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三十四分之三
秦北呈松開一只鉗住于清肩膀的手,噼里啪啦地把于清懷里他剛說完挺老貴的物件兒往地上撥。 這聲音逗得他們的小閨女興奮極了,一邊奶呼呼地哼哼一邊在籠子里搖頭晃腦地蹦迪。 秦北呈掌心的熱氣透過于清老舊的校服傳到他肩膀上,炙烤得他的心跳像鼓點兒一樣隨著秦小清的舞步不停動次打次。 于清像精神分裂一樣一瞬間想不起他應該遠離秦北呈,反而滿腦子都是“他想我了”。 他想我了。 一大團熱烘烘的秦北呈終于把于清懷里的小禮物都拱掉了。 他的大腦袋搭在于清肩上,一只手把他自己剛丟在地上的雙肩包撈了起來,另一只手還依依不舍地拽著于清的胳膊。 他就這么強行把自己蜷在于清懷里,變戲法似的掏出了最后一樣禮物——一個玩具摩天輪。 這個面向小朋友的精制玩具輪盤是可以轉的,一撥弄就叮叮當當地響。 于清覺得自己一瞬間回到了那個能看見城市、河流、樹木與乳燕的摩天輪上。 他心里一動,就要伸手去拿。 秦北呈一下把東西放到茶幾上,仗著身高臂長用盡指尖最后一絲力氣把它推到了離于清最遠的一個角落。 “不給碰……”秦北呈嗓音啞啞地開黃腔:“誰給我cao就給誰?!?/br> 說完抬起他那顆巨頭去親于清的耳朵:“清清jiejie——” 于清嘆了一口氣,果然如此。 他對此早有心理準備,畢竟有個玩意兒從秦北呈剛窩進他懷里時就一直戳著他小腹了。 秦北呈趁他嘆氣的工夫伸手把摩天輪撥了一圈,玩具發出些極好聽的叮叮當當。 秦北呈不期然高一聲低一聲地“哎呦”起來:“剛才推太遠了,哎呦硬去夠,哎喲胳膊抻著了——哎喲疼疼疼疼疼疼疼” 于清趕忙站起來,被地上那挺老貴的ipad絆了一下都沒覺出來,只顧著給秦北呈揉胳膊。 他皺著眉頭,又是心疼又是埋怨:“疼得厲害嗎?” 秦北呈根據自己以前打網球的經驗在那瞎指揮:“后背,誒呦,后背也抻著了?!?/br> 于清又連忙去揉他的后背,揉了好幾個地方,每換一處就關心地問一句:“是這嗎?” 秦北呈憋笑憋得音調都變了:“大圓肌大圓肌……” 沒想到半專業護工于清還真能跟他對上,連忙就去給他放松大圓肌,用掌根使勁揉了好幾下才問:“好點了嗎?” 秦北呈突然一個猛回身把于清攔腰抱了起來,哈哈大笑著邊往臥室走邊說:“全好咯~” 于清突然騰空忍不住就是一聲低呼,回過神來順手拍了一下秦北呈肌rou虬結的上臂:“你騙我!” 秦北呈美滋滋地說:“誰喜歡我誰上當唄~” 語氣把于清蕩漾得一愣,他都知道了嗎……這么明顯的嗎…… 秦北呈喜上眉梢地把于清拋到床上,于清憂心忡忡地任由他在自己額頭上親出一聲巨響。 一只火熱的大手沿著他校服的下擺伸了進去,把那纖瘦的腰前后左右摸了個遍。 于清被那溫度燙得微微躲避,秦北呈心想:“嘖,扭扭捏捏的校服py,夠勁兒!” 于清扭著腰躲來躲去,躲著躲著就把那手躲到了自己臀瓣上,他都不知道這是怎么個行動路線。 于清仰躺在床上,秦北呈費勁地把手從校服褲帶那兒伸進去,伸進去以后能活動的范圍也很有限。 這艱難的、小幅度的動作卻顯得更加色情。 于清一顆心怦怦亂跳,他此刻已被壓在床上被迫張開嘴承受秦北呈令人窒息的深吻了。 所有的氧氣都消失了,秦北呈略偏著頭一會兒霸道地勾著他的舌頭亂攪一氣,一會兒又溫柔地細細舔舐著他的口腔。 