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小娘子初窺云雨,姐妹花互慰春情
“這邊是二娘子,那邊是二爺,真真好事成雙……” 說媒的婆子將簽了款的朱帖收入懷中,又接了馮婆子遞來的一粒銀果,笑得一張臉全是褶子,珞詞幼年玩鬧時傷了眼睛,因此憑她確實有些不比常人的視力,便是透過碧紗櫥,竟差點也分不出晏府派來的婆子那張干癟又皺巴巴的臉上哪兒是眼哪兒是褶子。 只聽大娘含笑的聲音模模糊糊透過碧紗櫥傳來,“奠雁禮一過,這事算是真成了……” 說媒的婆子也笑答了幾句,“自然的,長樂的風俗是禮書先于過禮,待大爺定了禮書,大禮一過,怎么說咱們二娘子也算是將軍府的半個人啦……” 珞詞不敢再聽下去,她想起今早上瑯姐似是有話要說,不等她倆說上幾句話,大娘便遣了婆子來請珞詞。 自打納采后,也過了一春一歲,珞詞嫁入晏府的事總算有了眉目——對傅家而言,則是又有了盼頭,府中出了位將軍府的少夫人,無疑能增強傅家在鷺汀的名望。 “傻丫頭,”瑯哥好幾次看她獨自在游廊下發呆,笑著搖搖頭,“那晏二郎從馬上摔下來折了一雙腿腳,已是個殘廢人,聽說還傷了肺腑,眼睛也不大好,時常躺著,靠湯藥續命的,早就半截入土了……就你個憨實的軟柿子,怎么不問問大娘為何要嫁你去?偏就是挑你好賣,給晏二郎沖喜去的,你怎就不問問誰考慮過你的后半生了?” 珞詞偷眼看她說得振振有詞,臉上怔神一回,終于忍不住撲哧一聲笑起來,那晏家二郎眼睛不好,竟然真的配得上她! 珞詞雖說眼睛視力稍遜于人,遠些的地方便看得模糊,但皮相是整個鷺汀有名的好,笑起來如院里初嶄高墻的春桃,明艷間又流露幾分純真動人,看得瑯哥氣得撲上去直掐她白皙軟嫩的臉蛋,非掐出紅痕才肯罷休—— “還笑還笑!晚了有得你哭!” 傅瑯歌閨字瑯哥,是珞詞同父異母的jiejie,更是鷺汀出了名的潑辣子,雖與傅珞詞這悶不吭聲的性格相左,兩人情感卻極好,畢竟傅家只她們兩個女兒。 傅雄石漁色盡美,鷺汀出了名的美人半數出在傅家,不是傅雄石的嬌妻美妾,便是他掌上的這一對明珠,傅雄石年近半百還在去年新納了一個小妾,與傅瑯歌同年,原來是鄉下織女,給傅雄石買了回來,極盡疼愛,說不定再過不久傅家又要多個小娘子或小爺,而除去瑯哥珞詞姐妹,傅雄石膝下,另有十個兒子。 雖然兄弟眾多,但在珞詞心中,這世上除了娘,只數瑯哥待她最好。 “誒,我說,”瑯哥壓著她咯咯地笑,她發育極好,與珞詞仍嫌稚嫩的身量不同,瑯哥高挑健美,蜂腰長腿,又生得俊美,眉眼藏著不輸兒郎的鋒芒英氣,大娘和其他姨娘都夸她無論穿什么衣裙都最合適好看,就連男裝也不在話下,眼下這等風流美人正一對傲人豪乳隔著夏衫薄軟布料暖呼呼地垂在珞詞胸上,讓珞詞臉一紅再紅,不敢言明,只能繼續躺在花底,聽瑯哥繼續說,“你就要嫁作人婦了,大娘她有沒有讓你……嗯?” 什么?珞詞睜著迷蒙的眼愣愣望著瑯哥笑得張揚的臉。 “那就是沒有咯!” 瑯哥放聲大笑起來,她猛地直起腰,再一把抓起珞詞,顧不得拍掉彼此衣裙上沾的花葉,風一陣跑起來,拖著茫然的珞詞鉆進了那新進府的小妾妙禾的院子。 瑯哥輕車熟路就避開了院子外的婆子溜到了正屋微微支開一條縫的雕花窗下,顯然不是第一次偷潛進來。 屋里有動靜,珞詞隨著瑯哥一齊蹲在窗下,才要張嘴問,掌心就被瑯哥虛虛捏了下,蔥指在珞詞被握得微微發汗的掌心上一筆一劃寫了個“靜”字,珞詞還未及反應,頭頂上空的窗內驀地響起一聲拔高女腔,險要斷氣一般,嚇得珞詞差點跳起來,好在瑯哥眼快手快將她摁住了又封了她的嘴。 珞詞不明所以地望著瑯哥,瑯哥眨了眨眼。 “啊……啊……爺……爺弄得奴好爽……嗯啊……啊啊……” 那聲嬌吟便是yin聲陣陣,什么“奴的花心好癢快來捅捅”“爺的jiba好大好爽”云云,珞詞才知道瑯哥這是帶她來作甚了! ……她們身為兒女的,竟在聽阿爺和姨娘的墻角! 瑯哥壓低聲在她耳邊吹了口氣——來得正巧了,阿爺在辦事。 瑯哥的聲音又輕又沙啞,含著潮濕的暖意灑到臉上,更像是浸過水的羽毛拂過肌膚,撩起人心猿意馬,珞詞素來拿瑯哥沒轍,只覺又惱又羞,瞪大一雙美眸,不知該說什么好,惹得瑯哥好一頓安撫,兩人才一起探頭望窗縫里望。 阿爺是在辦事!那妙禾嘴里喊著yin聲浪語,渾身光裸,身嬌體軟地陷在軟鋪里,膚色并不白皙,卻又不如農家女一般過于粗糙,一雙細腿提在傅雄石臂彎,大腿rou鼓鼓的力道正盛,腰幾乎對折起來壓在傅雄石懷里,肥碩的屁股朝上翻,露出兩團渾圓臀rou,妙禾人如其名,是個知情趣的妙人,她一雙手自覺掰開屁股rou,露出兩瓣覆著稀疏軟毛的rou唇,任憑傅雄石伸著肥厚舌頭插進去來回舔撥,偶爾舔開rou唇露出逼洞里嫣紅濕軟的rou壁,又吸得rou唇上腫脹突起的rou粒嘖嘖發響。 “啊……嗯……爺……奴的saoxue……好癢……嗯嗯……快弄……插進來……啊啊啊……” 妙禾扭擺著腰肢,臉上潮紅覆著媚氣,一茬一茬從床帳間生長出來,緊緊包裹著她和傅雄石,又好似蔓延出雕花的窗,纏上了珞詞的目光,讓她無法從傅雄石攪拌妙禾濕紅柔軟的roudong的那條舌上挪開視線。 被褥是紅的。 床幔是紅的。 舌是紅的。 xue是紅的。 珞詞怔怔看著,目不轉睛看著,彌漫視野紅好似一把火,燒起來炸開的火星落在心口,一路guntang向下,比她見過的任何紅色更紅,更艷,更燙,仿佛濕熱的血一同融進她的身體,好像阿爺的舌埋入的是她隱藏在身體里的紅,又好像不是阿爺的舌,是更熾熱、更guntang的…… 妙禾仍然yin叫著,扭纏在傅雄石身下,嫩白腿間紅嫩滴水的xue口張著,很快被一根猙獰粗黑的rou棍捅入,齊根坐到底,噼噼啪啪一頓猛插,cao得新晉美姨娘叫聲喘聲連起來又斷,一聲高一聲低,排浪似打在珞詞身上。 “哎……”瑯哥低低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