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雙重生3 王爺回皇城,過年守歲,丞相失禁,xue里溫水果,yin水寫對聯,溫馨甜
轉眼就是新年,北上的官道熱熱鬧鬧,王爺打馬回皇城的路上遇見了不少人,都是外出經商的商販臨近年關回去過年的。 路上遇見的大哥跟他一起喝酒,喝醉了說起他家里的娘子,說是溫溫柔柔一個人,就是體弱多病,因此他不得不每年出去老遠做些生意,就是為了能多攢些錢讓他娘子能好好治病。 “家里的臭小子老是鬧他娘,說了也不聽,等我回去要好好收拾收拾……” 旁邊就有一起喝酒的漢子勸話:“算了吧,大過年的,小娃兒嘛總是要調皮一些的哈哈哈?!?/br> 說完又問起他:“楚兄弟啊,你給家里帶信了沒有???眼看著過兩天要下雪了,萬一推遲家里娘子不得等心焦啊?!?/br> 孤家寡人楚精辰:“......” 不由得摸了摸鼻子,搖搖頭——就算想要帶信又能帶給誰呢?父皇故去已經五年了,母妃走了也有四年,三年前大哥病逝,在權勢面前血脈相連的小侄子和親如兄妹的澹臺都巴不得他早點死了。 現在唯一還關心他是死是活的恐怕只有—— 他微微一愣,摸了摸自己的包袱。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一邊的幾位大哥已經在給他介紹西街胡同口的媒婆,還有家里表了十八輩的meimei。 “楚兄弟一表人才,只要愿意我老哥保證回去就定親,保管過年就能娶上媳婦兒,明年冬就能老婆孩子熱炕頭!”老大哥拍著胸脯信誓旦旦的說著醉話。 如果讓沈君卿知道他想娶媳婦兒 ,恐怕親都還沒訂了就已經提著刀過來了,那人瘋起來到時候勸都勸不住,說不準還要怎么折騰。 想到這里忍不住嘴角悄悄上揚,然后反應過來又極端肅然的把嘴角扒拉了下去。 一口烈酒入喉,皓月當空,他有些醉意的想起荒郊野嶺,那輪明月曾經落入他懷里。 似乎所有人都有一個家,都又一個等待著他們歸家的人。 只有他沒有。 緊趕慢趕終于在大雪落下前趕到,在城門口和半路相遇的人道別,站在皇城根下躊躇不前,駐足良久,最后把自己的包袱給了親信。 他一個人一匹馬去了皇陵看父皇母妃和大哥。 作為王爺曾經的副將,如今的兵部侍郎,肖將軍并不想單獨去見如今大權在握的丞相,但是沒辦法,誰讓王爺心里放不下又不愿見,他只能硬著頭皮上門拜訪。 丞相府里冷冷清清絲毫看不出來過年的氣氛,倒是隨處可聞見湯藥味,甚至遠遠就聽見壓抑的咳嗽聲。 他老老實實的將半舊的藥包呈上,打開里面是曬干的藥草,清苦的滋味又帶著某種清香,丞相半倚在榻上,蒼白的手指撫摸過半舊的藥包,啞聲問:“他為什么不親自來給我?” 親信哂笑,只是把頭垂的更低。 丞相微微閉目,半晌,喃喃自語:“他果然還是不愿見我......” 親信不言不語,當了一個稱職的工具人。 丞相讓人退下,慢慢把草藥放進了懷里,茵陳清苦的藥香中和了湯藥的刺鼻,潤進肺里又有少許清潤的舒服。 殿下回來了,近在咫尺,只是不愿見他,而在此之前,他已經足有半年再未曾收到有關于他的過任何消息。 自從江南一別,殿下就像斷了線的風箏,徹底掙脫了束縛他的韁繩。 室內溫暖如春,他卻莫名覺得冷如冰窖。 他甚至寧愿王爺憎惡他,與他在一方天地里糾纏廝殺,就算寧愿死在他手里都好,而不是就這樣失去他的消息,逼的他近乎瘋魔。 沈君卿的手指松了又緊緊了又松,半晌,他閉上眼啞聲喊:“進來——” —— 王爺夜里睡的并不安穩,他不肯入城,如今暫時寄居在皇城外的一家客棧,他剛剛祭拜過了父皇母妃和皇兄。 人死如燈滅,帝王將相也不免如此,如今皇陵也凄涼冷寂,他去陪父皇母妃說了一會兒話,靠在冰冷的墓碑上,第一次有了天下之大何處為家的凄然。 夜里輾轉反側,心里卻始終堵的發慌。 