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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男豬腳在線閱讀 - (11)-(15)

(11)-(15)

這樣說。

    “我再和少晗商量下?!?/br>
    曉淇從鍋里撈起一條鵝腸,“明白。你說了不算,他說了才算?!?/br>
    “這倒不是?!彼裾J道。不是出于Alpha自尊之類空虛的理由,他只是想對這孩子坦誠相待?!拔乙灿衅渌矫娴目紤]?!?/br>
    “其他方面……?”

    楊知誼提起玻璃扎,給曉淇的杯子里倒滿橙汁?!氨热纭赖路矫??!?/br>
    “哈?”

    他能理解那張小臉上的驚訝,聽一個剛剛背著伴侶偷歡的男人說道德,很諷刺吧?

    “其實你說的對,我是你的客戶,少晗也是。是他說服我接受這件事的,但我心里其實……”

    曉淇放下筷子,在火鍋騰起的熱氣中,安靜而好奇地望著他。

    “我覺得這件事不對。不管合法還是不合法,或者說得多好聽……買賣孩子這件事,不對?!?/br>
    “但是這樣對大家都好,難道不是嗎?”曉淇說,“你們得到孩子,我得到錢,孩子得到兩個好父親,有什么不好?”

    楊知誼答不上來。不知道為什么,他的口才總是在曉淇面前失靈。

    “你沒有一點犯罪感嗎?出賣你的孩子?”

    “如果我把它打掉會更有道德嗎?”

    楊知誼幾乎要說“對”。但又明知這答案根本站不住腳,只得再次轉移話題,

    “……rou煮過頭了,快撈?!?/br>
    他本想先送曉淇回家,但少晗來電話說兄弟聚餐已經收尾,叫他盡快過去。他只能替曉淇叫了出租車,自己駕車去接少晗。到達酒店門口的時候,少晗的兄長顯然已經離開了,Omega一個人走下臺階,將手中的煙蒂碾滅在垃圾桶頂的煙灰池里。

    “吃火鍋了?”少晗坐進車里就問。

    “對不起啊,我開窗散散味?!?/br>
    他搖下車窗,冷風吁吁灌進來。過路的車燈在少晗臉上擦過一片光影,他在那一瞬間忽然真切地看到身邊人臉上的疲憊,在那些輕盈卷曲的額發下面,悄悄攀附在發線附近的,細微的汗跡。

    那是一個Alpha的視線不會觸及的細節。他想。

    “我要那個孩子?!鄙訇闲?。

    楊知誼感到措手不及,他本以為少晗差不多要否決這個送養人了。

    “那就要盡快簽協議……”

    “但我想等到8周以后,看了血檢結果再簽。性別、遺傳病什么的,查清楚再簽?!?/br>
    “那我們就等不到了,”楊知誼眼望著夜路,心思盤結,“他已經說要去找別的下家了?!?/br>
    少晗側過臉,用那種請他回家時順便買快雞胸rou的口吻說:“你能不能想想辦法……吊住他?”

    楊知誼有一瞬間分心,但不能確定這其中是否有所暗示。

    他回到家的第一件事當然是徹底洗個澡,盡管他在洗手間里已經用消毒液擦過下身。當他裹著浴袍出來,看到他的Omega半躺在床上,身上只有一件月白色的半透明絲綢夜衫。

    這很明顯是一個關于情事的邀請,卻讓Alpha在一瞬間心重如鉛。

    少晗很少做出這樣主動的姿態……他知道了什么?他想驗證什么?如果確實如此,他一定能得到預期的證實:如果他的Alpha在別的碼頭上卸了貨,回到家的只會是個空倉。

    拒絕是不可能的,那無異于直接認罪。楊知誼硬著頭皮脫下浴袍,在少晗的腿勾上他的腰時,被難以自控的恐慌與欣喜淹沒。他不能否認:在怨毒之外,他仍然從心里祈求這位美麗神子的垂憐。

    這是不是他的勝利?用出軌的威脅喚回這個冷血尤物的獻媚?

