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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擼物文集【短篇】在線閱讀 - 《我愛的男人為了白月光,親手把我送進了監獄》完(渣攻慘受,狗血,BE)

《我愛的男人為了白月光,親手把我送進了監獄》完(渣攻慘受,狗血,BE)

    1

    “去哪了?”

    剛打開門,客廳燈光大亮,旋即而來一道沉冷的質問。

    我瞇起眼,炫目的光線致使我不由抬手去擋。

    “唔,喝了點酒……”

    沒管那人,徑直往臥室走去。

    我很困,全身上下酸軟不堪,連鞋都沒有換,眼皮耷拉,頭重腳輕走向房間準備去睡覺。

    剛踏入臥室,身體還沒有碰到床沿,就被一只冰涼的大掌遽然抓住,拖著進了浴室。

    那人用的力氣十分巨大,仿佛壓制著洶涌狂暴的震怒,臂上的青筋都鼓脹起來。

    我跌跌撞撞被他拉了進去,下一秒,一片溫熱的水源至頂而下,沖刷我整個身體。

    濕淋淋的衣服被對方用蠻力脫下。

    明亮的燈光下,愛痕斑駁的身體霎時暴露在空氣當中,青青紫紫的,像一道道枷鎖纏繞在我身上,體無完膚。

    頭頂的呼吸突然滯了幾秒,隨即變得沉重急促,放在我身上的手掌也微微顫抖起來。

    很快,褲子也被人用暴力一扯而下。

    隨著內褲的脫離,一股滑膩的液體緩緩從股間蜿蜒流下,落在地面上,又被急促的水流沖刷干凈。

    攥著我手腕的大掌一個緊收,發出幾聲“咯吱”的脆耳骨響,力道大的似要將我的腕骨生生折斷。

    我倒吸一口涼氣,狠狠踹了他一腳:“放手!”

    劇痛讓我思緒清醒過來。

    那人被我發狠的一腳踹的倒退兩步,可攥著我的手依舊沒有松開。

    “你他媽發什么瘋?!”

    我臭著臉怒罵一聲,甩開他的手就想離開。

    剛轉身,背后就欺來一股恐怖的力量,身體被人摁在墻壁上動彈不了,雙手也被反剪在身后。

    兩指突然進入我的后xue,一陣狠狠地摳挖,像要把里面的rou都扣弄出來。

    我倒吸一口涼氣,后xue頓時猶如失禁般淌下大片渾濁的液體。敏感的腸rou禁不起這樣的折騰,很快蠕動纏絞,欲求不滿的吸吮起來。

    我低低的呻吟一聲,扭了扭身體。體內強烈的空虛想讓男人粗大的yinjing插進來,狠狠地cao干,后xue也愈發瘙癢起來,流出大股yin液。

    男人察覺到,摳挖我身體的手指抽了出去,媚rou外翻的xue口還依依不舍的不斷收縮,試圖挽留。

    我全身發軟,趴在墻壁上,面色潮紅的嬌喘。

    男人打開淋浴噴頭,拔下蓮蓬頭,將水柱開到最細,沖擊力最大的一節,然后掰開我的臀rou,狠狠朝里面紅腫的xue口沖洗。

    媚rou嬌嫩,哪里經得起如此激烈水柱的刺激,下一秒,我就浪叫起來,既舒服,又痛苦。

    “嗯…快點——”

    像被這幾個字刺激到,男人呼吸愈發沉重,目光充血,眼神發狠,三兩下拆下噴頭上的軟管,捏著它,抵著我松軟濕滑的xue口甬道就捅了進去。

    我“啊”了一聲,熱水順著軟管涌了進去,小腹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開始鼓脹起來。

    “拔出去!”我尖叫一聲,身體也掙扎起來。

    男人的大手像鐵鉗一樣,他湊近我耳畔,聲音像砂紙磨過桌面一樣嘶啞。

    “誰留的?”

    我一愣,旋即笑出聲:“啊,這可不能怪我,那傻逼想白占我便宜,干脆就成全他了……嗯!”

    肚子被水灌的愈發鼓大,像個小皮球,男人調小了水量,卻依舊沒有拔出去。

    “幾次?”他問。

    我回想了一下:“唔,大概兩次吧?!?/br>
    我笑:“嘻嘻,那人東西太小,比不了你,技術又差,做的我實在不舒服?!?/br>
    “……”男人不說話了。

    “怎么?”身后沒有了動靜,我冷笑一聲。

    “臟?!?/br>
    半晌,男人才從嘴里擠出一個音節。

    我背對著他,看不到他此刻臉上的表情,不過也依舊可以想象的到是怎樣一副猙獰的模樣。

    我吃吃一笑:“嫌我臟???那你不要碰我嘍,反正我也有病——”

