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為何本公子一按這里,易先生就噴個不停呢,(抽插尿道,G點入珠,被手下
“是?!?,十七伏首緩緩道來:“屬下尾隨安壽康這廝至寺廟大堂,他在上完香后并未直接離去,而是跟隨方丈從寺院后門走出,隨后進入一個地窟?!?/br> “寺院后門竟然還有這等地方……難怪要建在深山里……”,修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示意十七繼續。 “那八抬大轎不便進入,便放在地窟外面,安壽康命人從里面抬出幾口箱子,陸續進入地窟,屬下等他們離開后,自行潛入地窟查看,發現地窟里存放的,竟都是白花花的官銀?!?,十七皺著眉,一字一句地匯報。 “哼?!?,修聽罷,冷笑一聲,“若是清白得來的錢,何需這樣小心翼翼掩人耳目,上香祈福是假,轉移贓款是真,剛吞的官銀不便直接花出去,存放在寺廟里頭,等風頭過去了再一點點轉出來,神不知鬼不覺,任誰都不會想到,看似與世無爭的靜安寺,居然是個賊窩吧?!?/br> “屬下這就去將那老禿驢與安壽康一并擒了!”,十七眉頭越皺越緊,手已然握在了腰間的短劍上。 “不急?!?,修搖搖頭,“現在出手只能抓到安壽康一人,并不能證明他與攝政王有勾結,抓了安壽康,攝政王那邊就會越來越謹慎,很可能再也不會露破綻了,到時候想扳倒他,便是難上加難?!?/br> “是屬下愚鈍了?!?,十七伏首道:“那么皇上認為應該如何?” “眼下朱闕放出朕重病的消息,或許會令攝政王有一絲麻痹,他很可能會趁這個時候搞什么動作,眼下只需繼續潛伏于寺廟中,靜觀其變即可,既然這里是他們轉移贓款的地方,那勢必還會露出其他破綻,到時候才能順藤摸瓜,一網打盡?!?,修冷冷地笑著,將手里把玩的葉子一點點撕碎。 “屬下還有一事稟報?!?,十七似忽然想起來什么似的沉聲道:“方才屬下返回時,見大堂處站著一人,身著青色官服,正在與掃地小僧詢問著什么,屬下著急回來,并未留下細聽,想來,似與安壽康有關?” “這么小的官,就算他想巴結,安壽康也未必搭理他?!?,修笑了笑道:“不過確實有些奇怪,早不來晚不來,偏偏跟在安壽康屁股后頭來,不管他是想攀上安壽康這顆大樹,還是別有居心,倒是可以留意下?!?/br> “行了,別總待在寺廟里了,走吧,好不容易今天不用聽那幫禿驢念經,出去快活快活?!?,修拍了拍手,將手里撕得粉碎的葉子揚了,示意十七快走。 “是?!?,十七答應了一聲,低下頭重新背起修,腳點著樹梢向前掠去。 十七萬萬沒想到,修所謂的“快活快活”,就是去妓院…… 站在妓院門口都能感受到龜公跟小倌撲面而來的熱情,穿著奔放的小倌那大奶子都快甩到十七臉上了,龜公扯著渾厚的嗓子在那里吼:“客官來來來里面請!風月樓里什么樣的小倌都有的??!半獸人也有的??!請務必看看我們樓的頭牌,那可是西域來的九尾狐??!媚骨天成!今晚初夜拍賣!價高者得!” 十七掏了掏快被震聾的耳朵,一臉黑線地說道:“公子……府里佳麗三千,哪個不比這些庸脂俗粉強?公子想尋歡作樂,回府便是?!?/br> “可是本公子沒來過這里啊?!?,修眨巴著眼睛歪頭露出一個純良無害地微笑。 “公子身份高貴,萬不可被這些刁民玷污?!?/br> “可是本公子沒來過這里啊?!?/br> “屬下聽說這樓里的小倌大都有花柳病?!?