    不。他想。少晗已經知道了。這只是懲罰的序幕。就像斗牛背上飄著彩帶的花標槍。

    這個Omega知道他想要什么,卻只在他不能消受時捧到眼前,用以嘲笑他的罪行。

    少晗推倒他,分開他的腿,俯身下去親吻那沉睡的Alpha之證。他往常求之不得的愛撫現在如雨水紛紛般落在那可悲的柔軟墜飾上,羞辱他的軟弱和背叛。他仍然抱有一線希望,幻想再多一刻就能站立起來,但焦急和緊張讓這一切變得更艱難。

    “我可以用手幫你……”最終他啞著嗓子說。

    “沒事?!彼腛伴笑了笑,放開被拷問的疲軟囚徒,“改天吧?!?/br>
    少晗撫摸著他的胸口,在他臉上印了一個淺吻。

    這不是一個吻。他在慌亂中想。

    這是一枚刺印。一個訊號。

    而這訊號的意義,此刻的他無從破解。

    【14】

    梁騅從補習班下課回來,走進樓里,看見電梯門上又貼著維修標示,習以為常繞到后面走樓梯。

    走到還差半層樓的平臺上,他遭遇了鄰居家的Omega男孩。

    單曉淇雙手拖著一口沉重的行李箱,摔打碰撞著,一級一級下樓;他看了一眼迎面上樓來的Alpha男生,又垂下視線。

    “你去哪?”梁騅攔住去路。

    “不關你事?!?/br>
    自從那次以后,單曉淇對他就是這個愛答不理的態度。不……即使在“那次”以前,他們也很久沒有過友好的相處了。

    “……我幫你提箱子?!敝辽?,看上去,這是一點他能幫上忙的事。

    “不用。你快回家吧。你爸給你燒了rou?!眴螘凿匡w快地說著,仍在樓梯上艱難拖行。

    “你怎么知道?”

    “我聞到了?!?/br>
    是了。梁騅責怪自己多次一問。他們的住處樓道狹窄,通風又差,鄰家做了什么菜,想不知道都難。這個Omega男孩從他有記憶開始就存在于他的生活里,但他總是無法在這對明麗眼眸的注視下說出聰明的臺詞。

    “你拿這些是要出遠門?你要搬走嗎?”他追著問,放棄了自己上樓的路線。

    “……是啊?!眴螘凿糠笱艿卣f。

    “搬去哪?”

    “酒店?!監mega不再抬頭看他,好像多說一個字也不舍得?!澳銊e跟著我?!?/br>
    單曉淇的話不足以命令他,他還是執意跟下樓去。

    “你這么多天不來學校,很多人亂說?!?/br>
    “讓他們說去吧?!?/br>
    “他們說你給個有錢人包養了?!?/br>
    單曉淇笑了一聲,沒有回答。

    “是真的嗎?你真的去給人當二仔?”

    “是又怎么樣?說了和你沒關系……”

    單曉淇顧著回頭說話,一腳踩滑,差點連人帶箱子摔下去;梁騅及時伸手拉住他,仆下臺階只是提箱。等到Omega男孩驚魂定下,梁騅才放開他,走下幾級臺階去扶起箱子。

    “你看,你拿不動的。我幫你提下去吧?!彼崞鹣渥?,感到并不輕松。但他是個Alpha男孩,這是他該做的。

    也許是被剛剛的失足嚇到,這一次單曉淇沒有反對,只是沉默地繞過梁騅身邊,走在前頭。

    “單曉淇?!?/br>
    “干嘛?”

    “我們……不能回到和以前一樣嗎?”

    “什么以前?你干我以前?有什么區別?”單曉淇尖銳地說。

    “不是?!彼q解著,“我是說……你來那個以前?!?/br>
    “我都不記得了?!眴螘凿空f著拙劣的謊話。他一點也不會說謊,真是個傻瓜……梁騅忍不住這樣想。盡管梁騅自己也沒有什么高明的辯白。

    “你是不是討厭我?”

    “不是?!?/br>
    “我們還是朋友嗎?”

