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 (yinjing損害/陽臺play/懸空play/人體性愛支架)
維諾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和老師在一個他從來沒去過,但是很漂亮又充滿鮮花的地方。他在花叢里開心跳著舞唱著歌,時不時蹲下呵護一下身邊的花朵。然后老師微笑著朝他走了過來,神色一變,老師突然變魔法般召喚出一個巨大火球扔進花叢里,將嬌艷的花田燒得一干二凈。 維諾感覺這個夢太過真實,以至于他能感覺到火苗都撲到了自己臉上!他站在一片熊熊烈焰中不知所措。在一切即將燃燒殆盡之際,他隱隱約約聽到了老師的聲音:“這些脆弱的一弄就死的植物有什么好看的?光看著我還不夠嗎?” 校醫室里,一個面色慘白躺在病床上的少年突然驚醒,心神不定地大口大口喘著氣。維諾只記得自己做了個令人心慌的噩夢,但還沒來得及回想自己夢到了什么,思維就被下身傳來的一陣陣劇痛所打斷! “嘶……”維諾最后的記憶停留在了自己在廁所里被老師殘暴地性虐,之后他就徹底失去了意識,也不知道他昏過去了多久,又是誰將自己送到校醫室來的…… 左右張望了會,確定周邊沒人后,他輕輕掀開被子脫下了褲子檢查起了自己的下體。不出所料,他的xue口又因為之前的粗暴對待而腫起,肛口微微向外凸起,那是長期劇烈的zuoai而變得松軟脫出的軟rou…… 不過后xue的情況在維諾的心理預期以內。這次受傷更重的應該是…… 少年的目光從后xue轉到了前面,縱然有一些心理準備,但前面的慘狀還是令人不忍直視。他的roubang之前被的非人折磨虐待的徹底變形。下體現在整個都紫中泛黑,松軟得像個充滿水的氣球,腫脹得不成樣子,而且莖身中間有一道深凹下去的壓痕。整個roubang以不自然的角度扭曲著,他懷疑內部的海綿體都被折斷了…… 維諾嘗試著動了動腿,“唔……嘶……好疼……” 劇痛立刻就從腿根處傳來。他脫力倒回床上,腦子一片空白,隨著身體一陣一陣的痛楚輕輕抽著氣?!耙膊恢酪院筮@根部位還能不能恢復完整的功能?!彼胫?,心底里對自己的處境泛起一絲悲哀。 更可悲的是,他卻不知道如何逃離現在噩夢一般的生活。從他有記憶以來,老師就充當了他父親兄長朋友老師所有的角色,老師就是他最親密又最信任的對象。不離開老師,他不敢想象未來還有什么殘酷的事情等著自己;但是如果離開老師的話…維諾腦子一片空白,他甚至不想象不出離開了唯一的依賴后的自己會怎樣!況且,他現在這幅被調教過的身體以后還能離開男人么…?維諾垂下眼苦笑了一聲,自己都開始唾棄自己。 就在他躺在床上胡思亂想之際,卻聽到了一雙腳步聲由遠及近。維諾精神突然緊繃起來,他看著校醫室的門被人輕輕推開…… “啊…維諾,你醒啦?你沒事吧?”來者原來是維諾的朋友阿義,也就是在廁所外意外聽到維諾慘烈呻吟的高壯男生。 “嗯…我沒事了…”維諾見來人不是老師,心中有些安心又有些莫名的失落,他忍著下體的疼痛撐起身子靠坐在床上看著阿義,問道:“阿義,剛剛是你把我送到醫務室來的嗎?” 阿義點點頭,神情有些莫名:“啊,是啊,我去上廁所的時候,看到你昏倒在隔間里,就趕緊把你背過來了?!?/br> 其實不完全是的。 阿義想起了當時他聽到那聲音后心里一陣害怕趕緊從廁所逃回了教室。但過了一會,他看到程老師也跟著進了教室,慢悠悠地走近他的座位,他聽到老師對他說:“同學,你不是想去廁所嗎?現在去吧?!?/br> 他頓時汗毛冷豎!他戰戰兢兢,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教室,直到走到樓梯間確認程老師沒有跟上來后,這才拔起腿就沖上頂樓進廁所。隔間內維諾已經昏迷不醒,蜷縮在馬桶邊上,衣著完好但面色慘白。阿義不知道他的傷口在哪,怕加重維諾的傷勢,只好先將他運送到了醫務室里。 阿義有些擔憂道:“現在趁著程老師在上課,我悄悄跑出來找你的。我想問問你……”他頓了頓,神思不屬。 “……維諾,你要不要試試報警?” “今天的小母狗怎么心不在焉的?是我今天在學校弄疼你了么,嗯?”霍德爾微微瞇著眼,在維諾身后用力頂弄著。 “啊…啊……要飛了……嗯…嗯……??!我…我要…掉下去了!”兩人在開放式陽臺上,赤裸相連著。維諾被懸空托起,膝蓋被擱在了陽臺外欄桿上,雙手抓著欄桿柱,大半個身體都懸在了外面,唯有兩條小腿向后箍著霍德爾的腰,艱難地保持著穩定。 