/br> “可是本公子沒來過來這里啊?!?/br> “……公子想玩什么,屬下都配合?!?/br> “可是本公子沒來過這里啊?!?/br> “…………” “哎你這人,怎么說話的?!?,二人爭執之間,龜公聽到了,轉過頭來一臉彪悍地罵道:“什么花柳??!我們樓里的小倌每月都會請大夫進行檢查,絕對不像那種路邊窯子里不干不凈的下流貨色一樣?!?/br> “窯子?”,修聽到這句話,好奇地問道:“什么是窯子?” “害,這位少爺一看就是大戶人家公子哥,沒逛過窯子吧?!?,龜公擺擺手一臉鄙夷地笑道:“說實話那種地方不去也好,都是些鄉野村夫才光顧的,幾十文就可以cao一次,都是些粗人,哪里懂得憐香惜玉那套,墮落到那種地方的小倌,基本上都被玩壞了,不能接客了就扔出去,死在路邊發臭了都沒人管?!?/br> “還有這種地方?”,修聽龜公如此說,不由得小小詫異了一下:“怎么本公子天天逛街卻從未見過呢?” “哎,那種窯子哪里會開到明面上,大多都在一些角落里的破草屋內,有些開個茶攤做掩飾,進去喝幾碗大葉茶,順便就把事辦了?!?,龜公說完,又諂媚地笑道:“不說那些掃興的事,客官要不要來里面坐坐?我這樓里的小倌可都是一等一的好模樣,要說第二,其他樓絕對不敢爭第一?!?/br> 修想了想,點點頭笑道:“也好,那本公子就進去看看?!?,說罷便搖著扇子抬腳跨進了門內。 十七見修勸不住,雖心下不滿,也只得皺皺眉跟了進去。 二人在桌旁落座,龜公馬上安排幾個小倌作陪,一時間斟茶倒酒,錘腿按肩,好不殷勤。 修環顧四周,眼神在各個小倌臉上都掃了一圈,略顯失望地嘆了口氣:“我還當這樓里有什么絕世美人,原來也不過如此……” 在一旁陪笑的龜公聽聞這話,臉色微微一變,不過好歹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絲毫不慌,給身旁的小倌使了個眼色:“去,把溫如玉叫出來?!?/br> 小倌接到命令,馬上便跑上了樓,不一會,一位身著淡青色長袍的男子便由小倌領著緩緩從廂房內走出,邊下樓邊淡淡地笑道:“公子不滿意他們,換了便是,又何必出言諷刺呢?!?/br> 修抬起頭瞟了一眼那人,漫不經心地問道:“這是你們樓的頭牌?” 龜公大笑著搖頭:“哎喲,公子猜對一半,溫如玉乃是前任花魁,如今只負責在樓里教導小倌才藝,很少接客了,也是今日遇見公子這等品位高雅之人,方才請出來博公子一笑?!?/br> 修聞言,重新打量了一下緩緩向他走來的那人,唇齒潤澤,神采奕奕,身形氣質打扮皆不像煙花之地的風塵男子,倒像個溫文爾雅的教書先生。 “原來民間好這口?!?,修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道:“不過本公子還是覺得差點什么?!?/br> 已行至桌旁的溫如玉聞言,臉色也是微微一變,自從少年時期進入風月樓以來他就一直占據頭牌,論樣貌論才藝都是樓里最頂尖的,看不上樓里小倌的客人是有過,可看不上他溫如玉的客人,從來就沒有過! 不過好歹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花魁了,溫如玉很快恢復了往常的神色,心道修或許只是裝腔作勢,這類客人以前也不是沒遇到過,往往請進房里溫言軟語幾句便原形畢露了。 