    被我的話觸怒,“砰”的一聲,男人突然將噴頭往地下用力一砸,發出巨大的聲響,噴頭立即四分五裂。

    他大口的呼吸,像只瀕臨死亡的野獸在劇烈喘息,竭力抑制內心的滔天怒火。

    失去了禁錮,我蹲下身,摁著小腹,好讓里面的水流出來。

    抬頭,這才得空看到對方的表情。

    男人的表情和我想象的差不多,臉色蒼白,面目猙獰,額頭青筋暴跳,充血的雙眼死死盯著我,宛如惡鬼。

    嘖嘖,看看這恐怖的眼神。

    我歪了歪頭,看著他,不屑的嗤笑一聲:“假惺惺的?!?/br>
    男人血色陡失,定定看了我幾秒,之后猛地拉起我,拽著我來到床上,將我身體一推,然后欺身壓了上來。

    我皺起眉頭,雙手推抵他的胸膛:“累了,今晚不做?!?/br>
    男人抿唇,拉開我的手,不說話。

    很快我明白了他的決定,于是放軟了身體,不再掙扎,還自動打開雙腿迎接他。

    “那就做一次吧?!?/br>
    對方衣服都不脫,像嫌麻煩,直接拉開了褲鏈,擼了幾下自己胯間早已硬挺的性器,隨后抵著我。

    我挑眉:“套呢?”

    “……沒了?!彼f。

    我翻了個白眼,深感無趣:“那就下次吧?!?/br>
    說完,困意來襲,小小打了個哈欠。

    翻身想走,男人卻抓著我不讓,目光灼灼的看著我。

    我似笑非笑:“想做???”

    驀然插進來的guntang硬物回答了我的反問。

    對方二話不說,cao干起來,一下又一下。

    這個男人很顯然十分了解我的身體,每一下都準確無誤的頂撞在我的敏感處,刺激的我腳趾蜷縮,嬌喘吟哦。

    “真不怕死啊你……”

    我話被他頂的斷斷續續:“艾滋病患者,你也敢這么干——”

    胸腔震動,忍不住笑了出來。

    男人粗噶的喘息在我耳邊回繞,下一秒,唇就被堵住,對方的大舌鉆進我嘴里,撬開牙關,卷著我的舌尖就迫不及待吸吮起來。

    他吻的很用力,舌頭被他吸的發麻,口水止不住從嘴角淌出,流至下巴,很快又被舔走。

    男人對我狠cao幾十下,接著把我翻了個身,用后入的姿勢繼續抽插我的身體。

    手被對方摁在被子里,十指緊扣。我細細的呻吟,閉上眼,感受體內電流般的快感。

    男人cao我的力氣用的極大,帶著火燒燎原的怒意,像要把我貫穿,身體被頂的往床頭撞去,下一秒又被他拽回了身下。

    激烈的動作使大床搖搖晃晃,與地板摩擦,發出刺耳的“吱呀”聲。

    背上突然有水漬暈染開來,我嫌惡的皺起眉頭:“不要把汗滴在我身上,惡心死了!”

    男人不說話,鼻息沉重的可怕,炙熱的身軀壓著我,繼續挺胯cao我。

    2

    再次睜眼,我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吵醒。

    伸出滿是吻痕的手臂去找手機,沒看來電人是誰,就接了起來:“誰???”

    聲音還帶著過度呻吟后的沙啞。

    “……”

    電話那頭沒人說話,我很困,不耐煩的說:“有事快說,有屁快放?!?/br>
    “……秦昀在嗎?”

    這次對方開口,憐憐弱弱的聲音,熟悉的我一聽就認出來電人是誰了。

    睡意祛了幾分,我饒有興趣。

    感受腰間環著的手臂和后xue還沒有拔出去的軟物,我嬉笑一聲:“啊,他在睡覺呢,要我叫醒他嗎?”

    對方沉默一會兒,艱澀地說:“……那就麻煩你了?!?/br>
    唇角一翹,將手機放在了床頭柜上,然后翻身坐在男人腰腹,低頭去吸他的乳尖。

    對方被我撩醒,體內的硬物像吹氣似的很快就膨脹起來。

    他伸手,掐住我的腰。

    我撐在他身上,抬起屁股,上下主動吞吐起來。

    他呼吸逐漸不暢,眼底卻一片清明,看著我。

    我咧嘴一笑,吻上他的眼,挑釁道:“怎么?昨天晚上被我榨干了?”

    他瞇起了眼。

    我扭著腰催促:“沒有的話就繼續干我啊?!?/br>
    一陣翻天覆地,眨眼間我就被他壓在了身下。手臂環上他的脖子,雙腿也緊緊纏在他腰上,后xue加速收縮。

    他下體開始抽動,然后在我大聲的浪叫下,終于猛cao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眼角余光撇向手機,只見上面的通話不知何時早已掛斷。

