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一、哺乳小夫君、男后再孕RR
趙平佑張口舔了一下那嬌嫩大石榴籽兒般的rutou,順著舌頭的力道,rutou兒瞬間勃起,小孔溢出奶水來,“嗷唔”一聲,帝王大力的吸啃裹唆。 兩只大手剛剛好捧住卻又快捏不住了的程度,稍稍一捏奶rou兒,嘴上一啃,rutou便豐沛的流淌奶汁。 甜甜的,淡淡的奶香和乳香,吃的趙平佑格外上癮,喉結一次次“咕咚咕咚”的吞咽。 抬頭薄唇唇角還沾著白色奶汁,風流俊美的帝王調戲自家嬌男后:“我的心肝兒呼……吃了咱兒子女兒的口糧……孩兒們不會責怪我吧?” “快嗯~嗯唔嗯嗯……嗯哈……皇兒們吃不了才賞了你這壞胚~啊啊&”甄流嵐啐了他一口,狐鳳大眸顧盼春水澄溢,面上緋紅的能滴出胭脂水。敏感無力的后仰,顫躺在軟塌上挺起一對兒被男人褻玩的奶子,抱住男人的頭長指溫柔的摩挲抓揉。 “嘿嘿,唔唔……唔唔……多謝皇后賞賜~” 甄流嵐被他的模樣逗笑:“噗哈哈……夫君……”趙平佑也覺窘迫,啃了一口奶rou使勁兒吸了一下。 甄流嵐當即掉出淚珠來,滿臉guntang,抱著趙平佑的頸背被蹂躪的不知天地為何物。 趙平佑伏在他身上粗狂的力道無法受控,捏著甄流嵐的后頸吸嘬兒甜滋滋的嫩舌香口,卷著舌頭吞口水,下腹火杵“咕嘰咕嘰”地抽插進蜜孔里,小小的蜜孔被撐開極致,臀縫大腿黏糊著白濁,更有許多順著鮮紅外翻的菊瓣褶兒溢出,每每粗重的搗弄就會撐不下似的流出好些jingye。 粗粗的根莖,兩坨沉甸甸的精囊拍打在玉人似的男后臀間。 趙平佑剛猛的恨不得把甄流嵐拆吃入骨,上下兩張小嘴兒都被蹂躪的根本合不攏,一時害怕似的收縮。 “哦嗯不行郎君嗯啊……”甄流嵐嬌啼,大腿顫栗敞開又痙攣著緊緊夾著帝王精壯的窄腰,一時滿面春潮粉光濕濕婀妖,此時下腹已經被射入太多的jingye,粉rouyinjing壞掉似的xiele陰精,微微鼓起,張嘴舔親帝王的耳內,抓揉帝王的后腦勺,素指抓撓著男人的頸子緊緊摟住,一時受不住,一時又喜歡的不行,風流蹭著,左右搖擺著腦袋,扭動身子,兩團兒雪乳兒擠壓的稍扁,流淌的奶水浸濕了被褥。 一時事畢,趙平佑將那龍根從男妻桃臀兒內抽出,帶出水汪汪的一片香稠。 “嗯……哈啊……”甄流嵐紅珠小口露出一點貝齒,神態清雅細弱急促喘息,習慣性的偏側臉兒,細嫩賽雪的玉蘭手指抵著下巴,分開的兩腿酸軟的緩緩合上,臀縫夾緊。 趙平佑伏在他上方盯著他看,眼睛都不眨,大手愛憐地捋了下美人汗濕的鬢發 甄流嵐轉過臉,沖他嫣然一笑,嫻熟的從枕邊內側的小玉匣子里抽出一條鮫綃絲帕,給趙平佑擦了擦汗,溫柔的抵著男人的胸口:“有些渴了?!?/br> “好,我看看你,這就給你去沏茶?!壁w平佑聞言一笑,翻身躺倒在男妻身邊兒。 但見甄流嵐從內房床柜里找出干凈肚兜和寢衣,他欣賞夠了美人的小蠻腰,這才不緊不慢的去倒了溫水。甄流嵐已經換上了一件玫紅色底兒金線繡九羽凰紋蜀緞面絲絹里兒的裹胸,趙平佑自然體貼的為他系上后扣兒,披上秘色卷月霧紗寢袍,又與他以一支艷晶琉璃銀釵輕柔小心的半挽起萬千青絲,動作嫻熟無比。 