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容景跪嘗肛塞蛋糕,強制jingye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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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我今日見了誰?” 容景的手一頓:“容景不知?!?/br> 俞頌最見不得容景這種慣常的明知還要裝不知的樣子,她放下手中的平板,收回了自己的雙腿:“來,過來?!比菥办囊七^去,還沒等他坐下,就被俞頌攬了過去,坐在了她的懷里。俞頌剛洗完澡身上的沐浴露清香突兀的鋪了他滿身。即便兩人已經算是’老夫老妻’了,該做的不該做的什么花樣都玩了個遍,容景依舊是害羞的要命。 俞頌貼近他的耳側,輕聲細語道:“乖小景,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她的手順著他的腰側拿出他的手機,熟練的用指紋解鎖,調出了后臺運行軟件,一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文件赫然映入她的眼簾。 容景看著她的動作臉色發白,他不敢去阻止俞頌的動作,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將文件調出來。 “這份檔案,我才拿到沒多久你們就應該人手一份了吧?嗯?” 俞頌的聲音溫柔至極,她的手還悠閑的拍著他的腰側軟rou,仿佛在哄幼兒睡覺一般。容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怎么才能把俞頌的怒氣降到最低,他一向靈活的大腦仿佛被銹住了,半天擠不出一句話來。 俞頌本也沒生氣,更沒指望他能答出什么花兒來,見著容景僵住的側臉無奈的笑了一聲:“放松些,這么緊張干什么?” 這句話仿佛給容景下了解凍的命令一般,但雖是解凍了卻還是沒轉過彎來,身體的第一反應就是一下子轉身跪在了地上:“主人別生氣……我錯了?!彼难劢菐е凰圬摮龅募t痕,無助的望著她。俞頌這才道:“天天還沒等我說什么就跪跪跪的,跪上癮了?”她說著放下了容景的手機捏向容景的臉頰,觸手的皮膚細膩滑嫩,摸起來實在舒服,她道:“我知道你們在干什么,但也要適度,知道嗎?”容景忙小雞啄米式的點了點頭,懵懵懂懂的,看的俞頌直接笑了出聲。 “來,把褲子脫了?!彼崎e的斜靠在沙發上,看著容景臉紅紅的脫下了牛仔褲,露出了兩條修長白皙的腿。俞頌剛想說些什么話逗逗容景,就眼尖的看見了熟悉的黑色內褲—— “寶貝,怎么還偷偷穿主人的內褲呢?”而且……她伸手扒拉了一下內褲下的護翼,笑道:“還墊上了衛生巾?” 容景本就紅彤彤的臉更紅了,他羞澀的拽著自己的白襯衫想遮住俞頌的窺視,卻毫無作用,只能扭扭捏捏道:“主人以前說過由著我弄的?!?/br> “是,都由著你?!庇犴炓驗槊郎行┮鈩拥淖绷松碜?。 容景低下頭,拽著襯衫衣角的手松了勁,自己握住了黑色的內褲邊脫了下來。xue口和內褲的分離拉出了一條細長的白絲,色情至極。自兩腿中間露出了粉紅色的肛塞頭,衛生巾上的白液不多,只有中間有小小一攤。俞頌看了兩眼就覺得無趣,直接讓他全脫了下來。 她伸手試著抽了抽肛塞沒抽動,“乖,放松?!比菥氨贿@刺激的站都站不直,身體下意識緊崩,他聽見俞頌的話,咬住了下唇,試圖讓自己放松下來。俞頌輕輕晃動著肛塞,在感覺可以抽出來時一點一點的將小粉紅抽了出來。在抽出來的一瞬間,容景差點xue口失守,自鼻腔內發出了一聲可憐的嗚咽才堪堪忍住。 俞頌端詳著沾滿了白液的肛塞,突然惡從心起:“剛才看你買了什么?”容景的手緊緊的攥緊,他忍著洶涌的便意答道:“給您買了您喜歡吃的芒果乳酪?!庇犴炐σ飧酰骸叭ツ眠^來?!比菥般读艘幌?,雙腿間的排泄欲望在加劇,甜品袋子還放在幾步遠的茶幾上,他看了俞頌一眼,隨即努力夾著xue并著腿去拿了過來,短短幾步路一個來回容景的身上已經起了一層薄汗。俞頌‘好心’的接過袋子:“乖,跪下?!?/br> 容景看著俞頌慢慢解開甜品的包裝,一種不可置信的想法自腦中浮現。