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心中低喃愛語/浴室打臀/造物主細心創作的悲情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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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美人憋屈又可憐,晨煜坐回床上捧起滿臉淚痕的松良的臉吻下去,松良被這曖昧吻得慌了神晃了心,心跳也驟然加快,灼熱的電流似乎在他的身體里四處逃竄最后一齊沖上頭頂。 說來可笑甚至感覺自己瞳孔都配合得微微放大,腦子里胡亂想著“他怎么突然就親上來了?他不嫌棄自己的jingye臟么?為什么要渡口水給我?我的心臟怎么不受控制了?怎么會這樣?” 松開勒美人的唇擦了擦由于吻得過于狠厲而溢出嘴邊的口液,覺得不會有第二個人看到這幅模樣的松良而感到病態的滿足,原先他不會這樣,他原先永遠是溫文爾雅算不得熱情但也不至于如此陰暗。他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已經接受了許多因松良產生的微妙情感 抱起失神的松良放進浴缸,體貼地放水時先用手試溫,微燙的溫度適合溫順乖巧的家養小狗。小狗沉默不語,只是被動接受。造物主憐憫細膩白皙的雙腿不因纖瘦失去誘人rou感,光滑瓷白的浴缸也在皮膚清透的松良前黯然失色淪為陪襯,熱氣騰騰的霧氣彌漫浴缸打滑,捏住松良腳背青色血管密布可愛腳趾卻飽滿的腳丫輕柔分開兩只腿,讓腿間秘境向自己打開。男人用蓮蓬頭讓湍急的細水流臨幸著松良,軟爛的花xue和敏感陰蒂被水呲地yinchun微分。如果光看清純無辜的面孔,不會有人可以想象到被褻瀆或自瀆時會如此yin蕩下賤。 水上升到剛剛好將松良浸泡其中的位置,關掉花灑,男人用修長且勁力暗蓄的粗糙手指下到水中,輕輕地在光潔的大腿上移動,卻一直不碰觸開合的腿根。 “碰碰我…摸摸我”羞紅臉的松良夾住腿間四處游走嬉戲甚至打著拍子的手,本來就是為了清洗身體,如此克制不住在所難免,一直想要摸摸,這怎么洗的干凈……真是不乖。 啪。 只聽一聲嚶嚀,又快速又響的一巴掌打在rou嘟嘟的翹臀上,盡管水緩沖了力道,但如花瓣般嬌嫩的臀rou上印著一掌紅色印記,晃蕩的股rou小幅度震顫引得水波漣漪。 痛感沖擊,稍微抑制了白日宣yin的松良,大腦清明了幾分。 待他緩過神,男人早出了浴室。松良心覺干泡著也沒有意思,便起身順下一條浴巾敷衍地擦拭全身,磨磨蹭蹭地裹好浴巾,穿著不合腳的拖鞋踢踏踢踏的在客廳亂轉。尋了半天也沒看到人影,暗罵道:“又他媽先走了,唉,但是也怪不得人家,耽誤那么久。哎呦,真踏馬煩” 坐上車后晨煜便向松良報了聲平安,過隧道時燈光交替,忽明忽暗映得眼波流轉。 他隱隱約約也可以發覺心中某種情感在萌芽,他幾次三番都忍不住唇語和在輸入框中表明心意,但又膽怯,不是怕被拒絕。而是怕花兒盛開艷放之時,就是花兒凋落殘敗之日,他心中認定感情還未確定時一切都是恰到好處,一旦確定關系麻煩接踵而來,他還沒有做好準備,也沒有喜歡到可以放棄理智的地步。想到這里,他心底輕輕地嘆氣,怎么就遇不到讓自己奮不顧身不權衡利弊的心上人呢。 他后來才知道,自己早就遇到了。 松良疲憊歸家。 響亮的耳光聲清晰傳達到失去了痛覺的耳邊,轟鳴伴隨著不堪的辱罵聲。表面是模范的教子有方文雅父母,人后是拿畸形病態孩子當出氣筒的惡魔恩主。 盡管雙性人越來越多的出現在社會中也被熟知和認可,但仍舊是象征不潔慘遭歧視的雙性性別。雙性只不過是松良父母為了虐待他找出的拙劣借口罷了,從小就因身體異于常人被勒令門禁,更何況自己現在脖子上應該還留有愛欲過后沒有消退的吻痕,松良此刻也自嘲自討苦吃。 好不容易長到成年,恐懼仍然深深根植在他尚且幼小的心中。