    單曉淇猶豫片刻,“……不是?!?/br>
    梁騅感到刺痛,但沒什么表達。他懷疑自己從沒學會如何表達情緒,沒人教過他。他不是那種會說俏皮話逗人開心的Alpha男孩,沒有Omega愿意和他說話,除了單曉淇。

    他也不想和那些Omega孩子們說話或約會。他不想親吻那些只會說些惡毒閑話的嘴,也不覺得他們特意剪短校服上衣露出的腰身有多吸引人。

    能牽動他視線的Omega從來只有一個。

    “如果我收回那句話,我們還能做朋友嗎?”

    “什么話?”

    “我喜歡你?!?/br>
    “那你就是不喜歡我了?”

    “……不是?!彼械轿咐锍橥?,“但我可以不說。就當我沒說過,可以嗎?”

    “不可以?!?/br>
    他不明白單曉淇在想什么。如果不肯做他的Omega,為什么不能至少還他一個朋友的位置?

    人生的前十三年里,他們曾是最好的朋友。

    梁騅無法在記憶里追溯,但他相信,當他們還是各自生父懷抱里的嬰兒,就彼此打過照面了。這個社區很小,而單身帶孩子的住戶很多;他們中間有個別人擁有正式工作,而多數人只是吃救濟,偶爾打些零工。天氣好的時候,年輕的Omega男女會抱著或推著他們的孩子,坐在殘破的街心花園里曬一會兒太陽。梁騅相信,他和單曉淇也曾在那樣的日子里,一起渾無知覺地睡在陽光下。

    在這里長大的孩子,最先學會的技能是從暴怒的家長手下逃脫體罰,無論是梁騅這樣謹慎的孩子,還是單曉淇那樣沒心沒肺的。他們習慣從父親身上捕捉到懲罰的意圖,最好在父親拿起拖鞋或撐衣桿之前,拔腿就跑。有時候梁騅也說不準自己是否真的犯了錯,但父親身上的怨恨氣味總是令他想逃。他挨打的時候,就逃到單家;單曉淇挨打的時候,就逃到他家。

    好好讀書。父親總是這樣說。等你將來掙了錢,咱們就離開這里。

    但“將來”聽上去遙遙無期。梁騅也不確定他是否真的想離開這里。至少,他不想離開單曉淇。那個傻瓜Omega,有誰能照顧呢?

    那孩子好像只會給自己惹麻煩。十三歲那年,他幾乎死于初潮。

    那時候,對于梁騅和他身邊多數同齡人,情潮還只是未來預期中的事物。他沒想過會以這樣的方式了解自然為人類設下的陷阱。

    那一天他在書桌前接到單曉淇的電話——這不常有,單曉淇總是直接來敲門找他。電話里只有沉重的呼吸,任他怎么追問也沒有回話。他跑出去敲門,等了很久也無人應答。

    直覺告訴他這是個危急情況。父親還在工地上——他的工作幾乎沒有節假日——不可能為了鄰居孩子的一通奇怪電話趕回來。

    梁騅又回到家里,跑到陽臺上,向相隔一米的鄰家陽臺大喊,但仍然沒有回音。

    從陽臺翻進去?情急之下,他只想到這個辦法。他知道這樣做絕對不安全,陽臺之間也并非近到觸手可及。

    他深吸了一口氣,翻出欄桿,盡力不去想下面六層樓的高度。他不是個運動健將,即使年幼時也不像別的孩子那樣熱愛攀爬,但這一次,有如神助地,他成功了。在鄰家陽臺里站穩后,他感到一瞬間的脫力,但沒有時間休息。

    情況就像他所擔心的那樣,單曉淇倒在地板上,發著高燒,長發被汗水浸透,眼睛大睜著,瞳孔像死尸一樣渾濁無光。房間里充斥著濃烈到刺鼻的腥味。

    梁騅顧不上思考這是什么病癥,也不覺得憑自己的知識能做出正確判斷。他背起失去行動力的好友,艱難地移動到樓下,在路邊攔住一輛出租車,但司機不愿讓他們上車。來潮的Omega可能帶來各種麻煩,小到弄臟車座套,大到訛詐勒索。出租司機建議他們等救護車。

