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一、懼內皇帝、小男妾得封誥命R
“去一邊兒~啊啊……夫君……”甄流嵐笑聲悅耳與趙平佑低沉磁性的哼笑融合為一起。 趙平佑啄吻了好幾口美人的小嘴兒,最后按捺不住深深濕吻個過癮,大手越發放肆的愛撫,把甄流嵐揉搓的芳香四溢。 臀下硬邦邦的孽根頂著,甄流嵐的抹胸卻被男人拉了上去,重新系好,呼吸灼熱的噴灑在頸窩側顏。 “哼,忍了快有三個月了吧?”男后忍笑捉狹的說,暈紅著眼尾巴,靠在皇帝胸前,一只手悄悄的探到臀下捏了一把孽根。 “唔嗯……”趙平佑的耳根立刻就紅了,本來就硬熱腫脹的要命,被這么一捏,更難受了,笑著用大腦袋蹭甄美人的側臉:“不用管它,一會兒自己就消下去了?!?/br> 甄流嵐有些心疼,但也受用,他長睫顫巍巍的煽動,扭過微潮濕的臉兒,雪白的手迅速解開了趙平佑的褲帶伸了進去握…… 趙平佑欣喜若狂,命根子被細致溫柔的擼動伺候,雖然和平時的插入沒法比,但只要甄流嵐肯,他就已經足夠興奮滿足了,親舔甄流嵐的唇角耳朵,嘴里嘟囔:“寶貝兒我的心肝兒多謝你……” 甄流嵐噗的一笑,臉紅:“謝什么,以后忍不住要說,知道嗎?傻子~” 其實他內心的復雜的,雖然無法忍受趙平佑納妃納妾,但自己總有不方便的時候,身為帝王連個解決生理需求的地兒都沒有,只能在自己這個“悍妻”處熬著。 越是深愛,就變得越心軟,越想要愛人舒服。 他不是沒動過找個老實本分的給趙平佑收做通房侍奴,在他有孕或是其他不便的時候伺候趙平佑,但只要一想趙平佑抱其他人,他就受不了,挖心rou一樣疼。 這樣親熱也算是解決辦法,兩個人的身心都會很好。 “薛家的私產你確定要甄家來接管?”甄流嵐愜意的靠在男人胸口,慵懶的問。 趙平佑將墨狐裘毯嚴嚴實實的蓋在甄流嵐下身,挑眉:“當然了,我本來就不耐煩管那些,充國庫?還是算了吧,蹭蹭剝削,最后能到老百姓手上的怕是一碗粥都沒有?!?/br> “每年冬季后的春汛,南省各地都有水患,用這筆錢來修壩搭堰再好不過。你哪里是不耐煩,你心里早就計劃好的事兒,不過等著我來效力?!闭缌鲘箯潖澴旖?,柔柔軟軟的說著。 趙平佑咧嘴一笑,圈住他,輕輕搖晃:“用甄家的名義不好么?嵐兒你是再注重名聲不過的了。如果真的要你老心勞力,別說那點子錢,我皇帝都不想當了,我們私奔,做一對鄉村夫夫,樂的自在呢?!?/br> “也就只有我信你這壞人的歪話了?!闭缌鲘灌坂鸵恍?,哪怕知道不可能的事情,但聽著趙平佑這樣說,也令他身心舒暢。轉過頭沖著窗子外叫:“甄堯海,你把王紅鸞給我叫來?!?/br> 趙平佑握住他的手親了一口:“好端端的,叫他做什么?” 甄流嵐似笑非笑,把手從趙平佑手心里兒抽出來,曖昧輕柔的揪了一下男人的耳朵:“人家為了你,連命都不要的把我換了出來,怎么你還不待見他似得?嗯?” 趙平佑臉色帶了點心虛,雖然他沒做什么,但他心里門清王紅鸞對他有意思,搞得他像是背著心愛的妻子背地里找外室了一樣。 “他也算是救了你我,又背棄了主人,我要報答獎賞與他?!闭缌鲘刮⑽⒁恍?。 趙平佑想起還未重生前的事兒,王紅鸞他的確是寵過一段時間,但重生前的事兒都不算,他這會兒再見卻總是別別扭扭的,因此不想見,沒好氣:“他傷勢好了就給他些銀錢,讓他帶著他弟弟自由過活便是了,哪兒來的報答不報答,他是什么東西!” 甄流嵐摸摸趙平佑的臉,莞爾。 趙平佑被他看的莫名其妙的心虛,擁住他。 甄流嵐勾著他的頸子,妖孽鳳眸沉的分辨不出深淺顏色,輕的聽不見的聲音像是危險的小鉤子,水舌舌尖兒舔了一下趙平佑的耳內,甜甜的軟軟的聲音:“佑郎~他對你有意與否我不管,若是你喜歡他,也不用遮遮掩掩的,我心知你最愛我,心里我最重,這會兒我生產前后三個月讓你素著我心里也過意不去,不如把他收做通房小侍,他的模樣又像我,代我伺候你,如何?你總說我善妒好醋,如今我也大度一回,如何?” 趙平佑大氣兒都不敢喘,耳內濕漉漉軟綿綿的,勾的他神魂蕩漾,心知是美人給的下的多命題坑,擁著美人低低一笑:“真的嗎?那就多謝朕的皇后嘶————” 然而剛剛多謝完話音落,胸口就被香香軟軟的捶了一拳。 “哈哈哈哈我不要!我誰都不要就要我的愛妻,我的嬌嬌皇后??!就是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絕不收!笑話,好不容易讓后宮清凈了能和你過好日子!我趙平佑好日子不過干嘛過不安生日子?就是九天仙女下凡,檀郎仙君轉世我也全都不要!”趙平佑大笑后,抱著耍小性兒的甄流嵐不撒手,一疊聲的哄著疼愛著。 甄流嵐也是和趙平佑鬧著玩兒的,抿嘴甜笑,非常滿意趙平佑沒掉他設計的坑里,窩在男人懷抱里,嗔怪:“哼,我吃醋讓你不安生啦?” 趙平佑咂舌,趕快蹭親愛醋嬌男后的頸子,堅決不跳:“我就愛你一個人!我的心肝rou嵐兒,我的寶貝嵐兒……” 二人笑鬧一會兒,崔隨安在屋子外頭隔著屏風與朱雀、紫松說些了什么。 紫松掀開珠簾進屋:“陛下,殿下,王紅鸞和花夫人到?!?/br> 甄流嵐看向趙平佑:“花夫人?” 趙平佑笑:“你還不知道,花月憐已經被沈愛卿收房了,是記在族譜上的貴妾,我許了沈子墨會給他誥命,好令他安生,但我想想,還是你來給正合適?!?/br> 甄流嵐點點趙平佑的鼻尖,笑:“虧心了吧?誰讓你亂點鴛鴦譜,此法也能補救一二。傳他們進來吧?!?/br> 彼時,趙平佑與甄流嵐在白梨千鳥沉香木的暖大榻上,正前方架上了梅蘭竹菊圖的水晶架紗屏,將帝后恩愛依偎的身影半透未透出來。 王紅鸞攜著花月憐在屋外頭恭候,太監通傳帶他們進去,穿過三間陳設典雅華而出塵的廳屋后,來到了內室。 紫松、朱雀擺出‘請’的姿勢,王紅鸞帶著眼盲的弟弟花月憐下跪:“奴才王紅鸞攜弟弟花月憐叩見皇上、皇后,皇上萬歲,皇后金安?!?/br> 花月憐雖然眼盲,動作也是一絲未錯,頗有大家少君的風范,盡管身上還是有一點子風塵中的艷氣,但他年少,這股子艷媚氣看起來還真是風姿綽約。 甄流嵐點住趙平佑的菱形上唇,微微努嘴小性兒不愿趙平佑說話,趙平佑討好的親他的嫩指。 “你等都是平亂有功之人,陛下命你們平身?!闭缌鲘沟懒艘痪?。 “謝皇上、皇后?!?/br> 王紅鸞隔著一層水晶屏風半透明的看到趙平佑半靠在榻上擁著甄流嵐那副懶散愜意的模樣,心里酸澀泛著微苦,但也放下心了,有情人總算沒有被拆散。 甄皇后大喜再誕雙生子的事情已經傳遍了南省,他也沒有因出身薛氏奴婢而被問罪,反而允許他在拜月園附近的大臣們居住的院落內養傷。 甄流嵐溫聲問:“你們起來說話兒,王紅鸞,你本宗姓氏是什么?” 王紅鸞搖搖頭,泛紅的眼圈,自嘲一笑,攬著花月憐:“回皇后殿下的話,奴才和弟弟出生就被賣給了人牙子,后來年幼的時候被分開轉賣給他人,不知自己是何處人士,宗親何在?!?/br> 甄流嵐和顏悅色的柔聲:“你救了本宮,本宮本想給你金銀房產送你歸本鄉,既然如此,你愿不愿意和你弟弟花月憐一般,歸入沈侯爺族譜下?亦或是,你還有其他的需求,說說看?!?/br> 花月憐的眼眶也濕潤了,緊緊握著王紅鸞的手:“哥哥……” 王紅鸞安撫的拍拍弟弟的手背:“多謝皇后殿下后愛,奴才愿意?!?/br> 甄流嵐點頭:“好,既然如此,紅鸞,日后你在本宮與陛下身邊伺候,統領管教外院的三四等侍奴,你們兄弟二人都歸沈家族譜,花月憐伺候便是沈花氏,王紅鸞,你以后是沈王氏,傳本宮的旨意,封沈花氏正三品淑人?!?/br> 王紅鸞感激下拜:“多謝后君殿下,后君殿下千歲,可是這誥命,奴婢弟弟只是貴妾怕是太高了些……” 花月憐點點頭,心里面忐忑,他一個妾室被皇后看重的有些誠惶。 王紅鸞這心更難受了,皇后給的誥命不低,貴妾給了誥命,自己又在陛下皇后身邊伺候,日后怕是風波不斷,他連走都不能走了。 皇后果然還是忌憚他…… 王紅鸞不心沉意悲,但看著那屏風后的皇帝,他……他也愿意留下來,哪怕只是看著。何況,他回歸自由,必定有薛家僥幸逃生的人尋仇,還不如留在皇上皇后身邊安全。 甄流嵐輕輕笑,掩住趙平佑要說話的嘴:“本宮本來想著給你弟弟一個正五品宜人的誥命,你弟弟乖巧柔善惹人憐愛,宜室宜家,幫岳夫人打理岳德榮老元帥的葬禮很是妥帖。只是,沈將軍的正室身份非同尋常,若你弟弟誥命太低,毫無用處?!?/br> 王紅鸞和花月憐都是心思極通透聰明的人,一下子明白了。 誥命太低,便不能在公主不在的時候代行正室職責,也不能生育孩兒。 花月憐再次下拜:“奴婢多謝陛下、后君的厚愛?!?/br> 待兄弟二人走后,趙平佑拿下甄流嵐的手放在心口,不滿別扭:“嵐兒,干嘛讓王紅鸞進來伺候?你要什么人伺候不行?偏偏是他?” 甄流嵐睜大鳳目,無辜:“你那般敏感做什么?我看他順眼,人也聰明,不可以嗎?我還想讓他進內房來伺候呢?!?/br> 趙平佑閉了嘴,他可不想讓重生前的糊涂一時的寵妾進內房伺候他的愛妻,簡直就是指認犯罪現場。 甄流嵐睨了他一眼,作為枕邊人,怎么可能感受不到男人對王紅鸞不一樣的反應,他此舉就是要讓王紅鸞斷了這份心思! “行行行,何苦吃心生氣呢?你想要誰伺候都行,你是準備讓他管轄新進的一批侍奴嗎?” “不錯?!?