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門少主淪為鼎爐(身體失去控制權/視jian/自慰)
修真界百年一度的古魔秘境又一次開啟,唯有被秘境選中的前途無量的年輕一輩方有機會進入秘境中去探索寶物獲得機遇。 傳聞中,古魔秘境是上古時期各界正派人士聯合圍剿修為深不可測又殺人如麻的魔尊的最終戰場。 當年魔頭率領魔教大軍在世間無惡不作,以活人為煉來供養自身,修真界苦其久矣。經過決議,各大門派集結了當時幾乎所有元嬰以上的長老去攻打魔教。 其中幾位達到分神期、德高望重的掌門師祖耗盡幾乎所有修為,煉成一個九九玄機陣,對誅殺那魔尊勢在必得。 卻誰知那魔尊竟已經突破了渡劫期,連必殺陣都沒能奈何他。最后參與圍剿的長老們被迫用性命為獻祭,才最終將魔頭封印在了原地。 經此一役,修真界元氣大傷,本來一個元嬰遍地走,金丹多如狗的位面,變成了一個只要成功結丹便能被一個門派奉為上賓的低魔界面。 更遺憾的是,大多數門派的頂級秘寶,傳承法門都隨著先輩們的隕落紛紛遺失在了古魔秘境之中。 為了尋回遺失的傳承,獲得威力驚人的上古靈器,古魔秘境在不破壞魔頭封印的前提下,每百年開啟一次,且只允許年輕的各派翹楚進入。而獲得進入秘境的資格,則成了年輕一輩競相追逐的目標。 “阿諾,聽說你拿到這次能進秘境的資格了是真的嗎?”一位身著白色云織長衫的溫潤青年微笑著,為身前面容精致可愛的少年打心底里感到高興。 維諾也剛剛收到確認消息,正在高興頭上,他笑得燦爛:“是啊師兄!我也沒想到居然真的收到了秘境的認可!這樣我們玄天門終于又有機會尋回玄天劍了!” 玄天劍乃是歷代玄天掌門人的本命佩劍,是珍之又珍的上古幾大靈器之一。當年的掌門人便是帶著玄天劍參與了對魔尊的圍剿,自那任掌門隕落后,隨著古魔戰場被封印,玄天劍也被遺落在了秘境中。 之后的玄天門元氣大傷一蹶不振,僅依靠著殘存下來的依稀傳承維持至今。古魔秘境開啟也未必能次次都會選中玄天門的弟子進入,而曾有幸探索過秘境的弟子雖然每次都收獲頗豐,帶回門派無數珍貴的法寶和傳承,但幾千年過去,仍未有一人能尋回最重要的玄天劍。 維諾是本任玄天掌門人的獨子,從小便天賦異稟,悟性其高。雖然今年才剛剛二十余歲,修為卻已經趕上了其他百余歲的師兄師姐,離結丹僅一步之遙!他天真乖巧的性子更是惹得眾人愛護不已,就是玄天派里的寶貝疙瘩。 雖然以維諾的天賦和潛力,被古魔秘境選中是遲早的事。但大家都猜測維諾更可能是被百年后下次開啟的那批選入,可萬萬沒想到他如此年幼竟直接獲得了這次的資格,頓時驚喜不已。 維諾就這么帶著眾人給他準備的大包小包的行李,在殷切的期盼之下就這么進了傳聞中的上古戰場。 而此時,戰場深處的一間密室內,霍德爾緩緩睜開了血紅的雙眼。 “這次的身體可有點意思”,霍德爾感受了一下游走在身體里的封印之力,干脆用神魂的力量直接沖破了體內的枷鎖,力量瞬間恢復到了這具身體的巔峰修為。因為這具魔尊的身體本身就很強,所能承受的神力也比前兩個世界多了不少,霍德爾也能更方便地動用一些不屬于本世界的力量了。 他閉眼感受了一下,便發現熟悉的靈魂氣息正朝著自己的方向徐徐前行著。他撫住了胸口,微笑著自言自語:“這么快就來找我了嗎,維諾?!?/br> 維諾隨著感覺茫茫然地就走到了一片荒涼的地方,一股熟悉的氣息引導著他摸索到了一個密室跟前, 他直覺密室中大概會有與玄天劍有關的東西存在。他謹慎地輕輕推了一下密室的門,卻發現門并沒有關緊,是虛掩著的。 他朝門內打出幾道靈氣,試探了一下,確認室內沒有機關陷阱后,這才邁了進去。 可誰想,他前腳剛進入密室,身后的門就忽然“轟”地一聲閉死了。 維諾一驚,直覺密室不對,也不敢回身查看門,他保持著防御的姿勢高聲問道:“請問是哪位前輩居住于此地?晚輩參加試煉恰巧路過,如果打擾前輩修煉,實在無意冒犯!” “哼…倒是個知進退的?!薄∫坏滥腥说穆曇敉蝗怀霈F在維諾身后。 維諾猛地一轉身,看見一俊美邪魅的黑衣男子站在自己背后,似笑非笑地打量著自己。 “前…前輩”維諾內心警鐘狂響,眼前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但以維諾筑基的實力根本看不破對方的修為?!巴磔呅S諾,方才多有得罪,能請前輩放我出去嗎?” “好啊?!?/br> “那…”維諾沒想到對方這么好說話,他驚喜地抬頭看向對方。然后,他的神識整個陷入了對方血紅的雙眸之中! 霍德爾盯著維諾有些失神的眼睛,用神力寫了一份契約釘入了對方的身體之中。 