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抽打臀縫,抽腫菊xue,玩弄尿道直到射精
眼前風月無邊。 那豐盈圓潤的臀是日日挨了寬板的,卻打得很輕,遠沒到瘀血的程度,只染著薄薄的一層紅,紅得均勻柔亮。臀縫卻是一道深褐,因為時常被鞭打板責,走繩磨xue,不免成了使用過度的樣子。 色彩最濃之處,自然還是中央那微微隆起的菊xue。菊xue上方用朱砂端端正正刺了“內寢xue奴”四個大字,旁邊則是兩行蠅頭小楷,一行記錄著檀總管菊xue開苞的時間和年齡,一行記錄著檀總管入內寢的日子。 對于內寢的xue奴而言,朱砂小字本該只有一行。 然而檀總管昔年早與主君共嘗了禁果,入內寢之時,已然并非處子之身。當初他因為此事,在內寢的新婚之夜非但并未得幸,反而被狠狠抽爛了菊xue,額角也被刺上一個yin字,從此被迫日日戴上面紗,不得露臉于人前。 主君瞧著檀總管的屁股,施虐的欲望被充分勾起。 “檀奴你如此性yin,的確是該被妥善管教?!?/br> 一板子打下去,狠狠抽在臀縫上,煞時便是一道炫目的鮮紅。 乳夾上的金鈴蕩開清脆的響聲。檀總管撅著屁股,臀rou猛地一顫。菊蕊因受痛而收縮,一陣一陣地抽動,卻依然緊緊地閉合著,不敢吐出內里的濁精。扒著臀縫的手也不曾松開,依然盡職盡責地展露著柔軟與嬌嫩。 不僅如此,他還要依照規矩清晰地計數,極盡嫵媚地謝恩。 “一,賤嬖謝主人賞賜……” “啪——”小板落下,蕩開一陣亂顫的鈴音,搖得人心猿意馬。 “二,賤嬖謝主人賞賜……” 主君并未手下留情。不過兩板子下來,檀總管的明亮的眼睛里,便涌上了生理性的淚水,濕漉漉地像是蒙了層薄霧。 他繃緊了身子,默默忍受著苦楚。 “啪——”小板破空,金鈴搖曳,又是一陣動人音律。 “三,賤嬖謝主人賞賜……” 像是生生挖開柔軟的蚌rou,整只臀自那縫隙中心的花苞起始,渲染開濃墨重彩的隱痛。方才婉轉承歡的菊xue,便是那漩渦的中心,仿佛撕裂了一般,隨著呼吸的節奏,聲聲炸開疼痛的驚雷。 呼吸漸漸粗重,身前那簪了木器的男物,竟顫抖著挺立起來。 這是六年殘酷調教的成果。 檀總管雖然原本便對羞辱和責打十分敏感,天生便有受虐的傾向,但遠沒有到如此離譜的程度。在被收入內寢以后,身體才得到了妥善的開發。 起初是一邊承受鞭打,一邊被擼動性器、扣挖尿眼,直到能夠在承受責打的同時,抖著身子泄出精水為止。隨后是漫長難挨的禁欲,不被允許任何形式的撫慰,卻要跪在一旁,侍奉主君臨幸他人。 情動難耐之時,主君便會賞他一頓板子。沉香木的小板浸著烈性的媚藥,毫不留情地抽打在菊蕾上,直到他的身子徹底錯亂,再不能分辨痛苦與歡愉。 “主人,賤嬖又發情了……”檀總管微蹙著眉,朱唇半啟,聲音又柔又媚,“賤嬖莖xue勃發,想被主人……唔,想被主人cao干……” 他早被教導,若然情動,不得有片刻隱瞞,必須立即將私密宣之于口,公之于眾,好讓眾人都知道他已然動情發浪,是個十足的賤貨。 主君拿著板子的手略微停頓。 檀總管到底是不是個賤貨,沒有人能比主君更清楚。畢竟對方一切調教的細節,都由他親自決定。這些年里,他一分一分地見證著,昔日冷酷純情的死士統領,逐漸蛻變成sao話連篇的內寢總管。 像是微澀的果實,終于完全熟爛,變得甜蜜多汁。 那滋味妙不可言。 于是“啪“地一聲,又一板子打了下去。 “四,賤嬖謝主人賞賜……”檀總管爽得聲音都酥軟了,雙手仍扒著臀瓣,身子卻不斷顫動,乳夾上連著的兩只金鈴,更是沒完沒了似的搖曳著,“啊嗯,求主人狠狠抽打賤嬖的菊屄,賤嬖的莖xue也想被cao干……“ 主君向暗侍點了點頭。 暗侍道了聲“領命“,駕輕就熟地戴上黑色的手套,來到檀總管的身前半蹲下來,握住那根白凈修長的男物。 特制的手套質地粗糙,表面帶著軟刺,扎得嬌嫩的器官十分疼痛,瞬間便萎靡了幾分。不過很快,另一只手便執起尿眼里的木簪,一下一下地鑿弄起尿道,讓yinjing迅速挺立起來。 方才未能泄出的jingye,在抽插中泛起乳白色的沫。 檀總管伸直了修長的頸項,涎水流淌下來,浸濕了黑色的面紗。