高挺的鼻尖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著于清的鼻翼,不知道是缺氧還是什么,于清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 快要喘不過氣的于清發出幾聲掙扎的“嗚嗚”聲,秦北呈卻停下這深吻從胸膛里憋出幾聲悶笑來。 “我說……”他視線下移瞟了一眼于清校服還整齊的胸膛,像說悄悄話一樣說:“聲音有點大吧——” 他說完之后于清本就如擂鼓般的心跳更加變本加厲了。 “咚咚”、“咚咚”。 于清整個人就在秦北呈的眼皮子地下越來越紅,過了兩秒鐘連鎖骨都染上色了的小粉人伸手拽過一個枕頭,把自己的臉遮住了。 這種無謂的抵抗只能縱容得秦北呈更得寸進尺,他勾了勾自己還在于清下半身耍流氓的手,語氣里十足十的惡劣:“怎么濕了呢?” 太壞了。 于清被欺負的眼淚汪汪,有一絲絲想要把枕頭砸在秦北呈臉上叫他要做快做的沖動。 秦北呈就像與他心有靈犀一樣,吆喝了一聲:“剝粽子咯~~”兩手并用就把于清的校服褲拽下來半截。 內褲也被一起褪到了大腿中段,秦北呈看著于清晃悠出來一個白白凈凈小不伶仃的yinjing,怎么看怎么覺得可愛。 他一邊扒于清的褲子一邊在那小玩意兒上親了一大口,還不耽誤他扒完人褲子之后來回撥弄著于清的大yinchun,問人家:“嗯?為什么濕了???” 于清像個鴕鳥一樣只管把頭藏起來,他上半身的衣服還完好著,下半身卻已經一絲不掛了, 滿耳朵都是自己下體被玩出來的水聲。 于清松開一只按住枕頭的手往旁邊摸索著抓住被子的一角,一把拽過被子蓋在枕頭上了。 秦北呈被可愛得一塌糊涂,他重新虛籠在于清身上,用堅硬的下體在于清水淋淋的外陰磨蹭了兩下。 他對著那一坨又有被子又有枕頭又有于清的隆起研究了半天,終于觀察出一個大概是于清耳朵的部位,貼著那里問:“蒙這么緊不憋得慌嗎?” 就你知道! 于清幾乎惱羞成怒,隔著好幾層枕頭被子輕輕說:“你快進來吧……” 秦北呈聽著他那被悶得甕聲甕氣的要求都有點不忍心再逗了,單手到床邊摸了個套帶上,愉快地答應道:“好嘞!” “唔!”于清到現在也適應不了秦北呈的大小,就算早就水淋淋的了,被進入的那一刻依然感受到一種快繃裂開的鈍痛。 秦北呈滿意極了,于清連每一絲褶皺都好像是按著自己的形狀長的似的。 他剛一插入,于清的yindao就微微抽搐了一下,小yinchun被撐到半透明,像一圈極有彈力的橡筋一樣箍在秦北呈的yinjing根部。 被這么多層枕頭被子埋著于清才肯皺緊了眉頭,那里不僅疼還隱隱透出一股癢來,像是要撐裂開的前兆。 水淋淋的xue眼本能的蠕動了幾下好像想從這可憐兮兮的境地逃出來,然而作為回應那深鑿其中的兇器卻隱隱地又脹大了一圈,它終于無力地抖了兩抖乖乖做了一口爛紅濕軟的屄。 于清躲在被子后面被脹痛逼得五官扭曲,他早就明白了下面的肌rou越緊張就會越痛,所以連忙小口小口地吐著氣想要放松一下情緒。 秦北呈的下身還深埋在于清體內,上半身此時卻像大狗刨土一樣,想要把于清從好幾層被子里面挖出來。 驟然出現的燈光刺得于清本能地瞇眼,剛剛偷偷躲在被子里蓄的半眶淚水將整個房間都折射得微微扭曲。 秦北呈俯下身在于清唇上啄啄舔舔,看著于清的面孔和眼角都粉粉的還以為他是爽得呢。 他黑亮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于清,怎么看也看不夠似的。 于清只跟他對視了一瞬間就趕忙把眼神錯開了,秦北呈從胸膛里傳出幾聲悶笑。 