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是給老婆下春藥
雖然春宵一刻沒能如愿以償,但好在二人之間并沒有生出間隙。 兩個人一通嬉鬧之后,沐浴更衣,謝湘讓人換了干凈被褥,彼此嗅著對方身上淡淡的體香,相擁而眠。 次日一早,新樂醒來之時,已不見昨夜的枕邊人,莫名有點失落。想起昨晚的荒唐,簡直懷疑那人根本不是自己,否則怎么能做出這樣大膽羞恥之舉? 這一天新樂做什么都心不在焉,一直在糾結于起自己因為怕疼而拒絕謝湘,一會兒覺得愧疚,一會兒又擔憂下一次該怎么辦。 當時無暇旁顧,隨口吹捧討好謝湘,說他一定能想辦法,可是這事還能有什么辦法呢?難道把自己打暈了再…… 謝湘說的沒錯,總不能一輩子這樣龜縮不前吧,自己倒沒什么,丈夫就太慘了,活鰥?想到這里不禁覺得好笑,面上忍不住浮出笑意。 “吃個茶點也笑瞇瞇的?看來夫人今日心情尚佳?!?/br> 一個頎長的人影從門外大步跨入廳內,謝湘臉上帶著戲虐,走到新樂身邊隨意地坐了下來。 “你一大早去哪兒了?也不喊我一起起床?!毙聵纺樢患t,岔開話題。 “我有事要辦,看到身邊的小懶貓睡得正香,舍不得吵醒她。怎么?這分開那么一小會兒就思念為夫了?” “咳咳,不要無中生有胡言亂語?!毙聵返皖^喝了一口梅飲掩飾尷尬,含糊不清地小聲說道:“就是醒來時只有我一個人,覺得有點孤單?!?/br> 謝湘聞言突然覺得妻子可愛得不行,也不管在邊上還有隨侍的婢女,一下子把新樂拉過來抱到自己腿上摟在懷里,故作認真道: “小嬌嬌,是我想的不周到,以后我要早起,就把你裹在被子里帶在身邊一起去,這樣你可以多睡一會兒,而且醒來第一個就能看見我了,你說這主意好不好?” “不好”新樂一臉正色,“還是讓我一個人孤單著吧,不疼不癢的。還有你好好說話,拉拉扯扯做什么?輕??!” 謝湘皺眉道:“夫人為何與昨夜判若兩人?昨晚你明明說你很想要我唔……” 話還沒說完就被新樂捂住了嘴巴,瞪著瞪著圓圓的大眼睛威脅住嘴。 “知道了,你別說了!”新樂語氣不耐,下一秒又似想起什么,垂下眼眸,弱弱地說道:“昨天是我不好,讓你為難了?!?/br> 謝湘拿開捂在嘴上的白嫩小手,放在自己手心里輕輕揉捏,柔聲道:“不是你的錯,倒是我一時不快說了些不該說的重話,你千萬別放在心上。 我雖然不知道女子破身之時有多痛,但是忍痛這事情確實因人而異。不同的人對同一種痛楚,感受到的強弱應當并不相同,每個人能忍受的限度也不一樣。你不過是忍不了疼,何錯之有呢? 嬌氣就嬌氣,我謝湘的妻子嬌氣一點有什么了,我偏偏就喜歡,愿意寵著哄著,你放心,我一點也沒怪你?!?/br> 新樂目不轉睛地望著丈夫,心中暖意如碧波漣漪,一層層蕩漾開去,傳到全身每一個角落。 雖然從第一眼就喜歡上眼前這個俊美瀟灑的大魔頭,相處時日越久,就越發深陷于對他的愛意,無法自拔。然而二人身份經歷南轅北撤,新樂未嘗不暗暗擔憂兩個人在一起能走多遠。 可是此時此刻,新樂知道,謝湘就是自己的命定之人,再也沒有誰能像眼前人這般牢牢抓住自己,令自己生死相隨,無怨無悔。 “那你想到辦法了沒?”新樂眨眨眼睛,俏皮地問。 “你很著急?”謝謝似笑非笑。 “怎么會,我替你著急而已?!毙聵范哑鸺傩?,兵來將擋。 謝湘挑挑眉,微微沉吟,輕輕叩了叩桌面,而后道:“你要知道,雖然可以點了你的睡xue再行事,但是除非逼不得已,我并不想這樣。否則日后回憶起來,恐怕你我都不甚歡喜?!?/br> 說到這里謝湘朝新樂的婢女尹娘使了個眼色,讓她去拿一樣東西過來。 “你還記得和你那個和清音觀小道士有私的那個侍女嗎?” “那是我一起長大的小姐妹,怎么會忘?!?/br> “我聽說她當初被宋寧寧那個妖女騙著喝了留春閣的不知春曉,我讓人去取了一壇過來,你應該知道這是種什么酒?!?/br> 謝湘斟詞酌句,一邊暗搓搓地觀察新樂表情。 新樂點點頭,“這是春藥酒,你想給我下春藥?” “不要說得那么難聽,夫妻之間偶爾用些助興之物,實屬平常,我這不是在問你的意思嘛。只是不知春曉藥性強烈,喝了之后如果不行房事,會異常痛苦,非人所能忍受,若強行忍耐或有性命之虞?!?/br> “意思是說我一旦喝了覺悟反悔的余地?!毙聵纺樕绯?,并無不悅。 “不錯,雖然不能讓你不疼,但是可以讓你不怕疼?!?/br> 謝湘表情古怪,不確定妻子是否會同意。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新樂很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好呀,只要你在我身邊就行?!?/br> 謝湘眼神一亮,妻子這樣信任自己,令他心中高興至極,撫掌而笑,“那是自然,我不在你身邊你可不得去找別人瀉火?!?/br> “閉嘴好嗎?!?/br> 新樂再次捂住謝湘的嘴巴,卻被他伸舌頭舔了一下手心,嚇得趕緊縮回手,氣得往謝湘衣服上亂擦一氣。 此時尹娘帶著一個巴掌大的酒壇子回來,放在案上,然后很有眼色地帶著其余侍婢一起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