    我這才恍然出聲,刻意道:“啊,剛剛你的手機有人打電話過來,我不小心接了,說找你?!?/br>
    ……

    早上一番酣暢淋漓的歡愛后,我精疲力盡又睡了過去。

    朦朦朧朧感覺有人下了床,一道灼熱的視線盯著我看了半天,飽含復雜的嘆息過后,一個輕吻落在了我額上。

    我沒有理會,翻了個身繼續熟睡。

    再醒來是被餓醒的,走到客廳,香味撲鼻而來,秦昀已經做好了飯。

    他身上的圍裙還沒有換下來,手里端著一碗香醇濃厚的排骨湯,樣子看起來像個居家好男人。

    我斜倚在墻上,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他看見了我,愣了一下。

    “醒了就過來吃飯吧?!?/br>
    白了他一眼,懶得理他,徑直走到酒柜前拿出一瓶紅酒,剛想打開,秦昀就阻止了我。

    他目光沉沉,眼底像裝滿了一袋子黑色的石頭,沉甸甸地看著我。

    “別喝酒了?!?/br>
    我偏要喝。

    “你這幾天很閑啊,早上找你的人應該是容青吧?!?/br>
    重新挑了瓶紅酒回到餐桌,給自己倒了一杯,譏誚道:“回去吧,既然娶了他,還是不要讓人獨守空房的好?!?/br>
    高腳杯碰到嘴唇的時候,秦昀大步走了過來,抓著我捏著酒杯的手——杯子一晃,里面的紅酒輕灑出來,濺落在白色的地毯上,像寒冬里盛放的朵朵紅梅。

    我有點不耐煩了,皺起眉頭。

    他忽然說:“我已經和他離婚了?!?/br>
    望著他眼底的認真,我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佯裝不可置信:“不會吧?我那天只是開個玩笑而已?!?/br>
    秦昀蹲下身,目光和我平視:“我認真了?!?/br>
    我歪頭:“所以呢?”

    他啞著嗓子:“安安,你答應過我的,我離婚,你就嫁給我?!?/br>
    我定定的看著他,臉上的笑意逐漸淡去。

    摸上他俊美鋒利的五官,這人生的眼型狹長,眼窩深邃,高鼻薄唇,氣質冷肅,見著他的人實在難以心如磐石,不為之所動。

    我沉默凝視,就是眼前這張我曾愛之入骨的面龐,時過境遷,現在竟是變得如此面目可憎,多看一眼都覺得惡心至極。

    這一刻突然覺得好累,再也沒有力氣與他虛與委蛇。

    我湊過去,輕柔的叫他:“秦昀?!?/br>
    他微涼的手捉住我放在他臉上的手,抓緊,看著我,眼底浮聚一絲期待。

    我笑,在他耳邊如情人私語:“告訴我好不好?我jiejie的墓……她在哪里?”

    對方身體一僵,緊接著緩緩松開了我的手。

    他臉上擠出一個僵硬的笑,難看極了。

    “吃飯吧,菜要涼了?!?/br>
    說完,起身去了廚房,落荒而逃的背影看起來十分滑稽和狼狽。

    又是這樣,每當問起這個問題,秦昀就像避如蛇蝎般逃走。

    我面無表情,望著眼前的四菜一湯瞬間沒了胃口,把高腳杯摔在餐桌上,細小的玻璃碎片飛濺進飯菜里。

    秦昀解下圍裙,走了過來,見到這副場景也沒有表現出任何不耐,未置一詞,只是眉頭微皺。

    “不喜歡我們出去吃?!?/br>
    我懶懶道:“不吃?!?/br>
    他沒同意:“不吃你的胃會受不了,聽話?!?/br>
    看著他,我眼珠子一轉,突然來了興趣,朝他甜絲絲一笑:“好啊,不過這些菜都做好了,不吃也浪費了,你把它們吃了,我就跟你出去吃怎么樣?”

    從我回來,秦昀就對我有求必應,不知道是因為心里愧疚,還是內心深處依舊存在對我有那么一絲情義,無論我提出怎么過分的要求,只要不碰觸他的底線,他都會依著我。

    我很好奇,他到底能為了我做到什么地步?

