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閻:辣雞郁長澤賣萌可恥!
窗外的鳥鳴比晨光更先透進屋里,盟城溫家別院,溫閻安靜的睡在床上,忽然驚醒握住就放在枕邊的判官筆,才作勢要起身,頓了頓,又若無其事的閉上眼躺回去。 昏暗的房間里,一個人影悄無聲息推開窗戶,側身從半開的窗扇擠進來,再輕輕掩上窗。 躡手躡腳溜到床邊,這人跟回到自己家上自己的床似的,脫了衣袍掛在床前的屏風上,往溫閻被子里一鉆,順手把屋子的原主也摟了個滿懷。 與滿把滑膩溫香只隔一層細密的軟綢,郁長澤熟門熟路解開溫閻的衣帶,就往那熟到不能再熟,愛不釋手的曲線上摸去。 生有薄繭,溫暖寬闊的手掌款款撫摸過肩后脊背,向著后腰緩緩移動。 溫閻合著眼眸,依偎在郁長澤懷里安穩的享受,低低哼著。 直到那雙手撫過后腰揉捏臀瓣,順著臀縫十指撩撥,快要摸到不得了的地方,溫閻閉著眼笑著把人一推,道:“換個位置,你睡到里面去,省得叫人看見?!?/br> 郁長澤答應一聲,抱住溫閻壓著他一滾翻身,從外側滾到了里側。 “誒誒,別壓我頭發!” 溫閻邊攏住枕上青絲,邊笑著推他,無意中也不知道碰到哪里,忽然聽見郁長澤悶哼一聲,輕輕抽了一口涼氣。 推搡的動作一收,溫閻斂起笑容,問:“你受傷了?” “沒什么大不了的……” 郁長澤含混答應,見溫閻冷了臉盯著他不放,只得起身解開衣帶,指著右側腹下一道不輕不重的瘀傷,向溫閻笑道:“真的沒事?!?/br> 一看是這種小傷,溫閻也就放了心。 郁長澤不是那種走路會撞到自己的蠢貨,與人爭斗也不會只弄出這點傷,溫閻想了想,伏在枕上大貓似的瞇起眼,不懷好意的笑起來,道:“活該?!?/br> 郁長澤整理著衣襟:“我還什么都沒說,你又知道了?!?/br> 打了個哈欠我,溫閻瞇著眼懶洋洋的道:“還能為什么,你昨晚把你師兄折騰成那樣,連前輩看見,只給你這么點教訓,算是偏心你了?!?/br> “你怎么樣?” 郁長澤邊問邊挨近溫閻,伸手過來就掀他衣擺,往腿間私處探去。 溫閻膝一曲把他頂開了,道:“別招我,困?!?/br> 郁長澤一夜沒有合眼,眼皮直打架,也沒有多少玩鬧的心思,問過知道溫閻已經上了藥,沒有太不舒服,把人擁進懷里重新躺回去,合上雙眼沒過多久,便沉沉的進入夢鄉。 郁長澤再醒過來,天光已經大亮。 臥室通透闊朗,溫閻剛剛起身,背對這邊站在床前正在更衣。 郁長澤半夢半醒,裹著被子挪動過去,從背后把溫閻腰身一摟,臉頰貼著他背后上下蹭了蹭。 溫閻一身衣衫被他揉皺,反手就往他腦袋上一敲,道:“放手。你醒了正好,起來陪我出去逛逛,盟城的松墨齋和文海軒都不錯?!?/br> 郁長澤還沒睡夠,并不打算起床,抱著溫閻不撒手,道:“你書房里那些東西夠你開幾十家鋪子了,還嫌不夠?有什么好逛的,陪我再躺一會兒?!?/br> 溫閻皺皺眉,氣樂了,冷笑道:“別纏著我,你不去我自己去?!?/br> 說完,郁長澤沒有反應。 溫閻以為他耍無賴,一點冷笑也收起來,徹底冷了臉往后看去。 結果發現這人抱著他的腰,臉埋在他腰后,身上披著錦被,就這么又睡過去了。 滿臉不悅頓時盡數化作無奈,又有些驚奇,溫閻反手揉揉郁長澤的頭,手指順著他的發絲撫摸幾下,輕聲道:“東奔西跑到處留情,累死你活該?!?/br> 站了片刻,溫閻認命的嘆口氣,把手中還沒來得及上身的衣袍放下,回身擁住郁長澤,把人先推回床上,再把自己身上單衣脫了,除下鞋襪躺回來。 幾下折騰,郁長澤警覺的又醒過來,摟住溫閻抱回懷里,躺了沒多久,忽然郁長澤自己坐起來。 溫閻吃了一驚,問:“怎么了?” 起身起得猛了,郁長澤昏沉著有些頭痛,抬手用力按揉眉心,道:“不睡了,陪你出去逛逛?!?/br> “……陪個p,”溫閻愣了一愣,反應過來,沒好氣的道,“滾回來躺著,好好睡覺!” 剛才叫他起來不肯,這會兒讓他睡覺,他又杠上了。 郁長澤道:“不用……阿閻也是難得來盟城……” “閉嘴吧你,”不等郁長澤說完,溫閻沒好氣的打斷,“就你這要醒不醒的樣子,出去別人還以為我怎么虐待你了呢,別再在外面睡著,我可沒那么大功夫照顧你!” 話剛說完,溫閻抬頭一看,就見郁長澤坐著又迷糊過去,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把人一拉,郁長澤嘭地倒在枕上。 枕上一振,郁長澤又醒過來,瞇著眼睛望一望外側的天光,大致判斷出來還是上午,又摟住溫閻,道:“……那我再睡兩個時辰,下午好好陪你?” “求求你好好睡覺,小祖宗!” 簡直拿郁長澤沒有辦法,也是難得見到他這么迷迷糊糊,溫閻依在郁長澤懷里伸手也抱住他,手掌順著他背后上下輕輕撫摸,定睛看著他的面孔,稍稍抬頭,往那雙近在咫尺的唇上親昵的吻了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