整理停當,甄流嵐依在帝王胸口,被嬰兒似的萬千寵愛都不夠的被抱在膝上,趙平佑神態溫柔,用小銀勺一點點喂:“好嵐兒,千萬慢些?!?/br> 甄流嵐用了兩勺便覺得胃里不適,欲嘔反酸。 是他素日夜里喜用的杏仁牛乳安眠茶。 盡管他克制的很好沒什么表情,但趙平佑也發覺了他絕麗的眉心微蹙,立刻把玉盞丟在一旁:“怎么了?身子不適?” 甄流嵐低頭輕笑兩聲,臉頰泛紅,撫摸小腹:“不是,傻子,你換溫水來,我現在,怕是吃不得此物?!?/br> 趙平佑奇怪,折返回去,沏了熱水放在冰碗里涼了一會兒,端來給甄流嵐用。 “我去把周蝶生弄來?!壁w平佑不放心,立刻就要去。 甄流嵐拉住他,笑:“你個傻子,衣裳都不穿的?” 趙平佑這才發現,他只穿了一條中褲,反應過來立刻開始撿起地上的衣服胡亂套著要走。 “不用的,佑郎,你過來,我告訴你緣由?!闭缌鲘沟难劢敲忌覝厝嵯矏偟哪艿纬鏊畠?。 軟軟的倚在郎肩,俯耳囈語。 趙平佑聽后,下意識一喜,卻立刻眉頭緊鎖,褐色的銳利眼瞳中帶了些不安和后怕。 甄流嵐悄聲:“此事現下切莫聲張,你知我知,我會保護好我們的皇兒和我自己,你安心?!?/br> 趙平佑真是一個頭兩個大,情急之下擁著甄流咯不由的說出真話來:“都怨我,我用過那避精的藥,怎么還讓你有了?這可如何是好?我剛剛不過是瞧那薛桂芳覬覦嵐兒你有些醋了才說讓你給我生孩子的話,那都不是真話!這可怎么辦?產子之苦我真是萬萬不愿你再受一次了??!” 他不擔心他保護不了甄流嵐和他們的孩子,他最最擔心的是甄流嵐又要因為他受罪。 甄流嵐美目流轉,他自然什么都知道。 恨鐵不成鋼的輕輕捶了帝王一拳,啐了他一口:“你偏瞞我,欺負我,那點小兒女心思,以為我不曉得?哼哼,你少小瞧人了,你該如何做就去如何,我絕不會拖賴你,我且與你言明,佑郎,孩兒的事兒,必定得依從我的?!?/br> 他生怕趙平佑回不喜孩子,或是不想要他生的孩子。 趙平佑有苦說不出,握住他的手親了親,心里嘆氣。 他的雅清太感情用事了,滿心滿眼都是他,都是為了他!這可怎么好?! 甄流嵐珠紅的小嘴兒一嘟,玉蘭長指捧著自家男人的臉摸摸,突然摸向趙平佑的耳根,使勁兒一掐兒,另一手不高興的推搡了一下男人:“回話兒?!?/br> 趙平佑俊臉皺吧,被掐的疼的不行,卻還是緊緊抱著嬌男妻不松手“嘶哈……成成成,什么都依你,心肝兒你快松手,我什么都依從你!仔細寶貝手疼……我皮糙rou厚的……” 得,不可一世的小閻王,徹底成了懼內傻皇帝了。 “噗……叫你不聽我的~知道厲害了吧?”甄流嵐又被他的怪模樣給哄笑了,掐著耳朵的蔥白玉指改為揉了揉,又清雅又潑辣的馴夫。 趙平佑好脾氣的咧嘴笑,金褐色的大大星眸滿是深情寵愛,抱著他:“是是是,都聽你的,愛妻~” 二人笑鬧一回,趙平佑服侍美人睡下,自己卻怎么也睡不著了。 趙平佑睜著眼睛看向床帳子上懸著的同心結,低頭吻了一下懷中人的發旋兒。 ‘不能再徐徐圖之以觀后效了,動作必須快,否則牽連到我的雅清和我們的孩子,我趙平佑寧愿不做這破皇帝?!?/br> 次日清晨,甄流嵐醒來看見床邊的翹著二郎腿看折子的帝王,驚訝:“郎君,你怎么還沒走?” 這些日子,他每日醒來趙平佑都是走了的。 “我當然要陪你了,啪啪啪——”趙平佑拍了幾下手掌。 