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內寢日常,當眾受辱,yinjing蓋印批閱文書
檀總管來不及反應,便被暗侍摁倒在地。 手足間的木枷敲擊地面,發出刺耳的響聲。檀總管軟了膝蓋,屈辱地趴伏在地面上。在長年累月的調教中,受賞的姿勢早已成了習慣,刻進了骨子里。因此即便全無準備,在被按倒以后,他便自然保持著胸乳貼地,臀部高高翹起的yin蕩姿態。 菊xue里的木勢毫不留情地抽送起來。 “嗯——哈啊——”漆黑的頭套下,被口枷與雞卵重重封堵的口腔里,發出一陣又一陣模糊不清的呻吟。 原本主君不在身邊,檀總管是萬萬不敢發浪的。然而受賞行刑的時候卻是例外。此時適當的呻吟,表示著對調教的順服。況且他終日被封閉著頭顱,難以窺見容貌表情,嘴里又總是塞著東西,輕易也不許他說話。唯有這呻吟,可以告知執刑之人,他什么時候已然到達了高潮的邊緣。 一瞬間萬籟俱寂。 安靜的庭院里,只能聽見木勢拍打rou臀會陰的敲擊聲,菊xue里yin靡的水聲,和檀總管絲毫不知羞恥的呻吟聲。 走道兩側被黑色的屏風擋住,閑雜人等難以窺視。然而檀總管很清楚,在他的身后,熙熙攘攘站了許多人。除了司監與兩名暗侍以外,更候著八名寢監,兩排寺人。他高高撅著的寬闊屁股正朝向著他們,所有人都能看見他那yin水四濺的saoxue,被木勢肆意凌虐的場景。 檀總管的呻吟逐漸變得高亢,胯下黑色的遮羞布也再度支了起來。 在這瀕臨絕頂的yin叫聲中,大約又插了數十下以后,木勢的凌虐才終于暫時停止。一名暗侍仍握著手柄,控制著他不得亂動;另一名暗侍走到前方,用戴著黑色手套的手,握住他的rou莖,確認硬度已經足夠以后,才催促著他重新上路。 整個過程,不帶分毫感情,他的私處被人肆意凌虐,隨意觀看。無人關心他的想法,他也不被允許說話。 就好像他只是一件器物。 這樣的內寢生活極度壓抑,然而天長日久,檀總管已經習以為常,再不覺得有絲毫不對。他已經完全認可了自己的身份,甚至學會主動在腦海中,回想自己被主君玩弄的場景,以免yinjing不夠勃發,給眾人增添麻煩。 隊伍終于來到寢殿。 寢殿的四周懸掛著厚重的黑色暖簾,依舊是遮蔽視線之用。內寢本就是主君享樂的場所,所以主君的寢殿,理所當然設立在整個內寢風景最好的地方。寢殿敞亮通透,四壁皆是窗扉,每一處窗扉打開,都能瞧見庭院里不同的景致。 然而檀總管可沒有享樂的資格。 所以主君不在的時候,四周暖簾總是放下的。從無論哪處窗扉望出去,都只能瞧見一片黑暗的狹窄走廊。寢殿里唯有幾方小小的天窗,漏下絲絲縷縷微弱的日光。那光線無比昏暗,竟然連正午之時,都必須點燈。 檀總管平日便被囚禁在這方鳥籠一樣的深宮里,接受各種調教,輕易竟是連庭院也去不得。 進入寢殿之后,暗侍便撤去了檀總管足枷上的鐵球,又解開了檀總管手上的木枷,帶著他活動片刻,才改用木銬將他的雙手束縛在背后。能有這樣的待遇,還是主君體恤檀總管早年受過傷,特意吩咐不能同一個姿勢鎖他太久。否則那枷鎖,恐怕會一刻不離。 束具更換完畢,司監將檀總管帶到空無一人的主座前跪下,開始詢問他今日侍寢的細節。 