想到這,溫如玉輕笑著在修身旁落座道:“不能入公子的眼,那自是如玉的過錯了,可如玉也不能輕易服輸,不知公子可對琴藝有所研究?如玉略通音律,公子若不嫌棄,讓如玉撫琴一曲當作賠罪可好?” “可以?!?,修點了點頭道:“或許本公子聽完你的曲子,會有所改觀?!?/br> 溫如玉看著修答應了下來,心道果然如此,全都是裝腔作勢的酒囊飯袋,待會進房沒等老子彈完一曲你就得乖乖拜服。 “那公子便隨如玉來吧?!?,溫如玉輕柔地執起修的手,引著他上樓。 “這位公子可要一起?”,忽然,溫如玉像是才注意到十七似的,輕聲詢問道。 “屬下在門口候著便是?!?,十七一臉寒霜,嚇得小倌們紛紛自動遠離他三米之外。 “呵呵,不用理他,走罷?!?,修瞟了十七一眼,笑著搖頭,自隨溫如玉一同上了樓不提。 房內,溫如玉調好琴弦,十指輕撥,悠揚琴聲徐徐飄出,修半倚在墻上,自斟自飲,時不時抬眼看著溫如玉,似在想些什么。 一曲已畢,溫如玉抬眸看著出神的修,眼波流轉,還未等他出聲,修已先行一步站起身來,放下幾錠銀子,嘆了口氣朝門外走去。 溫如玉急了,從來沒有客人在聽完他的琴曲后還能是這個反應的,驟然站起身來質問道:“公子為何嘆氣?可是如玉彈得不好?” “確實如此?!?,修站在房門口,頭也不回道:“論樣貌,雖有點姿色但不算絕世,論才藝,雖拿得出手但沒有靈韻?!?/br> “風月樓的頭牌,本公子已見識過了,仍跳不出一個俗字?!?,修自顧自地打開房門往外走道。 “公子!”,溫如玉自成為頭牌以來哪里受過這等羞辱,一時之間急忙跑去抓修的衣袖,卻被一柄閃著寒光的短劍架在了脖子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已閃身到他面前的戴著半邊玄鐵面具的男人冷冷地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道:“沒聽到嗎?我家公子說你們風月樓頭牌不過如此,休要糾纏?!?/br> “十七,走了?!?,修拿扇子敲了敲十七的腦袋道:“不要動粗?!?/br> 樓下的龜公與小倌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是好,畢竟,不滿意溫如玉的客人,從來都沒有過啊…… “呵呵,這位小公子好大的火氣啊?!?,眾人正慌亂之間,一道不溫不火的聲音從另一側傳來,修抬眼望去,只見一身著玄色衣裳的男子緩緩從大門走入,一頭長發盡數收進頭上的玉冠內,只余鬢邊兩縷垂下,眼角處點綴著一枚淚痣,薄唇輕輕勾起,一雙桃花眼勾魂攝魄,似喜非喜,似笑非笑,周身氣質令人說不出的舒服。 “易先生?!?,龜公看見來人,趕忙迎了上去,各位小倌見到此人也紛紛上前行禮。 “發生何事?”,那人笑著問道,不急不緩的聲線令人如沐春風。 “這個……那位公子說…說溫如玉不過如此……”,龜公擦了把汗,小聲匯報道。 “呵?!?,那人聞言,忍俊不禁,發出一聲輕笑,隨即道:“我早告誡過如玉,練琴不可只領會琴譜,還需理解其中意境,否則,便只是糊弄鄉野村夫的水平罷了,登不得大堂之雅?!?/br> 說罷,又向樓上拱手道:“這位公子,如玉學藝不精,污了公子耳朵,實屬風月樓待客不周,易某在這里給您賠罪了?!?/br> 修往下看了一眼道:“敢問閣下是……” 那人輕笑著回答道:“易某乃這風月樓之主,易舟,今日閑來無事來看看樓里生意,卻不曾想撞見如此難堪之事,實在羞愧?!?