臧姆姆、紫松、絳檀為首,幾個侍奴宮女朱雀、拂冬、似云、棉霧、杏雨、飄雪、洛梅幾人整齊魚貫而入。 “崔隨安!”趙平佑沒看到紅鸞,把崔隨安叫進來。 崔隨安隔著紗幔珠簾跪地:“陛下,攘側君沒有后君殿下凰旨不敢進來請安?!?/br> 趙平佑笑:“無妨無妨,叫他進來?!?/br> 這邊兒趙平佑也不用臧姆姆和紫松絳檀,甚至把他的貼身女官朱雀也給推搡一邊去了,這些大侍奴宮女兒們只能給他打下手。 看著堂堂帝王陛下伺候甄流嵐喝早間湯羹,他們已經習以為常了。 王紅鸞還是那副纖弱嫵媚弱不勝衣的模樣,進門就跪下了磕頭請安,行的都是侍奴、宮女的禮。 “奴婢給皇后殿下請安,皇后千歲金安?!?/br> 甄流嵐扶著趙平佑的手臂坐穩,莞爾一笑,趙平佑為他披上錦披,他柔聲:“平身?!?/br> “你出去吧,皇后這里不用你伺候,你在外間彈琴兩個時辰,午時再去院中舞蹈,再去后房飲酒,按照朕之前吩咐你的去做?!?/br> “奴婢遵命?!蓖跫t鸞磕頭,始終垂著眼都恭敬謙卑都沒敢直視過甄流嵐和趙平佑。 趙平佑淡淡的掃了一眼這些近身伺候的人:“朕曉得你們是明白人,所以才配伺候朕的皇后,事成以后,朕不會虧待你們,下去?!?/br> 甄流嵐被他橫抱起,走向浴房。 剛沐浴更衣完畢,外頭就響起了琵琶彈奏的樂曲來,婉轉靡靡之音,春閨動人心腸。 甄流嵐異樣聰慧,瞬時明白了趙平佑這壞胚的圖謀,忍俊不禁:“你呀,做戲就做的徹底一些,這般不倫不類的,想讓外頭的人怎么說你?” 趙平佑為他系腰帶擦拭頭發:“隨他們說去,無非是與后妃白日作樂,我本來就是南巡游玩來了,這本是美差,偏偏到我這里,一半處理政務去了,煩死了。隨便他們怎么說去,我必得和你一塊兒?!?/br> “是呀,把妾妃接進皇后院內一起侍奉你這荒唐好色的殘暴昏君,你是真怕你名聲好一點點,對不對?偏寵些妾妃之流不算什么,與你名聲無礙,你偏要作怪,黏纏帶累我?!闭缌鲘灌亮怂谎?。 他這會兒不生氣,只是有一點不滿趙平佑讓王紅鸞進他的院兒,雖然不過是做戲,他也不喜王紅鸞。 趙平佑哄他:“嘿嘿,走吧,走吧,我伺候你梳妝?!?/br> 看男人討好的笑容,甄流嵐心軟了,隨他去了。 往常家常不出門的時候,甄流嵐穿著打扮很隨意舒適為主,但今兒不同,這王紅鸞如此美色,甄流嵐怕趙平佑做戲做戲就成了真的,背著他鬼混,他豈不是得不償失? 因而命人把帶來的幾套極精美罩衣裙衫拿出來。 見趙平佑穿著雪色常服,笑盈盈的看著自己,站在一旁像個“公公”似的,殷勤又迫不及待的等著伺候他,甄流嵐噗嗤一笑,頓覺自己太刻意多心了。 棄了那幾套太過精美不選,只隨意穿一件挑色水墨粉紫軟紗長襦,練白緞暗繡抹胸和玉蔥羅千褶裙,將萬千青絲全部盤起以一支鑲嵌著寶石珠子的大月珠流蘇金簪挽起,華美至極。 有著身孕,不做脂粉上的過多打扮,外敷內用最昂貴奢靡的仙顏粉,嘴唇薄薄的涂上一點子無色的蜜潤口脂,也就夠了。 “我的嵐兒,你不上妝就足夠美了?!壁w平佑屁顛的搬了一只矮凳挨著他坐下,爪子撿起一只小盒子內的白玉小耳墜給甄流嵐。 甄流嵐笑看他一眼,戴上了。 “真是美貌的人不論穿什么都美貌,嵐兒,我年少的時候看有些小倌一個個穿裙裝,膀大腰圓的,做那些女兒腔調,唉,就不能因地適宜的來打扮嗎?” 