    飯菜里面全是玻璃渣子,吃下去先不說會不會傷到胃,反正喉嚨肯定會被磨出血。

    他削薄的唇微抿,見我高興,斂眸道:“好?!?/br>
    我興致勃勃的看著他。

    他坐下,在我期待的目光下,果真一口接著一口把那些飯菜吃進了肚子。

    吃完后,他面色略白。

    他拿起黑色的西裝外套搭在手肘彎,又拿起車鑰匙,對我說:“走吧?!?/br>
    他說話的聲音有些沙啞。

    頗感無趣的撇了撇嘴,還以為會看到某個鮮血淋漓的場景,看來是我多想了,真是大失所望。

    換了一身休閑裝,我和秦昀出了門。

    ……

    到最后午餐終究還是沒有吃成,半路開車的秦昀突然昏迷過去,出了個小車禍,差點沒有讓我死在車里。

    車禍之際被秦昀護著,我沒有受傷,倒是他自己,額頭受傷,被撞的滿頭是血,面上毫無血色,蒼白如雪。

    我心中一個勁的咒罵,他還趴在我腿上,有氣進沒氣出,瞌目氣若游絲,一副快要斷氣的樣子。

    汽車發出尖銳的嘶鳴。

    我這才慢悠悠的掏出手機,撥打了急救電話。

    秦昀被救護車接走,接著我又用他的手機給容青發了個短信,告訴他人在醫院。

    我沒有這么好心,只是不想他現在死罷了。其實秦昀死不死我不在意,主要是容厘的墓只有他一個人知道,現在他還不能死,至少在他死前,得先把容厘的墓告訴我再死。

    在外面隨便吃了點東西,我就若無其事回家了。

    3

    打了一下午游戲,臨近傍晚時分,一個不速之客摁響了房子的門鈴。

    揉了揉亂糟糟的頭發,心想秦昀這么快就醒了?走之前看他受傷挺嚴重的,沒想到生命力還挺頑強。

    打開門一看,不是秦昀,來人竟是許久未見的容青。

    也是,就算秦昀醒了,他自己有鑰匙何必按門鈴,我也真是玩游戲玩傻了。

    容青面色看起來相當不好,臉色微白,雙目下方有道青色的陰影,似乎很久沒有睡過覺的樣子,整個人的氣質呈現一種疲倦的勞累感。

    他目光陰郁的看著我。

    我挑眉:“是你啊?!?/br>
    雖然早就知道他會過來,但我沒有猜到他會這么迫不及待,早上才打來電話,下午人就來了,估計也因為秦昀這會兒還在醫院的緣故,才無所顧忌的找上門來。

    “進來吧?!?/br>
    容青長的好看,面容精致,雖說身形削瘦,但他身上卻永遠有股憐弱感存在。像朵脆弱不堪一折的玫瑰花,一眼就能讓人升起一股憐惜的保護欲,想把他護在溫暖的溫室里嬌養起來。

    “容安?!彼形?,聲音極輕:“你身體好些了嗎?”

    我哂笑:“你來找我就是來對我噓寒問暖的?”

    他斂眸,似乎有些艱難的開口:“……秦昀受傷有些嚴重?!?/br>
    我一臉漫不經心:“然后呢?”

    見我一副事不關己的狀態,容青紅唇微抿,聲音拔高忽然變得有些尖銳:“醫生給他洗了胃,食道嚴重損傷,洗出好多玻璃碎片!”

    我擺手:“關我什么事情?”

    “那東西他自己自愿吃的,我又沒有逼他?!?/br>
    我有點不耐煩:“如果你來找我是為了質問我,那你可以走了?!?/br>
    似乎也覺得自己情緒過激,容青呼了口氣,咬唇道:“今天早上…你們……”

    我點頭:“你不是聽到了,沒錯,我們在zuoai?!?/br>
    他眼睛一紅,哽咽道:“他明明知道你有病,還愿意和你上床……”

    我覺得他這個話很有問題,我和秦昀生活了快三年,每天躺一張床,不zuoai難道蓋著棉被純聊天?

    見他傷心欲絕的樣子,心底難免有了絲報復的快感。

    “是啊,他都已經被情欲燒昏了頭,和我上床套都不戴,一次又一次射進我體內,還和我舌吻,口水交換?!?/br>
    我搖頭嘖聲:“他可真是不怕死啊,雖然我的病醫生說已經好了,但也不是沒有潛伏的可能性,他這么做?你說為了什么?”

    說著,我吃吃笑了起來。

    聽完我說,容青的臉色愈發蒼白,身體站立不穩,發著小抖,下唇也被他用力咬的溢出血來。

    “你在報復嗎?”他忽然問。

    我一愣,似笑非笑,隨即反問:“不然呢?”

    “連我都看的出來,他又怎么會看不出來?!?/br>
    他看著我,慘笑。

    “為了你,他不惜以笑笑的命來威脅我,逼我答應跟他離婚?!?/br>
    笑笑我知道,是他們兩個五年前領養的小女孩,關系上也算他們的女兒。我也真是沒有想到秦昀會為了我當時玩笑的一句話做到這個地步,他素來很疼那個孩子,乍一翻臉不認人,更顯得那個男人的心涼薄無情,冷血的很。

    “是嗎?”吐出一口濁氣,我殘忍的說:“她曾經是怎樣辱罵我的你忘了?還敢罵我是千人騎萬人cao的婊子,落得這個下場真是活該,最喜歡他的爸爸不要她了,她要傷心死了吧?”

    容青面容扭曲了一下,很快又恢復正常:“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告訴你?!?/br>
    “哦?”這讓我意外,直接問他:“那你告訴我吧?!?/br>
    容青說:“我告訴你了,你就會離開他嗎?”

    我冷笑:“這不是應該的嗎?不然你以為我出獄后,為什么還會待在他身邊三年不走?”

    臉上的嫌惡溢于言表,化若實質:“每天看到他那張臉,我都增惡無比,每次和他上床zuoai,我都惡心的想吐!”

    “你說秦昀這人賤不賤?吊著我,藏著掖著容厘的墓地不說,他是為了保護你?看來他對你還余情未了啊,說不定等我離開后,你們復婚的幾率還很大——”

    玄關處乍然發出一道巨大的聲響,把我的話給生生打斷。

    我和容青同時回頭,就見佇立在黑暗陰影處那個高大的身影。

    秦昀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了家,立在門口聽了我們兩個對話有多久,悄無聲息,像只鬼一樣。

    容青見他,臉上唯一的血色褪盡,愣了片刻,然后跑過去扶他:“你、你怎么過來了,醫生說你要住院——”

    “滾開!”