夜半三更時聽見窗外風聲呼嘯,終于睡不著推開門 ,外間大雪紛飛,今年冬天的第一場雪已經下了許久,地上都鋪了厚厚一層銀白。 瑞雪兆豐年,或許明年是個好兆頭,他抬起頭,天地一片寂靜銀白,只有一個人影。 ——就在不遠處,沈君卿靜靜站在他門前,大學紛紛揚揚,落滿了孱弱之人的肩頭發梢。 很難形容王爺那一刻的心情,他就那樣靜靜的看著風雪之中的人,那人聽見腳步聲抬起頭看著他,隔著層層風雪與他對視。 良久,或許只是一瞬,王爺走過去。 在那一瞬間,他覺得自己空空落落的心好像突然有了著落,在這個所有人都有家可歸,有人可待的時節里,茫茫天地間,原來他也并不是孤身一人。 他問丞相為什么要來。 丞相的聲音被風吹的嘶啞,說,你不愿意見我,我就來見你,就算見不到,近一點也是好的。 那一晚丞相是被王爺抱進客棧的,王爺替丞相散了發,用熱水擦拭了身體,然后抱上自己的榻,結結實實摟進了自己懷里。 丞相整個人冷的發抖,嘴唇凍的烏青,王爺親吻他的臉頰和身體,把他凍紫的手放在自己腰間和脖頸,卻也只是親吻,沒有動他分毫,只是單純的摟著睡了一覺。 第二天不出所料的睡了懶覺,王爺醒時發現丞相早已經醒過來,烏發散亂在床榻間,手指在空氣中細細描摹他的眉眼。 客棧的火盆早已熄了,早上的空氣干冷刺骨,王爺把丞相的手塞回暖和的被窩里,迷迷糊糊的問他在干什么。 丞相啞聲說,我怕是假的。 半年時間,一百多個日日夜夜太多次日思夜想,他每次覺得一覺睡醒王爺就在臥榻之側,睡醒卻驚覺只是大夢一場。 王爺迷迷瞪瞪的看著他,伸出兩根手指蹭蹭丞相的唇角:“含著舔濕?!?/br> 丞相聽話的把兩根溫暖的手指含進嘴里,先是親吻,然后是唇舌細致的伺候,舌尖沿著指縫舔舐打濕每一個縫隙紋路,王爺整個人都懶懶的,安穩之下只是用手指偶爾夾弄一下丞相的舌頭,另一只手探下去握住了丞相的yinjing。 他以前很少碰丞相這里,總覺得這里給他某種程度上的羞辱,來自男人的—— 丞相已經硬了,王爺握住連同自己的兩根性器,又拉著丞相一起摸著兩根已經硬漲的孽根。 guntang的性器互相緊緊貼合,硬邦邦的,這是王爺第一次和丞相一起手yin,也是王爺第一次幫丞相手yin,丞相有些過分的興奮,前端的yin液從guitou滲出,隨著上下動作的手沾滿兩個緊貼的柱身。 王爺半閉著眼看著他,擼動的不算急,被蹭了一手yin水也只是愣愣:“你好興奮……” 戰栗的快感已經俘獲了丞相,這個平素冷清至極,甚至半年來少有動容的人已經被情欲填滿,他把王爺的手指吞的更深,情不自禁的扭動腰胯與王爺的孽根摩擦。 甚至企圖把王爺的手指吞的更深,直接吞入喉道,王爺用兩根手指夾住丞相的舌頭拉出銀絲,鞭撻一樣表示了自己的不滿。 而后將濕透的手指滑向丞相尾椎,丞相忍不住自己挺腰直接讓濕漉漉的手指滑入股溝,他在被窩里分開雙腿,做出了邀請的姿態。 濕漉漉的眼眸里是赤裸的愛慕和渴求。 王爺摸了摸他的前xue,已經濕噠噠的張開了縫隙,上次被cao大的陰蒂已經乖乖的縮回去,小小一顆,藏在yinchun后頭。 王爺沒掀開一點被子,只是捏著他喃喃皺眉:“它好小……” 真不知道上次是怎么cao的。 “殿下多caocao它......就cao大了......”丞相恬不知恥的把胯部往前傾,用濕漉漉的嫩xue蹭上王爺的手指。 王爺的性器硬邦邦的戳著,在股溝里磨著丞相敏感的腿根和yinchun,手卻已經滑到了會陰,順理成章的摸到了后面那個xue口。 王爺用指紋撫摸過那里緊致的褶皺,丞相的腰戰栗的抬起,讓王爺摸的盡興。 濕透的手指開始著手揉捏后xue的褶皺,前xue被硬熱的guitou一點一點的摩蹭,王爺的手指修剪的整整齊齊,拇指抵開緊致的括約肌,食指深入里面濕熱的腸道。 這是王爺第一次給丞相擴張,用如此溫柔的手法,一點點抵開那口緊致的xue,本來咬緊的xue口在心上人的攻勢下丟盔棄甲,幾乎只是片刻后就已經軟成了一灘軟爛的水。 