甄流嵐啐了他一口,哼道:“你還拉著我,非要我與你一起去瞧?!?/br> 趙平佑嘿嘿壞笑,摟住他撒嬌:“心肝兒~我那時候才十幾呀,又蠢又好奇,加上有你,根本無人能入我的眼?!?/br> 甄流嵐很受用,與他十指交纏,靠入他懷中,睨著他,嘴角勾起故意調笑:“佑郎,那現在呢?嵐兒從未自負過容色,早年與祖父游覽大川名山,在南地見過不少貌美勝過嵐兒數倍的美人,勝過嵐兒,佑郎你便能入眼了對否?” 趙平佑本來暈暈乎乎的喜歡這樣抱著愛妻愜意親熱呢,恍然驚悚:“?。?!” 騰地,一代帝王的寒毛都炸了,嘴怎么這么賤呢?一得意就忘形的得罪了愛妻。 妥妥的嬌嬌男妻送命題,他可得好好回答。 趙平佑絞盡腦汁,靈機一動,遂一本正經把甄流嵐抱在大腿上,認認真真的看了好一番仙妻的臉兒,鄭重其事:“不可能!我不允許!天上地下,唯有我的嵐兒最美!誰都比不上!誰也不能跟我的嬌嬌嵐兒比!誰都不能比我的嵐兒美!” “哈哈哈哈……”甄流嵐見他傻乎乎,搜腸刮肚的以為他會說些什么,熟料說出這些還是當年小王爺的時候的霸王般的蠢言稚語來,當即捧腹大笑,笑的眼睛都濕了,停不下來。 “嘿嘿……”趙平佑見甄流嵐笑了,額頭冷汗滲出,總算放松了,傻乎乎的也跟著笑,眼睛看著甄流嵐歡笑的模樣。 感慨,可算是笑了,否則他只能以死明志了。 甄流嵐抱住趙平佑的脖子,送上一枚甜蜜的獎勵香吻,摸著男人滿是繭子的手心兒,心疼了:“我用花油為你揉一揉?!?/br> 弄了些熱騰騰的膏子,涂抹在趙平佑左手上,垂眸認認真真的涂抹,用力的把這藥膏揉進肌膚里。 趙平佑習武,手時常握著兵刃,這么一按摩著實是舒適松筋透骨,莫名其妙的被按著手,尾椎也一麻一酥的。 他看著懷里的人,眼睛都不眨,漸漸轉移到甄流嵐的胸乳。 美好的弧度豐碩渾圓,白緞面兒貼身緊致的包裹著顯得更大,更誘人了。 鼻腔吸了吸,似乎有點血腥味,另一咸豬手去摸甄流嵐的胸口,被甄流嵐鳳目凌厲風情的媚色一瞪,賤兮兮的縮回來。 見到梳妝臺邊有朱紅濃妍的胭脂膏子和畫眉眼用的一筆筒細毛筆,各色各質,什么犀木的,檀木的,紫貂毫的,龍馬毫的等等,以及上妝用的絲帕緞帕眾多給物。 趙平佑笑:“上個妝,就像畫畫做學問似的,這么多給物?果然各色人做各色事兒都是不同的,嵐兒你是文曲星下凡之才,上妝也像個文曲星,哈哈哈?!?/br> “呵呵~”甄流嵐抿唇莞爾,認真的繼續揉按趙平佑的手。 粗人粗話兒,他知道趙平佑逗他呢,他才不上當~ 趙平佑就像逗美人,他也不知道他怎么了,他就喜歡甄流嵐每每被他逗弄后的各種小兒情態,真是令他愛不釋手,魔怔似的令他屢屢犯賤。 見美人不上當,趙平佑不知想到了什么笑的風流,用空出來的右手特特取了一塊兒甄流嵐用過的水粉綾帕,上面沾了星星點點的石榴嬌色的胭脂。 取出一支筆,飽沾黛眉膏子,寫下一闕詞。 邊寫邊嘿嘿笑,這邊甄流嵐坐在他腿上,按摩好了一只手,又去按趙平佑的另一只,見趙平佑這廝竟然用他的帕子沾著黛眉膏子寫著什么,一張俊顏全紅光滿面,桃花豹瞳yin光四射。 甄流嵐好奇:“做什么呢?” 低頭看去,是一首詞———— 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回眸入抱總含情。 