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席
第二章 感覺到特別離譜,我嗤笑一聲說道:“你明明知道我是假的,還用這種以下犯上的方法做,你真不怕我砍了你的頭?” 崔凡看了我一眼,眼光灼灼,仿佛那一眼已經把我看穿。 “看樣子你是不知道,這里的女人,玉兒是比較罕見的能有性欲望的人了?!?/br> 我頓時茫然,啥意思,他是說這里的女人沒有性欲嗎? 他看我一臉懵懂的狀態,便解釋道:“這個朝代,女人基本都是性冷淡,像玉兒一摸就濕了的人,可是極品中的極品,呵?!?/br> 他知道我是假的以后,越發的肆無忌憚了,上來把我的臉抬起,緊抓著我的下巴看著他,他嘴笑rou不笑的說道∶“我不知道司徒用了什么辦法把你弄到明月的身體里來,但是知道這個事情的,只有我和司徒,不想因此而死掉的話,最好就是聽我說的做?!?/br> 這也能威脅我? “你也太低估我的智商了,我隨便搪塞個理由倒是可以繼續過我公主的快活生活,倒是你,自爆殘害公主,我現在就可以拉你去砍頭?!?/br> “你不敢,因為玉兒可是要做未來女皇的?!彼届o的說道,臉上的笑容卻有著一股悲涼之意,是因為他們做這個轉魂術出了差錯? 窗外知了吱吱吱叫個不停,我腦子倒也跟著嗡嗡響,做個狗屁女皇,我什么都不懂,前生也就是一個早起晚睡的畫師,且我一點也不懂政治,怎么搞? 就在我們兩人都'僵持'著的時候,門外傳來喧喧嚷嚷的聲音。 “臣要見公主!” “公主可是和崔生旖旎了一個月多了,一點也不顧及臣等的感受嗎!” 我聽到腦袋都大得離譜,才想起自己有六十多個男寵,現在感覺自己無法承受這份“榮寵”了。 “不行,這樣下去我可不行?!蔽亦洁熘?,起身穿衣服,穿了半天穿不上去,崔凡倒是一直坐在床邊看笑話。 他雖然看似平易近人,但骨子總是透露著疏遠,就像是一只狼,你看著毛茸茸的,實際上你要是想要上前摸他,沒有足夠的信任,會被他反咬一口。 “公主??!”門外的聲音越來越大,我也顧不得形象了,摟著衣服打開一點點的門,腳都邁出去了,卻被崔凡半抱著身子,兩人曖昧不已的出現。 我一看,門外綠葉茵茵,種著好多些花草樹木,大中午的,一點也不覺得熱。 臺階下站著一個身著月牙白服飾的男子,長相溫潤俊朗,一雙含情脈脈的桃花眼很是惹人喜歡。 他看到我們兩個衣衫不整的出來,眼里竟然真的泛起了淚花… “公主,臣日夜難眠,思念成疾,你竟是如此快活!” 我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因為我現在只有一些零星的記憶在腦子里頭,更何況這公主六十多個男寵,我記都記不過來,這一個月沒見其他男寵,更難說了。 “他是你很早之前的一位男寵,叫張晨蘭,家中是在朝廷做文官的?!贝薹苍谖叶呅÷曊f道,他看了張晨蘭一眼,又說∶“你可是,有一年多沒寵幸他了?!?/br> 這… 我隱約記得長時間沒被寵幸的男子可能會因為沒有盡職而被責罰。 那我今晚豈不是要去寵幸他?我眼神詢問崔凡,崔凡卻挑眉笑而不語。 張晨蘭看著崔凡和沈明月兩個人卿卿我我的互動,一時間越想越難過,他年少時因為婚姻政治以獻禮的方式送給了沈玉兒,雖然因為她的喜愛,家中父親和親戚們在朝廷中皆立穩了地位,可是他卻和沈明月的朝夕相處中愛上了她。 后來崔凡和其他男寵陸續進府后,他逐漸失去了地位和寵愛。 這個事情讓他愈發愁悶,他知道這樣是不對的,可是他卻無法克制這個感情。 