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差一點就把沈衡按在浴室的地磚上cao了個爽，只差那么一點點。

    可他死死忍住了，只是將沈衡緊抱著，用力去吻他的唇瓣，吻的沈衡都在他懷抱里掙扎了幾下，似乎都快要不能呼吸。

    他不能在浴室碰他。

    他記得很久以前，他剛開始強迫沈衡的時候，沈衡很不乖，經常反抗的很激烈。

    有一次，他把沈衡在臥室里cao的亂七八糟，又抱著他帶到浴室清洗，沈衡軟的都沒了力氣，可是找到機會就往他身上揮拳頭。

    后來手被捆著，就用牙齒咬程湛的手，一邊死死咬著一邊又用通紅的眼睛瞪著程湛，仿佛想用眼神來殺死他。

    就是這樣，程湛才開始叫他小豹子?？赡菚r候程湛只覺得這人實在是太倔，除非把他cao到昏迷cao到無法掙扎，才會那么稍微乖一點點。

    于是他當場就發火了，把濕淋淋又滿身情欲痕跡的沈衡按在冰冷的浴室地磚上，強迫他跪著，就這么將自己的欲望撞進去。

    那時候沈衡痛苦極了，他自己的性器都沒有硬起來過，雌xue被程湛cao的高高腫起，幾乎到了碰一下都會讓他發抖的地步。原本小巧的陰蒂也被程湛又捏又揉，都腫大了一倍。

    可沈衡到昏迷都沒有哼一聲， 沒有求過饒。

    可等他昏過去，程湛看著他軟軟的倒在那，心臟就好像猛地停止了跳動似的。

    他連忙把沈衡抱起來帶回臥室的大床上，接著就看到沈衡那跪到發紅發青的膝蓋。

    從那天以后，他再也沒有在浴室粗暴的碰過沈衡。

    后來雖然依然對沈衡有著種種的調教，可再也沒有真正傷害過沈衡，那間調教室里都鋪著柔軟的羊毛地毯，強加在沈衡身上的情欲都更加帶有挑逗意味。

    入珠的jiba套子，羊眼圈，木馬，跳蛋，按摩棒……各種各樣的，都在他身上玩弄過。

    可每次程湛自己上沈衡，沈衡還是會痛到發抖發顫，讓程湛覺得頭疼。

    也是在最近，沈衡才慢慢地，在他身下享受到了極度美妙的性愛。

    就像此刻，一邊激吻著懷里的小豹子，一邊把他半抱著朝臥室抱，可沈衡居然推了推他，喘著急促地說，“不……就在這里，就在這…………”

    程湛第一次見他這么主動，第一次見他這么急色模樣，心里原本有些陰冷的情緒頓時消散了，他啞著嗓子，盯著小豹子問，“你確定？”

    沈衡不再理他，他解開了自己身上的浴袍，就這么將暖暖熱熱的身體貼過去，開始上下磨蹭程湛，就像是一只急著交配的小貓兒，恨不得發出叫春似的聲音勾引雄性cao他。

    程湛也不打算忍了，他用了個巧勁，就把沈衡壓在了墻壁上，沈衡驚叫一聲，似乎是被后背緊貼的冰冷瓷磚刺激了一下，程湛低聲笑了笑，接著就這么以站著的姿勢，抬起了沈衡的一條腿，接著扶著自己的性器，一點點一點點進入了沈衡的身體。

    “嗚……嗚——啊啊…………”

    jiba，完完全全進來了………………

    沈衡渾身都顫了顫，一瞬間幾乎腿都軟了，還好程湛有力的手環住他的腰，程湛就這么看著他，仔仔細細認認真真看著他，從他的眉宇，看到他的眼睛。

    “小豹子…………”程湛喃喃一聲，“沈衡…………”每喊一聲他的名字，jiba就重重往里面插一下，把沈衡cao的一聳一聳的，又低聲呻吟起來。

    “程湛……太深了，你輕一點……輕一點…………”

