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o秘書56/59:一直露著屁股/xiaoxue涼颼颼/弄濕了床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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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o秘書 56 一直露著屁股 趙珍珠察覺到他的動作,睫毛輕輕顫抖著,臉上害羞又緊張。 厲豐年的手臂往上,她的裙擺就這樣被撩起,露出了如山峰一般圓翹隆起的屁股。 昨天晚上被重重拍打過的屁股,都過了一個夜晚了,還是通紅通紅的一片,就像是熟透了的西瓜,渾圓飽滿,還被切成了兩瓣的模樣。 在殷紅中,隱隱約約可以看到手指的痕跡,跟厲豐年的手掌大小一模一樣, 會讓人瞬間回想起那響亮的巴掌聲,以及當時火辣交纏的模樣。 厲豐年的喉間一陣干澀發熱,黑眸不斷在隆起的臀部上緊盯著,視線還微微往下,順著深邃的臀縫看下去…… 那是雪白修長的雙腿,豐腴的大腿緊緊并在一起,卻依舊留了一條縫隙。 昏暗又隱秘,反而更讓人想看清被藏在里面的花xue,是否依舊嬌艷…… 趙珍珠閉著眼睛等了一會兒,卻遲遲沒等到厲豐年的動作。 “你……” 她扭過頭,看向佇立在床邊的男人,剛要問為什么,但是一觸及厲豐年眼神里的濃重,她瞬間什么都明白了。 無聲無息的,他們明明什么都沒做,甚至連碰都沒碰一下,兩人的氣息卻在空氣中接觸,迸發出激烈的火花。 趙珍珠被厲豐年看得渾身發熱,羞恥而又悸動,卻沒有一點閃躲的想法,更沒想拉過被子把赤裸的下身蓋起來。 經過先前的那些對談之后,她對厲豐年的欲望,有了不一樣的理解。 甚至很喜歡他這種濃烈的,仿佛眼中就剩下她一個人的感覺。 趙珍珠努力穩住心跳,勉強裝出一副鎮定的模樣說道,“你還要給我涂藥嗎?快一點吧,一直露著屁股涼涼的,好奇怪?!?/br> 通紅的屁股和xiaoxue一同暴露在空氣中,屁股涼涼的,xiaoxue也一樣是涼涼的。 這種涼,更帶著一種潮濕…… 她好像又流yin水了,就只是因為被厲豐年深深緊盯著。 趙珍珠暗暗抿了抿唇,xiaoxue里用著力,收縮加緊,絕對不讓yin水流出來,千萬不能弄臟了厲豐年的床單…… 當她陷入在這種思緒里的時候,厲豐年因為她的話回了神,更因那身直接又挑逗的話語,多了一些淺淺笑意。 至此,先前那種冷漠又疏離的氣氛,徹底的消失不見了。 厲豐年手里拿著藥膏,在床邊坐下。 隨著他的重量,彈性極佳的床墊往下沉了沉,趙珍珠也往他的身邊靠近了一些,渾圓的屁股離他不過一個手掌的距離。 緊接著,厲豐年挖了一些藥膏,先在手心里抹開了之后, 再往趙珍珠的屁股上涂。 趙珍珠不敢回頭再看,只覺得空氣中多了一股薄荷的清涼氣味,下一秒,厲豐年的手掌已經貼在了她的臀部上。 好涼,又好燙。 涼的是帶有薄荷屬性的藥膏,一碰到肌膚,體溫像是被吸走了一樣,沁涼沁涼的。 燙得是厲豐年手心里的溫度,灼熱燒人,一下子撞擊到了她的胸口。 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交織錯亂著。 sao秘書57 碰到xue口了 厲豐年這樣一個冷戾嚴肅的男人,深黑眼眸看人的時候是冰冷冰冷的,可是每次擁抱著她的時候,體溫卻是這樣的灼燙。 嗚嗚嗚…… 趙珍珠很快有了想要嗚咽的沖動。 厲豐年在她屁股上的動作,根本不是在抹藥膏,而是在揉捏她的屁股rou。 偌大的掌心全部都緊貼在渾圓的山丘上,一手一瓣,哪邊都不落下,將饅頭一樣隆起的軟rou,一下抓緊,一下松開,還左右繞著圓圈。 幾乎……幾乎跟……愛撫沒什么區別…… 趙珍珠平躺著,身體一動也不敢動,渾身緊張,連腳趾都蜷縮成了芭蕾舞的姿勢。 