/br> 兄弟二人沿著回廊走,迎面剛好遇到疾步而來的沈子墨,身后還跟著皇后身邊的雪凰銀闕宮大總管甄堯海。 沈子墨看都未曾看王紅鸞一眼,一把抓住了花月憐的手:“你還好嗎?” 花月憐彎彎嘴角,摩挲著握住沈子墨的手,抓了抓手心兒的親昵小動作,小小聲:“奴很好,侯爺放心,侯爺是來求見陛下的嗎?快去吧,不要耽誤了?!?/br> 甄堯海笑:“并不是,而是專門為了接小夫人您來的?!?/br> 王紅鸞一向極有眼色:“弟弟,去吧,哥哥有空就去看你?!?/br> 沈子墨看了他一眼,握住花月憐的手,花月憐從背后悄悄塞給王紅鸞一張紙條。 就這樣,王紅鸞看著一對璧人相擁而去,看的久了,眼眶都干澀了。 甄堯海和和氣氣引著他走:“紅鸞小哥兒,此后大家都是伺候后君殿下的人了,后君殿下不求下人能力多大,只求一個字‘忠’。一次不忠,永遠不用,你只要記住這個字,日后,后君殿下和這里一同伺候的人,不會難為你,更不會虧待你?!?/br> 紅鸞福了福身:“多謝總管提點?!?/br> 甄堯海帶紅鸞一一認過管事后,由侍奴、宮女總掌事臧姆姆帶著紅鸞去往住處。 紅鸞從所謂的假貴君再到奴婢沒有半點的心理落差,畢竟從一開始,他就是個‘假貨’,住在哪兒都一樣。 可他沒想到,他竟然和絳檀、紫松、朱雀等十二個一等侍奴、宮女住在一個不錯的院舍內,他的房間甚至比從前做假貴君時候的更好。 “宮里的規矩你是學過的,等下外頭的太監送進來三十個小侍奴,你教導他們規矩,畢竟咱們院子里又要放出去一批八個年歲到的,必得找幾個拔尖兒的伺候陛下與皇后,知道了嗎?”臧姆姆道。 紅鸞福了福:“是,姆姆?!?/br> “今日你休息吧,明兒再上位做活?!标澳纺泛芎吞@。 紅鸞等臧姆姆走后,回了自己屋子,覺得渾身沒勁兒,來到梳妝臺前,一托盤的十幾種上好的華麗緞子,三樣小點心并熱騰騰的花茶,匣子里還有各色金銀首飾。 紅鸞撿起一塊布料在身上比劃了一下,白底兒湛藍薔薇花兒的云緞,用來做上襖最合適不過,下身配一條深青千褶裙。 既來之,則安之。 “薛先生……”紅鸞伏在桌上內疚痛哭。 大炎朝與大金朝的交界沙漠腹地地,一匹快馬疾馳。 阿七秀美的臉皮兒開裂,人也像老了十幾歲,頭上裹著黑布遮擋住繁復的銀釵發冠,他背后背著碩大的長方形木盒子,氣喘吁吁。 “可撐著點,別還沒到金朝就死了?!卑⑵呓?。 漆黑的盒子內,大半張臉被燒的毀容的“死人”根本看不出究竟是誰,一聲回應也沒有,赤裸著身體心臟處滲出稀薄的紫黑血色。 阿七吞咽一口口水,這干燥的沙漠地,他喉頭如同刀割一樣,真想把背后的木盒子扔掉但里面的人他還有用:“蠢貨沒想到吧?你愛的嬌弱男后殺起你來毫不留情,那匕首上的毒性我這么久都解不開,你已經和我們苗嶺的活死尸沒什么兩樣了,不過剛好我能用你做點不一樣的事兒嘿嘿……” 三皇子、四皇子滿月了,大炎朝的萬寵于一身的嬌男后也出了月子,皇帝本舍不得男后只修養一個月,原本是計劃雙月子的,但兩位神醫皆說男后身體恢復的極佳,這才作罷。 