他不光笑,還伸手把床上的枕頭被子都推下去了。 失去了掩體的于清有點委屈,鴉羽樣的睫毛顫抖了幾下,別開頭只用個紅彤彤的耳朵尖兒對著秦北呈。 于是秦北呈就開始不要命地往這耳朵里灌葷話,反正于清也看不見自己的下半身,他索性來了個同步轉播。 yinjing抵在他身體里親昵地蹭了蹭“我都要被淹了——” 這,這明明就是為了不那么疼才分泌出的液體。 可身下傳來的“咕嘰”、“咕嘰”的水聲讓于清什么話也說不出來了。 秦北呈拿鼻尖兒去撥弄于清的耳朵玩兒,輕聲說道:“老公要抽出來了——” 于清感覺到身體里那火熱的兇器像剛才破開自己層層rou壁一樣,又再度碾著他體內每一絲角落退出了。 濕軟的yindao不必再含著那粗硬的兇器了,于是一寸一寸的甬道都順次閉合,仿佛他只為了等著秦北呈。 他來了,便被迫敞開層層歡迎的門,獻上自己最柔軟嬌嫩的地方。 他走了,就立馬再次緊閉,用幽深陰暗的遮掩住深出的春光。 秦北呈并不完全退出去,只留了個最敏感的guitou,半退不退地卡在于清的yindao口。 看那一圈泛著水光的軟rou像一張小嘴樣含著他的大guitou吞吞吐吐,偶爾撤出時能看見一截殷紅的yindao內壁。 也一樣是水潤的、軟爛的無辜的讓人想要蹂躪的。 于清半閉著眼,這種小幅度來來回回的進出又不同于從前大開大合的cao弄,讓他產生了一種被褻玩的感覺。 好像他這個人就是一件專屬于秦北呈的玩具。 要是秦北呈不肯規規矩矩地玩而非要想出些什么異想天開的新玩法,他、他身上的每個部位也都只能順從。 于清整個人都快羞得著起火來了。 然而失去了被子和枕頭的他只揪著自己身上還完好的校服上衣,好像只要手上抓著個什么東西他就還能有一個最后的避風港一樣。 于清臉上的表情和兩人下身交合的部位對秦北呈來說都太吸引人了,他一會兒抬頭一會兒低頭,像一條陷入了兩難境地的大型犬。 終于他不再滿足于隔靴搔癢般的快感,而是猛力一擊直接連根沒入。 “啊啊??!”于清的痛呼忍不住沖口而出,宮口像被鼓槌暴砸了一下,痛感如電流般迅速傳遍了全身。 于清連大腿根都微微發顫了。 秦北呈卻在這個關頭開始猛攻,每一次都抽出到只剩guitou淺淺抵住,又迅速連根沒入。 秦北呈把于清的校服下擺往上推,露出來一截纖瘦平坦的小腹,被兩塊支棱出來的胯骨襯托得更加柔弱。 于清在一陣暴風驟雨般的“啪啪”中用有些蒼白的指尖緊緊揪著自己的衣領。 秦北呈掐著那不盈一握的纖腰拼命把于清的下身往自己胯下按,好叫自己的每一次進攻都能感覺到深處那軟嘟嘟的宮口對著guitou討好的那一下輕吻。 秦北呈玩得興起,非要把整個guitou嵌入zigong不可。 碩大堅硬的yinjing也不再一股腦的對著宮口鑿了,而是安靜地抵在那里。 于清一口氣還沒緩過來,秦北呈的新花樣又來了。 火熱的大yinjing不再是一根大力鞭撻的roubang,而變成了一根刑具。 它不停左右磨蹭著,連帶著于清柔軟嬌嫩的宮口也被撥得微微變形。 于清一瞬間臉就白了,不但是因為疼痛,還有臟器變形帶來的恐懼感。 秦北呈來回蹭弄著那軟乎乎的小嘴,像是一個惡劣的孩子非要把玩具玩壞一樣。 如果秦北呈不是執著于貼在于清耳邊說葷話,而是能抬眼看一下,他就會發現于清此時的表情堪比受刑。 但他只是含著于清半個耳垂,含含糊糊地說:“左邊——右邊——更左一點——” 他每吐出一個方位詞,于清的宮口就應聲被頂向那個方向,連帶而來還有那種zigong快被玩破的感覺。 