    他這個姿勢，前面是洪水猛獸，身后又是堅實的墻壁，根本逃避不了。

    只能被面前的這個男人一下一下狠狠cao到最里面。

    zigong口一點點被cao開了，巨大的guitou猛地插進去，卡在那，突突直跳。

    “嗚嗚嗚…………”沈衡的眸子都睜大了，里面落下了生理的淚水，淚眼朦朧地看著程湛堅毅的面容。

    這個人……好帥。

    也不知道是汗水還是熱水，順著他潮濕的發絲落下來，他低喘著一下下進入自己的最深處，嘴唇也緊抿著，偶爾微微張開，從里面發出低沉的性感嘆息。

    “舒服嗎？”程湛一邊抽插，一邊在他耳邊低喘，“沈衡，你好緊……zigong里面，都咬著我?！?/br>
    這個saozigong被他侵占過那么多次，里面曾經被射滿了他的jingye，此刻更是yinrou絞緊，讓他舒服地后背發緊。

    沈衡看著他英俊的臉，只覺得下身更加瘙癢，被抬起的那條腿微微勾了勾，他的眼角一片媚色，嘴里的嗚咽也有些難耐，“我還想要……我還想要……重一點吧，怎么cao我都可以，都沒有關系……”

    在這樣的允諾下，程湛突然放下了他的腿，把他整個人翻了過去，讓他的手撐著墻壁，就這么握著他的翹臀開始用站著后入的姿勢cao他。

    “啊啊啊啊啊…………好深??！程湛……你cao的我好爽……嗚！zigong……zigong受不住了！你太大了……大guitou……嗚嗚嗚…………”撐著墻壁都忍不住有些哀泣起來，沈衡承受著身后猛烈的撞擊，那根粗jiba把他的rouxuecao成了一個rou套子，不曾控制的力道將他的saozigong撞的都快變了形，讓他爽的渾身發顫，里面的yin水噗嗤噗嗤隨著jibacaoxue的動作流的到處都是，淅淅瀝瀝落下來。

    “好舒服…………好舒服…………我要噴了……我…………”他猛地后仰了一下，聲音更是拔高了幾分，一聲極其誘惑的長吟里面帶著痛苦和喜悅，接著程湛就感受到一股子熱液沖刷在他敏感的guitou上，刺激地他悶哼一聲，差一點點就泄在了沈衡的體內。

    沈衡的高潮很長，他在程湛的懷里哆嗦著，不僅雌xue里噴了，jiba也 射了一墻壁都是。

    等他高潮結束，程湛掐著他的腰開始做最后的沖刺，啪啪啪干的沈衡連呻吟都碎了，一下一下重重cao著最里面，把他cao的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幾百下cao弄結束，程湛低吼一聲，把那根jiba卡在那個zigong口里，像是機關槍一樣發出所有的子彈！

    “嗚…………射滿了……被……被射滿了…………”沈衡低泣著，一邊哭一邊搖頭，似乎都到了承受不住的地步了。

    程湛也是，極度舒服的高潮讓他身心愉悅，他射完了，親了親沈衡的后頸，就想要把自己的東西抽出去。

    “不……別出去?！鄙蚝饩尤粖A緊了他，喉嚨里的聲音哽咽卻有些撒嬌似的，“不許出去…………你想要cao完就走，哪有這么便宜的事！“

    程湛拍了拍他的屁股，“松開你的sao逼，讓我出去?！?/br>
    “不讓！”沈衡趴在墻上，屁股翹的高高的，似乎真的在用力吸著程湛的jiba，“剛才是你讓我不許走，我都沒走，現在我讓你不許走，你也不許走?！?/br>
    程湛看著他漂亮的后背，眼神更加暗了，接著咬了咬牙，“你別后悔?！?/br>
    “我才…………嗚嗚嗚嗚嗚嗚嗚————啊啊啊你………………”一股子比之前更加激烈更加高熱的水猛地灌進了他的rouxue里！

