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給斬月抹yinchun面膜,刷柄虐陰,你能含幾根
思鄉樓樓主在天子腳下遇刺,這個新聞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有人想挑戰思鄉樓第一殺手樓的權威,卻以十敵二還敗了,本就是個天大的笑話。又有人傳出武林大會參賽選手鈴鐺重傷,同一時間思鄉樓樓主與鈴鐺一齊受傷,即使大部分人不信,還是隱隱有了流言:其實思鄉樓樓主一直不愿意真面目示人,就是因為是個女子。 龍顏震怒,下令徹查,能組織如此多人刺殺,本就是對皇權的一次挑戰。一時間人心惶惶。 武林大會也因這事,延期舉行。 流言的中心,樓主活得悠哉游哉。 她端著一碗白如玉的脂膏,斬月在她面前上半身伏在墊子上,下半身撅起裸露在樓主面前。而樓主左手拿著碗,右手拿著一把小刷子,從碗里挖出一塊透亮的脂膏放在斬月的大yinchun上,再慢慢掃開抹平。 斬月的yinchun顏色極漂亮,是色澤鮮亮的淡粉色,沒有多余的色素沉積。 思鄉樓的姑娘伙子平素服裝華美新奇,每次出街都會引來側目與驚嘆。這其中有不少是樓主親自cao刀設計的,她只是出于愛好,但畢竟審美對這個時代來說太過超常,偏偏又美到了那個震驚時代的點上,有不少人都巴巴地望著思鄉樓再出個什么當季新款。 這個樓主,什么都搗鼓,就是不務正業。 不務正業過頭,反而成為了皇帝老子放心她的主要原因。 而這回她在試新發明的櫻膏,她愿簡稱為逼膏,但因為實在聽上去太過下流而改得文雅了一些。香膏里加入了抗氧化元素,更能補水保濕,就算直接抹在臉上都沒問題。 這放到現代都有點超前過頭。 但樓主是什么人? 她一個開青樓的,好好折騰這些脂粉玩意就是她的主業,她也樂在其中。甚至專門開設了實驗室,研究護膚保濕之能。實驗室每次產出的新產品,都能為國庫帶來巨額收入。 對于其他人來說,這些事情若發生在他們身上,似乎還需要展開好好寫一寫,但對她來說這只不過是順手而成的習慣。 每個時代都有符合自己時代科技發展的美學體系,只有積攢到一定程度才會產生新的體系,正如印象派時期對于光學的研究也一齊進步一樣。她來到這個世界,本就帶來了太多這個世界還來不及產生的東西。 這個世界男女趨近于平等,才能出現花無辭這一男德先鋒,在一個女性擁有財權的世界,女性自然會對男性的外貌有更多要求,這點十分好理解:即使是在樓主曾經處于的現代,仍有不少男人因為“女性無法繼承家族財產,到了三十也不會做出什么成績”為由,認為女性除了美貌便沒有能留下他們的資本,并且還要低人一等地渴求他們的財富。 事實上,有了財權的女性并不需要依附于男性的財富,自然就會去追求更多她們真正需要的東西,而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在這個世界,不在意自己外貌的男性顯著減少。護膚、美妝產品多了男性這一市場,女性又更能負擔得起消費,更是讓思鄉樓賺得盆滿缽滿。 樓主一邊漫無目的地想著,一邊用刷子將香膏掃勻。香膏被體溫化開,卻不往下墜,漸漸地變得透明,水潤得如一層薄膜覆在斬月肥美的大yinchun上。 窗外清風徐徐,窗內美人相伴,好不自在。 樓主的傷已好得七七八八,她本就是準備借著皇帝之手一窩端平害她的人,再為自己的拋頭露面造勢,自然不會太為難自己。墨竹的自愈能力比她強,又經過一場酣暢淋漓的打斗,說不定是利多些還是損害多些。 樓主靈活的手指將刷子一下翻過來,刷柄對著自己,刷桿對著斬月的女xue。 色澤鮮亮、形狀飽滿的女xue就這么在陽光下呈現在她眼前,不多玩弄下都是浪費了。 玉制的刷柄抵在斬月的女xue處,并沒有急著深入,而是陷入大yinchun與小yinchun交界的凹陷,順著斬月的yinchun內部輪廓勾了一圈。 勾的途中,斬月雖沒有作出動靜,可漸漸膨脹的小yinchun和翕張的rouxue口都暴露了他的羞恥和興奮。 清純時如處子,處事時如權臣,真情至深處又如蕩婦。 斬月這人,當真是有趣得緊。 樓主用刷柄輕輕拍了兩下斬月突出的陰蒂,把女xue拍出一股水來,更顯得晶亮亮的。她在外頭玩夠了,就用刷柄的圓頭頂著斬月的yindao口,慢慢地塞了進去。 “嗯……” 斬月發出一聲極清淺的忍耐呻吟,陽光之下,樓主能清楚地看到斬月的yindao口被玉柄碾壓著打開,然后緩緩含入整根玉柄。 整整一根含完,樓主卻意猶未盡:“墨竹,將那一抽屜的玉柄刷子拿來?!?/br> 一抽屜,饒是斬月幾乎無人能敵,裸露的女xue也是最柔軟脆弱的地方,墨竹看向斬月的眼神多了一絲憐憫:“樓主,全拿來?” “哪那么多廢話,別讓我聽到第二遍,不然將你剝了蓋住臉吊在思鄉樓門口?!?