每當熟悉拳頭巴掌在他身上落下恐懼感就會瞬息達到頂峰,將他帶回年幼時無助麻木又惡心的厭世感。 “誰來救救我——” 他在粗鄙的罵聲中聽到心中軟弱又不得不依靠家人這塊浮木的軟弱自己發出求救的信號。但這聲音在腦海里僅僅回蕩了兩秒就被自己掐斷了,永遠不會有人拯救他的。 被尖聲叫嚷著,同時心頭浮現了一張薄情且淡漠的臉,他曾經那么信誓旦旦還不是背叛自己?現在這個男人也不過只是愛戀自己興許說得上有些魅力的身子罷了,反正也只是無關緊要的人生過客,順其自然讓它過去。 “不要臉的賠錢貨老娘當初怎么沒掐死你這個變態?,F在每天不知道練琴賺錢就知道在外面勾引野男人,是不是什么男人都可以cao你?我告訴你!安松良,我不欠你的,別整天整烏七八糟的事情惡心我,之前被那男的甩了還不長記性……” 抱怨被隔絕在門外,隔音海綿真是世界的偉大創造。 背靠著門無力的癱軟在地上,用勁想從地上站起來,卻發現被情緒影響的身體無論如何都起不來。 “真可憐啊,不知道他會不會憐愛這樣的自己呢?”松良大腦自發的想著自己近來接觸最多的男人,畢竟他隱隱可以從男人澄澈眼眸中捕獲到一絲愛慕和掩飾不住的好感。 心覺晨煜大概是表面平靜,實際上背著的手心疼到用力握得指甲都嵌進皮rou里。 “哈哈,怎么可能呢?” 隨后他又全盤否定他人對他純粹的愛慕。 起身開窗通風,盡管吸氣暢通,可他依然覺得窒息。他不想待在這個家里。一刻也不想。 該尋個踏實的落腳點,若有所思地給自己的朋友沈忠打了通語音電話,剛接通就聽到悅耳朝氣蓬勃的少年嗓音。 “喂?我是沈忠。有什么事情?” “我是松良?!?/br> 松良避重就輕的簡述了自己需要去對方家住兩天的訴求。沈忠微微遲疑隨即給出肯定的答復。 “隨時歡迎~!” 幾小時后諾約灣小區,大廳石英地板被擦得透亮,反射著后現代輕奢水晶燈的奢侈光芒。穿著簡約而不簡單的松良拖著箱子熟門熟路地乘上電梯,對著電梯里的鏡子整理自己的衣裝,好不被發現可疑的愛痕。 松良深呼吸一口氣按下門鈴,沒想到幾乎在他按下門鈴的同時沈忠就侯在門后了,仿佛就像是在門口等著他按門鈴似的。沈忠言笑晏晏,紳士地提他將笨重的行李箱放到他的臥室,笑得乖巧又透露出一種頑劣的氣質,模樣生得調皮,但為人沉穩但性子里還剔除不掉一層性格執拗怪癖。 他們算得上是知根知底的伙伴,無論是松良的家庭狀況還是他曾經情史的殘破。沈忠的大小事情松良也深知,君子之交淡如水,平日里就算是不怎么聯絡感情見面還是能歡鬧成一團。 但松良不知道的是——那雙清澈的眸子里還倒影著沈忠對他的渴望,以及積蓄已久的壓抑。 這次獵物主動落網讓本已平靜的冰面裂開一條細縫,向下窺探是深不見底的黑暗,全都是占有欲的產物,陰冷昏暗。 氣喘吁吁地整理布置房間,沈忠笑瞇瞇地倚在門框上看著熟悉的新住客。松良費盡將自己的書本塞進本就堆滿書的柜子,一會兒彎腰一會兒墊腳,過了好一陣小房間終于收拾像樣。他滿意地環顧,突然想起什么拿起手機找尋著角度拍了幾張頗有藝術氣息的照片發到朋友圈設置分組,剛發出去沒幾秒就看到晨煜點贊。 正合他意。 他拖沓又懶散地爬到客廳的沙發上支撐著自己坐上去,在一旁觀察他的沈忠從冰箱里順出一盒果汁,放在茶幾上,也懶散地坐上沙發,手襲上松良逗他身上敏感的癢癢rou,玩鬧間好幾次身體間的親密觸碰讓二人都會身體一僵,但隨即又裝作不在意的樣子繼續打趣對方。鬧騰累了,兩人窩在一起,任誰看都會覺得曖昧,但是松良卻當只是友人間的肢體交流,純凈無暇。 “阿忠,我要?!敝赶蚍旁陔娨暸缘膸状砥?, “吃哪個?”沈忠偏頭柔聲道 “烤rou味?!?/br> 靠著沈忠的頭突然沒了依靠,差點摔在軟軟的沙發上。他向靠背靠著等沈忠跨步于沙發和電視的戰場間,戰利品零食還有電視的遙控器。小懶人高興地伸手去拿,骨節分明的纖指大手拉過沙發上的小被子蓋在松良身上,依偎在一起看電影。 準確地說是沈忠看松良,松良看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