    沈衡的眼睛都睜大了，不可思議的大大睜著，他嘴里的尖叫更是帶著崩潰和羞恥！

    程湛居然……居然在他sao逼里射尿………………

    他掙扎起來，卻被程湛從后面牢牢抱住，這個惡劣的男人鉗制住他，吻著他的唇瓣，舌頭也伸了進去，攪著他的舌頭。

    “嗚嗚嗚嗚………………”程湛射了好久，射地他小腹都微微鼓起來，才停止了給他灌尿……

    沈衡的臉都幾乎要紅的滴血了，他臉上都是淚水，等程湛尿完了，他才咬了咬程湛的舌尖，對方有些吃痛，卻根本不退縮，繼續吻他。

    “是你不讓我走的?！背陶空f的有理有據，眼睛里又帶著一分小心翼翼，“所以你不能怪我?！?/br>
    “你！”沈衡都被他氣死了，此刻卻又不敢讓程湛抽出去，他害怕這個人一抽出去，自己下面就會jingye尿液全部不受控制的流出來，yin蕩色情到根本不能想象的地步。

    “我錯了，我不好?！背陶亢退狼?，接著居然主動抽了出去。

    “嗚………………”嘩啦啦的液體就這么順著沈衡的雙腿落了下來。

    他羞得滿臉都是潮紅，幾乎都要哭出來了。

    程湛把他抱到浴池里，仔仔細細給他洗sao逼，洗的沈衡想要逃走，又被鉗著腰肢不給任何機會。

    “你好過分…………”沈衡被他欺負到了極點，哭的紅腫的眼睛看著他，“你真的好過分。你為什么總是欺負我，為什么總是逼我?！?/br>
    程湛沉默的看著他，隔了好一會才說，“可我總是忍不住要欺負你，除了這么做，我不知道怎么才能抓住你?！?/br>
    他的指尖摩挲著沈衡的臉頰，低聲道，“你眼里總是沒有我，從一開始就沒有我。哪怕我強迫你那么多次，把你關在調教室那么久，你總是忽視我?！?/br>
    他看著沈衡有些呆愣的臉，有些無奈，又有些懊悔，“我知道我很過分，可我不知道該怎么得到你，一開始我真的只是為了給小熙找個替身演員，可你真的……真的…………”

    他說著說著，又不知道該怎么說下去。

    沈衡坐在暖暖的水里，似乎從剛剛的羞辱情事里緩了過神來，此刻沒有催促，只是靜靜看著程湛，似乎在等他說完。

    程湛看著他，那雙深邃的眸子里有些復雜的情緒，他停頓了很久，似乎在仔細措辭。

    “我和小熙，在很小的時候認識，在醫院里，他為我捐了骨髓，救了我的命?！背陶烤徛f著，面容上也變得有些平靜，仿佛是陷在了回憶里，“那時候，他和你很像，醫院里冰冷的器具，各種各樣的檢查把他嚇得臉色發白，可他居然還嘴硬說不怕?！闭f著說著，程湛又輕笑一聲，“那時候我看著他，只覺得他像一只可愛的小鵪鶉，他和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么瘦，瘦瘦小小的一個，一雙眼睛倒是很大，我知道他很害怕，一直安慰他，想要照顧他…………可當他知道我生病了，他反而來安慰我?！?/br>
    沈衡看著他認真敘述的樣子，居然也聽的有些入了神。

    “后來他消失了兩個月，等再見面的時候，他就從一只小鵪鶉，變成了小倉鼠，被吃胖了整整一圈?！彼坪跏窍氲搅诵r候的情景，程湛的嘴角都忍不住勾起，“醫生和他說必須要吃胖了才能救我，他就天天吃四頓，吃到撐了嘔吐了都不愿意停下，你說，他是不是只傻鵪鶉？”