王爺把手指抽出來,換上已經忍耐已久的孽根,頂開外面一圈緊致的褶皺,挺身進入溫柔鄉。 里面緊致濕熱咬住了就不肯放開。 只是插入丞相就已經承受不住,前面后面兩個xue外加硬挺的yinjing全都涌出液體,帶著灼熱情欲的腥膻味和yin水的腥甜彌散開來,丞相喘的很厲害,幾乎要緩不過氣來。 王爺有點驚訝,還是有些模糊的去吻他泛紅的眼睛,摸著奶子的手抬起,拂開丞相臉上汗濕的長發。 “這么敏感?” 半年沒有碰過,沈君卿是什么性子他清楚的很,壓根不會讓其他任何人碰他,身體也是干澀的,明顯沒有過什么情事,然而還是敏感的可怕,甚至他只是摸摸他,插進去連抽插都沒有都直接失了精。 丞相整個人都在細細的震顫著,腰剛剛抬起自己吃進王爺的孽根。 時隔六個月又二十三天,再一次被王爺抱,身體的所有觸感都仿佛被放大了無數倍,哪怕只是撫摸就能夠讓他瞬間高潮。 “殿下……”他張了張嘴,瞳孔渙散,手卻不自覺的抓緊王爺,流著淚祈求:“給我......” 原本頑石一樣的心在他這種語氣下也慢慢軟化,王爺低聲哄他,含著丞相的唇給他渡氣,手撫弄著丞相剛剛射過如今又已經挺立的敏感前端,間或用手指抽插進柔嫩的前xue。 丞相沒穿裹胸,一對豐潤挺拔的奶子因為情動挺起簇紅的rutou,摩擦著王爺的胸膛。 身下硬的發疼的性器被炙熱的腸rou咬的死緊,身下的人卻好像已經承受不住,王爺知道他身體不好,這一次卻沒阻止他射精,孽根在緊致的腸道里艱難前行,他甚至不能退一步,只要稍稍往后退丞相就開始發抖,近乎驚惶的抓緊,然后咬的更緊。 王爺只能前進,一邊破開層層疊疊緊致的xuerou,一邊吻他臉上的淚痕和嘴唇哄著,一直進到從未有過的深度,粗硬圓潤的guitou死死抵住丞相最敏感的那個點沖撞,不顧丞相的嗚咽拔出來,卻只堪堪拔到xue口,再用力鑿進去,一直把丞相的嗚咽撞到粉碎,撞到呻吟。 然后抵在那里射精,丞相已經潮吹丟了太多次,王爺不拘著他,他就根本停不下來的噴水高潮。 被王爺親噴水,被王爺揉捏奶子舔吮噴水,被射進去噴水,擼動性器射精加噴水,嗚咽聲里甚至說不清是歡愉還是痛苦,不僅是身下的精水和yin水,還有眼淚和滿身的濕汗,他就像從水里撈出來的人,次次高潮時都戰栗的縮進王爺懷里,不知道是祈求憐憫還是求王爺cao的更狠。 王爺始終順著他,哄著他,cao完后頭cao前面,吃奶揉乳親他,就這么過去了一個上午,結束的時候一片狼藉,胸乳上都是泛紅的指印和吻痕,身下兩個xue都被cao成了兩個失去彈性的roudong,jingye混雜著yin水汩汩的往外流。 王爺太順著他,順到不顧及他的身體,要多少給多少,然而丞相總覺得不夠,還是不夠,后來射無可射的尿在了王爺手里,失禁的時候王爺用手給他托著讓他尿在榻邊,丞相羞恥到極致咬住自己的手赤裸著身體躺在榻邊,前面性器被扶著尿,后面王爺的yinjing還在刺激他最敏感的點,抵著那里狠插。 丞相高潮時甚至緩不過氣,王爺怕他撅過去,一口一口往他口中渡氣。 后來終于不敢繼續,怕丞相實在受不住撅在快感里。 不顧著丞相的嗚咽抽出來,把渾身濕透的人從濕漉漉的被窩里抱出來放進毯子里,抽出來的那一刻大股大股的白精從失去彈性的rouxue里流出來,丞相鼓脹的腹部平坦下來,他想夾緊雙腿,卻一直發抖,根本合不上。 轉過身丞相被丞相抓住手,他渾身還在快感里顫抖,赤裸如嬰孩,聲音又嘶啞又低微,喃喃祈求:別走……” 王爺只好回去吻他,從汗濕的眼睛鼻子到發抖的嘴唇,在余韻里喘息困難的脖頸,再到被揉捏的發紅的乳尖,哄著他。 “我不走……” 吻到他手腳發軟,無知無覺的松開。 等王爺弄好熱水回去時,丞相顫抖發青的手插在了身下的xue口里,想堵住汩汩往外流淌的jingye,然而被cao的壓根合不攏的xue口含不住精水,也含不住丞相瘦的驚人的手指,他就一根根的往里加,王爺去的時候正好加到第三根。 