/br> 修聽罷,突發玩心,有意刁難道:“無妨,在下本是路過,可龜公夸下??谡f這樓里的人兒天姿國色,在下實在想一睹風采,這才花了銀兩,可未曾想是這等庸脂俗粉,實在失望。本想自認倒霉,然又聽易先生說要給在下賠罪,不知怎么個賠罪法?” 易舟聽罷,輕輕斜了龜公一眼,就這一眼,讓龜公額頭不住地流下虛汗,開始為自己的職業生涯擔憂起來。 “這樣?!?,易舟想了想道:“公子此次花銷風月樓自是不應收了,易某許諾公子日后進出風月樓都無需破費,以便公子監督風月樓整改,您看可好?” 修搖搖頭道:“本公子沒這么多閑情逸致,也并不想當那白吃霸王餐之人,不缺這點銀兩?!?/br> 易舟聽罷,心知修是有意刁難,倒也不生氣,笑笑道:“那依公子之見應當如何?” 修就等著這句話,盯著樓下的易舟道:“在下看風月樓這一眾小倌全加起來都還比不上易先生一人的風姿,既是你們樓里頭牌犯下的錯,那自然是要由調教不當的老板來承擔吧?不如就由易先生身體力行地教導溫如玉應當如何服侍本公子吧?” 此話一出,眾人皆嘩然,再笨的人都聽得出修這是要老板親自作陪啊,可風月樓建樓十幾年,從未聽說過易先生下場接客的事啊,況且,若真是什么權力滔天的大官也就罷了,偏偏是個毛都沒長齊的臭小子? 易舟聞言也是一愣,隨即啞然失笑道:“承蒙公子抬愛,易某受寵若驚,只是易某年歲漸長,比不得樓里這些小倌,恐臟了公子的眼,若再早幾年遇到公子,易某定當奉陪?!?/br> 修早料到易舟會拒絕,撇撇嘴道:“那就算了,看方才那陣勢,在下還以為風月樓老板定是言出必行之人,未曾想也同其他俗物一般在這跟在下彎彎繞繞的,風月樓,果真不過如此?!?,說著抬腳就走,也不顧身后溫如玉的挽留,才走到門外,只聽得身后一聲重重地嘆息,隨后飄來一句:“公子留步,易某作陪便是?!?,回頭對上易舟那頗有些無奈的臉,修笑了,笑得宛如個jian計得逞的惡魔。 重新回到房內,易舟給修倒上茶,苦笑道:“公子現在可滿意了?有話直說便是,何苦折騰我這老骨頭?!?/br> 修端起茶抿了一口,盯著易舟道:“在下可是認真的想領略一下風月樓老板的風情,就看易先生舍不舍得下臉了?!?/br> 易舟看修這樣子是今天不上了他不會罷休了,于是笑笑道:“易某既答應了公子,當然是不會反悔的?!?/br> “如此便好?!?,修邪笑了一下,一個有趣的想法已在他心底萌芽,“那就請易先生去把溫如玉叫進來吧?!?/br> 易舟聽到修這話,微微有些疑惑,但還是起身去把人叫了進來。 溫如玉方才受了辱,如今臉色自然沒多好看,但也強顏歡笑道:“不知公子叫如玉前來所為何事?!?/br> “也沒什么特別的?!?,修笑得愈發燦爛,“本公子方才不是已經說過了嘛,由易先生身體力行地教導溫如玉如何服侍本公子?!?/br> 倆人聞言臉色皆是一變,樓里要兩名小倌一同玩樂的客人也不在少數,作為身經百戰的花魁還不至于被這個要求驚到,只是……溫如玉小心地看了一眼身旁的易舟,不知道易先生…… 易舟臉上微微顯露出驚詫地神色,但不過一會便又恢復了平靜,若自己是尋常小倌也就罷了,可作為老板其實不適合在下屬面前露出如此丑態,然話已經應下了,再反悔顯然不太可能,自己也不是那未經人事的雛兒,再推三阻四的未免顯得做作。 “公子可真是壞心眼?!?,易舟笑著嘆了口氣,轉頭對溫如玉說:“也罷,如玉你且好好看著吧?!?