頭套的嘴部被打開,雞卵與口枷終于被取出,放在一旁的瓷盞里。有小寺人悄無聲息地走過來,取走舊的,換上新的,供檀總管問話完畢以后使用。 檀總管全無隱私可言,身旁眾人環繞,有寢監拿著紙筆,如何侍奉的主上,可有排泄出精,受了何種賞罰,全都一一記錄在案。甚至就連侍寢之時,用了什么樣的姿勢,被插了哪幾處地方,都沒有遺漏。 記錄完畢,司監又問:“娘娘可有錯處?” 檀總管低垂著頭,恭敬道:“賤嬖有罪。依照規矩,賤嬖應當先為主人口侍?!?/br> 司監問:“娘娘既然知道規矩,何以違背?” 檀總管想起方才在中庭的時候,主君問都沒問,直接便將他壓倒在榻上,cao干起他的后xue。他根本也沒有口侍的機會。當然如果說出這樣的理由,顯然是不服管教,所以檀總管依然低垂著頭,模樣溫順地回答:“是賤嬖貪戀快感,誘惑主人caoxue?!?/br> 司監問:“該如何懲罰?” 檀總管一貫沉靜的嗓音里,終于多了一絲顫抖,“……賤嬖明知故犯,應當罰以束衣捆縛,深喉調教過夜?!?/br> 這是檀總管頗為害怕的內寢刑罰之一。束衣本就極緊,穿上以后呼吸都困難。他被綁縛在里面,五感完全封閉,再佩戴上深喉口勢,抽插搗弄,時時刻刻都有瀕死之感。此外,這刑罰最殘酷的地方,便是里面的人生不如死,整整干嘔一夜,外頭卻偏生看不出什么。 檀總管早年剛入內寢,還不夠恭順的時候,司監等人常以這樣的刑罰磨他的性子。這法子不會留下明顯的傷痕,不影響主君享樂。第二天他癱軟如泥,玩弄起來又別有一番風味。所以主君也是默許的。 他曾這樣白日接受調教,夜晚承受酷刑,在剝奪睡眠的絕望中煎熬了一日又一日。等到他終于足夠溫順,再不敢有任何叛逆的念頭,這樣的刑罰才用得少了。 司監點了點頭,例行公事地,又命人取來一塊滿布刻紋的堅硬木板,擱置在檀總管的膝前。 檀總管松了口氣。 在木板上背誦三遍內寢的規矩,再跪上半炷香的時間,這侍寢之后的問話,就算正式結束了。 檀總管跪在木板上,在膝蓋劇烈的刺痛之中,一遍又一遍地背誦著規矩。內寢的日常就是這樣熬人。不過,他倒也不覺得多么難過。畢竟,旁人背誦十遍的規矩,他只需背誦三遍;旁人每日例行一個時辰的罰跪,他只用跪上半炷香的時間。 檀總管的觀念早已畸形,竟然能在這樣的折磨里,體會出主君對他的甜蜜恩寵來。 半炷香的時間很快過去。 寢監們將新換的雞卵置入檀總管的口中,又將口枷塞好,關上頭套口部的開口。這之后他們才將人扶起,帶到屏風之后的書案前。 檀總管并不擁有一點自由,他的日程也都是安排好的。這一段時間,是他處理內寢事務的時間。今日不是進新人的時候,他不得外出,只有些文書公務,在寢殿之內便可以處理完畢。文書司監早已寫好,他只需要再瀏覽一遍,確認無誤,簽字畫押即可。 檀總管的書案別有玄機。 那書案極低,離開地面不過幾寸。后頭并不設座,而是設有一根粗大的烏木男形。男形前端guitou處微微彎曲,顯然是為了跪坐的時候,可以抵到前列腺的位置。這根男形雖然不如常年插在檀總管菊xue里的那只光滑,頂部卻也已經被磨得頗為圓潤。 暗侍先驅使著檀總管趴跪下來,為那根粗大的木雕男形口侍,直到整根男形都已經被舔得烏黑濕潤,他們才打開檀總管的足枷。 足枷解開以后,屁股里的木勢也被暗侍抽出。