    沈衡垂下了眸子，看著那波光粼粼的水面，喃喃一聲，“是啊，真是只傻鵪鶉?！?/br>
    “那時候我就在想，只要我活下來，我就要照顧他一輩子?！?/br>
    他說到這里，就這么突然沉默了下來，目光里帶上一絲迷惘，隔了好一會才繼續道，“可我手術之后，一直沒有再見過他，問了我的父母，他們只說他在養病。直到五年之后，他才再次出現在我面前，卻………卻和那只小鵪鶉完完全全不一樣?！?/br>
    程湛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也搞不清楚，他的聲音低沉了下去，再無一開始的明艷和鮮活。

    “他說他記不得小時候的事情，他變得躲躲閃閃，唯唯諾諾?！闭f到這里，他嘆了一口氣，“后來我才知道，他這五年里過的很艱難，先天性的心臟病讓他九死一生，我總覺得這和當年他為我捐骨髓有關系，便更加想要疼愛他?？山K究和小時候的感覺不一樣了?！?/br>
    小時候，懵懵懂懂的，藏著那份喜悅和期待。長大了卻更加明白，一種是占有欲，一種卻只是哥哥對弟弟的保護欲而已。

    直到他遇到了沈衡…………

    沈衡靜靜聽完，他抬起一張平靜的臉，認真看著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的程湛，接著一字一句問，“所以，你現在是喜歡李承熙？”

    “不是?！蹦腥撕芸炀头駴Q了，他的目光里帶著十分的清明，說完又仔仔細細想了想，接著再道，”我只能告訴你，我喜歡小時候的他，而現在的李承熙，我只是想保護他?！?/br>
    沈衡微微愣了愣，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

    他遲疑了好一會，才輕輕的問，“你……你喜歡小時候的李承熙？”

    “嗯……”程湛的臉難得的有些發紅，“我知道很荒唐，明明是一個人，為什么小時候會喜歡會惦記，長大了卻只是想保護，可我解釋不明白?！?/br>
    沈衡盯著他一動不動，目光里有什么東西轉瞬而過，接著他又問，“所以，你現在對李承熙那么好，也只是因為小時候的那只小鵪鶉嗎？”

    他這話說的，直接把小鵪鶉和李承熙分成了兩個人。

    可程湛沒有聽出這句話的關竅。

    他抬起頭看著沈衡，聲音也更加堅定了一點，“對，我這一生，都不會忘記那時候的小熙?！?/br>
    他說完這句話，就看到沈衡臉上的表情有些古怪，有些怪異。

    他愣了愣，知道自己把不該說的話說出去了！有些懊惱，有些生氣，他湊過去咬了咬沈衡的嘴唇，“你故意套我話！”

    沈衡往后縮了縮，一時之間居然說不出話來，只是用一種從來沒有過的眼神看著程湛。

    程湛被他看得有些心虛，湊過去想要討好他，聲音壓得低低的，“小豹子，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

    沈衡的喉嚨滾動了一下，看著程湛幾分虔誠的柔和目光，啞著嗓子回復一句，“我沒有生氣，我只是……很驚訝……”

    “驚訝你不喜歡長大后的李承熙，卻對你的小鵪鶉念念不忘?！?/br>
    程湛的眉頭微微一擰，手上鉗住了他的下頜，抬起他的頭，低聲問，“小豹子吃醋了？”

    說著說著，他的臉上居然帶上一絲愉悅，“我知道了，我的小豹子吃醋了?！?/br>
    沈衡臉都紅了，扭開頭不理他，“我才沒有吃醋?！?/br>
    怎么可能吃醋…………

    甚至，心里覺得滿足到了極點，高興到了極點…………

    當明白了程湛那么在意小時候那個小鵪鶉，甚至是因為小鵪鶉才對李承熙多番照拂的時候，沈衡的內心真的是五味陳雜。

    原來，那個少年沒有忘記自己的承諾，而是一直以另外一種方式履行著，付出著。

    即使陰差陽錯。

    可沈衡的心里，只覺得那么的欣慰，那么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