痛痛痛,輕把郎推,漸聞聲顫,微驚紅涌。 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回風味忒顛犯。 動動動,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 “不錯吧?嘿嘿,朕還是很有文采的~還請皇后相和一闕——”趙平佑親親甄流嵐的臉蛋兒,大手摸揉那胸乳。 口干舌燥的喉結滾動,他想喝奶了…… 看罷后,甄流嵐臉騰地粉紅guntang,卻身子嬌軟心尖兒酥麻,尤其是臀部,那私密的地方還殘存著昨夜被疼愛后的酸脹潮濕:“你壞蛋……你你……你就不能做點子正經詩詞么~” 這壞胚子,怎么寫yin詞艷曲,這般的……令人又喜又羞又惱。 軟乎乎的抱怨,撒嬌般的害羞情態。 趙平佑心知肚明甄流嵐喜歡,笑的風流蕩漾,緊緊擁著他偏偏要他再看:“沒法子,你夫君我的文采有限,好想和我的心肝寶貝兒詩詞唱合,琴瑟和鳴,無奈,我只會這個~還請寶貝你俯就唱和~” 說完就把筆塞到甄流嵐手心兒里,甄流嵐低頭含羞的模樣令趙平佑喜歡的不得了,挑起他下巴,溫柔的舔吸那張香艷的櫻桃珠口。 “唔唔……”一吻很快結束,甄流嵐還有點意猶未盡的探出一點紅嫩的小水舌尖兒,臉臊紅著,在趙平佑的催促下,換了一支筆,飽沾猩猩紅胭脂膏子,姿態冶艷清逸,就在趙平佑那首詞的下方,寫了一闕詞。 “花明月暗籠輕霧,今宵好向郎邊去,刬襪步香階,手提金縷鞋?!?/br> “畫堂南畔見,一晌偎人顫,奴為出來難,教君恣意憐?!?/br> 趙平佑看后,歡喜異常,壞笑著說:“明明都是我夜闖嵐兒的香閨,怎么成了嵐兒來找我?難道,嵐兒其實是想來找我的?” 甄流嵐臉騰地赤紅羞恥,突兀的眼圈一粉,淚膜涌裹顫栗,幽幽的望著趙平佑,暗含委屈:“你很是得意么……” 趙平佑當即后悔又竊喜,心都軟成一灘水了,抱著又親又哄又摸:“哦~嵐兒好嵐兒……為夫對不住嵐兒……啊嵐兒我的嵐兒我好喜歡你這副模樣……好嵐兒……” 他的寶貝什么都好,嘿嘿,就是臉皮太薄。 “你個厚臉皮兒的壞蛋不許碰我嗯啊啊啊~” “嘿嘿,我臉皮不厚怎么能得到寶貝兒你?讓為夫親親你……別跑!”趙平佑作勢追了幾步溫柔輕輕的圈住美人,又寵溺不舍的故意放了他。 他知道,他的心肝兒愛害羞。 甄流嵐掙脫趙平佑的懷抱,還搶了那帕子,笑著輕盈飄逸的跑開,躲進了屏風后的清銀紗書櫥內。 趁著無人,甄流嵐忍羞展開帕子又細細看了一遍,濕紅著美眸軟軟合上,抿嘴兒一笑,把帕子放在心口。 待臉上熱度不是那般guntang了,甄流嵐表情矜貴清冶,面對男人迎上來抱著討好,哼了一聲:“你既然這般喜歡yin詞艷曲,以后每天都交上一篇來。我要罰你!” 趙平佑從善如流,攬著美人腰,甜言蜜語:“只要我的嵐兒喜歡,每天十篇都行?!?/br> 實則他內心嚎叫————他一個武派親王出身的粗人,寫這首都是突然開了天靈蓋兒,現在怎么辦?! ———————— 注:兩首詞,一首來自宋徽宗,一首來自李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