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玉夫夫矛盾(?)綁在馬車里好好調教
入谷已有一段不短的時日,檀徵的身體在良玉的醫治下逐漸好轉。 郁長澤摘花惹草,良玉看見他就煩。良谷主覺得某人既然如此精力旺盛,作為他勉強承認的弟子,應該將精力用在合適的地方,為藥仙谷的建設作出貢獻。 于是,郁長澤被派往來回最快也需要一天一夜的深山里采藥,就在其外出的當日,檀徵意料之外求見,向良玉提出了辭行的請求。 檀徵要離開,良玉求之不得。對方身上yin毒已清,經脈經過調養恢復得差不多了,練回武功也只是時間問題,早就沒有必要再留在谷里礙眼。 懶得裝大度體貼關心檀徵今后要何去何從,良玉一口答應下來,正巧傅悠華近日接到家中來信,將于明日啟程離谷返家。雖然兩人之間有一些糾葛,但傅家的聲名和傅悠華的人品還是可以信賴,拜托對方捎檀徵一程,良玉自覺已經仁至義盡。 等到郁長澤第二天傍晚從谷外回來,檀徵已經跟隨傅家的車隊南下,快馬加鞭都追不上了。 …… 大街小巷隨處可見的普通馬車行駛在田野,明明旁邊就是官道,車夫放著平坦的大路不走,偏偏讓馬走在崎嶇的野地,凹凸不平的地面顛得馬車震動不已,木料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響,仿佛隨時都會散架,然而隨著顛簸,車廂里隱約傳出清脆的鈴聲。 馬車不走正經路,車夫也不像什么正經車夫。車轅上的青年腰間懸劍,面貌俊美,既像是行走江湖的游俠,又像是出門游玩的貴家公子,唯獨不像是個趕車的車夫。 馬車一路顛簸,行了許久,午時之前,終于在一處小樹林邊停下。 不像車夫的車夫從車轅上下來,先把車卸了,牽了馬去一旁的野溪邊飲水,拴好馬,才回到車邊。 車廂沒有門板,只垂著竹編的門簾。郁長澤伸出手,拿著馬鞭將門簾挑開一線,向車廂里面看去,問:“知錯了嗎?” 良玉在車廂里,被綁著坐在最里面的座椅上,腰后墊著軟枕,身上卻只穿了一件貼身的里衣。 他臉頰泛紅,里衣被汗水濕透,緊貼在身上勾勒出纖瘦的曲線,半透明的布料透出肌膚的色澤。 下體一絲不掛,無力的雙腿被迫分開,直接坐在座椅的軟墊上。 墊褥十分柔軟,表面一層柔軟的半長不短的毛皮,不知道是狐是貂。 毛皮軟墊極為柔軟,被迫分開的雙腿暴露出隱秘的私處,無法憑借自己的意志合上腿,一路上良玉只能任憑自己陷在軟墊里,下體始終吮吸著柔軟的皮毛,隨著馬車的顛簸來回摩擦。 xue里潮潤濕熱,黏稠的泥濘一半是yin水,一半是上車前,被郁長澤灌在xue里的烈性春藥。 渾身綿軟如泥,要不是軟索縛扯,軟墊托著,良玉已經要滑到地上。 依著板壁喘息,努力平復呼吸,良玉眼角透紅,滿臉不自知的春意情潮染著淚痕,瞪一眼郁長澤,道:“……檀徵他……自己要走,難道要我把人給你捆著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