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內寢日常,失禁懲戒,皮尺虐打yinjing
韶光正好,日麗風和。 內寢庭院深深,風景如畫。假山飛石流水潺潺,精心修剪的草木搖曳著,幾只珍奇鳥類尾羽斑斕,落在紅楓樹上,好奇地望著下頭發生的一切,唧唧喳喳交頭接耳。 樹下綁著一個蒙著腦袋的男人。男人身材很好,肌rou精實,只是肚腹滾圓,仿佛懷胎,大概是里頭灌了什么東西。男人此時幾近裸體,全身上下除了頭套以外,便只穿著一件可笑的乳兜。他胯下兜襠的黑布被人揭下,隨手丟在一旁,rutou和yinjing也都被人抓在手里虐玩。 看男人那因為yuhuo難耐而不住扭動的圓潤屁股上,端端正正刺著“內寢xue奴”四個鮮紅的大字,便知此人身份低賤卑微,乃是一只專供君王玩弄的寢奴;再看一旁小字的記錄,便知這寢奴入內寢雖晚,卻在不過十五歲時,便被君王開苞破處,玩弄到今日已有十余年的時間。 破身十余年的xue奴,居然還沒有封xue棄用,這在內寢實在也是稀奇。 此時此刻,這寢奴正因為午間私自漏尿,被執行鞭打莖xue的殘酷懲罰。庭院里除了鳥鳴與水聲,照舊一片寂靜,周圍卻候著不少人。除了監管寢奴的一應人等以外,更有數名內廷的醫官在場,為行刑中所有的突發情況做準備。 如此看來,這寢奴排場頗大,想必是極受君王寵愛的。 他像是一件被珍愛的私物,被格外妥善地保管著。身上捆綁的每一處繩結下頭,都仔細墊上了絹布,使得他不至于在掙扎時磨破了肌膚??紤]到行刑的時間頗久,寢奴身下的春凳上也鋪了軟墊,周圍更備好了參湯藥水,總之一應準備齊全,絕不讓他受到分毫額外的傷害。 可惜寢奴大概無法領會這份圣恩。 他被厚實的頭套封閉著頭顱,什么也不能瞧見,滿心皆被對即將到來的刑罰的恐懼占滿。他全身顫抖著,只能感覺到雙乳被玩弄,尿管被抽插。不過這寢奴雖然感到害怕,卻畢竟本性yin蕩,yinjing還是在玩弄下很快完全勃發。 隨后他的雙腿之間,被架上木制的刑案,一旁行刑之人取來鹽水中浸軟了的麻繩,將寢奴的yinjing仔細捆綁。guitou下方、根部以及雙卵都被麻繩穿過,使得血液無法回流,這才在刑案上固定。 周圍侍奉的閹奴取來特質的器具,遮擋住寢奴yinjing的頭部與卵囊,只留下灼熱guntang的柱身暴露在外。 萬事俱備,黑衣的行刑者終于執起皮尺。 “娘娘私自排泄,應當鞭打莖xue十下。這是其一,望娘娘引以為戒?!币粋€大太監模樣的貌美閹人站在一旁,例行公事道。 皮尺不過一指粗細,十分輕巧,但是打下去想必分外疼痛。行刑者戴著手套的手輕輕揉了揉即將打下的位置,在寢奴愈發畏懼的顫抖中,皮尺“啪”地落下,準確地抽打在柱身前端靠近guitou的位置。 “呃啊——”寢奴全身繃緊,發出一聲絕望的嗚咽。 寢奴嘴里慣常塞著的雞卵早已被取出,只剩下作為口撐的木枷。出于風險的考量,刑凳有一定的角度,寢奴口中的唾液依舊可以流出口腔,充分地滴落在胸膛上,不至于墜入氣道,使他咳嗆,又增添受刑的負擔。 第一下打完,寢奴涎水四濺,yinjing很快腫起一道深紅的印痕。 檀木的刑案色澤偏深,那根被捆扎嚴實的男物卻是艷麗的通紅,頂端含著水珠,卻被里頭插著的那根木簪殘忍堵住。寢奴全身肌rou緊繃,甚至可以看到脖頸處鼓起的青筋,想必已然痛極。這鞭打yinjing的責罰過于殘酷,所以寢奴也不被要求報數,只要用心領會即可。 寢奴喘息著,呻吟不止。 冰涼的手指貼向寢奴的頸側,是醫官上前為寢奴切脈。 君上的想法,醫官其實并不能夠十分理解。既要將如此可怕的刑罰施加在奴寵的身上,又要保證對方不會真正受到任何傷害。既然如此,不如干脆別打了,把人摟在榻上軟語溫存,隨便搞上一搞,不然再打兩下屁股,不就完事了嗎? 醫官心里吐槽,不過畢竟拿著主君的俸祿,還是要為人辦事。 這頭五下的刑罰,要保證寢奴能夠適應。所以每一次的責打過后,寢奴都有充分的休息時間。直至脈搏恢復平靜,醫官才點點頭。于是行刑者重又拿起皮尺,在那道印痕下方并排的位置輕輕揉搓。 寢奴目不能視,嘴里發出一陣又一陣的嗚咽,灌滿了藥液的巨腹顫抖著,顯然是害怕極了。 “這是其二,望娘娘引以為戒?!?/br> …… 五下責打過后,寢奴已然痛不欲生。他的yinjing早已紅腫無比,柱身上赫然是五道并列的腫痕。 行刑者手法精妙,這五道紅痕分布均勻,長短粗細分毫不差,倒像是在宣紙上作畫一般精美??尚@寢奴的yinjing雖然無用,向來只是被抽插把玩,根本也從未進入過什么地方,但卻長的頗為粗壯,形態優美,尺寸可觀。五道腫起的印痕下方,仍然留有充分的空間,供行刑者施展乾坤。 “娘娘辛苦了?!泵烂驳拈幣藖硪煌雲?。 