/br> 一抽屜的刷子,都放到樓主的手邊。 樓主低低地笑:“斬月,我這一抽屜刷子,我數數……大抵有十幾根,全塞你xiaoxue里潤著,你說可好?” 反正她平日也不化妝,存了刷子只是因為設計好看,還真的沒有什么其他用途。 斬月很快回道:“好?!?/br> 沒有猶豫,也沒有一絲害怕。樓主眼中閃過一絲興味,她倒想多看看斬月這樣冷靜自持的人多一些慌亂。 刷柄的大小不一,樓主先是塞了幾根大的粉撲刷,再漸漸地往里填充較細的刷子。 斬月的yindao被幾根大的刷柄撐開,無法閉合,刷柄撐出的縫隙給了yindao張合的空間,就只見柔嫩的深粉色內壁諂媚地貼上魚白的刷柄,又無力地退開,擠出透明的yin水,順著斬月的yinjing流下來。 起初幾根還能撐住,塞到三根以上,每進一根帶給斬月的都是折磨。脆弱的yindao本就不該被如此玩弄。 他的腰身伏得更低,呼吸顯而易見地急促起來。 撕裂般的痛苦在他身體內蔓延,只是樓主每一根都細細地潤滑過,沒有血,yindao卻脆弱得好像下一秒就要裂開。 十二根刷柄,并沒有全落在斬月的yindao里。還有一些塞進了斬月的后xue。 雖然斬月雙xue撐開到極致,卻并沒有讓人反胃的恐怖感。斬月的整具身體都是無可挑剔的藝術品,至于會不會在樓主惡意的戲弄下玩松? 玩松了她才開心呢,她恨不得斬月天天松得失禁,不靠著她塞點什么進去就不完整。 “斬月,你就留在這兒,墨竹守著,我去做些事情?!?/br> 她方才找了侍女告訴某間房內的藝妓jiejie們找借口多算上了一筆錢,把那房內的書生留了下來。 那書生一有錢就往思鄉樓里跑,找來藝妓卻不行魚水之歡,反而是大談棋藝,一兩次還沒什么,多了幾次自然會引起樓主注意。整個思鄉樓都是她的藏寶盒,她自然時不時要打開看一看。 她之前還安排了幾次策論,借著妓女之口送了過去。那書生的回答并不簡單,看上去是想另辟蹊徑,得她賞識。 要得思鄉樓樓主賞識,這書生的口味可真是奇特…… 等她悠悠然走到雅間的時候,書生正被幾個美艷藝妓糾纏著走不開。 “公子哥兒,這錢你不付清,可就走不了……嗯?”其中一個藝妓瞟到樓主的身影,樂悠悠地喊道:“大人來了!” “大人來了!”藝妓們你推我我推你,嬉笑著出了房間,再帶上門。 書生驚魂未定,他之前未曾與藝妓們親密接觸,就連論棋藝都是小心著不去犯了禁忌,誰知剛剛……他紅著臉,看到樓主笑吟吟地邁步進來,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大人?” “正是在下?!睒侵鞅卸Y,在書生對面坐下,“公子貴姓何名?” “不貴,姓吳名章?!眳钦乱脖囟Y,然后暗暗理了理自己被扯得凌亂的衣服。 “思鄉樓的美人如何,可合公子口味?”樓主隨手端起一杯茶,也不品,只是端著,輕輕在那晃。 吳章本來稍微冷靜了一些,這會又被樓主直白的問話鬧了個大紅臉?!板X……我攢夠了會付的?!?/br> 他本以為樓主至少會譏諷他一番,誰知樓主并未譏諷,反而還說: “公子與我談錢,那為抵債,幫我個忙可好?若公子讓我滿意了……”樓主面相清純,說起sao話來毫不嘴軟。她拿出一本冊子,上面記載了巨大的財政數據,但不是思鄉樓的,而是思鄉樓下部一個分支的。 她擇人才,擇的不是只會論道的文人。樓主對經濟學極為看重,人性的規律,就體現在經濟學的規律。那一堆蕪雜的數據之后跟了幾個問題,每一個都足夠寫出一篇萬字文來。 吳章看到那些數據,眼神一下就變了。這是專注的神情。 不多久,侍女端了筆墨上來。 吳章執筆,并未多寫,兩卷的羊皮紙,只被他用了薄薄一面。樓主看著呈上來的紙,再看吳章惴惴的神情,笑意加深。 他對每個問題的解釋不多,注釋不少,而且是一點點推演出來的,其他人看不懂,她卻知道這已經類似公式的雛形。 邏輯嚴明,系統深刻,推演到位,結論簡潔。她要找的,正是這樣的人。 “我看不懂,寫的都什么玩意?!睒侵髀柭柤?,隨手把羊皮紙扔到吳章面前,卻沒有收回那本數據冊子?!傲T了,那錢你也不用還了?!?/br> 吳章像一只被訓斥的犬,眼角耷拉下來。被樓主如此對待也沒有生氣,只是訥訥地應了一聲。 他本以為可以一搏,才省吃儉用來到這里,難道這棋走錯了么……還未來得及失落多久,就見樓主把一個牛皮紙卡片也扔到他面前,上面畫著一個風姿綽約的美女,筆力極其深厚,雖然是風月圖也顯然是名家所作,而上面寫了一個地址,那地址是……! 吳章驚喜地抬頭,看向樓主,只見樓主依舊是一幅懶懶的樣子:“怎么?你那復雜東西我看不懂,給你介紹個看得懂的人。拿著這卡片去找他,別來煩我?!?/br> 那地址吳章無比熟悉,他徘徊門口多次險些被那里守衛當嫌疑人痛打一頓。 那是他心心念念的地方…… 太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