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乳,蛇尾,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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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尊敬,人們追崇,人們在祈禱。無所不能的神??!賜予我們一切。于是,我們愿意付出一切! 神有七個乖巧玲瓏的孩子,那是他的摯愛。傳說,神把他們留在了身邊…… 通體漆黑的鎖鏈蜿蜒而下,它的盡頭束縛著一位神使,那是神最為寵愛的孩子。神在他身邊坐下,半裸的胸膛上隱約有幾道嫣紅的抓痕,淺金色的長發拖拽到了云臺上。被鎖鏈困住的可憐孩子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握住神的發尾,臉上是滿意至極的恍惚笑容。 神微笑,祥和端莊的面容欺騙了世人,也欺騙了他寵愛的孩子。 “亞伽,我的孩子。你要乖一些?!鄙癯槌鏊种械陌l梢,笑意盈盈的收緊落在階上的鎖鏈。 “父神,我一直都很乖的,您能愛愛我嗎?”被稱作亞伽的神使幾近落淚,口中的津液順著嘴角低落。他像是被馴養的狗,掙扎著將臉頰貼近了神赤裸的腳面。 神低頭,“怎么又流涎水了?我的孩子,你要壞掉了嗎?”他撩開那人凌亂的發絲,溫柔的撫摸著對方傷痕累累的后頸,那里盡是些咬痕與掐痕,真是個可憐的孩子呢。 亞伽無措的抬起頭,本就蒼白的臉色變得更將沒有生機。他看到了父神腳面上的涎水,是他玷污了父神! 看著他伸出猩紅的小舌一點一點的舔舐著自己的涎水,神輕笑,又在那溫熱的頸rou上留下一枚深深的掐痕。 “我的孩子,我是愛你的?!鄙裎⑽⑻?,慵懶的倚靠著身后的玄階。 略略望過去,面容肅穆的另外六位神使安靜的站在原地,他們靜靜的看著自己的兄長像狗一樣匍匐在地,頸上戴著父神親手煉制的鎖鏈。 “乖孩子,再舔的干凈些?!睂捄竦氖终瓢醋×饲嗄晗胍浩鸬念^,“他們看著呢?!?/br> 臉頰兩側長著白鱗的神使面色惶惶,灰色的眸子在神與亞伽間打轉。父神從不會在他們面前寵幸亞伽的,為什么現在卻? “修斯,我的孩子,你在想些什么?”不知什么時候,亞伽已經被父神抱在懷中。胸前的兩點紅腫的像是蘇蒂倫神廟進貢的櫻桃一般,只是被神輕輕的撩撥了幾下,乳白的奶汁便流了下來。 修斯低下頭不敢再看,但是那人高昂放浪的呻吟聲卻是直直的侵入了他的耳朵。 “??!父神,流,流出來了,您的衣袍會臟的……唔~”亞修慌亂的用手掩住還在流奶的乳珠,聲音中也帶上了哭腔。他怎么能污了父神的衣袍呢! “乖,讓修斯幫你含住就可以了?!鄙裉痤^,喚了修斯的名字,“修斯,幫一幫我們的小亞伽?!?/br> 尊貴的神低頭含住了神使殷紅的唇瓣,靈活的舌頭像蛇一般鉆進他的口中,像極了在沙漠中缺水的旅人,拼命汲取著對方口中的津液。 那貓叫般的細弱呻吟顫動了修斯的心弦,他看了看兩旁的神使,忽的一笑。粗長的白蛇尾像是感知到了他的心情,也愉快的擺動起來。 “我敬愛的父神?!毙匏拱牍蛟趦扇松砬?,虔誠的在神的腳面上落下一吻,那正好是亞伽舔舐過的位置。 布滿細鱗的蛇尾悄無聲息的攀纏住亞伽纖細似若無骨的腳腕,沿著他冷白的小腿一圈圈的圍纏上去。修斯半垂著頭,銀灰的額發遮掩住他正在發生異變的瞳子。 神置若罔聞,懷中人修長的脖頸上綴著些許艷紅的吻痕,混著先前的深沉齒印,更是多了些種凌虐滋味。 “父神,求您愛我……”亞伽難耐的挺起胸膛,迫切的想將那幾近爛紅的乳首送進神的口中。也不知是從哪來的力氣,他緊緊的攥住了神的衣襟,力氣大的令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目光渙散的雙眼中僅存的下父神俊逸非凡的面容,他恍惚一笑,呻吟聲愈加放浪起來。 同是神使的修斯像是被蠱惑了般,撫上了那人艷色的唇瓣。 “嗯?”神淡淡的睨了他一眼,“含住?!痹捯魟偮?,就見那乖巧的孩子探出香丁小舌,似是要引誘對方的手指深入一探深淺,覓一覓那源源不斷的津液究竟是產自哪個xue眼。 細長的手指在他的口中進進出出,模仿著性交的姿態。下頜處被虎口抵住,津液的吞咽聲一下子就大了起來。 “怎么不讓他發出聲音呢?”父神笑的有些慵懶,他看見修斯的豎瞳了,果然還是個孩子。 異蛇化的神使直起腰身,有些不舍的抽出自己的手指。 “亞伽,我的乖孩子。喜歡修斯嗎?”神溫柔的揉搓著懷中人柔軟的胸rou,指甲在乳孔處細細摳挖著。 “喜,喜歡。唔!”他迷迷糊糊的回應父神,結果下一秒就瞪大了雙眼,有東西鉆進來了,是修斯嗎? 白嫩的雙腿被人從兩側打開,尖尖細細的尾巴尖極其熟練的鉆進紅腫的rou縫中去了,就僅是淺淺的戳弄幾下,大量清亮的黏液就順著蛇尾低落到身下的臺階上了。 “唔??!深、深一些,嗯!”整個腳背猛的繃緊,在無人觸碰前端的情況下,毫無征兆的射了出來。 “好敏感呀?!鄙窈眯Φ膶⑹稚斓剿乳g,抹了些白濁在指腹間。 “吃進去?!奔氈抡J真的把濁液涂抹到亞伽紅腫的唇瓣上,誘哄著他舔盡白濁。修斯抬眼望去,那人試探性的伸出一點紅嫩小舌,開始舔父神指腹上的jingye,舌尖一卷又躲了回去。真的像貓兒一樣,又乖又軟,渾身都散發著股sao純氣息。 下意識的把蛇尾進的更深,sao貓兒的身子猛的一激靈,軟綿綿的窩在神的懷里,神志不清的吐出小舌,還未來得及吞咽的jingye想一道銀線似的懸垂在胸rou那兒。 “不……不要,太深了、要捅破了!”亞伽失聲尖叫,神的手掌重重的摑打在雪白的兩瓣臀rou上,蛇尾已經進到很深的地方了。 “沒事,你沒有zigong?!毙匏雇蝗婚_口,伸手勒住他腰身兩側,大力的把他向自己的蛇尾按去。 神取代了修斯原先的動作,有力的雙手縛住他的腿彎,以為孩童把尿的姿勢抱住他,圓潤白皙的臀rou正對著那血脈賁張的粗長yin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