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安樂死
書迷正在閱讀:我被末世大佬跪舔的日子、不知羞【雙/受受/rou】、(催眠向)師尊是世界上最危險的職業、活著、我心向佛、若清純meimei略有城府、雙性濕噠噠的洞、她泡了海棠總受[女A男O/GB]、地位、事不過三
“你父親生病了,聯系不到你?!彼砬槿耘f溫和。 “是什么???” 他抬了抬鼻梁上的金色鏡框,微笑道“蘇蘇,這么久沒見,你沒有一點想我么?” 白蘇蘇瞳孔猛的收縮,想起那段恐怖的時間。 陳書寒是醫學天才,他碩士期間就曾提出對心衰竭的另類治療方法——給心臟外部包裹一層納米機械體,幫助心臟跳動(哈佛大學研究成果,這里挪用了。)。轟動世界,引爆心臟科,而他也被稱為最年輕的醫學天才。 可這些卻不知,他光鮮亮麗的背后,竟是一個變態。 當時母親患病,癌癥晚期,痛苦難忍,和父親都希望母親能夠積極治療,延長生命,可母親早就沒了求生的欲望,她好幾次看著母親痛苦的趴在窗前先要一躍而下。 到后來,她痛苦難忍,已經開始產生幻覺,常常半夜怨恨的看著她,問她為什么不殺了她。 可父親和都不接受,即便母親已經符合安樂死的條件。 后來陳書寒發現了這件事,誘惑她,條件是,在他的公寓待一個月,想到母親的痛苦,她最終沒禁受住。 母親去世后,留下遺言,讓她離開哥倫比亞,父親和都以為她回家了,卻不知她剛上飛機,就被人接走了。 陳書寒是個惡心的紳士。 他想要她,卻又怕她厭惡他。 當時她卻只以為陳書寒喜歡她,甚至進門的瞬間,還有心思想陳書寒什么時候買的公寓,她都不知道呢。 前幾天也確實如她所料,兩人像是兄妹一般相處。 直到那天晚上,她喝了陳書寒遞給她的一杯牛奶,事情就不一樣了。 她洗澡的時候,就覺得身上熱的厲害,洗完澡后,更是口干舌燥,連里衣都沒穿,只裹著薄薄的浴袍就出來了。 那時陳書寒正坐在她床上看書,他總是這么時不時來找她,不夠禮貌,卻也不會過分。 當時她想要起身去換衣服,卻又覺得太過曖昧,只在他稍遠處坐著,心想很快他就走了。 起初他只是說他跟的大學時光,她卻慢慢聽不下去了,可看著眼前這個男人,身體卻越發不受控制。 她還未曾嘗試歡愛的滋味,卻在那時無師自通一般。 看著陳書寒的喉結、他挺直的鼻子和棱角分明的下顎線,眼神漸漸有些模糊了。 等陳書寒手搭在她肩膀上時,她已經想不了那么多了。 兩人臉湊的越來越近,她甚至看到他鼻梁上的小痣,當時還吐槽過,他會是個花心的人。 不!不對!白蘇蘇瞬間清醒過來,像是一根弦,突然斷掉一樣,震的她腦袋疼。 她驚恐的看著陳書寒“你給我下藥?” 陳書寒坐直了身體,眼神一轉不轉“什么?” 她顫抖著身子,轉身想要逃跑,腰間的綁帶卻被椅子勾住散開,隨著她邁步,睡袍直接從她肩頭被扯了下來。 她還來不及拉上睡袍,就被陳書寒按住雙手。 他粗重的呼吸仿佛就在耳邊,像是敲進她心里。 白蘇蘇心中驀然升起一股毛骨悚然之感。 她緊咬牙關,掙扎著往前走,陳書寒倒是很輕易就放手了。 她沖進浴室,急急忙忙拿起衣服,還沒穿上,門就開了。 浴室的門是沒有鎖的推拉門。 她抓著衣服遮擋,被陳書寒逼的一步步后退,到墻角退無可退。 隨手抓起臺子上的沐浴露朝他扔過去,被陳書寒輕松避開,他慢慢取下眼鏡,那雙凌厲的眼睛就顯露出來,他從領口往下解扣子“乖一點?!?/br> 白蘇蘇眼眶發紅“你不怕我告訴哥哥?” 陳書寒動作一頓,湊過來在她臉頰親了一口,對著她的耳朵吹氣,輕笑道“你看他信你還是信我?” 白蘇蘇臉色一白,她出生就跟分開,被父親接到哥倫比亞,而她在Z國跟母親一起生活,但兄妹兩個一直有聯系,直到她考上大學,母親才告訴她的身世,她的父親并不僅僅是個簡單商人,而是哥倫比亞的毒梟之一,并不是Z國人,他也不姓白,而是懷特先生。 這讓當時接受國內教育的她,花了很長時間平復,到了離開時仍舊難以接受,也是因此,第一次與父親和哥哥的見面,雙方都很不愉快。 后來哥哥事事照顧她,兄妹兩個見面更多,卻比不上當時每周兩次視頻聊天時候的親密。 所以陳書寒說更信任他。 一愣神功夫,陳書寒已經擎住她的肩膀,他稍稍一用力,就把白蘇蘇手上的東西撤了下來,白蘇蘇雪白的酮體就這么顯露在他面前。 他執起白蘇蘇的手,低頭輕吻一口,滿是贊嘆與欲望“乖女孩!” 白蘇蘇轉過臉去,搜尋能夠自救的東西,臺子上唯一的武器,不過是一把修眉刀,她有些絕望。 眼見陳書寒已經開始脫自己的上衣,她心跳越來越快,不行,不能這樣,她到不是對貞潔有多在乎,但陳書寒這么惡心的人,她才不愿意。 況且,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無數次,她才不要變成別人的禁臠,好不容易逃離了那里,她的美好人生才剛剛開始。 這么想著,白蘇蘇身上仿佛涌起一股勁頭,她抓住陳書寒的脖子往下壓,像是要親吻他那樣。 果然,陳書寒雖有些驚訝,卻仍笑著低下頭來,他自信白蘇蘇在他手底下做不出什么。 白蘇蘇看準時機,踮起腳尖狠狠往前一撞,同時小腿屈起,猛撞向陳書寒的下體處。 一聲重響后,白蘇蘇瞳孔擴散,軟軟躺了下去。 陳書寒卻是難以置信,身為醫生,在白蘇蘇撞向他時,他就下意識微微微微后撤,保護自己,但仍被她不要命的撞法裝的眼前發黑,腦袋劇痛。 至于她的腿,則被他第一時間發現,并且壓制。 也正是為了制止白蘇蘇的腿,而讓他疏忽白蘇蘇頭部的攻擊。 他蹲下身子,劇痛稍稍緩解,再看白蘇蘇,額頭已經開始冒血了。 他臉色鐵青,陰狠的拿起一旁的手機打電話。 這次白蘇蘇把自己撞成腦震蕩,在醫院躺了大半個月。 許是她的行為傷到了陳書寒的自尊心,他一次也沒有出現,甚至在她身體好了后,直接讓人送她回Z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