    他怒吼一聲,把容青推倒在地,下手毫不留情。

    容青趴在地上,淚流滿面。

    我站在原地,不為所動。

    秦昀一步一步向我走了過來,臉色白的像個死人,面目扭曲,眼里布滿血絲。

    他死死的盯著我,似乎有無盡的話想對我說,面色發青,抬手想觸摸我的臉。

    我頭一歪,躲了過去,大力揮開他的手:“滾開?!?/br>
    他身形一晃,竭力扶住沙發的邊角才不讓自己虛弱的身體倒下去。

    內心撕裂的痛楚令他捂著胸口大口喘息,心臟仿佛痛到極致。

    我面露快意。

    “阿昀……”容青哆嗦著叫他。

    “出去……”秦昀低聲說。

    容青雙眼含淚,搖頭不肯。

    “滾出去——”

    男人隨手撈起一個杯子,向他猛砸過去。

    容青愣住,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玻璃碎片劃過他的面頰,留下一道血痕。

    “滾……”

    秦昀目光恐怖,一口銀牙好像都要被他給咬碎,咬肌鼓動,仿佛他再不走,下一刻就要沖過去掐死他。

    容青嚇壞了,再也不敢逗留,狼狽離開。

    偌大的空間內,只余我和他安靜相望。

    我神色平淡,內心毫無波瀾,甚至有點想睡覺。

    他薄唇翕動,似乎想說什么,顫了顫睫毛,過了許久,才輕聲問我,聲音艱澀:“……吃飯了嗎?”

    我冷笑一聲,見他這副他若無其事的樣子,真是覺得好笑。

    想放聲大笑,嘴角扯動,卻怎么也笑不出來。

    “我累了?!?/br>
    丟下一句,我實在不想看到他那張虛偽至極的臉,轉身進了臥室。

    秦昀沒有追上來,不知是沒有力氣走不動,還是在竭力冷靜自己的情緒。

    骨節分明的五指攥的發白,垂著頭,令人看不清他此刻臉上的表情。

    躺在床上,我睡了過去,但卻睡的并不安穩。

    隱隱約約又開始做起夢來。

    那些美好甜蜜的,惡心不堪入目的,yin浪墮落的,所有往事一幕幕接踵而至。

    4

    我曾經是個天之驕子,衣食無憂,jiejie溫柔,父親慈愛,除了沒有母親和一個身嬌體弱的弟弟,生活一切都是那么幸福美滿。

    秦昀是我在上高一時認識他的。

    第一次見他,他對我視若無睹,表情淡漠至極。

    那時學校所有人都對我阿諛奉承,跟在我身后曲意逢迎,諂媚的討好我,因為我是學校最有錢的富家公子。

    我向來習慣這些,自負的以為所有人都該對我如此,直到在秦昀這里碰了壁,才讓我體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新奇感。

    秦昀性格冷淡,他知道我的身份,卻從來沒有對我另眼相待過,不回避,不奉承,態度把我放在與他同一水平的線上。

    我找了他幾次麻煩,試圖想讓他服軟,后來沒有想到他性子如此倔。學校有人想要討好我,便找了一伙人把他堵在巷子里打了一頓,然后把他手臂給打斷了。

    那個時候我性格雖然嬌縱,但卻并不跋扈,在得知秦昀受傷后,心懷愧疚,親自上門給他道歉,卻沒想到他根本不接受,看我的眼神第一次流露出厭惡,像是一只骯臟的老鼠。

    我太傷心了,有生以來第一次屈尊紆貴給人道歉,卻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難受的整整三天沒有去學校,我覺得太丟人了。

    后來jiejie心細的察覺到我的悶悶不樂,得知后開導我,那日堵塞我心底好幾天的大石終于土崩瓦解,這才恍悟發現,我竟是喜歡上秦昀了。

    我向來敢愛敢恨,明白自己心意后,第一時間就找人調查了他,知道他并沒有男女朋友后,便開始明目張膽的追求他。

    雖然他一直拒絕我,但我意志堅決,轟轟烈烈追了他一個多學期,直到有一天我再向他表白的時候,他答應了我。

    那個時候我真的喜歡他啊,愛極了他,鬼迷心竅了一般,從來沒有如此渴望過一個男人,一份愛情。

    雖然他性格冷淡,有時候對我態度敷衍,愛答不理,但我一直以為是他性格如此,心底篤定他是真心喜歡我的。

    于是我把他帶回了家,結果我父親并不認可我們。

    秦昀出生貧民,父母去世,家里只有一個身患重病的奶奶,父親一度認為他對我別有目的,他和我在一起只是在利用我,甚至一向溫柔的jiejie也不贊同。我去找弟弟苦訴,結果只有他一個人愿意支持我。

