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桌下rujiao深喉吞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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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屬拿著材料進來,對上端坐在桌后的江明宴,他有些緊張,定了定心神,拉開一旁的椅子坐下,畢恭畢敬道,“報告長官,昨晚逮捕的兩個嫌疑人血液中檢測出高濃度的甲基苯丙胺,確判吸毒販毒以及私藏槍支。除此之外,其中一人還血檢出了一種新型毒品分子式,就是那包他們準備交易的毒品?!?/br> 江明宴感覺到一只手摸進他大腿根,慢慢在解他的腰帶。 “嗯,”他應了一聲,“那兩個人什么來頭?” 下屬搖搖頭,遞過去一張打印紙,“他們刑訊過程始終不配合筆錄,但身上共有一個蟒蛇紋身?!?/br> 紙上印著兩張紋身的拍攝照片,一條形態盤結夸張的四爪蟒蛇,一個人紋在后背,一個人紋在右臂,圖案染料的成色很深,深入肌理,線條周圍有細小齒狀的毛邊暈跡,推斷時間大概已經紋了三年。 也就是三年前,這兩個人剛剛加入蟒麟幫。 蟒麟幫是港城地下四大黑幫之一,也是江明宴端掉的毒窩之一,當時這個組織全部落網,如今竟然發現兩條漏網之魚,說明他們在那之前就離開了蟒麟幫,另靠山頭。 一條惡龍倒下,另一條惡龍重新站起來,不知不覺港城黑幫重新洗牌,黑白兩道的較量永遠不會停歇。 關于兩名嫌疑犯的審訊信息還在進程中,下屬接著說起相關的治安話題,江明宴一半注意力在聽,另一半注意力都被藏在桌下的妖精搶了去。 阮綿解皮帶的動作很輕,不緊不慢,靈活地沒有發出聲音,解完皮帶,她去拉他的拉鏈。 江明宴握住了她的手腕,想阻止她。 阮綿卻伸出舌頭來舔他的手背,濕滑的觸感,像溫暖的苔上長出一條果凍,從掌骨到虎口,她飛快地舔了一下,江明宴像是被燙到,觸電般拿開了。 阮綿借機扯下了他的拉鏈。 黑色沉木辦公桌后的他中門大開,一雙細白的手伸進內褲里,握住他胯下尚在沉睡的rou龍,上下緩慢地擼動起來。 手心的熱度強烈地刺激著yinjing的快感神經,江明宴的下身rou眼可見地蘇醒,漸漸探出頭來,完全勃起的龐然大物握在阮綿手中,像握著一柄重劍,分量尺寸可觀到恐怖。 都說鼻子越大的男人那玩意越大,純屬謠言,阮綿看過不少片,很多男的鼻子矮塌像個大蒜,掏出來還沒鼻孔粗,看了著實倒胃口,令人不禁懷疑這種謠言是不是就他們散布出來的,簡直太能騙人了。 江明宴鼻子不大,鼻梁很高,十足的挺拔,親吻時總是撞上他的鼻子,阮綿很喜歡和他接吻,總是蹭來蹭去的,她喜歡這種鼻尖相抵著廝磨的感覺。 也喜歡他下面這根東西,他看起來這樣斯文禁欲的人也會勃起呢,真沒想到,那樣粗一根棍子似的yinjing,剛捅進來能要去她半條命,被貫穿的感覺令阮綿恐懼也讓她沉淪,她享受他帶來的粗暴的性愛,喜歡看他失控時被欲望填滿的眼。 原來世界上還有zuoai這么爽的事,拋下原罪,沉湎在rou欲里,跟警察zuoai,被男人干射,一次一又一次干上高潮,承受他一波又一波的射精。她渴望他的rou體,他寬厚溫暖的胸膛,他渾身永不熄滅的光芒,他與她不同,他的世界生來光明坦蕩。 阮綿把江明宴的左手拉下來放在她胸上,握著那個粗糲的性具擼動,故意用她虎口和指緣的繭去磨他敏感的guitou,粗壯的柱身擠著掌心,每一根rou筋的脈絡都能清晰地感知到,她也被燙到了一下,身體興奮地顫抖。 江明宴從不知道假借他人之手是這樣的體驗,性快感以一種難以言喻的方式速度傳遍全身,下腹躥起一股火,熊熊燃燒,燒上頭頂,燒遍全身,四肢百骸五臟六腑都在癢,都在翻涌,欲望的野獸叫囂著破出高墻。 “長官,您沒事吧,身體不舒服嗎?”下屬注意到江明宴臉上不自覺的潮紅,以為他高燒又發作,忙中斷了報告,關切地問道。 江明宴喝了一口茶,茶杯四平八穩地放回桌面,“我沒事。城東防護林的案子我知道了,還有別的么?” 