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交歡(主攻/忠犬影衛受)
書迷正在閱讀:藍顏皇后【重生男男生子】、心血來潮腦洞集、撒嬌/男孩子撒嬌可是會被日的哦、當高嶺之花走下神壇、要從娃娃抓起啊、【女攻】聽說她行為不檢、大學生活日常、帝王恩、快穿之又茶又浪第一人、高嶺之花(np雙性調教)
到底是宋任枝疏忽了。 他知道香膏里有助興的藥,卻沒有仔細查驗,理所當然便以為這藥與他先前所飲的類同。卻不想這花月玲瓏館里的酒,專為客人準備,售價高昂,自然舍得泡些滋補的好藥材。香膏卻大不相同。既是用在妓子身上,當然是藥性強烈才能讓客人滿意。 隨著香膏在隱秘處化開,吞紅體內的異樣感也愈發難以忽略。他只覺恨不能有什么東西,立刻刺進他的體內翻攪。哪怕生生將他攪成一團紅艷艷的rou,一只水瀲瀲的壺,也好過放置在這里,不冷不熱地煎熬。 吞紅汗如雨下,浸濕了身上的軟毯。 宋任枝的表情卻是平靜的。 他慢條斯理地整理好藥箱,若無其事地將手洗凈,又去了案前,取出一本隨身攜帶的小冊,在上面做今日的記錄。因為全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疏漏,宋任枝顯得鎮定自若,問心無愧。 吞紅跪在一旁,不知所措。 他曾被云宓那樣折磨,自然也領教過春藥的厲害。他們有時候也喜歡在他身上用藥,再捆起他的手腳,將他丟到一旁。像是文火慢燉一道精致的菜品,他們會耐心等待,直到他意亂情迷,yuhuo焚身的時候,才解開他的束縛,逼迫他自己張開雙腿,騎上男人的身子放蕩地求cao。 吞紅早被折騰得沒了骨氣。 若宋任枝是這個意思,那他現在就可以求他,求他cao自己。那些低俗的話,能教妓子們面紅耳赤,他如今也倒背如流。這沒什么難的。 可宋任枝卻偏偏不是個看笑話的模樣,反而聚精會神,專注于面前的筆記。這讓吞紅既難堪又不確定。畢竟在吞紅心里,宋任枝與那些人,終究還是有一些不同的。 說不定,他用這香膏,真的只是想要為自己醫治傷口…… 這念頭一出現,連吞紅自己都嚇了一跳。 罪魁禍首宋任枝安靜地寫了一會兒字,終于想起這屋子里還有一個吞紅。書寫的間隙里,他抬起頭抱歉地交代:“倒是忘記同你說了……我還要做些記錄,看看明日該帶些什么藥材過來。你若是累了,便先去床上歇息吧?!?/br> 吞紅垂下眼簾,顫抖著應了一聲“是”。 雅間里只有一張尋歡作樂的大床,是洞房花燭的布置,四周懸掛著鮮紅的帳幔,床上疊著繡了鴛鴦的喜被。吞紅躺上去,卻生怕將床單睡出了褶子,連被子也不敢掀開,只蜷縮在大床的一角,咬著牙死死對抗著體內的空虛。 時間分秒流逝。 吞紅墨色的發逐漸被汗水浸透,海藻般漂浮在紅色的床面上。他像一條擱淺的魚,在這床榻上靜默無聲地掙扎。他的肢體在冰涼的綢緞上無意識地磨蹭,忽然摸到手邊喜被下頭有什么堅硬的東西。 那是一只精致的角先生,尾端連著一截鮮紅的流蘇。 吞紅怔怔望著那只角先生,最后的一點清醒,終于徹底崩潰。 …… 雅間的另一側,宋任枝做好記錄,準備就寢。他向內間走來,靠近床邊,忽然聽見帳幔里頭傳來壓抑的呻吟。他心里一驚,將床幔挑開一條縫隙,便看見紅色的錦緞中央,躺著一個赤裸的男人。男人長發散亂,媚眼如絲,唇邊垂著涎水,正握著一只玉質的角先生,在后庭里忘情地抽送。 宋任枝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吞紅神色迷離,忽然間纏上來,分開雙腿,低聲哀求著說:“先生cao我吧……” 他不由分說地引宋任枝上榻,又將飽受凌虐的臀,送進對方手中。而他自己的手也沒有閑著,隔著衣衫,富有技巧地侍弄起男人的物件。宋任枝被他挑逗得yuhuo焚身,整個人都懵了,幾乎是呆呆地任他擺布。 吞紅見宋任枝有了反應,便將他那東西掏出來,饑餓難耐地塞向自己身后。 “等等,吞紅,你身上還有傷,不可行房事!”宋任枝總算還留有最后幾分清醒自持。 吞紅朦朧混沌,并沒聽清宋任枝在說什么。 “我想服侍先生?!彼灶欁哉f著,顯得格外委屈,仿佛宋任枝的拒絕是多么的不近人情。他神情迫切,眼中淚光隱隱。宋任枝退,他便進;宋任枝躲,他便追。直從床頭追逐到床尾,將無措的醫者堵在角落的喜被堆中。 避無可避,烈火燎原。 角先生被丟到一旁,取而代之的,是灼熱堅硬的欲望。 那東西刺進去,吞紅本該如愿以償??烧l能料到,他的身子忽然一僵,在一瞬間找回了神智的清明。他怔怔地望著正將他攬在懷里,從背后侵犯他的宋任枝,眼睛里落下淚來。 原來,都是一樣的。 他不過是從一處火坑,落入另一處火坑而已。 吞紅的清醒只有一瞬,便立刻消散在欲望里。取而代之的,是更肆意的放縱。他流著眼淚,扭動腰肢,一下一下主動吞吃著宋任枝的物件,每一次都撞擊到更深的地方??蓱z他自己身前的那根東西,卻早在虐待中喪失了功能,只半硬著流出些許液體。 宋任枝死死扣住吞紅的肩膀,沒留意到對方的異樣。 一切太過出乎意料,宋任枝仍覺得措手不及,他是當真沒有想到,吞紅那樣沉默寡言的一個人,竟然會如此主動,讓他無力招架。 “啊……先生……”吞紅在他的懷里動情地哭叫著,狠狠夾緊身體,“求先生、求先生射給賤奴吧!” 于是宋任枝就這樣輕易地交代了。 他從吞紅的身體里退出來,因為不夠持久而感到尷尬和難堪。吞紅卻毫不在乎,仿佛就此滿足了一般,又蜷做一團,縮回了角落里。 身子里的空虛瘙癢終于平息。 這花月玲瓏館的香膏藥性雖烈,卻有另一樁妙處。一旦沾上了元陽,便會自然消解褪去。 說起來,此物還是多年以前,友人拜托宋任枝特意調配的。不料到了今日,宋任枝卻把這事情忘得一干二凈,還真以為是自己神勇,用胯下一把銀槍降伏了妖精。 “你歇好了,我們便同去沐浴罷?!彼稳沃γ嫔暇p紅,穿好衣服,竟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你如今身子弱,后頭要清理干凈,可不能犯懶?!?/br> 吞紅的神智卻還沒有從激烈的交歡中恢復。他望著宋任枝,忽而流著淚囁嚅起來。 宋任枝大驚,湊近了,才終于聽清吞紅的話語。 “是賤奴……是賤奴想被男人侵犯,是賤奴嫉妒羽夫人有孕……所以才在羽夫人屋里勾引主人。羽夫人也是因為賤奴動了胎氣……是賤奴天性yin浪,離不得男人,才不愿做影衛,故意搞砸了任務,想要留在館中為娼……” 宋任枝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如若他先前從未與吞紅打過交道,這一場激烈的歡好過后,聽吞紅說出這樣的話,多半會信以為真。他大概會認為這便是全部的真相,因此喪失對吞紅的所有憐憫,以為他當真是自甘墮落,無可救藥。 可宋任枝知道,吞紅絕不可能是這樣的人。 “吞紅,你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宋任枝看出吞紅狀況不對,連忙摸他腕脈。 可剛碰到吞紅的身體,吞紅便害怕地抽搐起來。宋任枝不敢用強,一時無從下手,只能眼睜睜看著吞紅滿眼淚水,一便又一便地重復著那段話。 那段話原本是總管教的,從前吞紅不愿意說,他們就強迫他說。這樣不停地重復到今天,吞紅自己便也信了一半。 看著一副饗足模樣的宋任枝,吞紅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悲哀。 他原本以為,事情會有所不同。 眼前這人,是他心里最后一輪明月,是他絕望中的最后一點期盼??扇缃袼踩匀皇翘稍诹藢Ψ降拇采?,敞開身子成了一件玩物。 那些話,他該信的。 如若那些話不是事情的真相,他又憑什么、憑什么要承受如今的一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