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戒指戴一戴
放假最后一天,辦公室里,韓澤正被地中海摁椅子上講三角函數,一個特簡單的化簡五分鐘都搞不定把地中海氣的頭發都要長出來了。 “你為啥要在sin后面加個g?” “sing……寫順手了?!?/br> 韓澤刷刷刷又把作業涂出個黑坨坨。地中海遲早要被他的偏科給氣死。 安辰送作業來的時候,剛巧聽地中海特無奈地吐槽,這不就是昨天晚上的作業題嗎,怎么今天就不會了。 “那得看誰教了?!表n澤眼睛直勾勾盯著他哥,意味深長。 安辰把一塌本子放地中海辦公桌上,看也不看韓澤。臉上帶著股寒噤。襯衣袖子被帶的往上兩公分,露出手腕上淺粉的紅印子。 昨晚被韓澤摁床上搞出來的,他兩腿爬著往角落躲,卻沒想直接掐軟了腰,圓潤的rou就如荔枝褪去外皮,直接被他弟從睡衣里剝出來。 他的手腕也被撈了根領帶一綁,反扣在他后背,這樣正面躺著,胸口就不自主地挺起,貧瘠的乳rou硬是被他弟擠出淺溝。 他弟想cao他的奶尖很久了,那塊rou嫩生生還嬌氣,一嘬一擰就能冒個小梅花,被他弟兩個小虎牙叼著奶頭吸腫了一圈后,內褲一扒,陽具“啪啪”地在奶子上甩,熱還硬,馬眼滲出的黏液把他胸口弄得糊稠,有的還掛在奶尖上。 “真漂亮?!彼芑⒖诳ㄗ∪閞ou大力揉了把,愛不釋手,小流氓一樣笑得他臉紅,“這就是哥為我流的奶水?!?/br> 韓澤咬著他的耳朵,惡狠狠道:“你是我的產奶小sao逼?!?/br> 他眼睛紅紅的,鼻尖上的小痣總誘惑著讓人去親吻。想瞪他弟,卻沒想這一眼就跟火星子落在干柴堆一個效果,猝然間rou棍子就在奶縫里抽插,幾乎快頂到他嘴里。吐出的字詞都被撞碎了調,那巨大的玩意真不是說著玩的,他著實體驗了一把玩火自焚。 今天早晨到現在沒和他弟說過一句話。他一生氣也不吵也不鬧,就甩著臉讓人自個去猜,也虧得韓澤把他喜歡到骨子里,一點都不覺得矯情,相反的,心里又疼又愛的想把他摁懷里咬他臉蛋。 咋就會有人又冷又嬌,還能把自己心窩子烤得暖暖的呢?他哥不會真的是什么小妖精吧?不對,應該是小作精。 他又想了想他哥剛開始對他敬而遠之的樣,現在倒是會發脾氣了——這他媽的可不是仗著自己的喜歡,有恃無恐寵出來的嗎? *** 安辰前腳剛走,后腳就進來三個家長,指名道姓要見劉老師,說是孩子被你們班學生打了要討說法。 打人的是韓澤,被打的三個學生名字一報出來韓澤就垮了臉,不是別人,就是那天欺負小青頭的三個孬種。 三個人估計回家沒敢說自己侮辱同學的事,單就說韓澤打人,而且加上韓澤他爹他媽的背景,一出不學無術富二代欺負老實同學的戲碼就這么上演了。 劉老師臉色也不是很好,他一個平常和學生待慣了的老師哪里聽得了婦人間的粗鄙話,況且心里那桿秤老實地偏向了韓澤,搞得自己左右為難。 最后還是教導主任串門來找地中海下象棋,勉強從一堆罵人臟話里濾清了前因后果,拽著韓澤的衣服袖子把人搞門口,兩個人串小話,商量著讓那三人給小青頭道個歉,你給人家三個人道個歉,這事就算完了。 韓澤抱著手臂,特不屑,“道歉,道歉有屁用啊主任,以德報怨,拿屁報德???小青頭還在醫院躺著呢,這他……這叫強jian懂嗎?” “強,強什么?”教導主任被他說的一愣,他還真的就以為是學生間的打架呢。 下午主任和劉老師去了趟醫院,回來也沒把韓澤怎么樣,寫了個八百字檢查安了個校園斗毆的頭銜就算完事了。倒是小青頭的事比較嚴肅,聽說是主任報警了。小王總和韓澤去套話,還被攆出來,說大人的事小孩別管了,好好學習。 兩個人站走廊里,盯著墻壁上立著的“校園是我家,環境靠大家”的衛生標語,第一次對前五個字有了點體會。兩個人對視一眼,又特有默契的拿著馬克筆,刷刷把后半句改成了,“主任是我媽”。 *** 放學路上,韓澤屁顛屁顛追他哥屁股后面,肩上背著倆書包,一個他的一個他哥的,跟韓劇里學的,里面男朋友不都是背著女朋友的包嗎? 他是個學渣,包里輕的就幾個本子,他哥可不是,把包背他前面,差點一個猛子栽下去。實在追累了,就整個人掛他哥身上,壞心眼地把汗蹭他哥衣服上,哎呦呦地喊著累死了。 “一身臭汗起開?!?/br> “那快把你的香味給我蹭蹭?!?/br> 他的嘴唇擦過安辰的耳垂,癢癢的。笑聲像木吉他的低音在撩撥,很有磁性。 韓澤抱夠了,兩人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休息,他從兜里摸出個絨布盒子,打開,兩個小細圓環,一個戴自己手指上,一個在他哥的無名指上套牢了。 “這什么?” “胖頭他們家珠寶公司把Kim挖來了,我請他專門設計了一副對戒。真不愧是以前LC的王牌設計師啊,我銀行卡后面直接掉了個零?!表n澤握著他的手,放嘴邊狠狠親了一口,吧唧好大一聲響,“不過也值。小戒指戴一戴,把咱倆綁一輩子得了?!?/br> 安辰被他這天天抹了蜜的嘴說甜話,聽多了都快免疫了。 “我認真的??!”韓澤又把臉湊過來,掰著手指頭算,“你看看啊,咋們倆擁抱趕第一次了,接吻趕第一次了,趕等你想好了,再滾次床單第一次,這么多第一次,還不夠正式???” “還有啊,和我哥談戀愛,也是第一次?!表n澤啃了口他的嘴,笑道:“這可能就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啃著啃著就不對味了,舌頭長驅直入往他哥嘴里鉆,他哥看他,眼角彎彎,瞳孔亮晶晶的,跟小星星迷路鉆進去一樣。 “包包?!彼缒钪男∶αR道:“蠢包。你想得美?!?/br> “我不止想得美,我還把你cao的美?!彼磺宓匾е绲南麓?,手穿過哥哥的發絲,加深這個吻。 “你就從了我吧?!?/br> “……我是你哥?!?/br> “所以呢?” 安辰想了想,又看著韓澤說不出話,就上去吮吸了下他的唇瓣。 安辰主動親人的次數少的可憐,直把韓澤親美了,再一次忘記了表白的事。等暈暈乎乎想起來幾句,他哥就又挑著他的舌頭親,徹底親的大腦當機了。 韓澤事后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是蠢包。 *** 晚上家里來了親戚,韓澤他舅,老酒鬼了。喝多了就拉著韓澤拜把子,韓澤也喝得不少,被他舅一巴掌拍背上肺都快咳出來。 兩個人“哥倆好”一樣拼酒,韓澤抖了抖衣服,兜里直接抖出個粉色小袋子,他沒在意。倒是安辰彎下腰幫他撿的時候認出來了,一個橡膠圈——安全套。 安辰盯了兩秒鐘,默不作聲地塞到自己的口袋里。 吃完飯小姨去加班,親戚直接床上睡得昏沉,就剩安辰和姨夫收拾殘局,姨夫是醫生,以前和他爸是一起的同事。 姨夫人挺好,就是太同情心泛濫了,一心不止想當安辰的姨夫,覺得他無父無母可憐,還想當他爸爸。而且可能是職業病的緣故,一天三次問他排便是否通暢,把安辰搞的好笑又難堪。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聊了幾句,姨夫接個電話要趕去醫院,臨走前踹了腳倒在沙發上,醉酒的韓澤,罵道:“喝喝喝,一天天像什么樣子!” 韓澤翻了個身,不痛不癢的。 其實也沒喝多少,等他爸一走,就兩眼放精光往他哥身上湊,下巴頂他哥肩膀上,老二很下流地頂了頂。 他哥被頂得差點站不穩,偏韓澤卡著他的腰不放,被迫一邊挨頂一邊挪著走的,走到臥室兩個人齊齊倒床上。 “媽的,想死了想死了?!表n澤小狗一樣蹭舔著他哥的臉,“剛剛吃飯的時候就想親你了,你為什么那么好看,那么漂亮?!?/br> 韓澤順著他哥的下巴親,親著喉結親鎖骨,親到胸口揣的軟rou上,一巴掌拍上去,那rou就沾了油一樣,滑膩的在手里打顫,他哥咬著下唇嗚咽一聲,像高濃度果酒一聽就要人甜醉。 “cao,你別叫。媽的……”韓澤狠心閉了下眼,再睜開時,幽光深邃激地安辰渾身一顫。 韓澤看著他哥,想著,就是這人,身體是紅玫瑰眼睛是白玫瑰。他知道他哥本是禁欲的人,但自己就是一心想把這樣的人弄高潮。 可等后來,他哥被他一點點弄熟了,往那一站自己就,就——cao,真想把他哥藏起來,誰都不許看。 一直親到他脫了衣服,他哥被他扒了褲子,就一條白色內褲卡在恥骨的時候,他被酒精麻醉的大腦忽然又清醒了點。 “不,不行不行……”他去拽他哥卡膝蓋處的褲子,想給人再穿回去,卻發現力氣再大,那褲子就跟長他哥膝蓋處一樣紋絲不動。 