在25樓的高層公寓里,維諾每隨著身后的一次撞擊都會向前聳動,有種要墜下的感覺。兩具身體一前一后晃動著。 維諾全身上下布滿可怖的虐待傷痕,還未恢復的下體更是腫脹成一個扭曲的注水包,隨著晃動時不時撞到金屬欄桿上發出“鐺…鐺…鐺…”的碰撞聲。紅腫的鈴口不受控制的時不時漏出一些混雜著膿水、血液、jingye、尿液的渾濁。液體順著欄桿向下流淌,最后在腳下陽臺邊緣匯聚成一灘,時不時沿著陽臺邊向下滴落著,勾引著樓下的人抬頭查看水滴的源頭。 要放在平時,小少年肯定都被這種墜落的威脅和在外面可能會被人發現的暴露py給震住,嚇得不管是小腿還是后xue都會緊緊箍著男人,恨不得自己化身一條蛇纏在對方身上,扒都扒不下來。然而今天的維諾顯然有一些心事,即使好幾次都被頂得向前傾斜,他卻好像反應慢半拍似的,直到被霍德爾救回來,才突然后怕地叫出聲。 “是小母狗身體越來越不滿足了么?我都這么努力了還是心不在焉的?”霍德爾帶著笑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要不我們今天再加一個人進來玩吧,嗯?這樣小母狗就會開心起來了吧?” “…什么?”維諾一開始有些不解,但看霍德爾沒有開玩笑的意思,突然驚慌了起來,回頭喊道,“不…不要……老師,求你了!我不要跟別人…我只和老師……我想只和你做!” 霍德爾全當沒聽到身上少年的哭求,他保持著下身相連的姿勢摟著維諾的腰回了臥室,而臥室床上卻還真的已經有一個人等在那里! 維諾震驚后發現坐在床上的人居然正是這片地區的警長!維諾之前上學前買早點經常會遇到這位警長,兩人見面還會偶爾打打招呼。因為彼此認識,今天下午在學校,他和阿義也是打電話找這位警長求的助! 警長一動不動地坐在床上,怒目圓瞪。他本來收到維諾求救電話時還將信將疑,但想著這個孩子平時乖巧聽話,不像是會惡作劇的樣子,便還是打算晚上來他家家訪看看情況。卻萬萬沒想到這家的男主人仿佛會什么特異功能,他剛進臥室就被神秘的力量定坐在床上一動不能動!而一門之隔的陽臺上卻時不時傳來兩個人的yin言浪語,他被迫坐在這聽了將近半小時的春宮! 而當兩人真的進來后,警長才意識到情況比維諾自己敘述的更為惡劣!維諾臀部被霍德爾托著,正面面對著警長,身上的層層疊疊新舊交加的傷痕還有下體變形的器官,都讓人心驚rou跳! 然后霍德爾顯然并不在意被人怒視,不如說當了這么多年黑暗神,仇視憤恨之類的眼神早就習以為常了。他托著維諾如常地走到床邊,甚至惡意地將維諾放到了警長的身上,然后繼續從背后侵占著他。 警長被迫當起了兩人的性愛支架,交合的部位正好呈現在他眼底,他卻無法控制自己身體轉開自己的頭回避這些污穢不堪的畫面!紅紅的xue口咬著粗壯的roubang,一進一出中還帶出一些鮮紅的軟rou!后xue內溢滿了yin水jingye,抽插間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響。 維諾此時不敢看警長的眼睛,恥辱地低著頭,緊閉著眼,嘴里卻不受控制地隨著抽插“嗯嗯啊啊”的哼唧著。 不管維諾本人現在是怎么悔恨不安羞恥難過,那早已被馴服的rou體卻是食髓知味,仿佛在一陣陣酥麻中失了魂。維諾被過度的快感激地眼珠上翻,嘴角留下的口水打濕了身下警長的衣服,身體一顫一顫地抖動著又一次干性高潮! “小母狗怎么了?在警官叔叔身上挨cao就這么舒服么?都噴水了呢,你可小心別把人家衣服給噴濕了啊” 警長聽著男人過分的話更是又驚又怒,奈何被卻仍被定在那說不出話來!令他吃驚的則是少年雖然渾身布滿令人觸目驚心的傷,卻明顯深深沉浸在了情欲之中!他不敢想少年到底受到了怎樣的對待才能習慣性地在這種粗暴的對待下仍會興奮,但他下決心不會放過眼前這個衣冠禽獸! 霍德爾將維諾按住強cao著,注意到了警長的視線,他理會了對方眼神中的意思,有趣地挑了挑眉卻沒真當回事。 過了幾十分鐘,又一次射進維諾肚子里后,他將roubang抽出合不攏的冒著熱氣的洞,扶起早就因多度高潮而失去意識的維諾,揪起警長的襯衣隨意擦了擦那個流水的xue口。 接著他對著警長打了一個響指,命令道:“忘了你今天看到的所有事,你只記得今天接了兩個高中生惡搞的電話就夠了?!?/br> 警長感覺自己累了一天回到家,脫下衣服想洗個澡,卻疑惑地發現自己的衣服濕了一大片。 “今天難道下雨了?”他自言自語問道,不過很快就將這個小疑問拋諸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