    秦昀要和我分手,我當然不會答應。為此我和父親鬧翻了,甚至離家出走,只為了他們能夠接受秦昀。

    父親到底是愛我的,見我跟著秦昀吃苦受累,人都瘦了一大圈,斥責秦昀的同時把我接回了家,態度終究還是退了一步。

    就這樣,我和秦昀在一起,形影不離的度過了整個高中和大學時光。

    大學畢業后,我以為我們兩個可以順其自然的訂婚,結婚,然后白頭偕老。

    事情轉變在我和秦昀訂婚那一晚,宴會開席,我到處都找不到他,賓客們竊竊私語,父親臉色都變了。

    我著急了很久,生怕他出事,到處尋找,直到在一間昏暗的房間里看到了他和我最親愛的弟弟滾在一張床上的場景。兩人皆是不著寸縷,性器相連,赤裸裸的jian情敗露在我眼前,讓我找個想為他開脫,安慰自己的借口都沒有。

    后來不知道怎么的,jiejie也找了過來,她被房間里的一幕刺激的突然發瘋,當場和兩個人起了爭執。

    我從來沒有見過向來溫柔的jiejie有那么猙獰的一面——她抓著弟弟的頭發,目光發狠,面色扭曲,聲嘶力竭的辱罵,瘋狂的說要掐死他。

    那一刻我被嚇壞了,腦子像糊漿一樣絞成一團,手足無措,都不知道該干什么。

    再后來,事情突發巨變,jiejie被弟弟失手從五樓的陽臺推了下去,頭破血流,當場去世。

    父親見此心臟病發作,人送到醫院沒有搶救過來,也死了。

    短短幾十分鐘的時間,jiejie和爸爸就在我眼前相繼死亡。

    我以為一切都是夢,直到警察來到醫院,用手銬銬住了我的手,把我帶去警局。

    后來我才知道,警察調查jiejie的死,秦昀當著所有人的面,把所有的罪過都推到了我身上,為了給弟弟開脫罪名,親口告訴警察是我失手把jiejie推下樓的。

    那一刻我不可置信,臉色灰敗,一顆心都碎成一地,望著秦昀對弟弟眼中的柔情,終于明白了什么。

    原來他性格并非天生淡漠,只是因人而異,他從來沒有對我笑過,只是因為他從來就沒有喜歡過我。

    那段時間我整個人的精神都是恍惚的,六神無主,不過幾天,人就瘦的脫了形。直到上了法庭,我心底還抱有一線希望,期盼著秦昀可以救我,結果到我被法官判了五年的牢獄之災,對方都沒有出現。

    我弟弟,也就是容青,因為受驚過度而生病住院,他要過去醫院照顧他,根本沒有時間搭理我的一切。

    我被送進了監獄,進去之前我還自欺欺人的相信他。我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他的事情,我那么喜歡他,掏心挖肺的對他好,他沒有理由對我這么狠,他一定是由苦衷的!

    那個時候我這么安慰自己。

    直到我在監獄里被人強jian,那一刻才終于心如死灰。

    哀莫大于心死,我總于明白了這種感覺。

    監獄里到處都是兇神惡煞,劣跡斑斑的勞改犯,送進監獄的第一天,我就被身為搶劫犯的獄友強jian了一晚。

    我從來沒有體會過那種深入骨髓的絕望,像個窒息的溺水者,無論怎么呼救掙扎,就是沒有人來救我。

    我想死,但是獄警看管的很嚴,我根本無從自殺。

    我自小生活在富有家庭,身嬌體軟,人又弱小,進入監獄就像只兔子誤入狼窩,里面的每一條狼都可以盡情的占有我。

    獄警對此視若無睹,也置若罔聞,原因很簡單,因為他們也是狼群中的一份子。

    我掙扎反抗,他們就毆打我,把我的下巴卸掉,把我的手給打斷,踢我的肚子,打到胃出血,種種暴力行為都十分正常。

    長時間的輪jian導致我染上性癮,離開男人就活不了。

    后來招人嫉妒,我被人設計吸了毒,沾上了毒癮。于是為了那一口毒,我在監獄里徹底淪為一個性工具,張開腿,是個男人就可以上我,隨時隨地。我身上開始每天都充滿男人腥臭jingye的味道,沒人看的起我。

    這種日子周而復始,再之后,我開始發燒,腹瀉,打針吃藥怎么也不見好,身上還莫名出現大片的紅疙瘩,經過檢測,我被確診出了艾滋病。

    一時間,監獄里和我上過床的人紛紛陷入惶恐之中,那些憤怒的人跑來打我,發狠的力道像要把我給打死。

    我期待著他們能把我打死,這樣我就可以解脫了??商觳凰烊嗽?,他們就好像要報復我,每天把我打的只剩一口氣,讓我茍延殘喘,每當我堅持不了時,他們就會把我送去醫治,吊著我一口氣,等傷好了又繼續打我。周而復始,于是我只好每天生不如死的活著。

    直到有一天我突然被告知可以出獄了,出了監獄后,才知道是秦昀我把弄了出去。

    這個時候他和兩年前完全不能同日而語,氣質大變,成熟的像把拔鞘鋒利的長劍,令人望而生畏。他從容青手上接手了我父親的公司,又靠自己一步一步的打拼,短短兩年時間,權勢就變得高不可攀。

