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和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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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o貨最后還是沒讓管家cao她,畢竟不令人愉快的性愛是可能折壽的。 管家在旁邊端正地坐著,sao貨也拘謹了一些。 不過還算是相安無事地回到了家。 “完成了嗎?”哥哥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里盤著一串佛珠,看向進門的兩個人。 “..當然了!哥哥!那是肯定的呀!”sao貨假裝輕松地跑到哥哥身邊挎著他的手臂親昵道。 管家站在一邊微低著頭沒說話。 “真的嗎?”哥哥轉過臉來,看上去有些陰沉。 “不說這個了,”sao貨看著那串佛珠,轉移了話題,“嫂子是不是該回來了?” sao貨已經快忘了自己有個嫂子了——事情說來復雜,嫂子也是一家的千金,和哥哥結婚沒有感情,平常在世界各地周游,也不管哥哥的事情,很長時間才會回到家里來。 每當這時候,哥哥就會盤著那串佛珠。 他沉默著,回憶被拽到幾年以前。 那時候meimei已經被母親帶走還沒接回來,父親讓他商業聯姻,他順從地和并不相熟的女人結了婚。 他平時是個掌權者,覺得要是這女人不錯,自己就賞臉cao她。 可沒想到兩個人剛從婚禮回到家,那女人就獨自進了書房,撂下一句“你先睡吧?!?/br> 往后幾天也是一樣,直到有一天她拎著行李箱打算離開。 “你要去哪?”脾氣惡劣的少爺握上那個女人的行李箱拉桿,語氣低沉。 “隨便轉轉,”千金小姐把墨鏡摘到一半,“不然在這家里干什么?” “干你!”少爺推搡著把她壓在墻上胡亂地親吻,在她的臉上,豎起高領的細嫩的頸部,向下延伸。 千金也毫不遜色地躲著,唇上擦的口紅蹭了男人一臉。 “你想和我做?”她突然蹲下身,仰著頭問高大的男人。 少爺果然跟著她蹲下,還是那副惡劣的表情。 千金微微一笑,“好啊,先喝點酒吧?!?/br> 后來他就沒什么記憶了,直到他所謂的妻子把手指插在他的屁眼里進出,發出咕嘰咕嘰的令人羞恥的聲音,她從后面貼著他的耳畔,“和我zuoai是不是比cao人爽多了?” 女人的乳rou毫無縫隙地擠壓著他有力的脊背,汗液在其中摩擦著,熱度更甚。 他渾身像是被火點著了一樣,從屁股后面向四周擴散出難耐的癢。 “嗯嗯....嗯啊.....”他情不自禁地昂著頭發出低吼。 再之后就是渾身清爽地躺在狼藉一片的房間里醒來,jingye噴射在灰色長絨的地毯上、黑色的墻壁上,還有衣柜上,皺成一團的衣服丟的到處都是。 他伸出手,想著自己或許能觸碰到另一個人,讓她也和自己此刻產生同感。 可床的另一邊只有雜亂的被子而已。 他暴躁地起身,牽扯到了痛處又覺得十分委屈。 他穿上拖鞋走出屋門,想著在下面見到那個女人的時候,就勉強夸她的技術不錯吧? 可是他什么都沒見到,房子空蕩蕩的一片。 他生氣地拿起手邊的杯子摔在地上,炸成一地的碎片,他毫無顧忌地踩上去,玻璃透過鞋子扎在他的腳上,痛感再次侵襲了他。 就這么走了嗎?他坐在地上,也有可能是出去買東西了吧? 他坐在沙發上等。 可沒有等到任何人。 又過了幾天,父親突發心臟病去世了,母親哭著打電話求他把meimei帶走。 事情一團亂麻,他暫時忘記了被人拋棄的感覺,與此同時,卻是被其他人裹壓式的依賴,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在晚上的時候,他夢到那個女人。 “你喜歡讓我cao你?!彼f。 他在夢里仍然強撐著臉面,冷著臉拒絕著,“沒有,怎么可能?” 然后那個女人毫不猶豫地離開,一次頭也沒有回。 他醒來的時候覺得委屈,可是現實里明明都讓她cao了,為什么還是要離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