一同緊張的還有她的xiaoxue,原本夾緊的軟rou竟隨著厲豐年手掌的動作,也開始一上一下、左左右右的蠕動了起來,透明濕滑的液體從花徑深處流出來,都碰到xue口了,幾乎要噴涌出去。 不行!絕對不行! 嗚嗚嗚嗚……趙珍珠,你不能這么丟人啊…… 厲豐年手里捏著豐滿臀rou, 揉得不亦樂乎。 趙珍珠全身上下都軟綿綿的, 奶子是這樣,臀部也是這樣,手感飽滿而又彈性,沒有一處是不順滑的。 他又怎么會看不出趙珍珠的緊張,雪白的胴體都在控制不住的顫抖了,可是他面不改色,泰然自若,就是想看看趙珍珠可以忍到什么地步。 清涼的薄荷藥膏在肌膚的廝磨中不見了,厲豐年這才停下揉捏的動作,手掌稍稍從趙珍珠的屁股上離開,去取新的藥膏。 趙珍珠也在這個間隙,有了得以喘息的時間。 她稍稍放松了一些,先小口小口的急促喘息,然后再側身看向厲豐年。 “你……你……”趙珍珠呼吸錯亂,眼神里帶著控訴,緋紅著臉嬌嗔道,“涂藥膏不是這么涂得,你根本是在占我便宜?!?/br> 女人三分怒氣,七分羞惱的模樣,可愛極了。 厲豐年用輕松的語氣回了一句,“你身上什么便宜,是我沒占過的?” 趙珍珠這下說不出來話了, 身體的里里外外都被這個男人給cao透了, 只是摸個屁股又算得了什么。 厲豐年卻又一本正經了起來,認真解釋道,“紅腫如果不揉開,會有淤血的?!?/br> 聽了他的話,趙珍珠想了想,好像……是有這么一回事。 “還要我繼續涂藥嗎?”厲豐年舉著沾著藥膏的雙手,竟將決定權交給趙珍珠。 趙珍珠扭過頭,把整張臉都埋進了枕頭里,軟乎乎的聲音傳出來,“聽你的啦,涂就涂吧?!?/br> 厲豐年笑了笑,又把手掌放回了“屬于”他的位置之上。 緊接著,那讓人渾身羞恥的感覺又來了。 唔唔……不行……不要……啊……嗚嗚…… 趙珍珠嘴里緊咬著枕頭,除了悶悶的呼吸聲外,沒發出其他的呻吟,可是心里已經浪叫不已,身體時不時的哆嗦一下。 濕了……又濕了…… 她根本控制不住身體,更控制不住收縮蠕動的xiaoxue。 她甚至…… 好想要……嗚嗚……想要被碰一碰,像揉屁股一樣的揉xiaoxue…… sao秘書58 xiaoxue涼颼颼 更想要……要大roubang狠狠地cao進去…… 趙珍珠的欲望被輕而易舉的挑起,瞬間就熊熊燃燒,饑渴難耐。 “可……可以結束了嗎?” 趙珍珠實在是忍不住,又不想在厲豐年面前出丑,就只能催促他快一點結束。 “差不多了,你再忍最后一下?!?/br> 厲豐年低沉渾厚的聲音從她身后傳來。 如果趙珍珠再清醒一點,或者多回頭看一眼,就會發現厲豐年不懷好意的神情。 他口中的最后一下,絕對沒有那么簡單,而是心懷鬼胎。 揉了這么久,屁股上還是通紅通紅的,好像還比之前更紅了,但是沁涼的藥膏滲透進了皮膚之后,原本的隱隱作痛真的不見了。 整個屁股都熱乎乎,暖洋洋的,的確很舒服。 只是分不清,這是藥膏的效果好,還是厲豐年揉得好。 厲豐年手上的力道逐漸放輕,掌心也在一點一點的離開。 終于……要結束了。 趙珍珠心里這么想著,原本懸在嗓子眼里的心,也慢慢的放了下去,松懈了一些。 就在這個時候—— 原本順著臀部曲線下滑,準備離開的手指,突然之間滑進了兩片臀rou的縫隙中間。 更要命的是,他還沿著臀部縫隙繼續往下,一路從后到前,摸到了下方,重重的按了那么一下。 就, 那么一下,手指的指腹說不定連yinchun都沒碰到. "啊——"" 趙珍珠立刻尖叫出聲,身體猛的一個戰栗,像是鯉魚打挺一樣,整個下身都往上彈了彈,緊接著虛軟無力的趴在了床鋪上,呼呼地不斷喘氣。 好舒服…… xue口被按住的那一下好舒服…… 好羞恥…… 之前所有的忍耐都成了泡沫,毫無作用,在最后一秒鐘功虧一簣。 