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訣2 溫閻,你算計我!
身體被捅開,粗硬炙熱的物體貫穿進來,睡意迷迷蒙蒙,猶如被燒紅的鐵棒釘穿,不斷蹂躪著深處脆弱的敏感點。 無法再繼續安穩睡下去,殷訣朦朧著睜開眼睛,醉意還沒完全散去,恍惚還以為身在夢里。 “唔、啊……啊……嗯……” 眼角微紅,泛起氤潤的水光。不適合承歡的谷道,充分潤滑,情動之后也要花上一點時間才能適應,這樣直接承受侵犯的經驗不多,難以適應的酸楚彌漫上來,而每一次沖撞,粗大的陽具的guitou毫不留情的撞上敏感點,停留在上面細細研磨一會兒才離開,又以極快的頻率折返回來再次重重撞上去。 茫然又難耐的扭著腰,承受侵犯的青年自己都不知道是想逃避還是迎合,一手掰扯緊緊按在腰上的手臂,另一只手去推搡身上男人的肩,殷訣難堪的別過頭,帶著哭腔道:“……你為什么這么大?!” “……謝謝夸獎?!?/br> 郁長澤笑出聲,見殷訣開始清醒過來,原本只是抱住青年的雙腿,現在俯身下去,整個人壓住對方,制住殷訣本能的反抗。 抱緊身下的青年,懷里的身軀勻稱緊實,緊繃的肌膚光滑,不算柔軟,每一寸下都充滿了倔強和活力。 不肯馴服的獵物在懷里掙扎不休,早就習慣了殷訣不配合,郁長澤低下頭,張口輕咬對方的頸側,濡濕的舌尖溫暖的舔過,頸側又熱又癢,微微的麻癢讓頭皮都一陣發麻。異樣的感覺順著脊柱傳遍全身,殷訣不自覺的抖了抖,將頭往后仰去,感覺渾身微微發燙,反抗的力道微弱下去,流露出幾分欲拒還迎的味道。 用力眨動眼睛,幾次之后,殷訣不確定的喊:“……郁長澤?” 回應他的是體內一記重重的沖撞,馬上沁出了淚,殷訣嗯嗯啊啊的嗚咽,終于徹底清醒過來,忍無可忍的咆哮:“郁……啊……郁長澤?。?!” “媽的……停、停下!” 本來以為是一場惡劣的春夢,結果突然變成現實,身體上的負擔還在其次,心理上承受了莫大的驚嚇,殷訣忍不住爆了粗口。 腦后的長發忽然被拽住,強迫殷訣不得不仰起頭。又是一記深插,敏感點被毫不留情的撞上,渾身一陣麻痹般的快感,殷訣“唔”的悶哼出聲,瀕死的魚一般無力的張嘴喘息,下一瞬唇上被吻封緘,另一個人的氣息和溫度蠻不講理的占領了感官。 媽的,這個從來不好好聽人說話……不,是不聽他說話的王八蛋! 認準那條在口腔里亂鉆的舌頭,殷訣發狠要咬下去,正要發力的時候,體內又被重重一頂,陽具炙熱的guitou壓住敏感點,碾磨般輾轉戳弄,殷訣的呻吟被堵住叫不出來,從喉嚨深處發出嗚嗚的低吟,不由自主的抱緊了郁長澤,腿也緊緊夾住男人的腰,挺著腰往上送,將占據甬道的陽物吞吃得更深。 回過神來,殷訣羞憤欲死。 嚷嚷著要對方停下的是自己,來了感覺之后纏著對方不放的還是自己。偏偏郁長澤還不肯放過他,舌勾著他的舌,在口腔內舞弄過后,含著他的唇瓣啄了啄,笑著問他:“爽了?” 爽得快要忍不住溢到唇邊的浪叫,殷訣拼命咽下去,嘴硬道:“……沒有!” “小騙子,”郁長澤眼中含笑,伸出一根手指按在殷訣唇上,道,“小點聲,別吵醒邊上的小美人,你也不希望你現在這副在其他男人身下大張雙腿的浪樣子被別人看見吧?” 夜色籠罩的房間光線昏暗,殷訣看向郁長澤,對方的雙眸中仿佛藏有劍刃寒光凜凜。殷訣癡迷于這鋒芒的美麗也畏懼它的鋒利,抖了抖,不解的問:“什么小美人……?” 視線轉動,忽然注意到了什么,殷訣轉過頭,愕然發現同一張床上,他的左邊靠床邊的位置,被子下還有一個隆起,分明是有另一個人躺在那里,背對他正在睡著。 殷訣心都涼了,愣怔了數息,咬牙道:“郁長澤你……變態!” “羞辱我這么開心嗎?!” 情況不太對。 郁長澤深深的看著殷訣,確認對方的反應不是作假,掌心覆上青年的臉頰細致的愛撫,撥弄他濃密的睫毛。 殷訣生氣又傷心,悲憤交加,偏頭躲開。 忽然,他聽見郁長澤道:“這里是南風館的客房,我到的時候,你可是正摟著這同床共枕的小美人睡得正香啊?!?/br> 對此毫無印象,殷訣反駁道:“放屁!” 等等,南風館? 殷訣想起來了。 昨夜新年,溫閻在畫舫舉辦歌舞酒宴,邀了他和良玉同往。 酒宴上喝了許多,之后的事,就完全沒有了印象。 “……溫!閻!” 抬手覆上前額,某人要是現在就在眼前,殷訣能把人手撕了。 他就奇怪郁長澤好端端的發什么瘋突然折騰他,媽的溫閻這個王八蛋! 殷訣口中吐出溫閻的名字,郁長澤思索片刻,就猜出了前因后果。 俯身下去,輕輕吻過殷訣唇角,纏綿的親吻往后移動至耳畔,溫熱的吐息逗弄著耳垂,郁長澤笑著問:“又被捉弄了?” “良玉也跟他一伙?!?/br> 殷訣對自己的酒量心里有數,不知不覺醉過去,肯定是酒里還放了什么。 他不通醫理,但從小在大歡喜教那樣的地方長大,尋常的迷藥之類休想入他的口。 幾個人的關系似敵似友,雖然經?;煸谝黄?,殷訣也不是真心喜歡溫閻和良玉,倒不如說討厭彼此的理由一大堆,也不是不能理解為什么會發生這種事。 “大意了?!币笤E忍不住嘆氣。 戳戳郁長澤的肩,他臉頰微紅,因為窘迫而語速飛快,低聲道:“不是我的錯,你……可以溫柔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