    再也沒有人敢瞧不起他了。

    他開著價值千萬的豪車,西裝革履,像個高高在上的救世主,把我從那個骯臟的地獄救了出去。

    他似乎根本沒有想過我會如此狼狽,衣衫襤褸,骨瘦如柴,哪里還有以前半分恣意奪目的耀眼模樣,陰翳暗沉的像個生活在地下水道中的污臭垃圾。

    見到我的第一眼,他人就愣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眼神。

    我沒有半絲高興,看見他心底連片水花也沒有濺起,沉寂的像一汪死水。

    我就像個沒有感情的傀儡,上了他的車,平靜的跟著他走了。

    秦昀暴躁至極,帶我去檢查身體,結果一系列嚴重的病狀呈現在他面前。

    艾滋病、抑郁癥、自閉癥、自虐癥、癮君子……

    數不清的病癥,一身都是斑駁累累的傷痕。

    5

    再后來,秦昀幫我強制戒了毒,為了治好我的病,他把我送去了療養院,整整兩年的治療時間,我身體狀況這才稍微好了一點。

    病好后人也精神很多,整個人又鮮活起來。表面看著與常人無異,喜笑顏開的,但只有我自己知道,一顆正常心跳下的身體,內里早就腐爛成泥,翻開一看全是惡心蠕動的蛆,啃噬著我所有的內臟,空蕩蕩的沒有一絲活人之氣。

    雖說大部分的病都已經治好,身體也經過醫治離開男人可以活下去了,但我在監獄里被形形色色的男人不著日夜的cao干了兩年。醫生幫我摘掉了性癮的葉,但它的根卻還扎住在我心底,和血rou連在一起,完全沒有辦法根治祛除。

    我的身體被男人cao的異常敏感,幾乎被陌生人一碰就會起反應。起先秦昀還把我囚禁在房子里,每次我性癮發作,他想當做解藥幫我,可無奈我對他的心理抗拒太大,他一碰我,我的身體反應就越大,惡心的劇吐,到最后到了用藥都無計可施的辦法,他這才把我放了出去。

    看著我和不同的男人耳鬢廝磨,rou體交纏,秦昀甘愿自我折磨,每天活在痛苦之中束手無策,我也樂得其中。

    出獄后我就一直打聽我jiejie容厘的墓,我想最后再去看她一眼,給她道個歉,如果不是因為我的事情,她也許就不會死,明明她是那么好的女人,天底下最好的jiejie。

    我后來也才得知她當晚發瘋的原因,原來容青并非我一母同胞的親弟弟,他是我父親曾經醉酒一夜情后與別的女人生下來的,同父異母的弟弟。

    jiejie親自捉了父親的jian,母親知道此事抑郁而終,jiejie因此十分自責,母親去世后就得了嚴重的心理疾病,在國外治愈了好幾年才逐漸好轉。但也從那之后,她對于小三之類的人嫉惡如仇,那天晚上看到容青和秦昀滾在一張床,舊疾復發,失了心,導致那場悲劇的發生。

    其實她出國治病那幾年,我一直以為她是出國留學,畢竟從來沒有人告訴我真相,我對所有事情毫不知情,天真的活在其實早就支離破碎的家里。

    容青,我真是從來沒有想過他會和秦昀有過一腿。他在我七歲那年被接回容家,父親告訴我他是早產兒,身體虛弱一直在國外調養,直到身體好轉被接回容家,我才知道自己還有個弟弟。

    這些話大部分都是謊言,容青早產兒不假,身體虛弱也不假,但他從小并沒有在國外治療,而是生活在貧民窟,和秦昀是鄰居,青梅竹馬的那種。

    秦昀后來之所以會答應我的追求,完全就是因為容青,兩個人也不知道躲在暗處偷情了多少次,三人行,在我看不到的角落里眉目傳情,暗度陳倉。

    現在想想都覺得惡心,隔夜飯好像都惡心的要吐出來。

    再想想,父親猜的果然沒有錯,秦昀根本就不喜歡我,他和我在一起是別有目的,而這個目的就是為了容青。

    我并非那種死纏爛打的人,如果他一開始就和我說明他喜歡的人是容青,我那個時候對容青無比憐愛,肯定會成全他們自己放手的。是秦昀太不了解我,或許他也根本就沒有想著要了解過我。

    能為了容青把我一個從頭到尾都無辜的人送進監獄,生生折磨了兩年,他何止冷血,簡直鐵石心腸。說他不了解過我,從前我自詡對他了解萬分,其實也不過冰山一角,他偽裝的太好,我也太過天真單純,被愛蒙蔽了雙眼,以至于禍害了全家。

    或許今天容青的到來刺激到了我,一場夢下來,積壓已久的黑暗情緒決堤一般傾巢而泄。像只封印的巨獸看準時機沖破牢籠,快一年沒有發病的我這一次來勢洶洶。

    我能感受到自己不斷痙攣的身體,抽搐著,喉嚨仿佛被塞了一個拳頭進去,呼吸不上來。

    巨大的悲慟像潮水一般把我湮滅,我像個羊癲瘋患者,嘴里無意識的吐出白沫,窒息到仿佛下一刻就要死去。

    臥室的房門被人撞開,有人抱起了我,大聲喊我的名字:

    “容安——!”