他急的鼻尖都冒出汗,后知后覺地整個人怔了怔,抬頭一看,他哥的手也放在褲子上,反方向往下拽。兩個人一個脫一個穿。 “哥你……”韓澤的話來不及說出口,因為他哥拉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另一只手引誘著他的手,往兩腿之間摸索,小心地怯怯地,像主動綻放花蜜勾引蝴蝶的花兒。他的指甲蓋隔著薄薄一層布料,擦到小rou唇,擦出一道黏膩透明的細絲,粘在指尖。 觸感太奇妙了,好像被一張嫩生生的小嘴吮吸了下。那陰蒂頭就是接吻的舌頭尖一樣,圓潤滑嫩,嬌的都不敢使勁,生怕呵之即化。 韓澤現在腦袋一陣眩暈,真覺得他哥背后是不是有長一對翅膀??梢允翘焓?,也可以是撒旦。 “韓澤……”他哥就在耳邊,唇瓣柔軟,念的字都是淺淺的氣音,直酥得韓澤尾椎骨都軟了,“幫我把褲子脫掉?!?/br> 妖精施法了,韓澤哪里承受得住,只覺得自己血液全往鼻孔流。手上的力氣也不自主得大了點,掐著陰蒂,他哥從喉嚨里喘了一聲,整個人也軟了,腰一榻倒在他身上。 好軟。 韓澤差點整個人溺死在他哥身上的rou里。 “你別,哥,我會忍不住的。我會cao死你的寶貝?!?/br> “你想清楚了嗎?等會別求我?!?/br> 他以為能看到他哥害怕的表情,結果他哥只是紅著眼看他。那雙眼睛,含著水汽裹在睫毛里,睫毛濃密好似拉長著眼線。 如同一只在問你為什么不快點的小貓。 韓澤只想罵娘。 他翻身粗暴地將他哥摁在床,發瘋似地咬上他哥的脖子。一只手急切地往兜里摸,摸了個空。 “媽的,套呢?!” 他含糊不清地罵道,繼而又補上一句,“真cao蛋,關鍵時刻丟了?!?/br> 安辰一愣,勉強從接吻的間隙問道:“你那安全套是,是和我用的?” “廢話?!表n澤微微抬起頭看他,看他親紅的嘴巴亮晶晶的都是自己的口水。 “除了你還有誰?那套揣兜里都快捂熱了?!?/br> 安辰不說話了,悶悶地別過頭。 韓澤低喘著笑,這回聲音倒真的是春藥,笑的安辰耳根子一熱,“寶貝,我的笨寶,連自己的醋都吃,你說你傻不傻?” “……我不傻?!?/br> “是嗎?那我咋聽著剛剛那話酸溜溜的?!表n澤用毛茸茸的腦袋拱他哥的頸窩,親他的兩片鎖骨,說:“吐個舌頭來給我嘗嘗,我嘗嘗什么味,是不是酸味?!?/br> 舌頭極具侵略性在嘴里掃蕩,唾液在舌尖里推搡吞咽,舔過敏感的上顎和牙關。他哥被他吻的喘不過氣。 “甜味?!彼猹q未盡地說:“還有sao味?!?/br> 他哥泄憤一樣拿頭撞了下他的胸口,他只覺得有什么特別重要的人直接砸心口上了,心快速把那個人包起來,然后就連著一起生長。 “哥,”他說:“我所有的密碼都是你的生日,除了你我沒想過睡別人?!?/br> “……嗯?!?/br> “我喜歡你,特喜歡你。想娶回家天天zuoai的那種喜歡?!彼绱妨怂幌?,他憨憨地笑。 安辰忽然就想起一句話,愛一個人就是生了一種病??礃幼禹n澤是病入膏肓了,他愛不愛韓澤還不清楚,但他心甘情愿病著。 “……韓澤,謝謝你?!彼氖旨毤毮﹃n澤的臉,小酒窩也露出來,變成小甜窩,然后仰起頭,一個輕輕的吻落在韓澤的額間。 單純又溫柔,好像小王子吻了一直保護他的小騎士。 “我想我已經,已經能接受它了。它其實,也不是那么討厭的。我,我的意思是……可能是因為遇到了你,我能學著喜歡它了?!?/br> 韓澤微微一愣,不知道為什么,這比吻在嘴唇上還叫人欲罷不能。 兩個人特安靜地抱了會,他說:“那哥我們做吧?!彼鰦梢粯?,委屈道:“再不做,小雞雞要硬爆炸了?!?/br> “它就認你一個,你快給它開個門?!?/br> 他哥剛褲子沒了只單穿上衣,身高緣故,堪堪遮住半個屁股,光著兩條大白腿。 沒說答應不答應的,反正那雙腿纏到了韓澤的腰上,一勾一弄地摩擦,毛絨拖鞋在他腳尖吊著,一截細白的腳裸輕輕晃蕩,跟女人腳尖掛著高跟鞋一樣惹火。 韓澤身子一僵,隨即笑道:“你可是把我吃的死死的,sao寶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