自己的肌膚細密相貼,毫無芥蒂,然后用充滿了饜足后的情欲的磁性嗓音,不緊不慢問道:“誰啊……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