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艱難排珠,被cao到失神,膀胱灌水懲罰
徇正不知所措時,回來的夜正巧看到他被兩人欺凌,出聲喝住。 順和遲看到夜來,立馬松開徇,徇則像看到救命稻草似的,退到夜的身邊,渾身發抖,眼淚啪啦啪啦的掉,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樣子。 “我們什么都沒對他做,只是看到他在自瀆,我們才來說他倆句,他自己鬧的脾氣?!?/br> 倆人挺怕夜生氣,趁著徇不會說話,自己圓場。 “自瀆?” 夜看了眼徇,徇拼命的搖頭。 如果是往常,夜相信徇會這么干,但是這會…… “他的手帶著這個,怎么自瀆?” 徇的手戴著無法使用雙手的貓爪。 順和遲一看這說法說不過了,就招了,“不過是他求我們的,不關我們的事!” 倆人說完,趕緊溜之大吉。 看人走了,夜看著徇,也頗是不滿,“就那么一小會你都忍不???” 徇被夜說得,好像真是自己錯了一樣。 “引了人,未經允許xiele身,你還好意思哭?” 看夜是真的挺生氣了,徇不敢再哭。 “趴下!” 徇驚得立馬跪趴下去,夜則拉著繩子將他拉走。 夜這次走得很快,徇要爬得很快才能跟上。 夜把帶到了浴池,拿了個細管就往徇的鈴口推進去。徇尿道里的那顆珠子還在,細管進不去,一用力,徇就發痛。 夜生氣歸生氣,但發現了異樣,也沒有硬塞,把推不進去的軟管拿出來,用手捏了捏徇的玉根,捏到了一個異物。 “這是什么東西?” 徇吃痛著,讓夜幫他把手上的貓爪子取下來,用手語跟他說了剛才的事。 “剛才怎么不早說!差點就推進去了!” 徇也想早說,可是夜剛才都沒給他解釋的機會。 夜有氣又惱,取了徇的尾巴,讓他坐椅子上打開雙腿,要幫他把那珠子順出來。 那珠子太大了,并不好順出來,一推一卡,脹痛得徇冷汗直冒。最后徇實在是痛得厲害,不得不讓夜住手。 夜也怕把徇弄廢了,沒硬來。 “這倆混帳!怎么總給人硬塞東西!是想把人都廢成笙那樣么!” 徇第一次看到夜這么生氣,但是,他為什么要提到笙? 徇好奇那個奇怪的人,所以休息的時候,打手語問夜:笙,怎么了? “你不愁自己,還八卦起別人的事?”夜訓著徇,但還是簡單的把笙的事給他說了一下。 原來笙小時候被順和遲兩人合伙給根物硬塞過東西,把笙的根物給傷著了,出不來子孫了。 徇愣片刻:那他和別人做會有感覺嗎? “不清楚,不過倒是有養了男寵?!?/br> 徇想著,那人能挺起來,能跟自己做,應該是有感覺的吧? “你今天才見過他,怎么那么關心他?” 徇搖頭:只是好奇。 “他這人看到別的寵物都很厭惡的,不到他今天第一次見到你,印象好像還不錯,還關心你是否干凈,說不定你可以跟他試試?!?/br> 徇不明所以地看著夜,夜也不解釋太多。 “要讓給他,也是明天的事,你今天只用陪我?!?/br> 夜說完,讓徇起來,背對著他扒墻上去。意識到夜要做什么后,徇慌忙提醒他,玉根里的珠子還在。 “我知道,道口太窄了,推不出來,硬來的,怕你要廢,先做,等會要出瓊漿,通口放松了會好推一些?!?/br> 徇覺得有道理,也就照辦了,也確實如夜所言,徇在一浪一浪的欲潮中,幾欲出瓊,雖然出不來,但道口松了些,夜就趁機將珠子往外推,幾次下來,珠子終于拌隨著瓊露和尿意,一并排了出來。 聽到珠子落地的聲音,倆人都松了一口氣。 往常徇失禁了,總是覺得很為難,只有這次覺得能失禁也不算太壞,至少讓自己的玉根不至于報費。 “你下次注意著點,如果再被塞,運氣就不一定有今天那么好了?!?/br> 徇也想注意,可是彐些人要是想來硬的,他毫無反抗之力。 沒有那礙事的珠子在,夜就沒有顧忌了,跪趴躺仰,各式的都和徇做了一通,直到徇受不住虛脫到再次失禁失神到鈴口和后xue都不能自主閉合為止。 徇靠在夜的身上,雙目失神迷芒,而他的玉根鈴口,正滴滴答答地滲出尿液來,夜故意在他耳邊噓了噓,滴滴答答變成了一股細流,在徇胯下匯成了一攤。 徇緩過神來的時候,完全不記得夜給他噓尿,也沒意識到,自己潛意識聽了他的話,就那么輕意地在他面前尿了。只是看在看到自己胯下的一攤水后,納悶,想著自己一天失禁那么多回,會出問題。 夜把徇抱到水里洗干凈,抱起來放到一只能讓他半臥著的椅子上,拿來了一根細長的管子,插入徇的鈴口。 徇一看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打手勢告訴他,自己已經很干凈了,不需要再洗。 “這可不是清洗,我跟你說過了吧,沒有我的允許就泄,泄多少,我給你補多少回去?!?/br> 徇以為這事要翻篇,沒想到夜還是要計較的。 說是泄多少補多少,事實上夜給他補的,遠遠超過了徇誤泄的量,灌得徇的膀胱漲痛到仿佛要炸裂。 “嗚嗚……” 徇實在受不住了,痛苦地發出聲音,想要讓夜住手。 “你這么不長記性,不吃吃點苦頭下次照犯,忍不住也給我忍著,不然就把剛才那珠子給你重新塞回去?!?/br> 一想到那么大一顆珠子要再次推回自己的尿道里,徇就得不行,老實扒著灌。 就在徇實在是漲痛得出一身冷汗,快要打滾的時候,夜按了按那鼓起來亻硬塊,感覺差不多了,停下來。 給徇灌好,夜這次為防他私主排泄,拿東西給他將鈴口堵上。繼續把尾巴爪子給他帶上,拴上繩子讓他爬著,繼續帶他去溜達。 徇的注意力,更多的是在了膀胱上,夜不讓他排,他就一點都不能排,要排,就得學狗抬腳,還要聽夜的命令,說排就排說停就得停。 徇這一天是只侍候了夜一個人,但這一天過得,比他平時侍候十多個人還要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