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許徇站起來，他就只能被夜牽著繩子，像只真正的寵物一樣，光著身子慢慢爬出去。

    夜很照顧徇的速度，并不走很快，但是出了房門的徇，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下，無地自容。

    徇很少能見光，原本身體該是很白的，但是越白，他身上那些被人掐弄鞭打出來的，青的紫的紅的痕跡就越發明顯。

    在屋里關著，屋里頭光線沒那么好，看著沒那么明顯，依然在青天白日里，看著就無比顯眼。

    原本白皙的皮膚，這一道，那一道的，像極了被凌虐的狗。

    別人怎么想的不知道，但是徇厭惡這樣的自己。

    下人看到這情形，也不敢說什么，該忙什么忙什么，免得惹禍上身。

    也有人對徇的遭遇，心生憐憫，但也僅僅只能在心里憐憫。

    上一個被這么對待的人，己經是幾年前了，不過那人和徇可憐巴巴的樣子不同，那人除了笑和順從，從來沒有多余表情的。

    就是可惜了，誰也沒想到那么順從的一個人，最后……唉。

    學狗爬太羞辱人了，夜卻玩得不亦樂乎，而且還很遺憾的說，“你要不是個啞巴，學學貓狗叫就更好了?！?/br>
    只有這個時候徇才慶幸自己是個啞巴，不用去應和這種事。

    下人是會把這一切視而不見，但是徇的其他主子不會，正巧夜牽著彥“散步”的時候，遇到了黎和一個彥不認識的人。

    黎看了眼徇，然后無奈的說:“夜，你惡作劇又犯了……他才剛答應留下來，可別把他欺負太過了，又惹出上回的事?！?/br>
    和黎一起的那個人，看著徇身后沒被清理干凈的黏液，皺了皺眉:“帶他出來怎么也不給他清理一下，你也學徹？”

    夜拍了拍額頭:“他剛才有點鬧，好不容易才哄好，帶出來的時候給忘了清理?！?/br>
    夜見徇多看了倆眼和黎一起的人，以為他感興趣。

    “笙的注意你就別打了，他有潔癖，不會碰別人用過的東西?！?/br>
    “對啊，就因為笙有這奇怪的毛病，才不能體會到你的妙?！?/br>
    徇只不過是無意多看兩眼這個陌生的面龐，那曾想夜和黎就當著笙的面聊起了這種話。

    徇巴不得別人看不上自己，也不敢胡亂招惹人，在他們討論的時候，不再看任何人，垂眸看地面。

    笙看起來對徇確定沒有興趣，就在黎和夜說完這話的時候，徑直走開。

    笙從徇身走過的時候，徇卻不小心從他身上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淡香。

    那味道，和每次都蒙眼不讓他出聲的那人一模一樣。

    難道是他？！

    徇不敢確認，如果是笙想要，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來，可聽夜和黎的意思，笙應該是看不上自己的才對。

    有可能這是笙的奇怪愛好，又或者是另一個身上有這種香味的人？

    徇心里困頓，又不敢聲張，只當作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黎和夜打了招呼也離開了，夜則想起了沒給徇清洗，牽他到一處涼亭，叫人打來了水，給他清理干凈。

    夜不想給徇取尾巴，所以也就清理了表面上的污物而已，xue里的依舊被留著。

    逛了一會，徇出了很多汗，他想要喝水，夜準備喂他的時候，突然又停住了，讓人拿了個淺碟，將水倒上面，放地上，讓他學貓狗舔著喝。

    這個對徇來說，沒有什么難度，他舔過不少徹讓他夾緊，卻沒夾緊，流到地上的濁尿，在干凈的碟子里舔水可比舔地板上的濁尿好多了。

    給徇喝了水，夜還給他吃了點心，不過也是扒著碟子上咬。

    “你還適應得挺好?！?/br>
    夜說這話的時候，順手幫徇擦干凈了黏在臉上的點心屑。

    “免費食物可不好，這個也吃掉?！?/br>
    徇用柔軟的舌頭輕輕舔黏在夜手指上的點心屑。正舔著，夜突然將整個大拇指指沒入他的口中。

    徇不知所措地含著，抬眼看夜。

    徇的口腔暖暖軟軟的，夜就是覺得好玩，手指在里面有一上沒一下地攪得了一下。

    徇剛吃了東西，就會突然被手指在口腔里攪動，覺得惡心，有點想吐。

    感覺到徇的異常，徇把手指抽了出來。

    最終徇沒吐出來，但是忍不住干嘔了兩下。

    “你這嘴還真是嬌氣，吞吐那么大的根物都沒事，含個手指就這樣了?！?/br>
    徇很委屈，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

    這天大家都很忙的樣子，其他人都沒找徇侍候，他就一直跟在夜身邊，夜去哪，他就得跟到哪。

    不過那天夜也沒上哪去，給徇清理干凈，給他吃了東西，就一直待在涼亭里看書。偶爾逗逗徇。

    徇無事可干，就待在涼席上陪夜，扒得久了無聊，夜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他在涼席上側卷成一團，像一只貓一樣睡著了。

    夜也不叫醒他，就讓他睡著，但徇沒睡多久，就自己醒了過來——不是自然醒，是被尿意憋醒的。

    徇的鈴口現在沒被堵著，忍不了多久，急了就得排，他不是很想打擾夜，但實在是忍不住了，才不得不蹭蹭夜。

    夜見徇憋得臉色微紅，看看自己微起的玉根，又看了看亭子外面，大概明白了他的用意，把他牽出去。

    徇爬扒著排尿不方便，想站起來，但夜不允許。

    “你知道狗是怎么尿的吧？你得學著小狗，抬起一一只腳來?！?/br>
    這……本來爬著就很難了，還更抬起一只腳來，徇搖頭，表示自己做不到。

    “寵物沒有寵物樣那怎么能行，你要是做不到，那就不能尿了，我給你堵上？”

    徇一點都不想憋尿，何況這時他已經很急。

    學就學吧，徇一咬牙，雙手撐地，單跪著地，抬起一只腳來。

    徇要尿，夜還不讓，“記得，我說噓噓，你才可以尿，我說停，你可就得停，不聽吩咐可不行?！?/br>
    夜說這話的時候，徇太急了，已經漏出兩滴來，夜不滿地拿小竹鞭抽了兩下他的屁股，“我有說開始了嗎？”

    徇真的是快忍不住了，不知道是憋的還委屈的，被抽了倆下之后，他眼睛又紅著起了一層水霧。

    夜看他這樣，也不憐憫，“你要是敢流一滴眼淚，今天都別想排了?！?/br>
    徇這下就是想哭，也得忍著，夜看他表現不錯，說了“噓噓”，徇這才能排。

    但是夜沒有讓徇一次性排干凈，徇排一點，他叫停一下，彥不得不憋住，如此重復五六次之后，夜說了句，“好了”，就不讓徇排了。

    事實上，徇排了也就三分之一左右，尿意還是很明顯的，夜不讓他排，他也沒辦法，至少現在比盈滿的時候好過了些。

    讓徇尿了些，夜覺得他待在一個地方也無聊，就帶他逛逛，正逛著，下人說徹有事要他。他想想這個時候牽著徇過去不太好，就順手把徇拴在了一棵樹下。

    夜臨離開前還摸了摸徇的頭，哄小孩似的說:“乖，學狗蹲在這里等我回來接你。還有，不許偷偷尿了，不然我給你灌回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