然后他便確確實實的看見俞頌拿著肛塞的尾端按進了精致的蛋糕之中,昂貴又小巧的乳酪瞬間被壓得支離破碎。她抬起肛塞,這下子小粉紅上已經裹滿了細膩的奶油。她將小粉紅遞到容景面前:“來,吃干凈?!?/br> 容景眼角泛紅的看著俞頌,眼眸濕潤,似是不可置信主人會做出這種命令。她抬腿下了床,半坐在容景身邊,空著的手伸向了容景的后xue,指腹摩擦著xue口的褶皺:“吃干凈給你獎勵,嗯?”她在這種事上一向不好說話,基本都是下了命令你再怎么撒嬌也無濟于事,所以基本不會有獎勵這種東西的存在,每次一承諾出口的獎勵對于他們來說都是極大的難得。容景的眼中迸發出明亮的光來,他略一遲疑就低下了頭。乳酪是好吃的,能被口味刁鉆的俞頌喜歡上的甜品怎么也不會難吃,容景伸出粉嫩的舌尖,輕輕舔到最上部分打法的細膩的奶油,除卻肛塞的羞恥,在自家主人身邊品嘗一份并不難吃的食物其實不是什么太難的任務。俞頌眼眸幽深的看著容景舔抵,身下剛軟了不久的硬物似乎又有了要漸漸挺起的架勢,但她忍住了,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她要收回她早晨的獎勵。 俞頌的手指一直在容景的xue口打轉,她見著容景越吃越認真,xue口又終于不是那么的緊繃,于是直接將一跟手指捅了進去,手指進入的一瞬間就被rouxue緊緊的夾住,半分動彈不得。手指感受著一直被捂的溫熱的jingye撲面而來。 本來專心舔抵著乳酪的容景頓時瞪大的眼:“……主……主人?”這是要干什么? 在這個世界里科技高度發達,當人們的衣食住行已經不再是問題以后,人們就會想法設法找些別的樂子。最受歡迎的,當屬性。無論是誰,都或多或少的避免不了這些‘社會活動’,上層社會的有錢人喜歡開發出人體的各種潛能,首當其沖的,便是——男人生子。這個方法只在最上面的階級有渠道,因為要耗費各種人力物力,沒有巨大的財力是無法支撐的,首要條件就是吃藥改善體內的基因,就像容景和白藺,他們從小就是養給俞頌讓她作樂的,所以從小就被喂著藥,讓他們的體內出現了小小的zigong,只要可以留存住兩日的jingye,再打上一針就有很大幾率懷上孩子。只不過這種生育極其痛苦,更是會給生育者的身體造成極大的傷害,除了喜歡劍走偏鋒的‘貴族’沒多少人會想嘗試這種痛苦。 除了容景和白藺。 俞頌實在搞不清楚自家這兩個小奴隸的思維,不知道為什么他們對于生產這件事極其的重視,以前時不時的就會同他提起這件事,只不過都被拒絕了。他們甚至還想過各式各樣的方法想躲過俞頌的清理,就比如白藺,有一次不知怎么想竟然想瘋狂zuoai耗盡俞頌的體力,然后留住jingye逃到外省,直接生米煮成熟飯。結果多做了幾次自己就抽搐著暈了。如此案例,數不勝數。 昨天晚上俞頌似乎禁欲太久被魅力四射的容景蠱住了,竟然稀里糊涂的答應了容景荒謬的請求,本來還想著解決了穆謹二人之事就回學校讓容景排出來,沒想到羊入虎口竟然自己回來了。 俞頌道:“好容景,主人幫你排出來可好?”怎么說也是她先應下來的,理虧的是她。理應溫柔些。 卻沒想到容景臉色突變,原本被欲望燒紅的臉一下子變的慘白,甚至一下子推開還未吃完的乳酪,微黃的奶油直接掉在沙發之上?!安豢梢?!不可以!”他又從俞頌的眼中看見了那熟悉的拒絕,原本曖昧的氣氛瞬間被打破,容景雙手探到身下試圖把俞頌的手指拔出來,可是他越緊張xue眼夾得越緊,竟然一下子抽不出來。容景眼角掉下兩顆淚珠來,他掙扎著往后退,試圖擺脫俞頌可以控制的領域。 俞頌也沒想到這一句話竟然引的容景這么大反應,看見著容景的后背馬上要磕到茶幾的一角忙伸手把他拽回來?!靶【??你做什么?”容景被俞頌牢牢禁錮在懷里動彈不得,卻頭一回死命要往外面跑:“不可以!我不要!”他哭的小聲又狼狽,甚至都說不清楚話,俞頌只好道:“不可以什么?嗯?”容景的手一直在身下扯拽,終于把她的手指拉了出來,漫漫的jingye差點流出來又邊哭邊用手堵住xue口:“你答應我……答應我給我個孩子的……嗝……我可以有孩子的!”他被俞頌牢牢固定在懷里躲也躲不開,抽泣著斷斷續續的道。 俞頌卻見著容景哭的頭疼,她除了把容景cao哭過,也沒讓容景哭過,甚至從前她的生活方方面面都是容景在照顧,容景看起來早已不像只比她大一兩歲的人,成熟的很。這是她第一次看見容景哭,俞頌這個小沒良心的只想哄著容景讓他一如往常乖乖的把jingye排出來,全然沒想到事情會發生到這步田地。 