/br> 說著,膝行至坐在椅子上的修前面,雙手靈巧地解開修的腰帶,掏出尚在沉睡中的巨物,放入口中舔弄起來。 “不愧是風月樓老板,辦事就是熟練?!?,修壞笑著調侃道。 易舟忙著應付口中逐漸膨脹的巨物,分不出空來回答修,只能偶爾用幾聲“唔唔”聲來應答。 修那玩意在易舟的舔弄下愈發漲大,待完全勃起之際,易舟的嘴巴已經不太能含得住了,整個嘴巴都被撐得鼓鼓脹脹的,一張讓人看了如沐春風般的俊臉也被撐得變了形,來不及吞咽的唾液順著嘴角流下,看起來別有一番yin糜的風味。 “別讓你們老板這么辛苦了,你也過來幫下他吧?!?,修笑著朝在一邊干看著的如玉勾了勾手指。 如玉好歹也是花魁出身,既然老板本人都不介意了,那他更不可能介意了,聽得修這么說,低下頭乖巧地笑了下,欣然膝行至修面前,低下頭,舔弄著易舟未能全部吞下的yinjing下半部分,舌頭時不時游走到卵袋上,雙唇輪流交替著含住那兩顆蛋蛋,用唾液充分濕潤,手指也曖昧地撫摸著修的大腿根部,極盡魅惑。 “能得風月樓頭牌跟老板一起伺候,在下怕是建樓以來第一人吧?”,修拿起易舟鬢邊的一縷發絲輕捻道。 “唔…呃……誰說不是呢?!?,溫如玉忙中抽空,巧笑嫣然道。 修的持久力好得驚人,直到易舟的嘴都有些酸麻,修仍然沒有要射的跡象,好在修也有些厭了,扯開易舟的頭笑道:“風月樓老板的口技在下已領教過了,上面這張嘴吃完,就該輪到下面這張嘴了?!?/br> 易舟心領神會,站起身來,將衣袍盡數褪下,露出常年鍛煉沒有一絲贅rou的結實身軀,一手扶在桌上,一手抬起自己的腿,將雙腿間紅潤的蜜花展露無疑。 修看著易舟這一奔放的舉動,不由得嘖嘖稱贊道:“看來風月樓的花樣還挺多的?!?,說著走上前,將兩根手指伸入易舟的蜜花之間攪弄扣挖,尋找著最讓易舟舒服的那點,探尋間,似碰到了一點圓圓的凸起,修好奇地按了幾下,立馬引起了易舟一連串的輕喘。 “這是什么?!?,修不由得發問道。 “啊…呃……這是…唔…易舟少年時便植下的鋼珠…啊哈…為了…唔…更方便客人褻玩,一按這里……啊啊……易舟就會射精的……”,易舟被修的兩根手指弄得面色潮紅,說話都斷斷續續地夾雜著呻吟。 聽得易舟這么說,修大概明白了這個鋼珠對應的地方是前列腺,只要一按這個凸起,前列腺就會被擠壓到,從而引起前列腺高潮。 以前隱隱約約有聽說樓里的小倌為了受歡迎,會特地跑到西域去往yindao內植入鋼珠,這樣不僅方便客人玩弄,進入的時候由于凸起刮擦到也會比尋常的房事更舒服些。之前一直沒得驗證,沒想到今天搞到真的了。 想到這里,修不由得露出了玩味的微笑,看來今天有得玩的了。 “果然還是易老板會玩?!?,修笑著又按了幾下,立馬引起了易舟的一陣顫抖,身前挺立的yinjing抖動著落下幾滴yin水,眼看著再按就要射了。 “樓里可還有什么花樣么?就這樣玩實屬無趣?!?,修似還不滿足,盯著溫如玉詢問道。 “這位公子可真愛捉弄人?!?,溫如玉笑笑,轉身從柜子里拿出一小瓷瓶打開道:“這乃是樓里常備的催情膏,只需涂上一點,便能令小倌欲罷不能,是增加房事情趣的常品?!?/br> “這個也有趣?!?,修歪著頭想了想,拔下易舟頭上用來固定發冠的簪子,伸入瓶內挑了一點,涂抹于易舟雙乳之上,不一會,易舟便控制不住地伸手抓起自己乳尖揉搓,嘴里咿咿啊啊地直喊癢,甚至還忙不迭地抓起修的手往自己胸上摸,比起之前不知道風sao了多少倍。 “這倒是個好東西?!?,修狠狠擰了易舟乳尖一下,引起一陣尖叫,修嫌玩得不夠盡興,索性將易舟推到在桌上,又用簪子挖起一大塊催情膏,這次卻是抓住易舟挺立的yinjing,慢慢捅入尿道里。 “咿!不…啊啊……”,易舟只感覺尿道慢慢被冰冷的簪子所破開,這種感覺并不是很好,甚至還有點未知的恐怖,卻也不敢動,只得哆嗦著任由修將簪子盡數插入。 修將簪子插到盡頭,又往里捅了捅,引起易舟的一陣驚叫,這才確認是捅到底了,手指又重新伸進花xue內攪了攪,摸到那塊凸起,配合著外面拿著簪子的手,同時輕按了下,只聽得易舟一聲帶著哭腔地呻吟,身子抖了抖,被堵死的yinjing內漏出幾滴yin液。 修這樣做并不是一時興起,前列腺體現在被夾在了兩者中間,前面有簪子,后面有鋼珠,只要兩者同時按下去,腺體就相當于被直接用手指夾住把玩一般,本來就是一塊極端敏感的腺體,平時抽插的時候稍微碰到都會引起一陣酸脹的快感,更別說像現在這樣夾起來玩了,易舟簡直被玩得腰都軟了,修每按一次都酸酸漲漲的,說不出的快感從那一點上向腰部蔓延開來,直弄得易舟挺著腰想射精,可因為出精口被殘忍堵死了,所以只能可憐地漏出幾滴yin液,遲遲不能達到高潮。 “啊啊……公子…嗚……”,修覺得好玩,便一直按個不停,易舟都快被玩得崩潰了,整個腰肢酸麻不堪,花xue里滴滴答答地流著yin水,隨著修手指的動作還在不斷地被擠出,再加上尿道里的催情膏也逐漸發揮了作用,整個尿道也如乳首一般開始瘙癢起來,現在易舟是既想修狠狠地搗弄他的尿道給他止癢,又想讓修把簪子拔出來好讓他可以射,矛盾得很。 “嗚嗚…公子……啊啊…cao進來…啊…cao進易舟的sao屄里來…嗚嗚嗚…求您狠狠地cao易舟……”,玩到最后,易舟開始不顧一切地用雙手扒著屁股瘋狂懇求,再這么玩下去他就要瘋了,花xue里癢得發狂卻沒有東西進來滿足,尿道里被捅得shuangsi了但卻沒辦法發泄,他寧愿修趕緊結束,不然他今天一定會折在這位爺手里的。 “呵呵?!?,修看著玩得差不多了,這才大發慈悲地抽出在花xue里作惡的手指,扶住那根早就躍躍欲試的巨物,一口氣捅了進去。 “啊啊啊噢噢噢??!”,易舟仰頭抽搐著,發出一聲滿足地yin叫,好大,實在是太大了,花xue里完全被撐開了,被塞滿了,甚至都還不能完全容納這根雄偉的兇器,最深處的花心被撞得隱隱發痛,這幾乎是要把肚子頂穿的長度,實在是大得恐怖了。 “啊,噢,噢,公子cao得易舟好爽…啊啊…頂到易舟的sao心了…啊哈…啊…saoxue被撐得好脹……噢…易舟要被公子cao死了…啊啊……”,修一開始動腰,易舟便不管不顧地浪叫起來,每一次抽插上翹的guitou都會狠狠刮擦到那塊植了鋼珠的凸起,令易舟產生酸麻的快感,修cao得兇猛,每一次都連根拔起再大力捅入,花心每次都被撞擊到幾乎要把rouxue頂穿的程度,若不是尿道還插著簪子,易舟這會肯定已xiele好幾次了。 “啊…啊啊……公…公子…嗚…摸一下易舟的奶頭…啊啊啊…奶頭也好癢啊…嗚…想被吸…奶頭癢死了啊……噢……”,易舟被修cao得滿臉潮紅,發絲凌亂,雙手在胸前用力揪著自己的rutou,直把那茱萸玩得通紅挺立,幾乎破皮。 “唔…入了珠的saoxuecao起來果然舒服?!?,修干得興起,看著易舟放蕩的樣子,索性將他扯起來,自己坐在椅子上,易舟自然而然就坐在修的yinjing上,使得那巨物進得更深了。 “噢噢噢!啊啊…公子…啊…cao得好深…噢…要把……咿啊…啊……要把易舟的saoxue…嗚…都給頂穿了…啊…啊……sao心被頂得好酸…啊……好脹…嗚…”,這樣一來,修那碩大的guitou就一直頂著易舟的花心,修稍微動一下腰花心就會被磨到,直磨得易舟下身像觸電般不斷痙攣噴水,源源不斷的快感從花心蔓延開來,爽得易舟連雙腿都微微顫抖,倆人的結合處更是一片泥濘。 “啊啊…噢…噢…公子…噢不要扯這么用力…嗚嗚……易舟…啊…易舟的奶頭會被扯掉的…咿啊啊啊…”,修兩只手捻起易舟的奶頭不斷拉扯,直至變形,易舟被弄得爽極也痛極,只得仰著頭靠在修身上不斷顫抖著求饒。 “明明是易老板自己要求本公子摸的,怎么如今又說不要了呢?”,修促狹地笑著,手指摸到易舟的yinjing處,拿起尚插在易舟尿道里的簪子輕輕上下抽插,引起了懷中人一陣更為激烈的抖動。 “噢噢噢…噢噢…不…啊啊…啊公子…啊…別……拔…啊拔出去…嗚嗚…拔出去……易舟…啊…啊想射…嗚…別捅了…易舟…嗚嗚…易舟難受啊……”,易舟被這樣一弄,呻吟里都帶上了哭腔,前列腺從剛才修用手指玩弄的時候就已經酸脹不堪,現如今被cao了一會更是已經瀕臨極限了,被堵住的yinjing也已漲成了紫紅色,再不發泄可能真的會廢掉。 “也行吧?!?,修瞅瞅易舟被堵住的yinjing,從剛才開始就已經漲成一種不妙的顏色,本來也不打算把人玩壞,便大發慈悲地再又捅了幾下后將簪子拔了出來,與此同時又狠命往上挺了幾下腰。 “啊啊啊啊??!啊…啊…啊……噢……”,沒了阻礙,易舟幾乎是哭叫著向上拼命弓起腰,抽搐著翻著白眼射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精水,久經釋放的高潮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來得強烈,精水噴得甚遠,甚至有幾滴都飆到了對面觀戰的溫如玉臉上。 “噴得這么遠,有這么爽么?”,修一手繼續揉搓著易舟的胸部,一手抓起易舟還未疲軟的yinjing緩緩擼動。 “咿噢噢…噢爽…嗚嗚…回…回公子話…啊啊啊…易舟噴得好爽…嗚…別…啊啊…公子別擼了…嗚嗚嗚……沒……沒了啊…嗚……”,易舟還未從剛才高潮的余韻中回過神來,剛射完敏感無比的yinjing就被人抓在手里揉搓,易舟哪里受得了這個,直被玩得連連求饒。 “真的沒了?”,修嘴角勾起,似又想到了什么壞主意,向對面楞楞觀戰的溫如玉招手道:“來,過來,替本公子檢查看看是不是真沒有了?!?/br> 溫如玉聽得這話,哪里會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抱歉地看了一眼被插得淚水漣漣的易舟,聽話地爬了過去,將易舟那還滴著yin水的yinjing放入口中吮吸。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這樣…噢噢噢…才…才剛射過啊…不要…啊啊啊不要吸…嗚嗚嗚不要舔了…啊啊…啊…公子饒命啊…啊啊啊饒命…”,易舟幾乎要從修身上彈跳起來,剛剛高潮完的yinjing敏感無比,哪里經得起這樣刺激的舔弄,快感太強烈就成了折磨,易舟直被溫如玉吸得在修懷里瘋狂掙扎搖頭,嗓子都要哭啞了。 “嗚嗚嗚…啊啊啊…公子放過我吧…嗚…噢……真的要死了…嗚…別……啊啊啊別吸了…真的…真的沒有…啊……了…啊……”,玩到最后,易舟都已經哭到沒有力氣了,歪著頭倚在修懷里,下身兩條腿不斷抽搐著,流著口水神智不清地求饒。 “行了?!?,修終于良心發現易舟的不對勁,將溫如玉的頭扯開了,隨手又沾了一點催情膏,涂在了易舟花xue頂端充血挺立的陰蒂上,輕輕捻動揉搓著那顆小紅豆,令懷中人又發出一聲聲抽泣似的呻吟。 “來,本公子玩得挺開心的,現在讓你舒服下?!?,修又把溫如玉的頭重新按下去,這次卻是令他舔弄易舟花xue頂端那顆紅豆,自己則輕輕挺動著腰,一下下地研磨著易舟的花心。 “嗚!啊啊……嗚…噢…不…啊…啊啊……癢…啊…好爽…嗚嗚…噢…噢頂到了……要噴…嗚…啊啊啊…舔得好爽……”,早已被玩得耗盡全部力氣的易舟如今只是語無倫次地浪叫著,花xue被磨得不斷涌出一股股蜜液,陰蒂跟sao心同時被刺激的快感太過強烈,直沖刷得他已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大概向上挺動了幾百來下,直cao得易舟雙眼翻白,津液來不及咽下順著嘴角流出,花xue的xuerou都被捅得外翻出來,修這才開始進行最后的沖刺,而溫如玉也很配合地輕咬陰蒂,最后含進嘴里猛吸一下。 “咿啊啊啊?。?!噢噢噢噢噴了…噢噢噢cao得好猛……啊啊啊丟了……啊啊被大jibacao噴了……去了…啊…去了…嗚嗚嗚……啊……”,易舟在修最后猛烈地沖刺下又達到了一次rouxue高潮,花xue里飆射出大量yin水,顫抖得停不下來,直到沾濕了修的鞋子與地板方才罷休。 “易老板水可真多?!?,修將精華盡數噴灑在易舟xue內,拔出yinjing,隨手將易舟扔在地上,任由他趴在地上狼狽地抽搐著,花xue內還在不斷流出高潮后的yin水,張開腿享受著溫如玉的清理工作,最后站起身,略微整理了下衣冠笑道:“風月樓服務不錯,本公子收回那句風月樓不過如此的話,以后說不定會經常光顧的?!?,說完,推開門,滿面笑容地走了。 送走修后,溫如玉返回房內扶起尚趴在地上喘氣的易舟,皺著眉給易舟清理身上的狼狽,恨恨道:“為了一個鬧事的毛頭小子,您何必這樣作踐自己?!?/br> 易舟眼角眉梢還殘留著事后的薄紅,看起來分外嫵媚,任由溫如玉擦拭著他的身體,嘆了口氣道:“若是其他客人也就罷了,但我觀這位公子雖然年紀不大,身上卻隱隱有股上位者的氣息,舉手投足之間也不似尋常的權貴,雖不知是哪位朝中大臣家的公子,但依我多年閱人的經驗,此人地位絕對遠在普通人之上,不是我們能招惹的?!?/br> “可就算如此,您也不必親自下場啊?!?,溫如玉看著扶著腰肢不住吸氣的易舟心疼道:“那人說以后經常光顧,以您這身子怎么受得了呢?!?/br> “受不了也得受?!?,易舟輕輕揉著許久未劇烈運動而酸疼不已的腰肢道:“既然他指定要我,那就斷不會接受別的小倌,此人年紀尚輕,又極為任性,若是強行抗命,不知道會給風月樓帶來何等災難……” 易舟拍拍溫如玉的手,自嘲地笑笑:“墮入風塵之人本就低賤,人人都可以上來踩一腳,身如草芥,命如螻蟻,無依無靠,無處為家,這種苦,易某年少時早已嘗過了,如何能讓你們再受一遍,進我風月樓者,皆為家人?!?/br> “易先生……”,溫如玉聽得這話,幾乎要掉下淚來,緊咬著嘴唇,半晌,悠悠嘆了口氣:“都是命……”