    救護車趕來之前,梁騅從圍觀的其他鄰人口中得知:這就是Omega情潮的癥狀。如果他還有意識、能吞咽,一點口服抑制劑可以暫時幫到他;但現在已經太遲了。

    梁騅跟著救護車到了醫院,看著醫護們將他的好友推進搶救室。他在搶救室外等待良久,終于等到脫離危險的Omega男孩被推出來、送進急診病房。他向護士再三求證,確信單曉淇已經得救,才離開醫院,回家去接受父親的一頓好罵。

    從那以后,他聽到很多關于單曉淇的傳言。他們說,過早來潮是Alpha信息素影響的緣故,和成年A有過親密接觸,才會來得這么早。同學們像躲避瘟疫一樣遠離那個Omega孩子,梁騅的父親也叫他不要和那種不檢點的孩子來往。

    梁騅不在意同學或父親的看法。在他眼里,單曉淇仍是他最好的朋友,也是他未來的O伴。他耐心等待著成長,等他成為一個真正的Alpha,就向單曉淇告白,結下代表終身承諾的標記。

    他確實這樣做了,在今年春天。但換來的只是更加冷淡的拒絕和躲避。

    他幾乎絕望了。他本該徹底放棄了??捎质菫槭裁?,那個Omega,他眼里唯一的Omega,在無數次嫌惡的拒絕后,又回來奪走了他的童貞?

    上個月,他在一個刮著強風的夜里被單曉淇的消息叫醒:

    (來陽臺上)

    他睡眼惺忪地爬起來,輕手輕腳走出去,以免吵醒睡在外屋的父親。他不敢開燈,用手機屏幕的微光照著,看見單曉淇穿著長及腳踝的白睡衣——像西方年代劇里會出現的那種——站在他家陽臺上。

    他嚇得差點扔了手機,用最輕的動作開門放那Omega進來,牽著他回到里屋,落下門鎖才松了一口氣。

    你干什么,鬧鬼???他小聲說。

    單曉淇沒說話,只是湊上來吻他。抓著他的手拖到自己身后,放在那兩瓣柔軟的圓丘之間。

    你想不想插我?單曉淇說。

    什么?

    你不是說喜歡我嗎?想不想插這里?

    他當然想。但這突然的誘惑和驚嚇令他說不出話。他抱緊這個Omega男孩被風吹涼的身體,除了反復撫摸也不知該做些什么。那男孩身上有情潮的氣息,是生物本能驅使他在深夜翻進鄰家陽臺嗎?就像幾年前梁騅為了拯救他所做的?

    你是第一次嗎?單曉淇問。

    他遲疑著點了點頭。他都不知道該把什么東西放到什么地方。

    我教你。Omega男孩在他身下躺倒,把握著他未經人事的硬物,抵住自己下身濕潤的褶皺。

    你會疼嗎?

    不會,我被干很多次了。單曉淇的回答沒有自怨的意味,卻讓他身上的Alpha感到一瞬間的哀傷。

    他們做了標記,盡管和梁騅想象中的場景完全不同。他以為他們會訂婚,然后結婚,在新婚之夜完成標記,而不是在他自己的小臥室里,咬著牙不敢出聲。

    事后他不準單曉淇再翻陽臺回去,給他備用鑰匙讓他走門。自從初潮那次危機后,他們互相留了自家的備用鑰匙。

    他以為標記能改變什么,但他想錯了。

    到了樓下,他放下行李箱,單曉淇馬上接過去,提起拉桿拖著箱子走向前方的車道,一邊回頭趕他:“你快回去吧?!?/br>
    他知道晚歸會被父親嘮叨。但他更想知道單曉淇將要被什么樣的人帶走。

    一輛黑色SUV駛入他的視野,停在單曉淇面前。開車的是個戴眼鏡的Alpha男人,看上去比他們年長得多;那個人的目光在梁騅身上短暫停留,像是在判斷這個Alpha男孩跟在單曉淇身后的原因。

    “帶這么多東西?”他似乎有點吃力地搬起單曉淇的行李,放進后備廂。

    “搬家嘛?!眴螘凿空f著繞過車頭坐進副駕,沒有向梁騅告別。

    “又不是要長住……”那個Alpha咕噥著,關上車后蓋,坐回駕駛座里,發動引擎,掉頭駛出這片與他的座駕不相稱的街區。

    【15】

    “那孩子是誰???”楊知誼裝作隨口一問。

    “???”單曉淇嚼著薯片,扭頭看他。

    “剛才和你一起的,那個Alpha男孩?!?/br>
    “我同學?!睍凿繃K了一聲,“我說了不讓他跟著……”

    “他sao擾你?在學校是他欺負你嗎?”

