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心情和cao和cao和真實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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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妓在這一刻感受到了,他那種熟悉的感覺。 還不是什么呢? 原來他沒把這個女人當做是一個女人,而是當做一個能夠cao他的人。 就連他硬挺著jiba放到她的xue里的時候,他射精的原因,似乎也只是她的溫暖和溫情。 他把那里當做一個??康谋茱L港,而不是女人的xue。 可她呢?她把他當做什么? 他今天下午從同事那里聽說了這位小姐的履歷——真的是來者不拒的sao貨! 喜歡大的jiba,粗的、時間長的、技術好的,簡而言之,喜歡能激烈又兇猛地插她的。 男妓閉了閉眼,像今天下午那樣溫婉的、由她主導的性愛,或許他還能勉強自己做到,可要是讓他兇狠地cao一個人,他似乎并不擅長。 “好了,”sao貨拿了幾根干凈的棉簽給他把流出來的yin水擦干凈,藥膏也抹勻,在褶皺周圍鋪了淺淺一層。 男妓坐起身來,身下的jiba已經翹起。 sao貨又笑著撫上去,纖細柔軟的手指在他的大jiba上來來回回地擼動。 “嗯嗯....不行....”男妓情不自禁地發出浪叫,雙肘撐著床板,屁股也在上面蹭來蹭去。 “你想cao我嗎?”sao貨以為這個男人對自己正常勃起的原因只是無法避免女色而已。 她也只能這樣以為。 她脫下自己的褲子露出滴水的saoxue,里面還有一個震動棒發出嗡嗡的聲響。 男妓順從地幫她拔出來,yin水噴灑了一地。 sao貨找好角度坐到男妓的身上,嘬的一下就用xiaoxue吸住了對方的大jiba。 男妓撇開了臉,溫順地任sao貨坐在自己身上起伏。 當做她在cao自己。 男妓覺得自己可能有點賤了,被人惦記上的時候覺得應該吸取過去的教訓,可一旦不一樣,他又期待著sao貨的cao干。 最好用她那張溫柔的臉,露出像從前的客人那樣兇狠的架勢,一次cao回本的感覺。 他期待著sao貨坐在他身上,用她每一寸溫熱的肌膚貼近他,甚至期待著她能摸索著他剛抹好藥的屁眼。 “嗯啊...”他想著就射了,后xue也流水泛濫。 “你也太快了吧?”sao貨說,依舊坐在他身上,把他癱軟的jiba包裹住,像是要用溫度延長他短暫的性愛。 男妓還是沒有說話,他有點享受,也有點僵硬,喜歡這種感覺,又在心里期待著那樣不一樣的對待。 想什么呢?這不就和想cao一個來cao他的男客人的意思一樣嗎? 違背客人的意愿。他并不好做到。 “你怎么了?”sao貨捧起他的臉,“怎么一直不說話?” “我不知道該說什么?!蹦屑说男呐K猛的一顫,卻掙脫了她的手。 “隨便問點什么也好?!眘ao貨笑著。 “您來這干嘛?”男妓說。 “...讓你cao我?!?/br> “可我不會cao人?!?/br> “我會對你負責的?!眘ao貨拉著他的手,信誓旦旦地說。 男妓瞬間產生了一種奇怪的錯覺,他點了點頭,至少要把她留住。 “不過現在不行,”sao貨從他身上站起來,“我一會還要回家?!?/br> “好?!蹦屑舜┖靡路介T口送她。 誰知道這位小姐會不會今晚也去見別的男人呢?男妓決定跟著她。 sao貨輾轉走進了別墅區,還悄悄對門衛說了些什么。 等到他走過去的時候,門衛說,“那位小姐說您也可以進去?!?/br> 男妓不遠不近地跟在她身后,看見sao貨進了一戶的門。 他的手機上發來一條消息:我到家了,謝謝。 男妓的嘴角有點上揚,他按照原路繞回去,卻偶然從別墅背面的落地窗看見了光著身子的sao貨,還有一個穿著黑色絲質睡衣的男人。 他把sao貨壓在高級的沙發上,頭頂的燈明晃晃地照著,男妓在窗外也看得清楚。 連同那個男人jiba上的紋路,還有他一插到底的瞬間,sao貨的xue里噴濺出的晶瑩的水珠。 什么??? 什么到家了?男妓不自覺地有些生氣,卻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氣什么。 是cao她的那個人不是自己?還是她怎么就這么愿意讓別人cao? 男妓離開了那里,回到了自己狹窄的宿舍。 床單皺皺巴巴的,地板上還有水濕的痕跡,垃圾桶里扔著用過的棉簽,藥膏也擺在桌面上。 男妓突然有點傷感起來,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這該怎么說?想讓一個女人和自己zuoai的心情,處處是她來過的痕跡,但她正在高檔的房子里被壓在別的男人的身下嬌喘流水。 什么嘛?男妓裹了被子躺到床上,回憶起和sao貨認識的這不到一天的時間,她撫摸他的臉,吸吮他的性器,溫柔地明媚地笑著,甚至她淺淺地玩弄他的屁眼,溫情地幫他抹藥,在那個男人強硬粗暴地插到他屁眼里的時候,她安撫他,在他射精后就要求那個男人出去,還觸摸上他裂出血跡的后xue。 她... 如果她真的能cao我就好了。男妓想。 他就這樣陷入了睡眠。 另一邊的sao貨預想的局面并不是這樣,她只是想讓跟來的男妓看看:她沒去找男人,而是乖乖回家了。 可事與愿違,她晚上出門的事情還是被哥哥發現,他毫不留情地扒掉她的衣服,在落地窗前的小沙發上就把jiba擠入她的小洞。 “又去找了哪個野男人?”哥哥說。 她不敢看向窗外,只能看著天花板,想著那個男妓流露出格外享受的目光。 可能是由于體質的原因,她被cao得越來越享受,也不自覺地浪叫起來。 她從十幾歲就輾轉地躺在不同男人的身下,一開始的羞憤逐漸轉化為享受。 她的身體越來越sao,自己也不受控制地想要和男人zuoai,想讓什么東西填滿自己空虛的洞口。 她就這樣成為一個sao貨。 有時候她覺得自己的結局一定是哪一天被人cao得爛掉,才會停止這樣一直想要和人zuoai的想法。 她看著那個男妓的時候,莫名覺得滿足,就好像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不需要jiba也有被填滿的感覺,而當他把jiba插進她的xue里,她的滿足卻減少了一點。 誰能知道呢?她看著男妓的真實心情,竟然是在看到或是觸摸他的屁眼的時候,才能驟然地蓬勃出性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