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用嘴巴和cao主人的懷孕雙性寵物,雙性寵物xiele一地,被逼舔凈
“主人……讓這孩子……呃嗯……下去休息一下吧……他第一次受這種事,怕吃不消。今天先讓離奴侍候您……” 徇被送到徹的身邊時,離正和徹面向面地乘坐著,摟著徹的脖子,扭動著漂亮的腰肢,賣力地討好著。 徹看了眼倒躺在腿邊地上渾身沒勁動彈不得的人,“你服侍你的就行,就讓他這么待著,他的恢復力可厲害著,過會就緩過來了?!?/br> “好羨慕……嗯……小寵物這么躺著就被夸了……離奴也想被主人夸?!?/br> “嗯?我今天沒夸張過你?” 徹在離的腰上擰了一下。 “呃……夸了,但是主人的夸,多少都不夠的,想要……更多?!?/br> “你可還真是貪心!賞你吧!” 徹說完,離就便覺到自己體內多了股熱流。 離停了下來,像得了獎勵的小孩,又帶些羞澀的紅著臉說:“謝謝主人的獎賞!” 離準備起身,徹卻說,“喂我杯酒?!?/br> 離會了意,沒起來,轉過身去,拿了杯酒,自己先喝在嘴里,再嘴對嘴喂給徹,然后是一通唇舌的纏綿。 完了,離給徹提了個要求:“主人,把尿也賞給離奴吧!” “我還想給小寵物呢!” “主人偏心,小寵物總有,離奴總是很久才得一次……” 離這聲音,說是生氣,但聽著卻是軟綿綿又可憐巴巴的。 徹摸了摸離那微微隆的肚子:“這對孩子不好,你已經落了倆個了,這個好不容易才保了四個月,再落你還得再懷?!?/br> “那……給后面……” “還真是拿你沒辦法?!?/br> 徇只是不太能動,但聽得到周圍人的聲音,聽到離跟徹討論孩子,驚了。 離不是男的嗎?怎么會懷孩子? 徹答應了離的要求,離起了身,扒到桌上,讓他進入后xue。 徹把離的紗衣半掀起來的時候,地下的徇真切地看到了離身下的風光。然后看到離玉根的同時,也看到了一個紅腫且濕噠噠的花xue。 徹進入離的后xue后,不急著給離尿,興致正好,開始頂撞起來。離發出了一陣一陣舒服的媚音,情到濃時,花xue一股潮水噴出,順著白皙的雙腿,緩流而下。 而徹的漿露和尿液一并留在了離的體內,徹一退出,離立馬如獲至寶地將它們夾住,一點沒漏出。 只是看到自己泄出來的水,把徹的位置弄濕了,很為難:“對不起主人,離奴馬上舔干凈!” 離正要扒下去,徹拉住他,讓他坐自己懷里,轉而對徇說:“緩得差不多了,爬過來把這收拾干凈?!?/br> 徇勉強能動,開始爬過去。 離見徇要舔自己流下來的東西,忙對徹說:“主人……這是離奴的事情,離奴自己來就好!” “你還得給我喂酒呢,這種事讓他來就好?!?/br> 離見徇認真地舔著自己的東西,感到很抱歉,徹不但讓徇舔地上的,連離腿上的也要舔。 徇鉆進了離的薄紗,舌頭在離的腿上順動,離覺得好癢,忍不住發出了笑聲:“哈哈哈……不行了,主人,我……我好癢!快讓小寵物停下來!” “噢,癢是嗎?小寵物的舌技不錯,讓他給你的花xue也舔舔?!?/br> “哈哈哈……不是,是腿癢,那個地方別……呃!” 離正說話著,徇已經按吩咐,舔上了離的花xue。 柔軟的舌頭在離那被處理得一點雜毛都沒有的花xue周圍滑來滑去,本來不癢的花xue,這下倒真癢起來了。 徇只是在舔那些濕液,并不是故意的。 “主人!不能!離奴是主人的東西,花xue只能主人碰,別人不可以!” 離想合上腿,讓徇出來,但徹給他掰開雙腿,不讓他合上。 “得了我允許的沒事,你最近總想要,大夫說了,你這身體和正常女子不一樣,不能太頻繁,但你忍著也很辛苦吧?舌頭傷不到胎兒,看他能不能把你侍候舒服,要是可以,以后你想要我又不能給你的時候,可以讓他幫忙?!?/br> 徹說完了離,又說徇,“你要是能把離奴待候后了,就獎勵一封你想要的信?!?/br> 徇知道是誰給他來信了,很高興,在離胯下唔嗯一下,開始賣力侍候離的花xue連同玉根也照顧到。 徇發現離的敏感點是花xue,所以更多的照顧起花xue來。 舌頭靈活的在花xue內流走,或者往里鉆,偶爾也輕輕咬拉一下花xue中間的嫩瓣。 離一開始是真的很抗拒這么做,但徇很溫柔,進去得也很舒服,就不再掙扎了。他孕期本來就欲盛,徇的舌頭那么在花xue里穿梭,牙齒又咬拉,很快有了感覺。 徹也沒閑著,在徇照顧離花xue的時候,他將手伸進了簿紗里,揉他那倆個拳頭般大小的軟rou。 在上下夾擊下,離發出了一陣陣不能自控的媚叫,在徇的一次咬拉下,他突然潮涌,噴了徇一臉,還嗆到了鼻子里。 離不但潮涌了,因為一放松,他連同后xue中從徹那里求來的尿,也xiele個干凈。 這些善后的工作,自然是徇的。而離倒在徹自上緩勁,并委屈地說:“主人你是故意捉弄離奴的……好不容易才要來的寶貝,全沒了……” 離的生氣總是不像生氣,更像是撒嬌。 “那個含一會就好了,等你把孩子生了,天天給你?!?/br> 徹就是故意讓離泄的,不然他要夾上一整天都舍不得排。 “真的?” “當然?!?/br> “那孩子可得好好快快長大,出來見爹……娘?!闭f到娘的時候,離的聲音弱了幾分,“主人,我這個身體,不男不女的,孩子出來了,該叫我是爹還是娘?” “當然也還是叫你離奴?!?/br> “對,離奴是孩子和主人的離奴,以后離奴可以侍候你們?!?/br> 離不再糾結稱呼的問題,拿了酒喂徹喝。 徇可是聽得明白,離即使把孩子生了,也不能得半點明份,還不能和孩子相認,讓孩子知道自己的生身者是誰。 那場古怪的宴會結束后,徇得到了想要的信的同時,多了一位需要用嘴和手服侍的臨時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