    單曉淇擺出一張“怎么可能”的嘲笑臉,“不是!你別亂想了?!?/br>
    楊知誼偷空斜了身邊人一眼,“你非要現在吃?別給我車里掉渣子?!?/br>
    “沒掉!”單曉淇大聲抗議,“我吃得可干凈了!”

    單曉淇折起吃空的包裝袋,在塑料被揉搓的噪音里悄悄嘟囔:“兇什么兇……”

    算得上兇嗎?楊知誼在心里自省。他知道自己今天情緒不好,也很清楚這是為什么。他要帶這個Omega男孩去酒店開房,但并非出于他自己的本愿。

    “……對不起。我是不是嚇到你了?!彼啦辉撨w怒于曉淇。這原本都是他和少晗之間的問題。

    “沒有。我沒那么容易嚇到?!睍凿棵蛑煨α艘恍?,應是表示原諒。

    容易。楊知誼的注意力停留在這個字眼。和單曉淇一起度過的時光,要概括的話也就是這個詞了。

    他似乎從沒想過情愛可以這么容易。這樣說也許有點荒唐,他畢竟不是個沒經驗的少年。在學生時代他有過許多任Omega小朋友,即使是孩子們的戀愛,也不乏“老公”“童童”之類rou麻稱呼。但回想起來,那些關系就像是漫長無止境的前戲,總要花心思去討好、經營,用風趣或深情的語言換得一個紅著臉的親吻,牽手逛街、猜測哪條領帶是對方希望你主動買下的禮物,分享同一杯奶茶,在夕陽斜照的林蔭路上久久漫步……當你終于獲得允許,插入他夾緊的兩腿之間(生殖腔?那就別想了,除非訂婚),成就和滿足之余也總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懷疑。

    就像親自動手烹調一桌華麗的餐食,最終完成后的空虛和疲憊使人了無食欲。

    如果說單曉淇身上有什么特別令人難舍的部分——除開他的嘴和“后院”——大概就是誠實吧。

    他必須舍棄這份誠實的誘惑。再怎么難舍,也只是一段露水情,他必須回到既定的軌道里,重新獲得愛人的信任。盡管……他也知道,少晗不會那么輕易放過他。

    他只是尚未參透少晗究竟想對他做什么,或者……想對曉淇做什么。

    出錢供單曉淇搬出來住,是少晗的主意;酒店也是他選的,他和哥哥最喜歡的聚餐地點。

    就算私下預付定金,能拖住他吧?少晗是這樣說的。

    ……他想把這孩子置于他的監控之下?這是一個警告,還是一份誘餌?

    無論如何,他不會讓少晗抓住罪證。已經背上嫌疑,再小心也不為過。

    他在酒店門前停了車,把鑰匙交給門童,自己帶著單曉淇走進大堂登記住客。

    單曉淇用驚艷的眼光上下掃描,大概沒進過這個星級的酒店,也可能從沒住過酒店,畢竟以他的年齡還不能單獨開房住店。一個Alpha帶未成年異性同住當然也不妥當,客房是以少晗的名義開的。

    Omega男孩一進房間就扔下東西,撲上那張蓬松的大床,身上穿的藏藍色小斗篷短暫飛起,又鋪下來蓋在他背上。那過于短小的斗篷只是裝飾,并沒有防寒效用,都遮不住那條被翹臀撐滿的短褲。

    “好舒服!”他翻過身,舒展四肢。

    “我先走了,有什么事再聯系?!睏钪x說。

    “誒,等等!”曉淇骨碌一下坐起來,“我可以在這里住多久???”