刑凳之上,那被捆得結實的寢奴嗚咽著,黑色的腦袋瘋狂搖動,身體不住掙扎,臉上早已滿是淚痕。他的下體疼得快要炸裂,肚子里灌了滿滿的藥液,眼前又是一片漆黑,當真是生不如死,如墜無間地獄。 “娘娘進些湯水吧?!眳凰偷綄嬇竭?。 寢奴搖頭避過,并不配合。 他雖然因為這刑罰大汗淋漓,幾近脫水,可腸道和膀胱兩處滿滿的藥液,又使得他連一滴多余的液體也不愿攝入。 一旁的醫官搖了搖頭。 醫官在這君王的內寢見慣了溫順的奴寵,只覺得這寢奴性子格外跋扈,受教的態度著實惡劣,怪不得要被這樣虐打。醫館不知內情,事實上君王只是特別開了恩典,說這鞭打yinjing的刑罰,疼痛實在并非常人能夠忍受,所以即便這寢奴掙扎抗刑,也不必追究其不服管教。 那美貌的閹奴在一旁好言相勸,“娘娘還是進一些吧,否則身子受不了。接下來的五下,娘娘便可以噴尿了?!?/br> 寢奴動了動,聽到責罰只剩下一半,后頭的五下便可以肆意噴尿,總算不再掙扎,乖巧地配合了起來。 閹奴這才得以為他撤下口枷。寢奴活動了一會兒口腔,就著湯碗抿了幾口,潤了嗓子。他喘息著,試圖適應下體劇烈的疼痛,當然也只是徒勞。于是他就這樣靠著刑凳,放空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寢奴休息了好一陣子,周圍的人也不催促。 “……你們閹了我吧?!卑肷芜^后,那寢奴居然冷不丁冒出一句話來。 醫官挑了一下眉毛。 果然是一匹烈馬。 “……娘娘說笑了?!泵烂驳拈幣故敲嫔蛔?,“娘娘若是喝完了,奴婢為娘娘戴上口枷?!?/br> 寢奴根本也不張嘴。 醫官并不知道這寢奴的來頭,只覺得他看起來實在頗為驕縱,或許因為深得君王寵愛,一直也并未被馴服。他哪里知曉,這寢奴平日里一貫乖巧,只是剛被狠狠虐打了一番,痛極之下丟掉了許多拘束。又因為唯獨受此酷刑時,他可以沒有規矩,所以這對他而言,也是難得的放松時間。 只聽寢奴輕聲自語般道:“……左右已經是娘娘了,這東西無用,切掉算了?!?/br> 即便知道面前的寢奴目不能視,那名美貌的閹奴依舊扯出了一個皮笑rou不笑的表情,“那么,請娘娘自己向君上求這個恩典吧?!?/br> 醫官暗自發笑。 那寢奴活動了兩下嘴皮子,知道自己終究逃不過酷刑,再拖延時間也沒有意思。他于是不再說話,終于乖乖張開嘴,咬下閹奴遞過來的口枷。 刑罰復又繼續。 這一回,寢奴yinjing里的木簪被抽掉。嬌嫩的鈴口張合著,模樣頗為可愛。隨著那貌美閹奴一聲報數,行刑者猛然抽下皮尺。寢奴通紅的yinjing抖動著,一道尿流激射出去。 “唔——”寢奴發出一聲夾雜著痛苦的舒爽呻吟。 排泄的快感和yinjing被抽打的痛感交雜在一起,使得他再也分不清痛苦與歡愉。他抽搐著,yinjing噴薄,全身的肌rou盡數繃緊,竟連胸口夾著金墜的rutou都挺立起來。 前頭的五下責罰,已經使得寢奴適應了疼痛,所以行刑者也不再過多等待,隨著報數之聲,手腕一翻,又是一皮尺狠狠地責打下來。 寢奴下身抽搐,尿水飛射,被眼罩蒙住的雙眼早已翻白。 這鞭打莖xue的責罰,很快只剩最后三次。又有閹奴悄無聲息,來到那寢奴的身后,默默打開寢奴菊xue里卡著的木蓮。 “啊啊啊——” 一瞬之間,那寢奴像是一只灌了水的氣球,兩只洞xue瘋狂地噴出液體。他就這樣被綁在刑凳上,一邊失禁,一邊承受著無情的責打。終于在yinjing上整整齊齊,布滿十道紅痕之時,排盡了腹中的液體。 受刑完畢,寢奴身上的束縛被盡數解開,他癱在刑凳上,兩xue滴著水,一動也不動,仿佛死去了一般。 …… 檀總管被帶回主君的寢殿,木簪復又插入他的yinjing。 他跪在大殿鋪了軟毯的地面上,屁股里已然又插上了木勢。被抽打得紅腫的rou莖挺立在身前,別說被人觸碰,就算是一陣風吹過來,也能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所以暗侍插入木簪的動作雖然已經足夠小心,檀總管還是疼得眼淚汪汪。 只是受刑的時間已過,檀總管沒了那個不必追究抗刑的恩典,也根本不敢造次。 眼罩已然被拿下,檀總管低著頭,觀察著自己的yinjing,只覺得暗侍的手藝真是不錯。那十道鮮紅的印痕,當真是清晰均勻,分毫不差。一瞬之間,他忽然又覺得有些惋惜。主君一向喜歡賞玩他經受過刑罰的男根,可惜近來國事繁忙,主君今日多半不會再回內寢,而他yinjing上的這些顏色,過了今晚,便不再如此鮮艷。 檀總管懨懨地接受著調教,左思又想都是主君何時能來,頗有一點深宮怨婦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