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雙性冷美人師兄(野外窺視受發情)
月上中天,屋中角落里漏聲滴答,襯得夜晚愈發寧靜。 屋內沒有點燈,房間的主人郁長澤卻并未休息,他坐在黑暗之中,一雙稍顯無情的銳利鳳目在月光中寒芒點點。 明月清輝勾勒出一張既艷麗又英俊,足以令天下男女為止癡狂的傾世容顏。 此地為云山天極峰,乃天下聞名的武林傳奇劍客風未眠隱居之地。 世人皆知風未眠的劍術天下無雙,亦知他還有兩個同樣風華絕代,令人稱道的高徒。 劍意如雪,霜寒天下的天心劍凌霜。 和劍出驚絕,蕩魂碎魄的幻華劍郁長澤。 夜色已深,這個時間點正該是香夢沉酣的時刻,郁長澤卻在心中想道——師兄該當動身了。 于是他也行動起來。 天極峰上地域廣闊,師徒三人各居一個院落,眼下郁長澤行動起來,即使不刻意避人眼目,也不用擔心會驚動他人。 他的目的地是后山。 同一條路,他的師兄凌霜已先他一步,踏著月色來至后山瀑布下,正站在水流沖擊出的深潭便,緩緩褪去衣衫。 郁長澤悄無聲息的趕到時,恰看見凌霜將身上最后一件衣物除下。 未著寸縷之人如一尊被月華輕輕涂抹的玉像,常年習武使青年的身材修長而柔韌,每一寸曲線都無比優美又充滿了爆發力。 他雙手高舉向后,將一頭過腰的烏發挽在腦后,以免被潭水打濕。這一動作更加展示出他雙臂的修長與腰肢的細韌,郁長澤的目光貪婪的從師兄身上掃過,熱切的宛如舌尖的親吻舔舐,從腰背一路往下,延伸至凌霜的兩腿之間。 熱流往下腹匯聚,郁長澤暗暗興奮著,凌霜那邊的狀況卻也和他差不多。 冷淡的月色將他的肌膚擦得瑩白,若是在尋常的燈光下,便能輕易看出他肌膚上泛起的不自然的潮紅。 還未下水,凌霜兩腿之間卻已緩緩有水漬淌下。白梅花般清雋冷峻的男子不禁蹙起好看的眉頭,面露難耐之色,重重的喘了幾聲,使出了全身力氣忍耐般,邁步往清涼的瀑布潭水走去。 他的大腿肌rou不自覺的抽搐著,天知道這短短幾步距離花了他多大力氣,凌霜用了多大意志力才忍耐著沒有癱軟在地,去伸手撫慰腿間饑渴難耐的花xue。 是的,花xue。 世人只知道清若雪嶺寒梅,冷如寒山覆雪的天心劍凌霜,卻無人知曉堂堂傳奇劍客首徒,不茍言笑清冷孤高的天心劍,是個雌雄同體天生yin蕩的雙性人。 其他少年情竇未開,尚處于懵懂之時,凌霜便開始飽嘗情欲的折磨。 他的師父風未眠是個醉心劍術的武癡,生平從未近過女色,更是不懂徒弟這些難以啟齒的煩難。 小小少年初識情潮,便被師父拎到后山無情的丟在著瀑布之下,被透心涼的冷水澆了足足一夜。 從那之后,每當夜晚欲望高熾,難以忍耐之時,凌霜便獨自一人來到此處,任憑瀑布沖刷直到天亮。 離潭水僅有一步之遙,凌霜忽聽身后一人喚道:“師兄?” 全部心力用來忍耐,完全沒有察覺有人接近,凌霜大驚之下臉色都變了,克制的力道一松,雙腿再支撐不住身體,整個人軟倒在岸邊的石岸上。 “??!” 凌霜低低的驚喘出聲。 水潭岸邊石塊堆積,大大小小凹凸不平。他眼下身上未著寸縷,腿軟之下跪坐在地,沒有任何防護的柔軟花xue不慎觸到凸起的石塊,連他自己都未曾觸碰過的嬌嫩花唇被粗糙的石面刮擦,微疼而癢,常年禁欲的身子哪里嘗過這等滋味,登時過電般麻了一麻,xiaoxue內壁絞緊,痙攣著噴出一股熱流。 不清楚凌霜此刻的感受,可單看他的模樣,郁長澤就猜到師兄正在遭受什么。 下體已硬到發燙,從一次偶然在瀑布窺見師兄身體的秘密,他就開始幻想有朝一日將凌霜壓在身下狠狠貫穿。 把清冷的云上仙君cao成yin賤的蕩婦,沒有男人能抗拒得了這種征服快感的誘惑。 故作偶遇,郁長澤假裝擔憂,靠近凌霜,關切的詢問道:“師兄,你怎么了?” “……無事!” 師弟的聲音喚回了凌霜的神智,壓下體內翻涌的情潮,他勉強自己站起來。 渾身發熱,雙腿發軟,凌霜現在只想趕快泡進水潭,讓瀑布冰涼的水流幫他保持理智。 假裝沒有發現凌霜的異常,郁長澤問:“師兄要沐???” “是?!绷杷?。 和師弟從小一起長大,雖然并不經常坦誠相對,但是也無需過于尷尬。 凌霜臉頰飛紅,只是由于情欲折磨,坦坦蕩蕩的面對郁長澤,沒有多少常識的劍客并未感到羞澀。 坦然清冷的模樣,令郁長澤呼吸一滯,幾乎想將這人就地摁倒,將那腿間水流不止的saoxue干翻,看看到那時他還能不能這般鎮定。 郁長澤笑道:“我也打算沖個涼再去睡,便和師兄一起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