    楊知誼拿起手機查看訂單,“暫時訂到新年假期,過了新年你就滿八周了吧?”

    “嗯?!?/br>
    “到時候我們陪你去復檢,然后簽協議?!?/br>
    “知道了?!睍凿奎c頭,臉上全無懷疑。

    也許應該拿出和這孩子同樣的誠實——楊知誼在一時間這樣想。但他仍有太多難題尚未拿定主意。

    “那我先走了?!彼僖淮螌⒁D身出門。

    “那個……”曉淇叫住他。

    “還有什么事?”

    那雙貓科動物似的圓眼睛望著他眨了一下。

    “今天不做嗎?”

    男孩的聲音里有種黏膩的期待意味。

    楊知誼干笑一聲,搖了搖頭,“今天算了?!?/br>
    曉淇回了一個微笑,也許自知討到沒趣了,也許并不在意。這插曲倒讓楊知誼心生不安。他停下出門的步子,掉頭回來盤問這個年輕Omega:

    “你現在還有那種客人嗎?”

    “沒有了,除了……”看得出他想說“你”,大概是想起上次的教訓,把話咽了下去,“沒有了?!?/br>
    楊知誼在心里哭笑不得,嘴上既不能教訓也無法贊賞。他勸自己樂觀,至少這孩子有記性,上一次的開導留下作用了。

    “很好。你要對孩子負責,不能再做那種生意了?!?/br>
    “我知道。這些小陳哥都說過了?!睍凿拷忾_綁帶,把脫下的斗篷扔在一旁。

    “那就好?!?/br>
    曉淇坐在床邊脫掉靴子,穿著棉質長襪的雙腿盤起來,繃緊的短褲顯出胯間的小包裹。那是他最愛的玩具,對吧?有的年輕人迷戀運動比賽或網絡游戲,而這個孩子只愛玩弄自己的家傳珠寶。稍后,等他的Alpha友人走后,他一定會在這舒適的床墊上再次躺平,褪下短褲,揉捏腿間那年糕條一樣白軟的小東西,等待它漲紅、挺立,噴出潮水。但這不足以緩解他對Alpha性器的渴求,他那個發癢的孔洞含住自己的手指,但指尖僅能觸到生殖腔入口,這勉強的刮擦只會讓他更瘋狂、更難耐。也許他會從行李箱里找出一支硅膠替代品,在那上面一坐到底后發出過癮的長嘆。他就是這樣一個為本能而生的容器。

    楊知誼想要目睹這一切。當然,他更想參與其中。

    最難的事莫過于在贏牌時收手,但他自信可以做到。他應該滿足于這一點點越軌的美好,他是個已婚Alpha,這個事實是無法改變的。他不可能離開少晗,無論物質或感情上。同樣,他不能讓少晗有理由離開他,使他每日扼緊心肺去經營的生活分崩離析。

    他感到有必要給這個單純的孩子一點叮囑,“其實……不止是今天,今后也……別再提那種事了,我們只是好朋友,好嗎?”

    “哦?!睍凿克贫嵌攸c了頭,“……你家的是不是知道了?”

    “不是。你也別亂說什么,懂嗎?!?/br>
    “我能說什么,”曉淇反詰,“他都不回我消息的?!?/br>
    是的。少晗不會費時間和一個輟學在家的青少年閑聊,但“需要處理”的消息他一定不會放置不理??梢姇凿看_實沒說漏什么。楊知誼為此略感安心。

    “他很忙的,你有事聯系我就好?!?/br>
    曉淇忽然笑了一笑,“你們兩個,好像他才是Alpha?!?/br>
    楊知誼不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評論,也早就不會為這種話而窘迫。

    “現實生活又不是小孩子扮家家那么刻板印象。等你將來結婚了,也許就懂了?!?/br>
    曉淇收起笑意,表情有些不快,“我又不會結婚的?!?/br>
    “嗯?為什么?”