下屬點點頭,不敢多看,捧起文件又接著念起來,“哦,還有最后一個,……” 阮綿仍在繼續,不知死活地玩弄那根硬挺的火熱粗物,托住兩顆囊袋來回撫摸,牽拉起皮褶,沿著rou柱向上捋動,好粗,好長,仿佛擼不到盡頭,她手心包圓,最后卡在傘狀的頭部,那里紫紅紫紅的,丑陋圓碩,能卡著宮口把人cao死。平整圓潤的指甲輕輕刮過冠狀溝,她明顯感覺到男人大腿狠狠一僵,渾身肌rou瞬間繃緊了,她開心地笑出來,看,這個男人,差點被她玩射。 性器前端翹得滴水,鈴口欲液滴滴答答,胯下硬到要爆炸,她卻突然止了動作,手指按住淌精的馬眼,仰頭一臉壞笑地看他。 江明宴瞇了瞇眼,目光無聲地催促她。 阮綿卻向后倒去,坐在地上向上攤開手掌,晃動著手腕,她累了,人家擼不動啦。 就在江明宴再一次無奈接受了她的撂挑子時,阮綿卻又突然跪坐起來,她脫了上衣,傾身壓在他大腿上,彎下腰,一對嫩乳夾住了他的性器。 兩團嫩粉的乳rou夾著他紫黑的roubang,阮綿藏在桌底,上身赤裸,托著奶給他rujiao。 豐盈高聳的奶子堆在他大腿上,肌膚干凈得像上好的羊脂玉,瓷白細膩,yinjing深深地埋進胸里,嫣紅飽潤的奶尖蹭在他腿上,上下彈跳著晃動人眼球,對面下屬匯報工作的口型開開合合,他被前所未有的快感沖擊包圍著,大腦一陣陣地發暈。 少女的酥胸夾著他,rou貼著rou蹭動,她有意地擠壓胸部,深深的乳溝像第二條yindao,江明宴看見她眼里戲謔的光,像一只邪惡的精靈,帶著他在理智和失控的邊緣游走。 “關于上個月城西那邊的管轄片區,…….”下屬站起身,又遞交過去一份檔案表格。 看他過來,江明宴不動聲色地向前坐了一點。 他往前挪,性器跟著向上滑,頂到阮綿的臉上。 猝不及防地,粗碩的冠頭戳在下巴上,阮綿被頂得頭一偏,險些撞到桌子。 兩人的心臟都狠狠一跳,一個抬頭,一個低頭,他們不約而同地對視一眼,阮綿有些無措地看著他,光溜溜的,像衣服都不會穿的小孩,莽撞不自知的稚氣,她伸出舌頭,嫩粉的舌尖在guitou上舔了一口。 這一下差點給江明宴舔射。有什么東西在腦袋里炸開,語言系統進入短暫的癱瘓,難以形容這一瞬間的感受,震驚,呆滯,過后是難于啟齒的快感。 嘴居然也可以成為性交的方式,甚至超越了一般性交的體驗,從心理到生理,阮綿繞著guitou舔過一圈,把那根東西全部含進嘴里,直接吞了個深喉,脹勃的性器卡進窄小的rou道里,擠壓到極點,全然陌生的性快感沖上頭頂,幾乎將他淹沒。 江明宴低頭看見跪在腿間的阮綿,紅潤的嘴里含著他粗黑的大rou杵,兩頰被撐得鼓起來,她一連吞了好幾個深喉,動作大,又不敢發出聲音,臉浸在水光里憋得通紅,半闔著眼,濕潤的睫毛上汗淚交雜,呼出的氣都是燙的,隱秘的水聲在狹小的桌肚里回蕩。她火熱的唇舌卷裹著他,水紅的嘴撐得圓圓的,開開合合,含著他又吸又嘬,爽得他頭皮發麻,兩眼發黑,視線失焦變成一片模糊的灰。 她背弓起來,像個勤勞的小蝦米,全身被熱氣熏得暈粉,臉貼在他腹肌上,在他肚子上親了幾口,舌尖一卷一卷地往下吸,從小腹到恥骨拖出一連串水津津的液漬。重新又扶著yinjing吃進去,更加用力的吞吐。 冗長的報告終于結束,下屬起身告辭,江明宴嗯了一聲,示意他可以走了。 下屬見他仍在伏案工作,目光專注地看著桌上的文件,不由心生敬意,出去時給順帶關上了門。 江明宴從桌底下把阮綿拖出來,她被拽得很突然,yinjing滑出嘴巴時發出“?!钡囊宦曧?,嘴角掛淌著jingye,水紅唇瓣邊一縷濁白,紅彤彤的臉,頰上高潮的余紅還在,她低頭把眼淚蹭在江明宴的袖子上,水汪汪地看著他,當著他的面,她慢慢伸出舌頭,把那絲jingye勾進嘴里,咽下去了。 江明宴喉結滾動,模糊的視線驟然聚焦,清晰到阮綿整個人整張臉,他胸膛劇烈起伏,火從腳底躥上頭頂,忍不了了,心中的猛獸出籠,他一把扛起她,轉身往里面休息間走。 幾米的路,踢翻了好幾張凳子,他把她甩到床上,順勢壓上去,直接剮了她的褲子,提起她的屁股讓她撅起來,掰開兩瓣rou臀,就那么徑直cao了進去。 干死她,這個妖精。他眼眶猩紅,滿心想的都是cao她狠狠地收拾她,把她干軟干服了,讓她再也快活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