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侍君墮為賤畜,脖子上掛羞辱牌子撅著yinxue爬行示眾,皮鞭抽逼,山羊舔陰蒂強制高
當白桃的肚子再次被灌滿時,已是又過了一個時辰后了。 被守衛架下木馬,重新塞上兩個木塞,唯一不同的是,這次在白桃的跨間綁了一條一指粗的牛皮繩,這根牛皮繩深深勒入被撐開的兩xue與腫脹的陰蒂之間,繞過yinjing,綁在腰間打了個結。 這樣不管白桃如何用力,兩xue中的木塞便都不會掉出來了。 只是苦了白桃,陰蒂被粗糙的牛皮繩勒得又癢又痛,稍微一走動便會摩擦到,令他寸步難行,卻偏偏還要被守衛牽著繞行御花園,真可謂是一步一踉蹌,舉步維艱。 此時正是正午時分,白桃脖子上掛著塊木牌,上書:帶罪賤畜。臉上遮著薄紗,被守衛拿條繩子栓在脖子上,像遛狗一樣拉扯著在地上爬行,周圍的內侍來來往往,無不以好奇的眼光看著這位因罪被暫時貶為賤畜的侍君,都在心里暗暗猜測這到底是哪位主子行為這么惡劣,逼得從不罰人的皇上都開始動用刑罰了。 “看什么呀?都不用做事的?”,張公公坐在亭子里,一邊喝著手下奉上的茶一邊冷冷地對周圍的內侍訓斥道。 內侍挨了訓,自不敢再多看一眼,低著頭匆匆各做各的工作去了。 再說白桃,已被守衛牽著爬了許久,跨下的牛皮繩經得正午的大太陽長時間暴曬,正一點點地縮緊起來,直勒得白桃撲撲落淚,行動是越發慢了。 “我說侍君啊,這還有一圈半呢,您這樣磨蹭得爬到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張公公瞅著白桃縮在地上微微顫抖,心里知道他是被勒得痛極了,嘴上卻不饒人,提高嗓音就沖著白桃喊道。 “嗚…嗚……啊…”,白桃聽得這聲催促,也不敢怠慢,胯下再痛也只得抽著鼻子往前爬,可無奈胯間的牛皮繩勒得實在太緊,陰蒂現在是又麻又癢又痛,每爬一步都會牽扯到那緊要的部位,令白桃雙腿不住顫抖,想爬也爬不開步子。 張公公抬頭看看日頭,又看看白桃那磨磨蹭蹭的樣子,搖搖頭,解下腰間的牛皮鞭遞給旁邊的守衛道:“你且上去幫幫侍君?!?/br> 守衛接了鞭子哪里還不明白張公公的意思,自提著鞭子走上前去,沖著白桃那撅起的翹臀揚起手來就是一鞭,正正抽在白桃被木塞擴得大張的菊xue旁,鞭稍劃過菊xue里的嫩rou,直打得白桃整個上身都彈跳起來,尖叫著站起來,捂著屁股直哆嗦。 “誰讓你起來的?賤畜被游行示眾的時候只能爬行!”,守衛用力一扯白桃脖子上的繩子便將白桃重新拽倒在地,也不管被脖子上突然收緊的繩索勒得直翻白眼的白桃,自大力扯著他向前走去。 白桃被拽得狠狠摔在草地上,被守衛拖拽得幾乎窒息,為了保命,只好手腳并用地跟上守衛的步伐,連下身陰蒂的疼痛也管不了了。 “還是太慢!”,隨著這句話,又是一鞭子嗖地落下,這次是抽在花xue的邊緣上,直打得白桃的尖叫里都帶上了哭腔,但被這一刺激,爬行的速度倒是快了不少。 “這不是能快的嘛,果然畜生還是要有人在后面抽才使得出勁?!?,看到這一幕的張公公又啜了口茶,對著守衛使了個眼色。 守衛得令,揚起手,持續不斷地用鞭子抽打白桃那可憐的兩個花xue,一時間,整個御花園里都回蕩著白桃凄慘的哭叫與求饒。 待爬完全程,白桃的兩個rouxue已經被抽得又紅又腫,整個人都被打得蜷縮成一團瑟瑟發抖,稍微碰一下便能引起一陣激烈的哭叫。 “啊嗚嗚…嗚…別…別打了…別打了…嗚嗚…賤畜知道錯了…賤畜會努力爬的…嗚嗚嗚別打了…賤畜的yinxue要被打壞了……”,行刑雖然已經結束,但白桃仍渾身顫抖地抱住守衛的腳,神志不清地低聲哭泣求饒道。 “嘖嘖……”,張公公看著白桃這幅被嚇慘了的模樣,走下涼亭,拍了拍白桃的頭道:“行了,侍君,行刑結束了,接下來不會再打了?!?/br> “嗚……賤畜謝謝公公手下留情……謝謝公公……”,白桃小聲嗚咽著,逐漸放開了抓著守衛腳的手,心里以為終于可以歇口氣了。 “嗯,那走吧,還趕著上下一個刑罰呢?!?,誰料,張公公的下一句話便讓他如墜冰窖,還沒來得及求情,便又被扯著脖子上的繩索像狗一樣拖走了。 片刻鐘后,白桃便被蒙著眼睛牢牢地綁在了樹根處,雙腿大大向旁邊分開,把高高腫起的陰蒂與saoxue完全暴露在空氣中,雙手也被固定住,呈現出一副完全任人宰割的姿態。 隨后,白桃聽到了好像是馬蹄踏在草地上的聲音,伴隨著陰蒂上的一陣被刷上什么液體的觸感,一股動物獨有的腥臭直沖向白桃鼻間,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溫熱氣息就噴在了無比敏感的陰蒂上,隨后只聽得一陣“咩咩”聲,陰蒂便被粗糙濕潤的某種物體裹住,開始上下舔舐起來。 “啊???!啊…啊…這是…嗚…這是什么……啊…嗚…別舔…啊啊……”,雖然說已被折磨得不成樣子,可陰蒂到底還是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就算被緊縮的牛皮繩勒得凹陷下去,被這樣對待也還是讓白桃產生了陣陣觸電般酥癢的快感。 “啊哈…啊啊…嗚…嘶…啊…別…嗚…別這樣……啊…噢……不行…啊…那里不行……”,每當那舌頭停下的時候,白桃的陰蒂又會被重新刷上一層液體,引導那動物繼續舔舐,一刻也不停地刺激著白桃的陰蒂,讓他渾身都因為快感而止不住地顫抖起來。 “噢…噢嘶…啊…?!“ チ恕韱琛!“ 恍辛恕蕖?,白桃仰著頭,微張著嘴,下身不斷抽搐著在那動物的舔舐下達到了一次陰蒂高潮,整個人都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中無法自拔,然而,還沒等他緩過神來,下一輪的舔舐便又開始了。 “噢噢噢?!噢!唔…不…啊啊啊…不行…不要……啊…才…啊…不…呃唔…才剛剛去過…啊啊…啊…噢……不…不能這樣…啊……”,剛剛高潮完的陰蒂敏感無比,哪里經得起這陣仗,高潮過后也不停歇的刺激直讓白桃渾身都控制不住地痙攣起來,承受不住似地胡亂搖頭,連腳趾都蜷縮起來,嘴里發出崩潰的哭叫。 “啊啊??!啊…?!“ y受…啊…噢嘶…噢…噢……停啊…啊……受不了了…嗚嗚嗚…啊……受不了…啊…啊?!?,過于強烈的刺激讓白桃整個人都陷入了瘋狂,激烈搖著頭胡言亂語,不停用后腦勺撞著樹干,下身不斷扭動著想逃離,可這一切都是徒勞無功。 “噢噢…噢……不要…啊啊啊……不要了……啊……?!瓎鑶琛蟆蟆“ 弧弧〔灰灰?,到了最后,白桃的求饒已經完全變成了崩潰地大哭,連呻吟都開始變調破音,直哭得嗓子沙啞,上氣不接下氣。 可這恐怖的刑罰還遠遠沒有結束,守衛手里拿著一罐鹽水,白桃跨間埋著一頭羊,張公公的意思是,白桃侍君天生yin蕩,這強制高潮的懲罰需要一直持續到羊舔完了鹽水方能結束,只有這樣,才能讓白桃侍君切身體會,深刻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