她只好耐下性子道:“你喜歡孩子咱們以后可以去領養,生孩子對你身體的損傷太大了,不可以,知道嗎?”容景卻全然不聽,抑或是他根本不想聽:“我知道……!可是我就是想給主人生一個孩子,屬于我們的孩子!”他眼淚汪汪的看著俞頌,想從她眼里看出一絲松軟和猶豫,卻絲毫沒看見。但他的阻止卻消耗了俞頌為數不多的耐心,她冷下臉:“你想和堯柯一樣去國外留學幾年嗎?” 言下之意明顯,要不就現在趁我這點耐心還在乖乖排出來什么事沒有,要不就強制摳出來然后把你送到國外‘冷靜’幾年。容景聽見這句話如墜冰窟,本來的嗚咽戛然而止,呆呆的看著俞頌,試圖用現在不太靈光的大腦將這句簡單的話拆解的徹底。 最后的結論卻似乎是——他好像傻了,竟然理解不了主人的意思了。 / 白藺睡得不好,雖然極度勞累,但是他脆弱的神經根本無法讓他深度入睡,淺淺睡了一個小時后就被一陣細小的哭聲吵醒了。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著熟悉的房頂才反應過來今夕何夕。外面又傳來了一聲細細的嗚咽,白藺撐著自己酸軟疲累的身子掀起了被子,簡單的動作卻讓他累的直不起腰,身上散了架似的難受至極。他身上穿著俞頌給他套上的棉質睡衣,沒穿睡褲,睡衣下擺堪堪遮住他的大腿根,露出他修長的雙腿來。但白藺沒力氣再去穿不遠處的睡褲了,他費力的扶著墻面,打開了房間的門。 他的房間在二樓,是二樓相對主臥的位置,一出門就能看見一樓雙層吊燈。璀璨的燈光突兀的映入眼簾,他條件反射的閉眼往前走了幾步,摸到了二樓的木質欄桿。他邊睜眼邊道:“……主人……?” 然后,他就閉嘴了。 入目是一片極其yin靡的景色他的‘死對頭’容景渾身赤裸的滿身紅痕的躺在沙發里雙腿成M字形大張開,他視力極好,可以清晰的看見容景滿是情欲的臉亦可以看見他緊縮的xue口。應是他被剛才他的叫聲嚇到,xue口突然張開噴出乳白的jingye還有幾聲‘清脆’的悶響。容景抬頭看見他站在二樓嚇得尖叫一聲,一下子撲進了俞頌的懷里, 真是心機啊。 白藺騰地抓緊了欄桿。 俞頌一把抱住懷里瑟瑟發抖的容景一邊轉頭看向白藺,看見他裸漏的雙腿不自覺皺起眉頭:“怎么光著腿就出來了?回去把褲子穿好,等著我嗯?”她還有事同白藺講。 白藺深吸了一口氣然后乖巧的點了點頭轉身回了自己的臥室。 / 且說這邊,俞頌伸手順著容景的頭發,輕聲安慰著發抖的少年:“別怕,握在?!比菥霸谒龖牙锞o緊的抱住她的腰,低低哭泣。俞頌只好將容景自懷里挖了出來,將他打橫抱了起來,踢開堆在身邊礙事的衣服,不管這一片狼藉將他抱到了自己的臥房。 容景似乎受了莫大的刺激一般死死抓著俞頌的衣角不松手,也不肯自己站著,俞頌只好讓他踩在自己拖鞋的面上一手攬著他一手放著浴缸里的水。直到放滿了水又試了水溫才將容景放進去,可他依舊抓著她不肯放手。俞頌嘆了口氣,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自己的男人自己寵,只好脫了睡袍束了發再一次進了浴缸。 俞頌一邊由著容景緊貼著她一邊清理容景身上的狼藉,她揉了揉他的腦袋柔聲道:“累了就睡,別挺著?”容景搖了搖頭,將腦袋靠在俞頌肩膀,乖順的分開了自己的雙腿由著俞頌的手在他松軟的xue口內清理剩余的余液。 …… 俞頌將容景擦干塞進了柔軟的被子中掖好被角,捏了捏他的臉:“好好睡,明天帶你回學校,嗯?”容景看著她乖乖的點了點頭,閉上了眼。但手還是牢牢的抓住她的手不肯放開。 俞頌便又在他身邊坐了一會,聽著他呼吸慢慢勻稱了手上的勁也小了些才輕輕從他的手中掙脫出去,退了出去關了房門。 在房門掩上的一剎那,容景睜開了眼。他用剛抓住俞頌的手摸著自己的小腹,在小腹的側面有一個淺淡的針眼,他害怕俞頌反悔,于是時間不夠便動用了俞頌的權限給自己打了一針。容景不知道這針能不能中,但是事實告訴他他打對了。 俞頌一點都不想讓他有一個屬于她們的孩子。 容景撐著身子站了起來,撐著腰走到浴室之中拿起了掛著洗漱臺上的沾了些污穢的但滿滿是俞頌味道的浴袍,將臉埋了進去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我的主人。 你會原諒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