維諾仿佛恍惚了一下,感覺有什么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強制地進駐了體內, 他敏感地察覺到了不對勁。 “你對我做了什么!”他警惕地望著霍德爾。 “本尊覺得在回答你這個問題前,應該先做個自我介紹”霍德爾帶著一絲陰謀得逞的微笑,繼續說:“本尊原是魔教至尊,數千年前因你們正派聯手,而被封印到了此地,在你闖入前剛剛破除了這里的禁錮?!?/br> “你竟是那個上古魔頭!” “小維諾,現在的你可沒資格叫我魔頭了。剛剛本尊在你的身體內印上了我們教內獨有煉制鼎爐的傀儡契?!彼粗S諾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心情不錯地繼續解釋道:“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鼎爐了,今后這道契約會逐步侵蝕你的身體,你再無法對我做出任何傷害行為。同時,你還會一點點喪失你對身體的控制權。直到最后,淪為我最忠心聽話的傀儡和鼎爐?!?/br> “你在胡說些什么,瘋子!快放我出去!”維諾確實能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確被打入了什么特殊的印記,有些亂了陣腳。他想不通自己只是簡單地和那魔頭對視了一眼,怎么可能那么輕易地就被植入了這種陰毒的契約!如果上古魔教的契約都這么霸道,那天下早就大亂了,怎么可能有人能對付他們! 上古魔教的鼎爐制作與傀儡契約簽訂當然比這復雜得多,霍德爾只是利用了一部分神力才霸道地直接將其打入維諾體內。只是這些維諾當然永遠都不會知道就是了。 霍德爾就愛這么靜靜看著維諾此時的掙扎樣子,如同被捕獸網圈住的小動物一樣不知所措地撲騰著雙腿,真是可愛極了。 “本尊知道你現在難以接受這個現實。不過現在的契約已經侵蝕了你的左手,也就是說,你整條左手的控制權現在已經在本尊的手里了,你不相信地話倒是可以試試看?!?/br> 維諾心下一沉,他的確剛剛已經感覺不到自己左手的存在了。他用右手掐了一下左手,左手感覺到了疼痛,知覺還正常,但他就是獨獨失去了控制權! 接著,他感覺自己的左手不受控制地舉了起來,輕輕地撫摸自己的臉龐。然后兩根手指頂開了嘴唇,夾弄著里面的小舌,扣弄著口腔內的軟rou。 “唔……你…你在讓…我的手…干什么…???”維諾自己往自己嘴里塞著手指,吐詞不清地問道。 “真是奇怪,你這個小家伙自己把手往嘴里放,卻來質問我?,F在外面的正道門派都是這么愛栽贓嫁禍的么?” “唔啊…你!” 霍德爾坐在密室的石座上,單手撐著腦袋,歪著頭控制著維諾自己扣弄了一陣嘴巴后,便用他的左手解開長衫的結扣,一點點地褪去衣物。 維諾這次真慌了,他努力用自己的右手阻止左手在自己身上到處作亂。然而被控制的左手卻異常靈巧,很輕易地就擺脫了右手的阻攔,所到之處,輕輕一挑,便解下一處繩扣。 不一會兒,維諾的衣服便被自己脫了個精光,他難堪地用右手虛虛摟著衣服,用布料堆在自己身前勉強遮擋著一些關鍵部位。 然而脫完衣服后的左手卻攻勢一轉,往他身后直直探去! 修真者不食煙火,沒有五谷輪回,維諾只感覺自己從未開拓過的部位此時硬生生被扯開了一條道,塞進了一根手指。 他難受地扭動著腰,想從身后的手指攻勢中逃出來。 他的手指同樣不好受,被緊緊的甬道卡在中間,本身往后探就是一個不方便活動的姿勢,手指收到了巨大的阻礙后,便加大力度往內部硬擠! “啊??!不要!住手??!好疼,好奇怪!”維諾被自己的手指插弄地皺起眉頭,他的右手也不顧什么身前的遮擋了,直接拋下衣服,就摸向后面一把抓住左手的手腕,想將其往外拔去。 維諾的姿勢組成了一個詭異而微妙的畫面,少年通紅扭曲著臉,光著身子,雙手向后伸著,一只手手指探在xue里,自己扣弄著。好像是在自瀆。然而他的右手卻阻止著自己自瀆的行為。整個人色欲又矛盾,混亂又純潔。 “你快出去??!不要插了!唔嗯!??!那里??!”不知是混亂中,手指碰到了哪里個地帶,維諾顫抖一下,突然僵直了身子,右手也無力垂下。 他感覺自己被觸動了什么開關一樣,全身像是被電流通過一樣的酥麻,不知不覺中,前面竟xiele初精! 過了好一會,維諾才意識到自己竟被自己的手指捅屁眼爽到泄身!他羞恥到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天之驕子如他,怎么都不肯接受自己竟是如此yin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