他半瞇著眼睛,明明被玩弄得快要不行了,卻還憑借著意志,維持著扒開臀縫受賞的姿態。 實在是過分乖巧了。 大概是死士在一旁的緣故,主君今日總是想起從前的白檀,心里格外感慨。 他的統領在血腥與泥沼中搏命十數年,終于熬出了頭,原本可以有大好的未來,卻偏偏放棄了一切風花雪月,偏要來這陰森黑暗的內寢陪伴著他。哪怕明知道他暴虐嗜血,實非良人;明知道入了內寢,便意味著被徹底剝奪作為人的一切尊嚴,也從未退卻。 主君覺得自己今日的情感,實在有些過于充沛。 但他還是抑制不住,自言自語一般,沒頭沒尾丟下一句,“所以,是很喜歡的吧……?” “嗯嗯嗯……主人,賤嬖好喜歡……”檀總管沉浸在情欲之中,理所當然認為主君是在問他喜不喜歡挨cao,“賤嬖最喜歡……最喜歡被主人玩弄,喜歡被抽打菊屄,插弄莖xue……” 回應他的,是一聲輕蔑的冷笑。 “果真是個yin賤的東西?!?/br> 主君本來想問的,是他喜不喜歡自己。這個問題的答案,他其實早就知曉,根本無需反復確認。所以話語出口以后,就連他自己都覺得羞恥難耐。 幸而對方成功會錯了意。 于是沉香木的小板再度落下,帶著一點惱羞成怒的味道,擊打在已然紅腫突起的菊苞上,直打得那紅臀抽搐,乳鈴亂顫。 “四,呃嗯,賤嬖謝主人賞賜……”檀總管不住喘息著,聲音綿軟如泥。他的身體是那樣yin亂,以至于在責打與玩弄中,很快便再度瀕臨高潮,“賤嬖的莖xue……啊,莖xue又要潮吹了,請主人、請主人允準……” 暗侍的手立即停下。 “嗯啊……”檀總管欲求不滿地扭動著sao臀。 在高潮的邊緣被迫抑止,那滋味難受極了??蛇@是內寢的規矩,出精以前,必須先獲得準許。若是不聲不響地被玩到泄出來,不僅要承受殘酷的刑責,接下來的一個月里,他都別再妄想釋放。 “想好了?”主君問他,“今日若是出了兩次,明日便沒有了?!?/br> 主君不愿他縱欲過度,身子虧空,因此發泄的機會,一日只有一回。然而檀總管箭在弦上,哪里還忍得到明日,只帶著哭腔不住懇求,“賤嬖明白,請主人允了賤嬖吧……” 主君點了點頭。 暗侍便又開始抽插那口尿眼,又依照慣例,勻出一只手來,扣挖那被責打得紅腫的松軟菊xue,將xue眼里腥臊的jingye,抹到檀總管面紗內層口鼻之間的位置。 檀總管在主君jingye的氣息中呻吟著,愈發情欲旺盛。他的身子不住顫抖擺動,滿屋子都是乳鈴搖動的聲音。rutou已然勃起,卻被金鈴墜下,因為重量十足,前后搖晃著,倒像是有人在故意掐擰一般。 春色撩人,主君胯下之物早已昂揚。 但他并不是嚴以待人、寬以律己之人,也很明白細水長流的道理??v欲早衰,他先死了,白檀無名無份,落不到什么好。所以他一貫克制,此時并未想著疏解,反而放下沉香木的小板,拿來一卷文書,轉移自己的注意。 主君那邊風清月明,不動如山,檀總管卻被生生玩弄到了高潮。 “啊啊啊,賤嬖的莖xue潮吹了……”接連兩次高潮過后,檀總管再也支撐不住,半趴在地上,整個人癱軟如泥。木簪仍只退出一半,在他泄身以后,又被殘酷地插了回去,淅淅瀝瀝滴著陽精。 主君放下書冊。 地上的人雙目失焦,劇烈地喘息著,一副徹底被玩壞了的模樣??杉幢闳绱?,雙手卻仍不忘扒開臀瓣,晾出臀縫間嵌著的,不住收縮的菊xue。 一旁的死士沒有戲份,被晾了許久,幾乎已經被遺忘。此時終于戰戰兢兢地睜開眼睛,就看見主君紓尊降貴,居然拿起御用的冰裂紋瓷杯,俯下身去掀開檀總管的面紗,給他喂了一點茶水。 死士簡直驚呆了。 主君向來殺伐果決,甚至略有一點暴戾冷酷。這樣溫柔的瞬間,簡直比方才那場活春宮更加刺激。 “謝主人……”檀總管伸出軟舌,舔舐著飲下溫涼的茶水。那姿態動作經過調教,格外色情,望向主君的眼神,卻充斥著不帶欲望的柔情與戀慕。 主君只覺得眼前的是個妖精。 他幾乎克制不住內心燃起的邪惡火苗,趕忙拉下對方的面紗,遮住那張勾人的臉,藏起那雙燦若星辰的眼睛。 “慣會勾引男人的賤貨?!币粋€耳光又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