    “什么‘為什么’,誰會娶一個開過封的Omega?……還被那么多人用過?!睍凿磕樕嫌幸凰驳陌脨?,只是懊惱,并非苦痛。

    “這算什么理由?!睏钪x又忍不住訓教,“你小小年紀,怎么想法這么保守?!?/br>
    “又不是我的想法?!監mega男孩抗議說,“Alpha都這樣想啊。你家那個嫁你的時候,是開過的嗎?”

    “……是啊?!闭劦竭@種私人話題,楊知誼有點不自在,但也沒有隱瞞避諱的必要。

    曉淇的眼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像是在說:那我就懂了。

    依常見的習俗,已非完璧的Omega出嫁時,除了豐厚的嫁妝,還會單付一筆“封門禮金”給新A。富裕人家不缺這點錢,Omega兒女也就不那么愛惜貞潔,倒是有不少單身Alpha夢想獵取一個富家“二手貨”,發一筆橫財。

    如果曉淇誤會他是那種投機小人,他也不打算解釋。他確實在婚禮前收到一大筆禮金,盡管少晗的主父給得并不情愿。然而,那筆錢他原原本本投進了公司的啟動資金里,他和少晗分享一切,沒有任何保留。正因如此,他們的生活無法分割。

    “家里出得起嫁妝就無所謂吧?!睍凿空f,“我們這種人家,值錢的就只有那個‘封口’,弄沒了就嫁不掉了?!?/br>
    “既然你在意這種事,一開始是為什么……?”

    “不是我故意弄掉的。我爸相處過一個Alpha,有時候我家過夜,有一次我爸去上班了他還沒走,按著我硬上的,弄得痛死了。后來我爸知道了,把我打個半死。反正已經沒有了,將來沒人養我,我要靠自己賺錢啊?!?/br>
    他的話音里不無遺憾,但只是那種眼見蛋糕打翻在地上的、輕浮的遺憾。

    楊知誼心里揪了一陣,為自己剛剛的意yin感到歉疚。

    “……你們報案了嗎?”

    “報什么案?”

    “那個人強jian你,報警抓他啊?!?/br>
    “他說是我勾引他的,不然我爸為什么打我。我也不太清楚,可能真的是我勾引他吧……你說,到底什么算是‘勾引’呢?”

    楊知誼沒注意到自己是什么時候坐到這孩子身邊的。對于曉淇的問題,他感覺頭腦里有明確的答案,卻又無法將其轉為語言。

    作為受害者的曉淇,那時做了什么呢?他是否也向那個Alpha贈送裸照?用撒嬌的語氣聊天?是否也默許對方觸摸他褲子里的小草叢?

    是否也像此刻這樣,用濕漉漉的眼神望著對方、微微張開的嘴就像在乞討親吻?

    “不管怎么說,你未成年啊,就算是你勾引他,他也該坐牢?!?/br>
    “……那你呢?”

    楊知誼發出一聲好心遭惡報的苦笑,但他對曉淇已足夠了解,知道這孩子沒有敵意,只是迷失在這個世界的太多重標準里。

    “你保留證據了嗎?”

    “???”顯然,沒人教過他受害后該怎么做。

    “如果你能證明我們發生過性關系,我會坐牢的。你想讓我坐牢嗎?”

    曉淇用力搖了搖頭,“怎么會呢?!?/br>
    “我希望你再也不要遇到這種事,但是……”他多想保護這個孩子,讓他再也不遭遇噩運,“萬一再有‘硬上’的情況,不要洗澡,直接報案,”

    “你報過案嗎?”曉淇又一次反問。

    “……沒有?!睏钪x的前半生并沒卷入過需要報警的紛爭。

    “我猜也沒有?!?/br>
    曉淇沒有繼續解釋,楊知誼也沒再追問他是否在警局有過什么不愉快的體驗。他真的不該再耽擱了。

    “我真得走了,等下還有會?!睏钪x說著站起身,瞥了一眼minibar,“別偷喝酒啊,我們會收到賬單的?!?/br>
    “好了知道了?!睍凿恳舱酒饋硭退介T口,“慢走啊?!?/br>
    “回頭見?!?/br>
    他聽到房門在背后關上的聲響,不知何故感到幾分如同家人道別的甜苦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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