于清的全身都微微痙攣,無論是為了護住自己還是因為不想給秦北呈看到自己疼,他都非常想要把自己蜷起來。 秦北呈聽見于清在自己懷里心跳亂做一氣,得意洋洋地扯過他揪著自己校服衣襟的手。 那指尖在他掌心中微微發顫,但仍乖順地被他牽引著放在了自己小腹上。 那里被秦北呈頂得有一個微微的突起,秦北呈哄他:“摸摸我,你摸一摸在哪呢……” 于清的手正在那一處突起上,他能感覺到隔著自己的皮rou,是秦北呈在他的掌心里。 秦北呈黏黏糊糊地問于清:“摸著了嗎,我在哪兒呢——” 于清垂著眼睛乖兮兮地回答:“在……在這呢?!?/br> 他這一張嘴半是喘息半是答話,給秦北呈勾得恨不得化在他身體里。 他拼命散發魅力:“你幫我揉揉?!?/br> 他現在說什么于清都會答應,畢竟這么個火熱的大東西插在自己身體里一動不動真是又痛又折磨人。 于清一邊乖乖隔著自己的肚皮按摩秦北呈的guitou,一邊暗暗祈禱他能早點射。 秦北呈索性停下來一動不動地享受著心上人隔著幾層皮rou筋膜給自己打飛機的感覺。 他壓在于清身上,于清的校服拉鏈冰冰涼地硌著他,于是他索性開始扒于清的衣服。 于清本能地回手按?。骸岸?,都快結束了,別——” 秦北呈俊臉一黑,把于清已經按住拉鏈的手重新放回小腹上:“誰說的快結束了,看不起你老公是不?” 于清暗叫一聲糟糕,自己說錯話了。 秦北呈就像叛逆期到了一樣非要證明自己還有很久,也不要于清揉了,反而把已經被扒光的人抱起來換了個姿勢。 他讓于清坐在自己懷里,輕輕把人往上顛了一下。 于是已經被玩熟了的宮口借著這下落之勢被徹底頂開,毫無抵抗之力地吞下了整個guitou。 嬌嫩的宮口此刻像一道橡筋一樣嚴絲合縫地扣在秦北呈的冠狀溝上,頗有一種不射給它就絕不放人的架勢。 秦北呈愣在這激烈的性愛中產生了一種宿命感,于清的yindao口和宮口,一個緊緊箍著他的yinjing根部一個牢牢含著他的guitou。 于清yindao的每一道褶皺每一寸內壁都和他yinjing上的青筋嚴絲合縫。 他們倆合該就是為彼此而生的人。 這個想法讓秦北呈興奮不已,越發把自己懷里的于清撥弄得左顛右撞。 于清癱在秦北呈懷里一灘爛泥樣連身子都直不起來,只知道不管自己歪向何處都能撞上秦北呈火熱的皮膚。 而在他的相連的地方,秦北呈的yinjing已經死死釘進了于清的zigong里享受著里面炙熱潮濕的觸感。 柔弱的zigong被無情地反復貫穿,連宮口都有點合不攏了。剛還如緊箍在秦北呈冠狀溝上的小嘴兒現在無力地松弛著,像一件被使用過度的飛機杯一樣。 于清體內的器官還在痙攣著,剛剛暴露在空氣中的rutou卻又被一口銜住。 秦北呈不許于清垂頭含胸,噙著他的rutou把他往自己方向拉。 于清修長的脖頸無力地向后垂去,他的眼角依稀能瞟見秦北呈埋在他胸間的頭顱。 他沒有來地感覺胸口發癢,被含住的、沒被含住的rutou,挺立的乳尖和深處的心房,于清每個骨縫里都在癢。 秦北呈的yinjing在于清zigong里左沖右突,像將軍的長槍挑著敵人破敗的軍旗。 終于,那長槍肯大發慈悲地又脹大了一圈。 于清雙腿大開地坐在秦北呈yinjing上,用自己充作了一個jiba套子。 他把頭抵在秦北呈的肩膀上,小聲求著:“快射吧……射給我吧……” 秦北呈一只手攬著他微微抽搐的后背,從善如流地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