王爺拿開丞相的手,把他抱起來,親吻他汗濕的額頭,半硬的yinjing再次插進松垮的前xue:“我給你堵著……” 后面的臀rou被王爺的手托住,扶著丞相削瘦的腰,讓丞相雙腿穿過他的雙臂,整個人掛在他身上,被環抱走出去。 這個姿勢讓后xue的jingye一直往下淌,從王爺的手指滴到地板上,啪嗒啪嗒,yin靡至此。 丞相聽不見,也無心聽見,他縱欲到極處已經完全不知今夕何夕,只知道王爺仍然在抱他...... 后來是王爺親手把他抱上的回相府的馬車,大雪一直未停,紛紛揚揚,王爺把自己的大氅蓋在他單薄的身上,自己一步一步走到了相府的門下。 前世,四年前,他被沈君卿綁到這里,日思夜想著逃脫,從未想過有朝一日他竟然會自己一步一步走回來。 ——懷里還抱著一個當初恨不能生啖其rou的沈君卿。 而現在這個人在他懷里,甚至在他身下,身體弱的不能行走,卻只因為想靠他近一些在他門口大雪中矗立半宿,甚至只要他在床榻上再粗暴一些,這個人甚至能當真死在他身下—— 他沉默良久,突然想起來快到新年了。 沈君卿縱欲太過,喝了不少調理身體的藥,又告了好一段時間的長假,王爺有時會不在相府,只是有時大半夜回來時丞相依然在等他,點一盞燈,拿一卷書,桌上的茶已經涼了,手也是冰涼的。 他不再限制王爺的自由,愿意走也隨他,只是一寸一寸把指甲摳進rou里,他拼命克制著自己那些暴戾的想法,而后慪進心里。 臨近新年的某一天王爺從外面拿了兩個紅燈籠回來,放在了丞相手邊,同他說,快過年了。 丞相愣了愣,放下書卷,把手放在燈籠上——微微發著熱。 相府終于有了些過年的氣氛,冬竹采買了幾馬車的年貨,大紅的燈籠從丞相的廂房掛到相府的門口,朝廷官僚一個接一個的過來,丞相稱病不見,在溫暖如春的內室里用身下嫩xue給王爺溫從南方運來的珍稀水果。 實在不能不見時也見幾個親信,xue里含著剝好的橘子,執筆批閱公文,面上一派肅然冷清,等親信走了還要給自己相府寫春聯。 丞相的字行云流水清雋有力,寫完了外面的還有里面的,掛在臥房的對聯要丞相用自己的yin水寫就。 干了寫,寫了干,尖簇細絨的軟毛撫弄刺激著敏感的嫩xue潮吹出水,蘸著yin水寫字,出的不如干的快,丞相只好一只手自慰一只手寫字,王爺嘆著氣把丞相抱起來放在書桌上cao的汁水橫流,cao到開了饞口又不給滿足,美其名曰兩個xue一直流水才好寫字。 丞相抱著王爺的腰問殿下能不能禮尚往來,讓王爺用精水寫他的名字,王爺最后在他的豐挺圓潤的奶子上畫了自己的名字。 只是孽根欺負了一下奶子,澀情的直接讓丞相射精又潮吹,差點就失禁。 丞相的身體一直病著,受不住太過激烈的性事,但除了最狠的zuoai ,他們幾乎在那段時間里做盡了世間yin邪之事。 誰也沒有問那些多余的事情,也沒有許諾任何不切實際的未來,好像借著丞相養病這件事將外界所有都徹底逃避開。 除夕的那天丞相仍然抱病未去參加宮宴,他陪著王爺一起守歲,相互依靠在一起,沒做,只是淺淺抽插過后埋在里頭,埋了整整一夜。 午夜時外頭響起鞭炮聲,王爺就著插在里面的姿勢抱丞相出門看煙花,在漫天大雪和焰火下插進了丞相的zigong。 新年的頭一天丞相醒過來就看見王爺,身體緊密相連,呼吸相互交纏。 丞相問王爺什么時候走,王爺說等你病愈——但不許故意拖著,總歸是藥三分毒。 他照顧的好,丞相年初后就好的差不多了,丞相自己不言語,王爺也就多陪了他半個月,過了元宵才走。 ——依然沒有說何時回來,但似乎這個冷冰冰的皇城,再次有了讓他眷戀的東西。 王爺打馬離開,走了很久又回過頭,丞相還在城門口,遙遙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