流出來了…… 被夾在xiaoxue里的yin水全都流出來了,不斷往外…… 雖然不是高潮,可是歡愉的快感一樣強烈,讓趙珍珠就算趴下了,臀部還是一晃一晃,緋紅的軟rou也跟著一起晃,宛如是Q彈的布丁一樣。 厲豐年看著她的反應,心底里明明是饜足一片,嘴上卻還道貌岸然的說著,“涂完藥膏了,你試著坐起來看看?!?/br> “ 嗯……” 趙珍珠應了一聲,但是身體一動不動,依舊懶洋洋的趴著。 厲豐年也不催促,漆黑的眸子饒有興趣的緊盯著她的雙腿之間。 剛才緊緊并在一起的大腿分開了,屁股微微上翹著,花xue也隨之暴露了出來,緋紅的,濕漉漉的,亮晶晶的……狹窄的縫隙中間,源源不斷的吐著yin水。 身下白色的床單上,已經被yin水暈染出了暗色的潮濕痕跡。 很敏感,只是被碰了一下,都能濕成這樣。 厲豐年還在心里這么想著,一點也沒有罪魁禍首的負罪感。 趙珍珠沉浸在歡愉中,喘了好一會兒,總算是稍稍回神了一些,立刻感覺到xiaoxue涼颼颼,身下也是濕漉漉的。 慘了…… 千萬不能被厲豐年看到! 哪怕他們做了那么多次,什么yin蕩的sao話沒說過,可是趙珍珠在這件事情上就是特別的羞臊。 sao秘書59 弄濕了床單 趙珍珠撐著虛軟的身體,立刻轉過身,同時還拉過被子,從頭到腳都蓋住,只把漲紅的臉露在外面。 一雙在歡愉中滲出生理淚水,羞澀蕩漾的明眸,眨巴眨巴的看著厲豐年,帶著一種掩耳盜鈴一般的童真,以為能瞞過厲豐年。 還算幸運的是,厲豐年沒有要跟她深究這個事情。 他依舊在床側坐著,問了趙珍珠幾個問題。 “還疼嗎?” “不……” “想清楚再回答我?!?/br> “還有一點點疼,不過就一點點?!?/br> “這個藥膏一天要涂兩次,睡前還要涂一次,到了時間我再給你涂?!?/br> “???” “你不愿意?” 厲豐年挑了挑眉,英俊的臉上露出凌厲的視線。 趙珍珠立刻被他震懾住了,怎么敢說出反駁的話,紅著臉點頭道,“好?!?/br> “在屁股的傷沒好之前,你都留在這里,柜子里有你可以穿的衣服,下人們會照顧你,有任何需要可以找管家張叔…… ” 厲豐年用平靜的語氣,一口氣說了好長一串的話。 趙珍珠愣愣地聽著,這還是她除了開會之外,第一次見厲豐年說這么多話,甚至有種喋喋不休的嘮叨感。、 好像她是一個孩子,還需要別人的照顧,一不小心就會出錯一樣。 厲豐年說完了之后,又追問了一句,“記住了嗎?” “???”趙珍珠一愣,緊張道, “你不會讓我全都復述一遍吧?我有認真聽得,可是……” “想什么呢?!眳栘S年被她逗得一點脾氣都沒有,伸手彈了彈她的額頭,“我不在的時候好好休息,別搗亂?!?/br> “我又不是小孩子?!壁w珍珠不滿的嘟了嘟嘴,下一秒又緊張的問道,“你要去哪里?” 她像是舍不得厲豐年的離開。 厲豐年眼中,有時候她就是一個孩子,比如現在。 他沒回答,給了趙珍珠一個眼神,然后起身拿起一旁掛著的西裝外套,穿在身上,上位者的凌厲氣勢驟然而起。 趙珍珠也明白了過來,就算是霸道總裁,也是需要上班的。 “那我呢,不用去上班嗎?”趙珍珠突然想到自己的工作,問得小心翼翼。 “不用,我給你請了一周的假,等什么時候傷養好了,就什么時候去銷假上班?!?/br> 對于厲豐年如此濫用職權,趙珍珠表示非常贊同。 她又聽厲豐年叮囑了幾句,然后目送他離開。 房間里安靜下來后,趙珍珠又等了等,確定厲豐年是真的走,才坐起身來,深吸一口氣拉開被子。 眼前的一切,瞬間讓她泄氣的垂下肩膀。 濕了……真的弄濕了床單了……而起好大一片。 厲豐年一定看見了。 這具身體怎么這么yin蕩??! 趙珍珠拉起被子,把頭一悶, 真想找個地縫鉆下去。 如此一來,趙珍珠在厲豐年的別墅里好吃好喝的住下了,就連下人們也對她畢恭畢敬,就好像她不是客人,而是另一個主人一樣。 這一天,厲豐年回來的有些晚,接近十一點才傳來汽車引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