檀總管生怕落得個躲避調教的罪名,菊屄里沒了東西,一刻也不敢耽擱,立刻便坐上了書案之后的烏木男形。只聽“噗嘰”一聲,濕滑的男形整根沒入xue口,周邊還濺出些許水液。 司監淡淡道:“娘娘慢些,不必著急?!?/br> 檀總管蹙著眉頭,保持著跪坐的姿勢。他盡可能地分開雙腿,使得雙腿內側緊貼書案的邊沿。等他自己坐好以后,暗侍們這才走上前,為他提供必要的“幫助”。 他們先在檀總管的膝窩里穿過皮索,再將他的兩只腳腕與大腿根部,分別用結實的鎖套捆緊扎好。然后兩名暗侍一左一右,拽著膝窩處的皮索狠狠一拉,劈叉一般,徹底將他交疊的雙腿拉成一條直線。 皮鎖分別扣在書案兩側。 檀總管就這樣被迫夾著男形,跪坐在自己的雙腳上,雙腿抵著書案的邊緣,分開到最大。韌帶拉伸的疼痛讓他的額間滲出細密的汗珠。他的雙手仍被拷在背后,勃起的yinjing卻恰好擱在書案上。 顯然,這文書的批閱并非是用他的雙手,而是要用他的yinjing。 鮮紅的印泥被寢監端上來。 腿間那塊僅剩的遮羞布被除去,正如他的尊嚴早已一分不剩。文書鋪展開來,檀總管垂著頭安靜地,確認無誤以后,再用自己的yinjing去蘸那印泥,直到整個guitou都鮮紅一片為止。蓋印的事情,他被束縛著雙手,使不上力氣,一個人無法完成。所以還需要他點頭示意以后,再由暗侍捏著蘸好了印泥的yinjing,按壓在文書末尾。 雪白的宣紙上,是司監娟秀的蠅頭小楷,最后蓋著guitou形狀的紅印,分外滑稽可笑。 檀總管就這樣一份一份地,自己將yinjing蘸好印泥,再由暗侍摁下。時至月末,文書的內容殘酷,基本都是處死的名單。內寢便是如此,奴寵們向來短命,即便暫時熬過了刑罰,每月也都會按照標準,一批又一批地處決。 檀總管一頁一頁看下去,只覺得心情愈發沉重。 這些文書里頭,有些是犯了錯的,有些是年紀大了的,有些是被玩松了xue沒能通過考核的。后頭更有些年紀尚小,沒有過錯,只是容貌并不出眾,在規定時間以內,一次也沒有被主君招幸過的,都要被一并處決。 檀總管很清楚,這文書他每蓋一次,便是一條人命。過兩日處刑的時候,他也要和司監一道,在一旁觀看。 “娘娘,您的莖xue不夠硬了?!卑凳毯翢o感情地提醒。 檀總管陷入了猶豫。 他向來不愿意和司監起爭執。畢竟他的許多日常調教,都是司監經手,得罪了對方,他落不到半點好處。他知道此刻自己應該什么也不想,立即撅起屁股,主動用身后那根男形自慰,讓自己的yinjing足夠挺立,再給所有的文書蓋上紅印。 可他終究還是不忍。 司監分毫不顯意外,甚至沒有命人摘掉檀總管的口枷,只是緩緩道:“娘娘恐怕是起了惻隱之心,請先聽我奴婢說完,再做決定吧?!?/br> “娘娘先前在家書里,對大將軍說,內寢一切都好,唯獨主上恩寵太甚,不免辛勞?!?/br> “所以,大將軍前日班師回朝,特意進貢了許多異邦的奴隸,給主君充入內寢?!彼颈O聲音平靜,“娘娘您知道,主君不喜喧鬧雜亂,內寢能留下的人數總是固定的?!?/br> “您從前不忍心殺的,還是要殺一批,才好給新人騰出位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