事實上,甄流嵐已經完全忍不了不能出門只能修養了,但在月中被趙平佑各種寵愛供著捧著哄著,也是格外受用身心舒暢,只是體型較比從前豐滿了太多,所以才硬是耍小性讓趙平佑不得不妥協。 兩只奶團子的滿月家宴也是甄流嵐cao辦的,看著他精神奕奕的樣子,趙平佑抱著女兒也覺得有趣,跟在甄流嵐屁股后面忙活。 “你們倆,不要粘著我!”甄流嵐好笑的停頓腳步,他來花房看家宴要擺放的鮮花兒也被父女兩個跟著。 枝兒奶氣的大叫,笑的可愛極了,朝甄流嵐伸出小手:“啊啊~啊啊……母母……父……姆父……” 心肝寶貝的大女兒這般求抱抱了,甄流嵐當然要好好疼愛了,誰料他剛伸手要接小丫頭,枝兒便淘氣的縮回奶爪,嘎嘎笑著把小腦袋埋入趙平佑懷里。 看到唯一的掌上明珠這般淘氣可愛的模樣,甄流嵐溫柔的噗嗤一笑,佯裝委屈:“小壞蛋,鬧母父玩兒呢?” 枝兒側著小白胖臉兒露出一只大眼睛甜甜的笑:“父……父……”又轉頭看向趙平佑:“爹……爹爹……” 趙平佑哈哈大笑:“小丫頭片子,快去?!?/br> 枝兒這才伸出手,結果又縮回手,逗弄了三次才嬌滴滴的奶哄哄的歡呼叫了一聲:“母母……”埋入甄流嵐的胸口蹭蹭。 甄流嵐寵愛的抱著她,托著小屁股顛了顛,柔柔的撫摸女兒的背,笑嗔怪:“枝兒甚是淘氣嬌貴,都是你寵得她,越發像你了,今兒天還冷,怎么沒穿我給她做的那件新襖子?” 趙平佑無奈攤手:“太厚了,她哭鬧不肯穿,還是要穿你給他原來做得舊的襖?!?/br> 甄流嵐風情滿滿的瞪了他一眼:“女孩子家最怕著涼,你個粗枝大葉的父皇當得!嘖!” 趙平佑嘿嘿笑湊過去抱他:“所以說啊,你得吩咐我啊,你休息,我和女兒干活?!?/br> 甄流嵐莞爾,被他這樣抱著還蠻暖和的,他突然想起什么,臉色凝重低聲:“夫君,薛氏一族的尸首可都核對齊全了?我一時大意忘記問此事,前兒甄堯海他們來報,在火場中發現了一具燒的半轎的尸體,可畢竟毀容了,究竟是不是薛桂芳?” 斬草除根,永絕后患,此時,甄家暗衛家奴忙著清理的事兒,甄老國公格外重視。 趙平佑不以為意:“你當日殺他用的匕首都是淬了劇毒的,胡若谷和周蝶生都治不好,華佗再世也不可能,我還專門去看了那具尸體,的確是他沒錯,衣裳,臉模子,沒錯?!?/br> 甄流嵐抱著女兒稍稍放心:“那便好?!?/br> 他笑:“我出月子本就打算好好忙一忙,活動筋骨,你倒好,過來添亂?!?/br> 趙平佑癟嘴把大腦袋搭在甄美人肩窩處,緊緊抱著,賴唧:“皇后……這幾日你都把朕冷落了?!?/br> 甄流嵐在他懷里失笑,轉過身,妖孽大眼曖昧,輕輕抿了一下紅櫻珠唇:“你低下頭?!?/br> 趙平佑俯耳,一陣陣芳香襲來,耳內回蕩著男后曖昧的聲音。 ‘怎會冷落你?乖乖佑郎,你安分些,待滿月家宴后,為妻的給你驚喜?!?/br> 趙平佑色狼相無意了,舔了舔嘴角:“嘿嘿,我期待著——” 甄流嵐抱著女兒踮腳啄吻了一下小色狼夫君的臉蛋,笑容清雅羞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