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角與耳光/顧平溪發現,他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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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宋戈雙手被反剪著壓入花轎之中,他們都盼著她去和親,去草原上對一個不認識的男人搖尾乞憐。 他們妄圖用一個女子拯救這搖搖欲墜的殿堂廟宇。 百官相送,就算是王朝最得寵的公主都不及宋戈當今的待遇半分。 “宋戈,你可還有什么話要同寡人說的?” 身穿明黃色龍袍的國君微微撩了撩眼皮,說道。 “昏君和走狗來送我,你們不如看看自己配不配……唔!” 宋戈掙扎著,早在被抓獲的那一刻,宋戈就對俗世別無所求。 宋家被忠心侍奉的君主猜忌,她被心中暗自戀慕的男人背叛。 她的心已經死了。 她把生死置之度外,她巴不得國君能砍了她的頭。 可是他不敢,他怕草原的匈奴人怪罪。 “韜兒,你怎能對國君說這樣忤逆的話?!?/br> 顧平溪押解著宋戈,很快就捂住了她的嘴,頗為不贊同地看著她。 宋戈恨恨地瞪著顧平溪,若是眼光能殺人,怕是顧平溪已經死了十回。 “韜兒……” 顧平溪被宋戈看得難受,不由悲從中來,他不僅要看著心愛的女人嫁人,甚至還要親手把她送到匈奴單于的手中。 “送進去吧?!?/br> 國君似乎不在意宋戈的辱罵,只是揮了揮手,讓顧平溪把她送進喜轎里頭。 說是喜轎,其實就是個紅頂掛彩的馬車,四匹純色高頭大馬拉車,個個膘肥體壯。 顧平溪終于松開捂著宋戈嘴巴的手,他抱著被反剪雙手的宋戈,把人輕輕放進馬車。 “顧平溪,你半夜可曾聽見我宋家上下那些為國捐軀的戰士哀嚎?你半夜可曾午夜驚醒?” 宋戈就這么看著顧平溪,那平淡的語氣竟讓顧平溪莫名心慌,好像有什么重要的東西要離他而去似的。 “我行得端坐得正,為何要午夜驚醒?!?/br> 顧平溪眼里的疑惑不似作假,他的反問竟讓宋戈說不出話來。 宋戈緩了好一會,才慢慢笑了起來,她笑得幾乎維持不住平衡,眼角都帶了淚。 “是啊,和你顧平溪無關,你忠君愛國,朗朗明月。是我宋家,都是我宋家,錯把魚目當珍珠。哈哈哈哈,是我宋家,是我宋戈一人之錯?!?/br> “我……不是你錯……” 顧平溪最后伸出手給宋戈擦了擦眼淚。 不知他是不是沒有聽出宋戈畫外之音,慢慢從馬車里退了出去。 和親隊伍并著匈奴使臣出發,顧平溪坐在馬上,往前頭走,他今天故意穿著赤紅色的武袍,外頭罩著銀色的甲胄,并不特別顯眼。 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自己特意穿的紅袍,只是自己的妄念而已。 走了約么半個月,抬眼就能看見邊境城池。 似乎是因為宋戈這半個月老實了不少,押送的隊伍也對她放松了警惕。 午飯時顧平溪帶了酒來,坐在他旁邊,最近顧平溪不知為何神情越發低落,離得邊境越近,他也越發黏宋戈。 “不知顧將軍今日所來又是為何?” 宋戈連眼皮都沒抬,只是拿著自己手里的干糧大口大口地吃著。 “喝一些?” 顧平溪遞了一杯酒給宋戈。 “不安好心?!?/br> 宋戈接過了酒,一口喝干,“說吧,何事?” “無事?!?/br> 顧平溪慢慢坐在宋戈旁邊,一股酒氣就飄了過來。 “你喝多了?!?/br> 宋戈把酒杯塞進顧平溪手里,皺了皺眉。 顧平溪的為人宋戈清楚,喝酒誤事,他從不會把自己喝得意識不清,但這次明顯是破了戒。 “宋戈,我……心悅你?!?/br> 顧平溪骨節分明的手慢慢覆到宋戈手上,他們靠得極近,只要宋戈愿意,她甚至能回頭吻住顧平溪。 帶著青草和酒香的氣息噴吐在宋戈的耳垂,男人身上的味道并不難聞,他慢慢地壓縮著宋戈的空間。 宋戈的耳朵都是紅的,她轉過身,抬手給了顧平溪一個耳光。 “啪!” 聲音大得所有人都看向了他們。 “我看你是瘋了!滾!” 宋戈站起身,一腳把被打懵了的顧平溪踹翻在地。 “顧平溪,你以為你是什么好東西嗎?算是我宋戈看錯了你,認賊作父。只敢躲在女人背后,讓女人和親的懦夫?!?/br> 她臉上的表情幾欲嘔吐。 但她可能不知道,顧平溪只是被她打了一巴掌,又踹了一腳,下面那孽根就已經硬了。 顧平溪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幾乎是落荒而逃地逃進了將軍帳中。 兩人之間的口角似乎沒有引起什么喧嘩,人們只是看了看,就轉頭各干各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