我看著張晨蘭情緒忽而的落到極點,整個人像是一只沒有吃到rou的小金毛一樣,心生憐憫,咳嗽了一下正聲道∶“今晚你備好本公主愛吃的飯菜,我們也是好久沒有把酒言歡了?!?/br> 張晨蘭聽聞眼睛就亮了起來,只應了聲好,什么也不鬧了,便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看著下人們還跪在地下,我吩咐了幾句給我拿換洗衣物后,便遣散了一部分人,只留了個貼身侍從在身邊。 崔凡也不告而別,似乎他早就這樣了,在公主府里出入不受阻礙。 我在澡桶泡了好久,做足了今晚要挨炮的準備后,吩咐人穿著好衣服便出門去張晨蘭的院子了。 雖然已近夜色朦朧,但府內仍然燈火通明,看著長廊悠長,曲折,每個轉折點都是一位男寵的院子直通的道路,不知道走了多久,才走到一個有著幽幽竹林的小道上,腳底的青磚也有了些許青苔。 踏入小道,一股說不出味道的奇香一直縈繞在鼻尖,聞著讓人心曠神怡的,我忐忑的心也安定了不少。 竹林一直圍著這個小屋生長,卻沒有蚊蟲叮咬,一路清風徐徐,讓人好不舒適,這張晨蘭挺有雅致的。 我剛到門口,張晨蘭便開了門迎我進門,桌面是酸筍炒rou,筍干老鴨湯,還有一碟白灼菜心。 炎熱夏日,他這里幽涼舒適,菜也不算太油膩,咋這公主不愛來他這里呢?這,這不是挺舒適快樂的嗎? “公主,這邊坐?!睆埑刻m拉開一張竹椅,上面還有一個悶青色的坐墊。 我坐上去才發覺原來這個坐墊里頭還有竹塊的,又軟又涼快,原來古代帝王被人服侍是這樣舒服的嗎? 兩人吃飯期間相顧無言,他一句話也不說,我還覺得有點尷尬,我喝完這鴨湯,就覺得室內有點悶熱了,便說∶“我…本公主覺得有點熱了,要不出亭外散散步?” “公主要去的話,便一起?!?/br> 我和他一同出入,他說偏房有一個小水池,要是覺得太熱,可以去那附近坐坐。 跟著他一路走過竹林和一些花圃,來到了他說的偏房小水池,月光照耀下,那水池泛著些許銀光,水池大概是兩三個人圍在一起的大小,過來這邊后真的覺得涼快了許多,可是心底里的燥熱卻始終散不去。 張晨蘭一路和我談笑晏晏,我大致的了解了一些情況。 就是他家里人催他要孩子了,只要有了孩子,怎么都穩了,可是誰都知道,這里的女人性冷淡就算了,還難懷孕。 “公主,臣知道府中各位男子眾多,皆合你的心意,只是臣的心一直都在你這里?!?/br> 他說著,修長的手指已摸到了我的手背,微微試探著,見我沒反抗,便牽著了我的手,我只覺得發燙。 我本來和他站在亭子下的,現在已經不知不覺到了太妃椅這邊。 他溫潤如玉的臉都是笑意,都是開心,我看著他的眼眸里都是公主的樣子,桃花眼,紅潤的嘴唇,還有那潔白的脖子和那喉結,慢慢模糊了我的視線。 他每親吻一處地方我都覺得那里像著火了一樣,火辣辣的,又酥麻。 他的舌頭冷不丁的滑如了我的口中,我只能“嗯嗯吶吶”的輕聲出口,他卻十分的有技巧,舌尖與我交纏在一起,時不時劃過我的牙床,那軟麻的感覺十分的新奇,且他身上擁有一股淡淡的竹香味,我竟不覺得這樣長時間的親吻有什么不妥。 他見我臉色紅潤,半推半就的躺在了太妃椅上,手指摸著我的臉頰,慢慢的嘴唇一路直下到了頸部。 后來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挑開了我一直嚴穿細裹的衣裳,手掌就蓋在了我兩個椒乳上,雙指輕輕捏住兩個rutou,輕捏細揉起來。 焦麻感從胸前一路直下,腹部濕潤而炙熱,我一把按住了他還要繼續往下親吻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