    一遍又一遍,一聲比一聲絕望,哽咽著,哭泣著,聲嘶力竭,語無倫次。

    發紫的唇在打顫,有人掰開我的嘴巴,冰涼的兩指插了進去,我發狠似的咬住,口里盡是腥甜的鐵銹味道。

    ……

    再次醒來是在醫院,輸著氧氣,吊著藥水,我又一次活了下來。

    秦昀不在,我也沒有去找他,拔掉針頭和氧氣管,徑直下床,拿起手機出了醫院。

    容青給我發了一個地址,那是容厘的埋葬墓地。

    秦昀這個狗男人,居然把容厘安葬在容家的后花園,那里有一大片玫瑰花海,火紅似血,就如她當天晚上被摔下去流出的血一般鮮紅,她的墓就安在里面。

    我曾經也到容家老宅找過,但卻從來沒有去過那個地方,因為那片花海是容青最喜歡的地方。秦昀選擇把容厘葬在這,真是惡心到了我,惡心到家了。

    兩個狗男男,明知道容厘被容青害死,把她葬在這里,也不怕半夜容厘的冤魂回來找他算賬,真是腦子被屎糊住了,他媽的有??!

    容厘的墓設計的很簡單,照片上的她嬌艷明媚,是最年輕的樣子,臉上展露的笑容宛若陽光一般燦爛。

    我看著她,淚水就這么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我對不起她,是我害死了她,是我的錯。她何其無辜,該死的人是容青,是秦昀,是我!

    “對不起……”

    出獄以來,我從來沒有哭過,這一次卻再也忍不住,五年來所有的委屈和絕望在此刻洶涌而出。

    我跪在她的墓碑前,痛哭流涕,難過的想立馬去死。

    身后響起一道腳步,我沒有回身,就知道是秦昀找了過來。

    容青沒有這個膽出現在這里,所以除了他沒有第二個人。

    ……

    秦昀把我帶回家關了起來,他沒收了我一切通訊工具,把家里斷了網,所有可以傷害到我的利器都收了起來,他給我的腳鎖上了鏈子,日日夜夜的看著我,形影不離。

    他沒了要挾我的籌碼,再也不敢放任我一個人出去,寸步不離的看著我,生怕我自殺。

    雖然這是遲早的事,但我最后一個目的還沒有達到,我怎么可能就這么輕易去死呢。

    這天晚上我像條蛇一樣纏著秦昀zuoai,引誘著他,蠱惑著他。

    我舔著他的喉結叫他:“秦昀?!?/br>
    他剛射過,性器還半軟在我體內沒有拔出來,抱著我汗漬淋漓的身體在親吻。

    “我在?!?/br>
    我問他:“你愛我嗎?”

    他喉結一動,啞著嗓子,虔誠的回答:“我愛?!?/br>
    我笑的萬種風情:“那你想和我結婚嗎?”

    抱著我身體的手臂收緊了力道:“想……”

    他想的都快瘋了。

    于是我看著他,眼底帶著一抹瘋狂之色:“那好?!?/br>
    我對他說:“你去把容青殺了,殺了他,我就嫁給你好不好?”

    他直直的看著我,額頭抵住我的,眼神像一碗濃稠的黑色漿液:“真的嗎?”

    他問的小心翼翼,卑微又可憐。

    他上過我一次當,這次反復的要和我確認,滿臉忐忑不安。

    我去啄他的唇,笑的異常認真:“當然啦,只要你殺了容青,我立馬就嫁給你,天天讓你cao,給你懷孕,給你生孩子好不好?”

    他紅了眼,抱著我的手在顫抖。

    見他不說話,我扭了扭軟成一灘的身體,在他懷里撒嬌道:“好不好嘛?老公~”

    他閉了眼,再睜開,眼神平靜的像是一片死水。

    “好?!?/br>
    ……

    第二天秦昀就出門了,去哪不言而喻。

    我知道整棟房子里每個角落都有攝像頭,但我不怕,我大大方方拿出了先前早就藏好的手機和水果刀,給容青發了個消息,然后關機,進了浴室 。

    我提醒容青并非我圣母,而是我要讓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愛的男人為了別的男人想要殺死他,這是一種怎樣絕望的心情?

    我不擔心秦昀會騙我,他答應了我會殺掉容青就一定會做到。他是個瘋子,我早就明白了這點。

    很可惜我不能親眼見證容青悲慘的死亡和秦昀死灰的絕望,因為我太累了,所有力氣在我見到容厘墓碑的那刻就全然抽盡,我實在堅持不下去了。

    浴缸里放滿了冷水,我躺了進去。

    鋒利的刀身劃過脆弱的皮膚和青色的血管,鮮血爭先恐后的溢了出來。

    望著逐漸變成粉色的清水,我的內心終于得到一絲釋懷和解放。

    我不擔心秦昀可以及時回來救我,因為我把大門用家里所有的家具都堵住了,就算他趕了回來,破門而入也需要時間,而那個時候,我想我的尸體早就已經涼透了。

    閉上眼,安詳的感受體內力量的漸失和生命的流逝,恍惚中又回到了那個安靜的校園午后。

    微風習習,良人如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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